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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时不是说活不过四十岁吗?怎么现在又变成三十了。”宁昊不由怀疑苏小鹅在瞎掰。
电话那边苏小鹅顿了顿道,
“我说的是一般情况下。林雪初现在哪里像个君王,一点权力都没有,根本就是华夏拳养的一个宠物娃娃。”
宁昊无赖道,“哪个君主立宪制的国家不是这样的?还政于民,受百姓爱戴。又轻松地位又高贵,比当你说的那种君王实惠悠闲多了。”
“别给我耍嘴皮子。我跟林雪初呆在一起这么久,知道她是个善良的姑娘。我是惋惜她,不然才懒得管这事呐。你想救她就快说在什么地方,我要回去了,剩下的时间不多,别跟我绕弯子。”
苏小鹅说这话的时候到有几分真情流露。宁昊想想也是,林雪初这个人除了在男女婚事上面固执一点,其他方面都是一等一的善驯娴雅。谁跟她呆久了都舍不得。
可宁昊想起当初吸了苏小鹅的化外灵气之后,她那副恨不得把自己掐死夺回去的狠辣,又有些举棋不定。
这妞说不定是想把化外灵气吸回去。
再想到林雪初的安慰,宁昊心一横,对着话筒道,“我在云台山,你到龙虎观找我吧。”
挂了电话,徐小楠干咳两声道,“昊爷,你昨晚没睡觉吧。在车上眯一会,现在还不知道单颋到底什么态度,我们要保持饱满的精神。”
这家伙有被迫害妄想症啊……说不定单颋根本就没理会过云城的事,慌个什么劲。
宁昊也确实睏了,没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两人都没去过云台山,根本不知道远近。等到了云台山下,已经是下午四点。
远远看着山顶的龙虎观,问了问游客,爬上去至少要三个小时。如果现在开始爬山,等上去之后天都黑了。
“要不我们住一晚再上去?”越接近龙虎观,徐小楠似乎越害怕,开始劝说宁昊在山下的宾馆住一晚。
“龙虎观里一样可以住吧,我们走快点,应该能赶上吃晚饭。”
宁昊可不想等,抬脚就往阶梯上走,徐小楠只能跟上。
目前周华文的事情还没弄好,单颋那关是个大麻烦,这眼看马上又要来个意图不明的苏小鹅。宁昊一路走,一路想能先解决一件事是一件,别弄得到时候前后夹击,闹个焦头烂额。
通往龙虎观的阶梯又陡又长,宁昊现在身负李元霸全部神力,走起路来轻松愉快。徐小楠这时候的劣势显现出来了,走得上气不接下气,就跟马上要断气了似的。
“说起来你也是个小伙子,怎么还比不上电视里那些老太太,是不是要我买几盒钙中钙给你吃。”
眼看天就要黑了,宁昊看着远远落在后面的徐小楠大声吼。
徐小楠累得已经吐出了舌头,像个死狗一样哈着气道,“昊爷,我实在是走不动了。要不你先上去,我歇一会跟上来。”
宁昊懒得管他,哦了声朝上猛爬,没过多久龙虎观大门就出现在了眼前。
抬头仰望,这龙虎观似乎刚扩张了不久,大门虽然气象万千,但没有一点岁月的痕迹。宁昊想起当初赵政感怀云鹤的死,答应云城扩建龙虎观。
当初自己还说这钱自己出,结果后来完全忘记了这个事。想想赵家老的少的都对自己这么好,宁昊心里不由无端对这个单颋有了些恨意。
天刚黑,大门还没关上。宁昊几步走进去,也没看到一个道士。再走了几十米,新修的大殿前立了座善信功德碑。
本来宁昊无心看的,但这碑上的字太大,完全绕不过去。
碑上除了感谢捐赠修道观的功德文,善信署名就只刻了斗大三个名字。
宁昊、赵茗敏、赵政,捐供。
“别人害死了他老婆,他还这么大手笔。赵政这老头心真大。”
宁昊嘟囔一句,继续朝前走。大殿门口一个小道士迎上来冷言道,“天黑了,我们要关门了,居士请回吧。”
“你也知道天黑了,上来的阶梯那么陡,你想摔死我啊。”
宁昊说完这句,从兜里掏出十张红票,递上道,“这点香油钱,是我捐给观里的。”
小道士终于露出了一点笑容,接过钞票略显尴尬道,“居士,我们观里不留外人。白天可以来上香求签,晚上真的不方便。”
“这点钱是孝敬小道长的。”
宁昊又大方掏出十张红票塞进小道士手里道,“其实我来是有事求见观主单颋道长的,希望能引见一下。”
小道士听到这话,顿时不停摇头,“这个真不行。单颋观主绝对不会见普通人的,你还是回去吧。”
宁昊知道单颋难见,但没想到她谱会这么大。绝对不会见普通人是几个意思?难道她只见省一级官员……
忍痛又掏出十张红票,重重塞进小道士手里,宁昊强笑道,
“小施主你有所不知,我其实不是普通人。你看过那个扩建道观的善信功德碑吧,我就是那上面的宁昊。我是为你们修建道观,出过大钱的人啊。”
小道士眨着眼睛看了看宁昊,又看了看手里厚厚的一叠钱。可能觉得眼前这小伙子还是有点土豪气质,点头道,“这事我做不了主,我带你你见云壁道长吧。”
跟在小道士身后,穿过重重房屋,进了个小院子。小道士敲了敲中间的房间门,示意宁昊等一会。
不一会小道士出来道,“云壁道长请你进去用饭,我再去给你添几个菜。”
宁昊点头走进房间,一个和云城年纪相仿的老道士迎上来道,
“宁居士远道而来,一路辛苦了,快请坐用饭。”
“多谢多谢。”
宁昊一边坐上椅子,一边瞅了眼桌上那个还没黑屏的Note7手机。
这老道士肯定跟赵政求证过了,才会如此客气。不过敢用这种手机……看得出这老道士也是个胆大的猛人,也不怕把手炸断。
略微把椅子朝边上移开一点,宁昊直接切入正题,
“云壁道长,我这次来没有别的事。主要是想求单颋仙姑帮个忙,您能不能帮我引见一下。”
老道士云壁坐下后长长叹了口气道,“宁居士,你晚来了一步。单颋这次病太重,马上就要死了。”
第二百六十七章:九病九死
宁昊听到这话,差点一个后仰把椅子掀翻。
本来以为找到了替周华文复活的正确途径,顶着与虎谋皮的思想负担,大老远跑来求号称女魔的单颋。
没想她也快要病死了!
这难道是周华文作恶多端的报应?
宁昊简直不敢相信云壁的话,立刻追问,
“云壁道长,你可不要开玩笑。据我所知,单颋道姑还不到三十岁,又精通龙虎门秘术,能通鬼神。哪有那么容易得病就要死了?”
“哎……”
云壁长叹一声继续道,“单颋就是龙虎门的秘术太精深,所以才走到这一步。当年我师尊清河,也是因为这个缘故才仙逝的。”
宁昊皱眉道,“你刚才说这次,难道单颋道长经常得病吗?”
“这个是我们龙虎门的秘密,照理是不能乱说的。但宁居士对我们龙虎观有大恩,我就大概跟你说说吧。”
云壁愁容满面地给宁昊倒了一杯酒,又给自己斟满。
宁昊此刻才注意到桌上居然摆的是几碟腊肉熏鸡,还有一瓶茅台酒。云壁手边一个名牌打火机,旁边还摆了一包软中华。
抬头看了眼云壁脸上深深的皱纹,忧郁的眼神。宁昊暗叹,这道长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宁居士请酒。”云壁端起杯子,朝他微微颔首。
两个人喝干又倒上,云壁清了清嗓子,吐出一口老痰道,
“宁居士既然能出这么大笔钱扩建道观,肯定知道佛修来世,道修今生的道理。我们道家一脉,一直是以肉体飞升为终极目标的。而我们龙虎门的秘术说起来,算是道教之冠。”
现在人都要死了,你就别做广告了……老子还等着她救人呐。
眼见这老道士要开始长篇大论,宁昊急忙打断他道,
“不知道单颋道长,现在还能不能施展神术,帮我一个忙。”
云壁不急不慢从烟盒里抽出根烟点燃,吸了一口,猛烈咳嗦几声道,
“她现在已经病得神智不清,过不过得了今晚都难说,什么事也做不了了。”
宁昊额头直冒冷汗,默默从云壁的烟盒里抽出支烟点上……
主治医生眼看要挂了,看样子只能另外找办法给周华文借尸还魂了。
云壁吐出一口长长的烟雾,又忍不住咳嗦了几声,幽幽道,“宁居士不要着急,也许她能挺过去也不一定。”
“咳、咳、咳……”
宁昊一口气没调匀,被烟呛地也跟云壁一样连声咳嗽——尼玛……说话不带这么大喘气的!
“道长请讲,愿闻其详。”
摸清这老道士说话的套路,宁昊又有求于人,只能按捺住揭桌子的冲动,一脸真沉示意云壁继续讲下去。
云壁微微点头,继续道,“佛修来世,道修今生。每一个修道者莫不以拔宅飞升为终极目标。而我们龙虎门就有这种秘术,不过千百年来,没有一个成功的。”
宁昊虽然没听懂,但只能不停点头,做出不明觉厉之状。
“虽然没人成功,但凡是接受龙虎门真传的,必然会朝那个方向努力。”
云壁轻轻呡了一口酒,又咳嗽几声,继续道,“清河师尊这个法门只传一人,也只有单颋得了真传,所以也注定了她一生必然艰险。”
“不知道云壁道长会不会复活魂魄之法?”宁昊插嘴道。
云壁凄然一笑道,“说了只传一人,怎么会轮得到我。不怕宁居士笑话,我师兄云城、云鹤也只是得了十分之一传授。我这种资质,只是学了一些养生打坐,吐气吸纳的法门而已。”
宁昊呡了口酒,继续抽烟。
眼前这老道士专门学习养生打坐、吐气吸纳,都学的快要咳出肺叶子,怕是指望不上了。
“单颋这孩子悟性太高,修道的资质太好,反而注定一生凄苦。宁居士啊,像最近单颋这种病入膏肓的情况,十几年来,已经发生了七次。”
云壁深深吸了口烟,眼眶中居然泛起了点点泪光,
“历年历代都说那龙虎道藏记载,九病九死,可登天阶。可除了正一真人之外,我就没听说哪个成功过。单颋一个年轻姑娘,哎……苦了她啊。”
宁昊深深吸了口气道,“云壁道长,你是说单颋道长这一生练那龙虎道藏,就是为了飞升得道。可她救人的时候为什么要害人性命?”
云壁听到这话,一阵剧烈咳嗽后脸都红了,愤怒道,
“宁居士你不要乱说,那些人的疾病根本是不可治的。既然有所求,必然有所失。你情我愿的事情,凭什么怪我们龙虎门?”
宁昊知道争下去也没什么结果,反正单颋就要死了,何必继续纠结这个问题。摇头道,
“云壁道长,我们不说这个。”
接着他直接站起,满脸凝重看着云壁道,
“既然你说了有所求必然有所失,我就是来求她的,也做好了付出代价的准备。单颋到底得了什么病?到底挺不挺得过来?你给我个准话。如果她真的挺不过来,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