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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稍微客气一下。
秦建业和秦风说了大概20分钟的话,就把需要秦风动手做的事全都交代清楚。
秦风没问之后该怎么做,他也懒得问,想必秦建业肯定自己心里有数。
这种互相利用的局面,让秦风觉得很舒服又安心。
大家都是奔着自己的目的去做事,肯定都是尽心尽力,而且既然秦建业肯冒险,说明这件事应该也不存在什么实质上的风险——秦风和秦建业接触虽然不多,可毕竟当了几十年的叔侄,对秦建业的脾性,多少还是了解的,不见兔子不撒鹰,秦建业就是这样的人。
高高兴兴给秦建业当了棋子,顺便也把秦建业当了棋子,秦风满面春风地出了书房。
客厅里,正拉着苏糖说得欢的叶晓琴,见到秦风出来,开口问道:“事情谈完了?”
秦风微笑着点了点头,对苏糖道:“阿蜜,回家。”
叶晓琴也不拦着,很干脆地站起来道:“我送你们回去吧。”
“好。”秦风一口答应,有车不坐,那是犯傻。
秦建业家距离秦风家不远,自己开车,也就是六七分钟的功夫。
叶晓琴把车子停在秦风家小区门口,秦风和苏糖下车之后,叶晓琴忽然对苏糖大声道:“阿蜜,婶婶跟你说的话,你要记住啊。”
苏糖微绷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叶晓琴笑了笑,冲两人挥挥手,便开出了巷子。
“婶婶跟你说什么了?”秦风好奇道。
“没什么。”苏糖的情绪显得有些低落。
“嗯……我知道她跟你说了。”秦风装起了神棍。
苏糖马上心虚道:“说什么?”
“她一定说……让你防着我对不对?”秦风其实都不用猜。叶晓琴对苏糖那点破心思,白痴都看得出来。看她的眼神,真是恨不能把苏糖拉回家里当童养媳,只是话说回来,这种事至于这么心急吗?秦风甚至都很想问她一句,秦淼的毛长齐了没有。
苏糖果然不吭声了。
“阿蜜,我婶婶的话,你一定不能当真啊。她做生意之前,是在团委上班的,主要工作就是给学生洗脑。你脑子本来就光滑得跟鸽子一样,再洗智商就成负的了。”秦风一本正经地损着苏糖,习惯性牵起了她的手,“走,我先送你回家。”
“我自己走。”苏糖居然耍起了性子,挣开了秦风的手。
叶晓琴,好强的手段!居然20分钟就洗出这种效果了!
秦风暗暗感叹一声,心说今天要是不把苏糖和叶晓琴的秘密套出来,估计得留下后遗症。
“行,自己走……那就自己走吧。”秦风说着,却往苏糖家的方向走去。
苏糖见状,气唿唿地跟在他身后道:“你都已经到家门口了,还跟着我绕什么绕啊?”
秦风道:“多陪你一会儿嘛。”
苏糖顿时心一软,用根本都提不起劲的声音,软绵绵地拒绝道:“我不用你陪……”
“婶婶到底跟你说什么?”秦风又重新拉起了她的手。
苏糖这次安静了,让秦风拉着,一起穿过了马路。
走进小区的小路,秦风没有带着她直接上楼,而是坐到了她家楼下的小凉亭里。
小姑娘最终还是没能斗过秦风,她蔫蔫地坐在秦风身旁,沉默了半分钟后,透出了口风。
“秦风,你去上大学好吗?”
“婶婶说的?”
苏糖摇摇头,道:“婶婶她说,如果两个人受教育的程度不一样,就算勉强走到一起,以后也是话不投机,不会幸福的。”
秦风愣了愣,转过头看苏糖。
昏暗的灯光下,苏糖的脸突然变得很红很红。
秦风不是二愣子,他前世好歹有过两次恋爱经验。
这种机会,他不可能抓不住,更不可能不去抓。
秦风起身站到苏糖面前,搭住她的双肩,慢慢地,把腰弯了下去。
苏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慌,紧张地把头撇到了一边,可秦风还是贴了过来,避无可避之际,苏糖终于仿佛认了命一般,弱弱地闭上了双眼,眼睫毛微微眨动着,不敢直视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秦风如愿地吻上了苏糖的唇,轻轻一碰,见好就收。
“现在幸福了吗?”秦风轻捧着苏糖滚烫的脸颊,柔声问道。
苏糖终于睁开了眼,两眼水汪汪地看着秦风,声若细蚊道:“我们怎么跟爸妈说啊?”
秦风微笑道:“都叫爸妈了,连见家长这么困难的一步都省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不许说!”苏糖惊叫了一声,勐地向前一冲,抱住了秦风的身子,她把下巴靠在秦风肩上,脸上满满的羞涩道,“秦风,你去上大学好不好,我可以等你的……”
秦风拥着苏糖年轻丰盈的身体,此时居然诡异地没有产生欲|望,他轻抚苏糖的背,淡淡道:“阿蜜,你知道上大学是为了什么吗?”
“我不管,你亲都亲了,你一定要去上大学!”苏糖已然拿出了女朋友的架势。
秦风笑着道:“人要上大学,是因为要和一群同自己一样优秀的人,共同提升自己的修养和情操,培养思考问题和解决问题的能力,大学文凭本身,只不过是一张纸。”
“你来跟我一起培养嘛!”放开了的苏糖,每说一句话,都透着绵绵的情意。
好久没谈恋爱的秦风,一时间有点吃不消。
他微微喘了口气,松开苏糖,微笑道:“别闹,我已经具备解决问题和思考问题的能力了,而且我的修养和情操相当高,上大学简直浪费时间啊。还不如趁现在多赚几个钱,以后好让你和爸妈过得好一点。”
苏糖生气了,直跺脚道:“秦风,你……你始乱终弃!”
“我靠!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好不好?!”秦风略微抓狂道,“我都还没乱过呢!”
苏糖盯着秦风,胸脯一起一伏的,样子像是快要哭出来。
秦风头都大了,心说李兴东脑子短路老逼他回学校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来个苏糖,这辈子还能不能买得起了房了?
“好好好,我去,我去!”秦风只能先敷衍道,“等我把店开起来,我就好好学习,行了吧?”
苏糖这才露出微笑,高兴地在秦风脸上一亲。
千难万险稳住了小姑娘,两个人在楼下腻歪了半天,苏糖终于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秦风。
“早点睡吧。”秦风站在楼下,目送苏糖上楼。
眼见着她进了家,秦风这才转身朝小区外走去。
没走几步,口袋里忽然嗡嗡作响。
拿出手机一看,是苏糖发来了一条短信:晚安。
秦风笑了笑,回道:晚安。
第一百零二章 火柴
秦风终归是个男人,而非男孩。泡上前世梦中情人,固然是人生大事,不过用冷水洗把脸,再热的脑子,也该稍微冷静下来了。
微微唿出一口气,秦风回到房间,拿出了一本原本是用来当账簿的崭新笔记本。
今天和秦建业所说的事情,听起来仿佛是要操纵舆论一般,但其实并没有那么夸张和复杂,所有的一切,不过就是“借势”两个字。
秦风顶多是一根火柴,他所要做的就是点燃引线,而秦建业的任务,则是盯着引线燃烧的情况,然后在爆竹将炸未炸之时,装出舍身堵抢眼的姿态,拿一桶水,把爆竹浇灭。
而退一万步讲,即便秦建业没把事情办好,让爆竹炸了——呵呵,爆竹能有大多威力?炸了就炸了吧。
秦建业交代秦风办的事情,只有一件。
就是找个靠谱的人,代笔写出那封反映十八中后巷废墟扰民的信件,再找个无关紧要的人,以他的名义发表出去。
就这么简单。
至于剩下来的其他事情,秦建业表示自己完全可以单干。
秦风还是很相信秦建业打的包票的,以他在区政府办公室20多年的资历,论人脉,怕是全市都没几个人能和他相提并论,想办大事不容易,可小事还是手到擒来。如果不是职务太低,秦风恐怕秦建业早就成了“东瓯一霸”,绝对有资格成为******之后,等着被拍的苍蝇之一。
不过对于秦建业交代的事,秦风并不打算完全照他的话去办。
找人代笔是要花钱的,而且也不牢靠,与其这样,倒不如自己执笔来得稳妥。
不管怎么样,秦风好歹也是中文系毕业的,学校是垃圾了点,可怎么说都是本科水平,写一篇简单的小文章,绝对不成问题。
秦风握着笔,先静静地构思了十来分钟,想明白文章的大致脉络后,便马上提笔开动。
许久不写东西,秦风在描写上的功力有所退步,不过随着文章越写越深入,他的状态也跟着慢慢恢复了。
认认真真地花了一个小时左右,秦风写出了一篇大概六七百字的小文章。写完之后,又来来回回修改了一遍,把所有觉得不对劲的用词反复斟酌过后,将那些带有明显褒义或者贬义情绪的词,更换成了中性平和的用词。修改完毕,最后将全文通读一遍,直到确保每个标点符号都没问题,秦风这才满意地合上了本子,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秦风迷迷煳煳中被从厨房传来的动静吵醒。
秦风还当是家里闹贼了,吓得赶紧一个挺身跳起来,匆匆跑出房间一看,才发现原来是王艳梅来了。
厨房里像往常一样,放满了做烤串用的食材原料。
秦风微微一怔,问道:“妈,你怎么……自己就把东西拿来了?”
“你醒了啊?”王艳梅转过身,朝秦风微微一笑,她没回答秦风的问题,而是指了指餐桌,轻声细语道,“早餐我给你买来了,抓紧刷牙洗脸,先吃了吧,包子都快放凉了。”
秦风见王艳梅是这个态度,心里不禁有点打鼓。
要是苏糖没忍住把做完的事情跟王艳梅说了,那倒是没什么,怕就怕苏糖没说,而王艳梅却发现了什么,然后从此以后跟防贼似的防着他,那才真叫“人生中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秦风花了10分钟在卫生间里磨蹭,上大号的同时,他认真思考了一下该不该先跟王艳梅交代情况,不过想了想,还是觉得先试探一下王艳梅比较理智。
“妈,你怎么突然想到大清早跑来帮我了?你今天不开店吗?”秦风吃早饭的时候,又问起了刚才的问题。
王艳梅微微一笑,道:“我是看你玩了两天,怕你心思散了。做事情,怕就怕停停歇歇,休息多了人就懒,懒了还怎么做事啊?”
秦风一听,总算松了口气,感情不是已经发现了他和苏糖的“奸情”。
“我说不至于一个晚上就失守嘛……”秦风暗暗想着,笑了笑,三两口吃光了早饭。
王艳梅帮着秦风打了一个早上的下手,到了午饭时间,两人便放下活,去了另外那间屋子。
回到王艳梅家,秦建国居然不在,秦风随口一问,才知道秦建国又被厂里召唤过去。
“还让不让人活了,五一节都不消停。”秦风有点忿忿。
王艳梅挺无奈地说:“你爸爸早上也急了,不过没办法,人在屋檐下嘛,在这些国有企业上班,底下人要怎么干活,还不就是领导张张嘴的事情。”
“领导没一个好东西。”苏糖想起了昨天话题中的十八中校长,顺带给男朋友帮腔道。
秦风乐了,趁着王艳梅转身去厨房的空档,偷偷伸手在苏糖脸上揉了揉。
苏糖吓得半死,满脸紧张地拍了秦风一下,用口型无声地说道:“干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