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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她没反应了,她是恶心的要死,却吐不出来好不好!
就墙上这些壁画,若不是文物,她肯定全给毁了!
人嘴接痰,接的人是一脸享受;人嘴舔肛,舔的还是刚大便完的。
这绝不是最恶心的,最恶心的是一个老头喝少妇母乳。
这老头除了一身华服,丑的都脱相了。
作为文解,教授说南汐族是一个等级特别分明的民族,和大汉族的三六九等不一样。
它有些像印度的种姓制度。
也就是说最底层的人是没有人权的,犹如人形动物。
并且世世代代不得翻身。
继续往前走,他们的面前出现了一副更奇葩的画。
是一个人头牛身的男子在耕田,当然是以牛的身份。
男子眼睑下搭,没有一丝生机。
看到这幅画的时候,教授都愣住了。
钱一没见过半兽人,那是一脸好奇,“老师,这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南汐族人想象的?”
教授顿了下才答道,“目前已知的资料上,没有关于这方面的记载。”
接着教授嘱咐助教,“小刘,重点拍照记录。”
之后的画要平常些,当然是和之前的比。
无非就是些享乐的,比如一男拥N女,一女拥N男。
被拥的都是美女和帅哥。
教授是个考古学家,和看热闹的不一样,他在这样画上发现了一件事。
就是位于主位的男女佩戴的是红色的铜铃,被拥的男女佩戴的是橙色的铜铃。
乐师和仕女佩戴的是黄色铜铃。
无一例外。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发现,所以助教很忙,他不只要忙着拍照做注解,还要忙着记录教授说的话。
千栢忆凑过去打算帮帮忙。
“老师,你看我能做些什么?”
教授还真有需要她干的活儿。
“你去和萧兄弟通融一下,老师想在这儿多待些时间。”
千栢忆有些欠揍的笑着,“老师,我萧哥多通情理一人,就这点儿破事哪虚通融,您纯粹多虑。”
她这话损人损的厉害,弄的教授十分尴尬,萧寒却是没什么反应。
只是现在没反应,不代表以后没反应。
半小时后教授忙完,萧寒招呼大家继续走,并把千栢忆招呼到了身边。
“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千栢忆瞧瞧他,出口便是,“男人吧。”
感觉自己答非所问,她又道,“我首先觉得萧哥是好人,再是厉害的人,说实话我挺佩服你的。”
老神棍常说,事办的好不如马屁拍的好。
千栢忆虽没得他真传,但关键时刻绝不会掉链子。
萧寒脸色有所缓和,算是放过了她。
突然间,苏子啊了一声,千栢忆以为她有危险,那是赶紧跑过去。
可到了一看,苏子屁事没有。
不但没事,还聚精会神的瞅着个小黑球。
那小黑球也就直径五毫米,散发着一股子中药味儿。
“什么东西?”
“我哥的药。”
苏子说的很确定,表情特别认真。
千栢忆皱了下眉,“不一定是吧?墓里来的人可不少,也许这是解毒的药……”
中药都一个味儿。
她身上就有这种药丸,解尸毒的。
苏子依旧确信这是苏顾的药,“我们顾家是盗墓出身,味觉不会出错。”
千栢忆很服气,盗墓高手连土的味道都能闻出来,闻个药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所以她说道,“咱们走吧,也许苏顾就在前面。”
谁知苏子竟然哭上了。
千栢忆没哄人的本事,听到苏子哭,她便开始发慌。
“怎么了这是?哭什么啊!”
“我哥很注意他的身体,绝对不会把药弄丢的,他肯定是出了意外。”
说完苏子哭的更厉害了。
在劝人方面,千栢忆是真没天赋,“他不是活不过今年的,你该提前准备好,快别哭了。”
“哇……”
“别哭了,咱不是还没见到尸体,先去找找看。”
“哇哇……”
见千栢忆又想张嘴,萧寒把她拉到了一边儿。
并道,“老家伙只教你拍马屁了是吗?”
“什么?”
“让你闭嘴。”
千栢忆翻了个白眼,十分不屑。
萧寒对着她的脑门那是狠狠一敲,“你再翻一个。”
草,翻白眼怎么了,有本事你也翻啊,你会吗!
吐槽这种事,是只能在心里进行的。
在墓中,弱者是没有人权的。
“哥,你知道你为什么长得帅吗?因为你气质好。”
“走吧。”
☆、64。苏顾的记号
和暗河平行的是一面很高的墙,与千栢忆在实验室看到的情景差不多。
只不过这里的墙上有一个小门。
小门是木制的,很精致,上面雕刻着一些奇怪的花纹,并落着一把古样式的大锁。
教授说,这是三簧锁,汉朝时出现,上面的字是繁体的福禄禧。
接着他对助教道,“记录下来,南汐族并非不与汉族交往,它应是有着少量的物品交易。”
从木门进去是一条长长的墓道,墓道两侧的壁画便是那些接痰图,舔屎图,享乐图,以及人头牛身耕田图。
这条墓道很长,长到大家走了两个多小时也没走出去。
此时苏子的情绪不太好,她很担心苏顾。
千栢忆陪在她身边,每次想张口都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还是别劝了,免得再把人弄哭。
钱一跟别人搭不上话,只一个人傻走又很无聊,便一直跟着千栢忆,并时不时的说上句闲话。
“姐,你们学考古的人是不是都特有耐心?”
“我不是学考古的,只是旁听过几节课。”
“这样啊,那你大学学的什么?”
“人文。”
她跟着老神棍混了十几年社会,说是学人文的没错吧?
这时墙上出现了一副特有意思的画,钱一便没继续跟她扯闲,而是瞅上了墙上的画。
“古墓中的蒙娜丽莎,少数民族的画师竟如此厉害。”
因为前边的壁画太恶心,后面的千栢忆直接没看,听钱一这么说,她突然特别好奇。
“外国那个蒙娜丽莎么?”
等她转身一看,直接冲着钱一来了一拳,“兔崽子!活腻了是吧!”
钱同学很委屈,委屈的脸都瘪了,“姐,你打的真疼,我是说绘画的手法像,蒙娜丽莎是文艺复兴时期的,怎么可能在这儿吗。”
“那你就不会提醒下!”
“用提醒么……一路不都是恶心人的画……”
见千栢忆又要伸拳头,他忙道,“好了好了,姐我错了行不行,快别打了。”
“我就是伸伸胳膊,你怕什么。”
“我怕你打我……”
说起墙上的画,真不能怪千栢忆生气,那是真恶心人。
在它面前,什么接痰图,舔屎图,都是小儿科。
正常来说,它是一张肖像,画的是一个很漂亮的少女。
明眸皓齿,粉面含春。
它不正常的是,整幅画都是用线条组成的,并且每个线条都是小蛇的形状。
因为这幅画是有色彩的,所以每条小蛇都是五颜六色,并栩栩如生。
由蛇组成的画,若是从远处看还行,是很普通的少女图。
若是离近了,草,就是一堆蛇,并且是正在爬行的蛇。
连信子都画上了。
此时的千栢忆不只犯恶心,她还有着万分的惊奇。
也不知这幅画的主人是谁,竟有如此的作画天分。
你说画蛇就画蛇吧,一堆蛇在一起竟是个人。
你要是画的难看也就罢了,还蛇是蛇,人是人。
因为看的时间有些长,千栢忆的眼有些晕,她忙把视线收了回来。
还好她没密集恐惧症,不然是欣赏不了如此画作的。
苏子就没她的好命了,那是既想看又想吐。
“这些蛇画的,可真膈应人。”
千栢忆道,“谁说不是。”
苏子吐了一阵,又去挑战自己的胃了,并且越看越激动。
“果真是古墓中的蒙娜丽莎,画技太好了!”
看的久了她还尖叫一声。
“怎么了?”千栢忆忙问道。
“是我哥!”
“什么?苏顾画的?不会吧。”
发现自己的话有歧义,她指着少女的耳朵解释道,“这个耳环,好像是我哥添上去的。”
苏子指着的耳环是个铃铛形状,很小巧的那种,和这座墓的格调很符。
铃铛的头部是蛇头,尾是蛇尾,中间是既像蛇身子又像铃铛。
但总体看去,这是一个小铃铛。
它的颜色是红色。
听到苏子的话,萧寒走了过来,他用手指在铃铛处抿了下,然后放在鼻子一闻。
“是血,掺了些黑色钢笔水,所以略发黑,画的时间不长。”
苏子听后整个人很兴奋,“对对,就是掺了钢笔水,这是我哥做记号的习惯。”
萧寒很会打击人,“有这种习惯的人很多。”
苏子还是相信这是她哥画的,“画工这么好的不多吧?”
要说萧寒,那绝对是一个自信心爆棚的人!
他道,“我画的比他好。”
怕苏子被气着,千栢忆出来打了下圆场,“好了好了,别管它是谁画的了,咱们走了这么久还没用过餐,我都饿了。”
一听要用餐,钱一过来凑了下热闹,“对啊,对啊,吃饭吧,吃饭吧,我也饿了。”
萧寒是一个相当冷漠又寡言的人,他和千栢忆这种喜欢装冷的不一样。
和苏顾的男女冷面也不一样,保镖冷,多少有职业成分。
萧寒这个人,他是本性如此。
所以说话的人一多,他便没再说一个字。
去做饭就更不可能了,他没那么合群。
只是,千栢忆刚才的话不是瞎说,她是真的饿了,很想念萧寒的煮方便面。
“哥,您看咱们走了这么久,是不是该垫垫肚子?”
萧寒瞧了瞧她,“没吃的了。”
这么多人,还有一只猪,能撑到现在就不错了。
“什么?这才刚进墓就断粮?”千栢忆不太信。
“你以为呢?”
“我以为能撑到出去。”
“那只是你的以为。”
说完萧寒从包里拿出一个面包吃了起来,看的千栢忆是目瞪口呆。
大哥,您能不能别这样?咱们是得罪您了吗?
千栢忆带着幽怨的眼神不停瞅萧寒,瞅着瞅着便伸出了手。
她在萧寒的面包上捏了一块儿,见萧寒没反应她又捏了一块儿。
等她再想捏的时候被萧寒打了手。
“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哥,你都快饿死我了,惯毛啊。”
“以后别叫我哥。”
为了有口饭吃,千栢忆问的特小心,“那以后我叫您什么?老弟?这样也好,显得您年轻。”
“叫爸爸。”
“……神经病啊。”
“叫了有饭吃。”萧寒说的特正经。
“爸爸。”
两人同时转身,钱一同学一脸我要吃饭的表情。
☆、65。苏顾归队
千栢忆是个很有节操的人,即使饿的要死,她也要捍卫自己的尊严。
但是,在看到钱一吃到面包后,她突然觉得尊严这东西,也就那么回事。
好在这个想法是短暂的。
虽然肚子很饿,但探险的路不能停,因为萧寒没停。
“哥,咱歇会儿吧。”
“越歇越饿。”
千栢忆冲她比了下中指,并道,“我怎么就这么烦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