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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要安稳的睡觉啊,剩下的交给我了,白璐心里这样的想着。
白璐刚13岁,生于政府家庭,三年前不知道是怎么了,一直做噩梦,每一次的梦境都相同,而且很真实。
在地狱里受苦,拔舌地狱、蒸笼地狱、油炸地狱,刀山地狱,冰山地狱等等,在各种地狱中受着刑罚。
梦中的她从第一层开始受刑,然后一直受到第十八层,在从头来过,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使她不敢入睡,就这样一直受着梦境般的苦痛,直到遇到了床上的那个中年大叔。
那天像往常一样,从噩梦中醒来,起床站在镜子前,再一次看着已被折腾的消瘦憔悴的样子,愈发的害怕起来。
最近越发的觉得自己变得迟钝起来,而且时常不再状态。
白璐整理了一下穿着,下楼吃饭,一家人坐在餐桌前,父母问白璐有没有好一些,准备今天在找人给白璐看看,看看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露的父母本是无神论者,但是为了白璐的事不得不烧香拜佛,想过很多的办法,父亲逢庙堂便拜,母亲也是找了不少的“能人异士”,来看她的病。可是终究都没有任何的办法。
嘟嘟嘟,门外有人敲门,保姆前去打开房门,却看到了一个衣衫不整的中年男子,胡子拉碴,头发凌乱,那双眼睛却显得很是明亮,那人问道:“你家是不是有个小姑娘时常的做噩梦?这句话想把人赶走的保姆楞了一下。
白璐的父亲将人请到屋内,用上好的碧螺春招待这个衣衫不整的人,对他而言,管他是不是来骗钱的都要试上一试,自己女儿这点事在市里都传开了,区长的女儿天天被梦魇缠身,弄得满城风雨。
只见这人毫无拘谨的样子,拿起刚沏好茶水的杯子就喝了起来,浑然不在意水到底有多烫,那可是刚烧开的沸水,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受的了得。
白区长也很惊奇,但毕竟久居于高位,并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惊讶。并让保姆给茶杯蓄水。
男子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并对白璐的父亲随口的说道:
“自古居于庙堂者,阴邪之物不近其身,家中之人亦受庇护,可你家女儿一直反复的做着受苦的噩梦。”
白露的父亲打断道,“你知道我女儿做的什么样的噩梦吗?”
识人,这是白丰泽多年以来为人处世的本事,靠着这个本事在区内混的风生水起,他看这个人不是什么平常人,隐隐有世外高人的样子,可是不确定,就想先考考对方。
夫妻二人对外一直说的都是女儿在做噩梦,可是从来没对任何人谈起过噩梦的内容,毕竟有些太过于隐晦,怎么做着在地狱受苦的噩梦,其内容还一直没发生过改变。
该男子往沙发上靠了靠,看着餐桌前的白璐,对着二人说:
“昨晚我去看过了,十八层地狱,周而复始。”
白璐的父母很是激动,心中想着,可下是遇到高人了,遂有意问解决办法。
“只有一个办法,嫁于我为妻。”
白露的父亲一楞,心想着,哪里来的流浪汉,这种话对自己也敢讲,可梦境还真的说对了,但,这也太胡闹了,就要往外驱赶。
可白璐的母亲却站了起来,对这男子说道:“这位先生,你叫什么名字?”
白露的母亲叫刘芸,常言道,每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是有一个默默无闻的女人。白丰泽之能得到今天的地位,这个和其妻刘芸也有着密切的关系。
冷静处世,冷静的分析,这是上天对这个女人的眷恋。
“我吗?恩…。”
男子想了想,对其说道:“就叫我莫吧。”
白丰泽生气的说道:“就连自己的名字还吞吞吐吐!”
男子并不在意,对其刘芸说道:“你是怎么考虑的,这件事!”
“你拿什么证明你刚才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你又凭什么肯定,我女儿嫁给你了,以后就不会在做噩梦!”
刘芸看着莫,很认真的问道,白丰泽看到妻子如此认真,也收了下自己的情绪,等待着莫的回答。
莫伸手,掏出一包香烟,也没管屋里的主人让不让,就点燃吸了起来,然后缓缓的对其二人说道:
“做梦分俩种,一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是潜意识的行为,大多数人都是这样,而另一种就是你女儿的这种形式,入睡时,灵身出体。”
“什么意思?你是说灵魂出窍吗?”白丰泽追问道,其实他是不信的,他想看看这个陌生的男子到底想做什么!而刘芸则在一旁认真的看着莫。
“灵魂是不能出窍的,出窍了,就变成了鬼,身体变为“物”也就是行尸,灵身就像是灵魂的分身。”
莫抽了几口烟,让将烟灰在手中弹了弹,任凭烟灰落在地毯上也毫不在意。
“她其实不是在做梦,是在真的受苦,在这么来几次的话,人也就废了,轻则白痴,重则暴毙。”
第三十七章 千年梦魇
“你这怎么说话呢!”白丰泽虽然态度十分的强硬,表现出很生气的样子,可是内心已经失去了分寸,他的女儿最近确实不在状态,特地的为上学的女儿请一个长假,又找了很多的人,心理医生、江湖术士、寺庙大能或者民间大仙什么的,可是都没起到什么作用。
今天这个人找上门来,原本以为是来骗钱的,抱着试上一试的态度才没赶他走,可事情太出乎于意料,弄得白丰泽不知所措。
莫又抽了几口烟,然后将烟头按在手掌上,使其熄灭,丢在了垃圾桶中。
“我也知道你们听不进去,忠言逆耳,实属正常。”
莫抬起头,平静的看着白璐,看着这个十岁大的孩童,看着她因为休息不好而显出的黑眼圈,看着她那涣散的眼神,看着她的一切。
“时常叫她,她不答应吧?每天明明很精神,却没有倦意,很容易睡着。”
遂看了看白丰泽和刘芸,又认真的对其说道:
“她每一次做梦都是灵身去往阴间受苦,现在魂魄已经出现了裂痕,在来几次,三魂六魄分离,谁都救不了。至于我拿什么来说明,今晚我会跟着他的梦,等明早便知晓。”
说完这些,莫站了起来,转身离去,刘芸和白丰泽互相看了看,俩人显得不知所措。
相信这个人吗?可为什么一定娶白璐,刚十岁大啊,而且,到底为什么会出现这挥之不去的梦魇。
而这个人还说能进入白璐的梦境,他如何做到,又想做些什么?想了很多,没有任何的思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入夜,父母二人围绕在白璐的床前,不知所措,白丰泽抽着烟,刘芸则在床前抱着她。
俩人在上午听完莫的介绍,整天都在思索,万一真如此人所说的,我们的女儿灵真的在阴间受苦,那要怎么办,总不能不让女儿睡觉吧。
白丰泽叹了一口气,狠狠得吸了一口烟,然后将其扔在地面上,用拖鞋将其狠狠得碾灭,如果我能代替我女儿受苦有多好。而刘芸又时常不是这般的想呢?
噔…噔…。老式的壁钟响了十二声,每一声都狠狠得砸在俩人的心底,怎奈何,夜已深。
白璐看着父母着急的样子,想着都是白天那个怪人乱说的话。
要不是这该死的梦魇,怎么可能让父母如此的着急?白天的那个大叔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他真的能让我不在做这个噩梦吗?然后让我嫁给他?可笑!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脏兮兮的也好意思说。
“我睡了,爸,妈,也别在着急了,没什么关系,我这不好好的吗?”
白丰泽看了看女儿的黑眼圈,不落忍,遂走出了卧室,站在外面一动不动,我白丰泽何时受过这个罪,一股无名之火压着他却无从发泄。
刘芸则是坐在床头要守着白璐睡觉,以免发生什么意外的状况。
白璐顺从了母亲的意愿,躺下身去,闭上了眼睛,一下子就陷入了梦境中。
刘芸知道她这是累坏了,可这睡着的也是太快了点吧,轻轻推搡着白璐,看看她是否睡熟,无果,便又使了使力气,还是无法将白璐弄醒。
刘芸急了,呼唤白丰泽进来,白丰泽也不顾女儿弱小的身子骨,抓住女儿的双臂使劲摇晃并大声呼唤她的名字,可白璐仿佛死了一般,对着父亲的呼喊一点作用都起不到。
俩人颓废的坐在白璐的身边,看着熟睡的女儿,想起了莫说的那句话,
她每一次做梦都是灵身去往阴间受苦!
我们的女儿现在正在受苦吗?我们又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呢!为什么非要让他受这把的罪?老天爷你开开眼不好吗?
白璐站在一个高高的悬崖边,她向远方望去,雪茫茫额一片。
空气中存在着大量的结晶体,一片片的,在这个世界中毫无规律的飘散着,白璐听父亲说过,当温度低到一定的时候,氧气和一些稀有气体会被冻结,在天地间飘零。
冰寒地狱。
她每次来到这里都会被冻成冰塑,然后让小鬼打的粉碎,而这一次,有所不同,她在一个男人的怀里。
很温暖,感受不到一丝的寒冷,漫天的冰晶在周遭飘零,她伸出手想要触碰,冰晶接接触到白璐的小手便成了一片片碎芒。
真是好看啊,真是很美,每次都来不及来观察这个世界的样子就被冻了冰块。没想到这的景色如此的好看。
她转过头去,看到了一个被冻的苍白的面孔,仿佛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事物,样子是那般的熟悉,她又看了看他的双脚,晶莹剔透的白冰。
“冷吗?”那人说道。
听到这个人的话语,本来以为是一块冰雕,原来这块冰雕还会说话,就开心的回到道:
“我不冷了,谢谢你!你是谁?”
“哦,不冷就好。”那人淡淡的回答道。
就这样一直持续着站着,站了很久,男子没有说一句话。
冰晶继续着飘零着,白璐没有离开男子的怀里,只是手不停着碰触空气中的冰晶,看着它们变成一抹抹碎裂的寒芒,乐此不疲,后来玩累了,她就转身再次观察这个给与他温暖的雕塑。
白璐发现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块雕塑的白冰从脚上已经蔓延到腰不,也许要不了多久,就会彻底的变成一块冰雕。
“你怎么了?你冷不冷?都快变成一块冰雕了!”白璐急切的关心道。
男子还是一动不动,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等了许久,慢慢的对着白璐言语道:
“一千年以前,有一个貘,他和族人在月亮升起的时候一起去吃饭,可是在这个貘贪玩了一些,天亮的时候躲了起来,族人找之不见,便放弃。貘很笨,找不到回家的路,差点被饿死,直到遇见了一个女术士,女术士可怜它,便用办法让自己做噩梦,可貘吃食。”
“后来貘被遇到了一个强大的人,这个人想要得到貘的本领,貘不从,这个人也把貘打的遍体鳞伤,也把前来施救的女术士杀死。”
“女术士生前还没有解开噩梦的术,每一次的轮回,在十岁生辰那天就会开始梦魇,而貘的本领被那个人夺走了,所以只能找到她,陪着她一起做噩梦。”
说完这些,莫不再言语,十岁的小白璐听的很认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