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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阳,你知道子珍姐姐失踪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吗?”曦瑶想了想,问道,难怪前世她对于白子珍这个人印象不深,难怪后来白家的人都不在提起这个人,原来是因为失踪了,又或者真的是跟着别人跑掉了。
“这个我不太清楚,估计有一段时间了,”阳阳摇摇头,平日里他在镇上读书,回来的时候也不多,再加上他并不喜欢那些人,自然也不会太过关心。
“已经有一段时间,难道他们就没有想过报官吗?”这样的争吵真的没有任何意义,他们难道不应该去找人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阳阳摇摇头,这些事情他怎么可能知道,就连爹爹和娘亲说这些事情的时候也会避着他。
曦瑶和阳阳来到池塘,这里的荷花已经枯萎了,只留下一些残叶,看起来竟然带着几分凄凉之色。不过远远看去,池塘之中的鱼儿满目皆是,而且又大又肥。
“姐姐,我们开始吧,”阳阳将手中的鱼竿抛入水中,然后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一个昏暗的房间之中,一个瘦骨嶙峋的女子已经看不出原有的面貌,毫无生机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散发铺面,女子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干裂的嘴唇已经渗出了血丝。
“吱呀”一声,远远传来的声音让女子的身体不自觉的缩了一下,然后就看到一个男子穿着灰色的棉布衣服,一步一步的走过来,每一步都发出“咚”的一声,这声音不大,可是对于女子来说,却仿佛她在她的心中,让她浑身都颤抖起来。
“死了?没死?”冰冷的没有丝毫情绪的声音划破空气传入女子的耳中。
“我……放过我,”女子沙哑的声音带着丝丝的哀求,我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看到。
“别担心,就是看到也没有关心,谁让你是我的娘子呢?”男子咧开嘴,平静的说着这些话,但是却让女子觉得更加的害怕,这个男子不是别人,就是那个外人都认为的傻子,她的夫君陈子健,子珍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傻子丈夫,怎么会突然之间变得如此的可怕,她已经忘了自己被关在这里多长时间了,只是觉得自己的每一寸皮肤,每一缕灵魂都在承受着前所未有的煎熬。
☆、可怕的傻子
可怕的傻子
“我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子珍的眼中带着点点的泪水,她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早知道那一天她就不会有那么重的好奇心。
“子珍,我说了不用怕,你是我的娘子,我是不会伤害你的,”男子蹲下来,自顾自的说着,女孩在他的手下微微颤抖的惊恐的样子,他似乎永远都感觉不到。
“我……我……,”子珍看着面前的这个人,哪里还是那个她所认为的痴痴傻傻的夫君,这个人根本就是一个没有血肉、没有感情的恶魔。
“看看,你身上的衣服这么多天都没有换过了,来,我给你带来了你喜欢的衣服,穿上试试吧,”男子从身后拿出一件衣服,纯白的颜色上面是染着点点的红色,就如同一朵朵盛开的梅花。
“不要,”子珍反射性的躲开男子的手,以及他手中的那件衣服,心中的恐惧更深了一些,那一件衣服很明显是一个男人的衣服,而且那衣服上的红色,她可不会以为真的是什么颜料,她亲眼看到她面前的这个男人,她一直以为是一个傻子的男人,居然用那样残忍的手段杀死一个人。
“怎么?你不喜欢吗?”男子对于子珍所表现出来的情绪十分的不满,眸子之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不,我……我没有,”子珍挣扎着想要坐起来,然后一点点向着后面移动。
“没有,你以为我是傻子吗?”男子愤怒的站起来,将手中的衣服撕成了碎片,“是啊,我一直都是个傻子,你们一直以为我是个傻子,所以便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不,我没有,”子珍恐惧的看着这个人,口中的话语除了苍白无力的解释竟然没有办法说出来半个字。
“没有?”男子看着子珍眼中带着浓浓的恨意,这个女人真的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吗?这个女人以为她所做过的事情真的没有人知道吗?
“没有,你误会我了,”子珍哭着说道,虽然她对于爹娘将自己嫁给一个傻子十分的不满,可是她并没有看不起他,更没有想过离开这个家。
“误会,我亲眼见到的事情你还想狡辩,”男子愤怒的质问道,小时候的他聪明伶俐,却因为一场意外变成了傻子,这些年来混混噩噩噩度日,好不容易清醒了,他以为他可以拥有幸福的生活,他甚至为了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他们他不傻而等了好久,可是让他万万没有想到他认为温柔贤淑的妻子自从嫁给他的那一天起,就从来没有瞧得起他,甚至一直计划着离开他,而且她居然大胆的喜欢上别的男人,还想跟着那个人私奔,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你真的误会了,”子珍摇摇头,她没有狡辩,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肯相信她,更不知道那个痴痴傻傻的相公怎么会突然的这么的可怕。
“你这个贱人,”男子的神色在听了子珍的话后更加的疯狂,眼中满是痛苦之色,他的手扼住子珍的脖颈,一点点的收紧,看着面前的女子因为呼吸不畅而涨的通红的脸颊,男子终究还是不忍心的放开了手。
“咳咳咳,”子珍好不容易获得了自由,一手按着自己被放开的脖颈,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她怕了真的怕了,自从亲眼看到这个男人杀了那个人之后,她就十分的恐惧。
“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子珍不断的重复着这几个字,可是她不知道这样的祈求不仅不能得到面前这个男子的怜惜,更多的是惹怒面前的这个男人。
果然,男子听到子珍声声哀求都是想要离开的话语,心中的愤怒更胜,一把扯住子珍的长发,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脸,冷冷的说道,“放过你,怎么可能?”
说完狠狠的甩开子珍,看着不远处悬挂的皮鞭,“嗖……嗖……嗖,”皮鞭一声又一声划破空气,落在子珍单薄的身体上,一道道血痕交错的透过子珍早已看不清颜色的衣衫落入眼前。
子珍无力躲闪,只能生生的受了这鞭子,此刻她有一种想法,若是她能死在这个鞭子之下,是不是就能够从面前这个恶魔一样的男子的手中逃脱了,可是她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是不会轻松的让她死去的。
果然,不知过了多久,鞭子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男子走到子珍面前,轻轻的将她抱了起来,放在这里唯一的椅子上面,用手轻轻的抹去她嘴角的血渍,放在自己的唇角,伸出舌头舔了舔,轻笑,“果然,你的血还是那么甜,真相喝干你的血。”
说完,男子看着已经昏迷的子珍,从衣服里面拿出一个白玉的瓶子,打开,将里面雪白的颗粒状的东西倒在子珍的伤口处,然后又用手均匀的涂抹着。
“啊,”子珍受不了这样的疼痛,从昏迷中醒过来,她身上的衣服因为那一道道的鞭痕早已经破碎不堪,而她的皮肤毫无保留的展露在空气中,一道道血痕像是密密麻麻的蜘蛛网一般交错的落在她雪白的背脊之上。
“看看,这些痕迹多么的漂亮,它们都是我给你的,喜欢吗?”男子看着那满是伤痕的,嘴角露出一个残忍的微小,“我找不到腐蚀粉,可是我又不想让它们消失,这些是盐巴,你看这伤痕加上盐巴是不是比刚才更加的好看?”
子珍只觉得痛,整个身体就如同不是自己的,每一寸都痛的她难以呼吸,如果早知道她的相公是一个这样可怕的恶魔,她一定不会……不会……
等不到子珍的回应,男子的脸上十分的不开心,既然不开心,就找一些开心的事情来做,而对于男子来说,开心的事当然是喂子珍吃东西,他傻傻的时候都是子珍在喂他吃东西的,吃到东西的他都会很开心,现在既然子珍不愿意理他,他就喂她吃东西好了,想来她不说话定然是饿了,吃了东西就会开心的。
☆、忧思
忧思
男子兴奋的站起来,看了一圈,然后向着一个黑暗的角落走了过去,在那个没有光亮的地方,一群让人厌恶的老鼠爬满了一具尸体,从尸体的腐烂程度来看应该已经死去有很长的时间了。
男子走到尸体的旁边,冷眼看着面前的尸体,手中一柄已经生了锈的菜刀,刀上面是带着斑驳血迹的锈迹,男子蹲下身体,看了看地上的尸体,一脸的嫌弃,最后还是用手中的刀,从那具尸体上面剁下来几个指头,然后将那几个指头用生锈的菜刀切碎,然后捡起来放在手中,走到子珍的面前,看着她紧闭的双眸,脸上一下子恢复了欣喜,“子珍,来吃,很好吃的。”
子珍从昏迷中醒来,看到男子脸上的笑容,有瞬间的荒唐,随即就被男子手中捧着的散发着腐臭的东西吸引了,等她看清楚男子手中拿着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心头一阵恶心,想要推开那人的手,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他绑了起来。
“怎么?你不喜欢,”男子看了看手上的东西,又看看子珍,十分的委屈。
子珍低垂着头,不敢说话,心中无法猜测到面前这个男子在想什么,更不敢猜测,她怕,她是真的怕了。
“看来你真的不喜欢,可是这些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你不吃怎么可以,”男子生气了,用另一个手抓了一把,然后扔了手中的东西,用力的捏住子珍的下颚,撬开她的嘴,将手中的腐肉塞了进去。
看到子珍痛苦而又难受的表情,男子似乎感到很满意,然后用手拍了拍子珍的头,用温柔的语气说,“这才乖,好好吃饭才能长高长胖,你乖乖的,我明天找你玩,还给你带吃的,一定要乖,”男子说玩,拍了拍身上的土,蹦蹦跳跳的离开了这里,只留下一身伤口的子珍和一具发臭的尸体。
白家,就在曦瑶回来的第二天,白子贵和白天两个人也从外面回到了家中。
这么些年过去了,白子贵已经长成了年轻的小伙子,身体壮实了不少,脸上的线条也更加的刚硬。也许是因为见识的事情多了,白子贵的身上多了几分沉稳之气。
“五婶,瑶瑶,”白子贵站真娘面前,他的身后是白家的下人,那人的手中托着一个不大的锦盒,是白子贵这一次回来给真娘带的礼物。
“子贵哥,你回来的还真是巧,我们今天去池塘钓了些鱼,一会儿就让季婶给咱们做好吃的,”阳阳看到白子贵,更是开心,然后跑过去抱着白子贵的胳膊说道。
“你这个贪吃鬼,怎么一说到吃的就眉飞色舞的,”子贵笑着捏了捏阳阳的鼻子,“这次回来我可是准备了不少的礼物,你不看看?”
“当然要看了,”阳阳笑了笑,然后直奔白子贵身后。
“只要人回来就好,还带什么礼物,真是的,”真娘嘴里说着嫌弃的话,脸上却笑得十分的开心,不管这礼物的价值,就是子贵这一份心意,也是让人开心的。
“这些礼物又不值什么钱,都是那里常见的东西,”白子贵笑了笑,也不在意,然后一挥手,跟在他身后的人就会意的将东西分别呈给真娘、瑶瑶。
“这一次我去了海边,那里来来往往的商船很多,还有一些其他地方的人,这些东西是我从他们的手中得到的,要说咱们大夏还真是很难见到的。”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