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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闺娇-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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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其中,已经摘了幂蓠的程幼佳,鹅蛋脸儿,肌肤赛雪,一双大眼水灵灵的,格外好看,微微偏头看赵峥冷峻的侧脸,“三殿下住在哪里?”

    赵峥抿唇,有些不耐烦,他随意瞟了含冰殿后面的紫兰殿,说了殿名。

    赵峥态度冷淡,程幼佳也不在意,他就是这样的人。

    赵峥的眼微愣,脚下稍微停滞了一瞬。

    含冰殿里,露出一颗小小的脑袋,梳了双鬟,缀着拇指头般大小的祖母绿宝石,光芒灿灿的,却压不住她眼中的明亮的颜色,看到赵峥二人过来,她略微怔了一下,忙从殿里蹦出来,站在门口亲热地喊道,“表哥!”

    赵峥在台阶下停下了脚步,姚姝站在台阶之上,高出他五六阶,赵峥须仰着头才能看到她,她笑得似乎很开心,穿了嫩绿的半臂,白色的裙子,沐浴过后,显得很干爽。

    他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朝姚姝点点头,就带着程幼佳上了台阶,进了殿门。

    姚姝忙跟在二人的后面,她几次想上去和赵峥说话,程幼佳紧紧地跟在他的后面,她总是找不到机会。

    姚姝就放弃了,在正殿之中,皇太妃也刚刚安置妥当,见二人过来,忙让人端了杏仁露上来,又拉了程幼佳的手,“正要叫人去接你,就听说吴王把你带过来了。”她朝姚姝招手,“快过来,遥遥年纪小不懂事,你们姐妹好好相处,她有做得不好的,你要多多担待。”

    后面的话,是对程幼佳说的。

    姚姝要向她行礼,程幼佳忙拦住了,“你可是乡君,我就算年纪比你大,也不能受你的礼呢!”

    程幼佳只是嘴上说一说,到底没有给姚姝行礼。赵峥端着杏仁露的手微微顿了一下,他眼帘垂下,谁也看不透他眼底的颜色。

    含冰殿分东西配殿,姚姝先来,已经在东配殿安置下来了,程幼佳便只好住在西配殿。她身边的丫鬟婆子都是当年跟着她进过宫,见过皇后的,颇有些见识,也很是不服气,“东为大,难道咱们国公府的xiǎo jiě,还比不上她一个侯府的?”

    程幼佳在榻上歪着,来的路上,她骑了一个时辰的马,很有些累了,捏了手中的杯子,眼神扫过来,颇为凌厉,“这种话也是能够随便说的?”

    丫鬟婆子们就噤了声。一会儿,付嬷嬷遣了人过来,说是xiǎo jiě先休息一下,回头去那边用膳。皇上在前殿宴请皇子大臣们,皇太妃就带了两个小的在后宫吃。

    一起来的,也有一些命妇们,但皇太妃自从进宫,就少与人来往,要不是皇帝把程幼佳塞进来,她未必有兴致请程幼佳用膳。

    姚姝闷闷不乐地趴在东配殿的窗前,她手里握着一本书,坐姿却极不端正,几乎歪倒靠枕上面去了,眼睛盯着书,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赵峥走到她跟前,少年并不高大的身形在她跟前投下一道阴影,遮挡了光线,她也并没有回过神来。直到,手中的书被抽走,少年略显暗哑的声音说,“书都拿倒了,在想什么?拿了书,做样子的么?”

    姚姝从床上跳起来,身形不稳,朝前扑去。

    她是真没有想到,赵峥怎么一声不吭地就进来了。画角和玉盏都是死的么?还有苏姑姑,赵峥进来,怎么都不通报一下的?

    赵峥长臂一伸,把扑下榻来的姚姝抱了个满怀,姚姝仰着头,只觉得唇上一痛,她睁眼看去,赵峥的唇上也跟着一红,渗出血丝来。火辣辣的痛意中,还有些温润的感觉,但此时,姚姝整个人如火烧了一般,万般思绪一空,连赵峥忍着怒气把她放在了榻上,都没有清醒过来。

    苏姑姑在门口看了个明白,忙让人找了冰块过来,把帕子冰了,递一片给赵峥,自己拿了一片为姚姝敷唇。

    赵峥的火气很大,朝愣在一边的画角和玉盏冷冷地扫过一眼,“还愣着做什么?把乡君这些日子写的字拿出来!”

    画角和玉盏双腿一软,几乎跪在地上,忙不迭地去翻箱笼,把自家乡君熬夜描的字送过来,交到吴王殿下的手上。

    两人一左一右,坐在榻上的几旁边,赵峥一手用帕子捂着唇,一手翻姚姝写的字。他翻两页,冷飕飕的目光,不时朝姚姝这边瞟过来,姚姝缩了缩脖子,推开苏姑姑,自己拿了帕子,捂着。

    “帕子冰!”赵峥略带喑哑的声音传过来,见姚姝傻愣愣的,他扬起下巴对苏姑姑说,“帕子很冰!”

    苏姑姑忙垂眸,重新接过姚姝手上的帕子,小心地劝着姚姝,“乡君,帕子很冰,没得把手给冰坏了。”

 46。第46章

    姚姝这才明白; 赵峥说的是什么话。她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皮子朝赵峥看过去,赵峥已经扔了帕子,他的好看的唇,樱花一般娇嫩的唇; 破了一块皮,有些红肿,看上去那么显眼,想到自己伤的地方和他的是一样; 这以后; 还说的清楚吗?

    姚姝垂下头; 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别人问起; 知道怎么说吗?”赵峥把姚姝的神色看在眼里; 冷不丁地问道。

    姚姝一脸懵; 抬起头,茫然地望着他,又迷茫地摇摇头,又怕赵峥不喜; 便试探性地说,“我就说,就说是不小心磕在桌子上了。”

    “我是桌子吗?”赵峥果然不喜了; 他把姚姝临的字拍到了桌上,指着字; 问姚姝; “知道写的怎么样吗?”

    姚姝还是有点信心的; 前世,她的字,太子是说很好的。她自问,自己这些字,一个真正七岁的孩子是写不出来的,便摇头,“我,我……”

    “你写这些字的时候,很急的吧?”赵峥又拿起这叠纸抖了抖,“怕你没写完,我罚你?”

    姚姝的头低了下来,她觉得自己有些蠢,前世她是练过字的啊,知道字就是一个人的心走过的痕迹,赵峥的字写得这么好,他在写字一途上的领悟,未必没有自己深。

    他虽然只有十二岁。

    “你好好写,过些日子,我还要看的,以后每天写十五篇字!”赵峥说完,就朝外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停下脚步,“每日早起写,晌午前写完,不许晚上写!”

    姚姝等他出去了,才敢抬起头来,她吐了吐舌头,皱着一张脸,朝苏姑姑抱怨,“表哥好凶啊,也好严啊!”

    苏姑姑跟在姚姝身边有一个月了吧,还从来没有看到小姑娘这么撒娇的。她略有些走神,姚姝的头在她怀里拱啊拱,她才回过神来,揉着她的头,“乡君,殿下虽说严厉了一些,可殿下还从来没有对谁这么严厉过呢!”

    姚姝想了想,还真是的,他不是个多事的人,性情也很冷,他之所以这么待她,还是因为姑祖母吧?

    皇太妃知道了,也听说了姚姝差点从榻上掉下来,被吴王接住,接过两人把嘴磕破的事,她想了想,才说,“中秋前回去,让姝姐儿去袭芳院跟着读书吧,她性情柔弱,也是该有师傅好好□□一下了。”

    皇帝在宜微殿旁边的侧殿宴请随驾的群臣,四品官以上的,才有资格。皇子们代替皇帝向这些权臣们敬酒。皇太子不在,赵峥是皇子中年长的,他走在前头,被四皇子拉住了,面向皇帝,问道,“父皇,您看,三哥的嘴是怎么回事?怎么像是被人咬破的?”

    赵峥垂落眼皮,端着酒杯,也不说话。皇帝见此,自然不会当着文武大臣们的面,让自己儿子没脸。皇帝挥了挥手,“老四怎么这么多话?赶紧去!”

    赵佑在后面拍拍赵泰的肩,哈哈大笑,“四哥,你这就不懂了,这种事,你应该去问问太子哥哥的。”

    赵泰讪讪一笑,他一回头,靖北侯已经端着酒杯朝皇帝走去。靖北侯本来是坐在右手第二桌的位置,他官至三品,但架不住他爵位是世袭罔替的,一向都很特殊。

    赵泰挑眉朝自己跟前的三哥看了一眼,不愧是皇太妃跟前长大的啊!

    等赵峥几个人给每桌的大臣们敬完了酒回来,赵泰就隐约听到皇帝和靖北侯在低声争执什么。

    “朕知道你新婚,实在不行,朕赐你几个美人,这里回长安不远,可你至于这么晚了还跑回去吗?”皇帝很是不满。

    靖北侯却寸步不让,“皇上,臣没有夫人的时候,您可是天天天天地催,见一次面催一次,如今臣新婚燕尔,您忍心让臣回到府上黑灯瞎火,空房冷衾,也不能寐吗?”

    皇帝已是大不耐烦,气不打一处,拿起杯子,狠狠地磕在龙案上,直接开骂了,“傅尧俞,你个混蛋,你当朕老了,糊涂了?你结婚已经满一个月了,你还是新婚吗?朕不信你夫人没有来,你回了别院,屋子里的下人敢不给你点灯,还有,现在是什么季节?没人给你暖被,你会睡冷被窝,话说,这么热的天,你敢盖被子吗?”

    皇帝动了怒,整个殿里就安静下来了,众臣纷纷都把杯著放了下来,看着傅尧俞把自己的杯子放在了龙案上,不紧不慢地掀开袍子,跪了下来,嘴里喊着皇上恕罪,说出来的话,却是格外欠扁,“皇上,您没老,您只比臣大一岁,您要是老了,臣也跟着老,您不能老!”

    众臣大气都不敢出,只眼睁睁地看着皇帝眉头跳了又跳,想来是忍得很难受,最后,他拿起杯子,朝着傅尧俞狠狠地砸过去,“滚,滚回长安去,朕不想看到你!”

    靖北侯武将出身,身手敏捷,可饶是如此,也不能躲开皇帝的攻击。可他偏偏就敢躲,身子往旁边一让,那杯酒就飞了过来,越过他,直接砸在了靖国公的身上。

    这真是无妄之灾!

    靖国公不敢置信,一身紫色的官袍就这么被洒上了酒水。靖国公的眼角抽动,忍了很久,才不动声色地站起来,他悔不该和靖北侯坐在一起,他堂堂一国公,居然遭受这种池鱼之殃。

    皇帝失手,自然是不会道歉的。更何况,还不是他失手了。要是靖北侯不躲闪的话,就该是靖北侯被湿了官袍。

    靖国公居高临下,看着跪在地上的靖北侯,他很想质问靖北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靖北侯身为勋贵,难道不懂这样简单的道理?皇帝出手要砸他,他居然敢躲?

    靖国公话还没有出口,靖北侯就已经朝皇帝磕头,“皇上,臣这就回长安去!”

    说完,他起身就退了出去,行动之利索,与他赫赫有名的战功非常相符。

    靖国公气得,脸都绿了,他指着门外,又朝皇帝拱手,“皇上,靖北侯太过猖狂,还请皇上降罪!”

    靖国公抖了抖身上的酒渍,一身威严的紫色官袍此时狼藉一片,让皇帝看到了都有些脸红。可皇帝的脸皮到底是厚的,他看到了就跟没看到一样,挥了挥手,“靖北侯只是思家心切,算不上猖狂,改日朕让他给你执酒赔礼!”

    这事,就算揭过了!

    赵泰事后找到自己舅父,他有些不明白,靖北侯这么急匆匆地跑回去,到底所为何事?靖国公双手背在身后,他望向长安城的方向,“皇上说靖北侯思家心切,就是思家心切,王爷不要随意揣度皇上的心思!”

    赵泰摸了摸鼻子,低头不语。

    靖国公心里却对皇帝的心思通透。皇帝是不放心太子,也不放心自己,这才寻了法子让靖北侯回京。

    靖北侯却是真心想要回去,他到的时候已是半夜了。姚氏已经睡下,她这半年来,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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