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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闺娇-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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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子送到,姚姝和傅钰盯着面前一人一袋的谷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傅尧俞下了朝回来,看到这谷子,顿时欢喜,他抓了一把,看着金黄的谷粒缓缓地滑下,舍不得洒了一粒,“这是交趾那边的三季稻啊,不知道在关中能不能种出来呢。”

    姚姝摇摇头,“爹爹,关中吃面食,女儿的意思,还是派了人,送到江洲那边去种吧!”

    傅尧俞猛点头,揉姚姝的头,“女儿乖,这要是成功了,也是你们的功劳呢。”他盯着傅钰,“《括地志》也编得差不多了,你也别在京城留了,十天内,你把这谷子送到江洲去,也别回来了,留在那里,先种一季,少种一点,等明年开了春,接着种,什么时候种出两季稻子来,你什么时候回来。”

    “多和赵峥联系!”

    江洲这种地方不比交趾,一年里都是四季如春,种三季稻不太现实,种两季稻还是有希望的。

    傅钰挠了挠头,他把湖阳撵回宫后,被皇帝训斥了,现如今原本妥妥的赐婚圣旨,皇帝也不松口了,他正愁死了呢,还把他往外地撵,媳妇跑了怎么办?

    傅尧俞懂儿子的心思,他大手一挥,“行了,你媳妇儿,我帮你看着呢,跑不了。等过些日子,爹帮你找皇帝下旨,你现在先把正事做了。”

    傅钰定好了三天后启程。

    傅尧俞亲自进宫,和皇帝说了让傅钰去江洲种稻子的事。皇帝很是不舒服,瞅着左右没有人,问傅尧俞,“朕的儿女就这么差?皇太子向朕求你女儿,你不答应。如今朕的掌上明珠想嫁给你儿子,你儿子还能把她撵出来,你让朕的脸往哪儿放?”

    “皇上,宫里的女人那么多,您怎么就只跟许才人睡?”傅尧俞很不客气地道,“这种事情,是谁好,谁不好能说得清楚的?看对了眼,就是无盐女都睡得下去,看不对眼,西施都能看成是东施。”

    皇帝没话可说,摆了摆手,很是嫌弃地撵傅尧俞,“朕就知道,你从来没想和朕做亲家,该干嘛干嘛去!”

    一会儿,他还要去哄女儿,多糟心的事!

    傅尧俞去了皇太妃的宫里,皇太妃把人都撵了出去,她盯着傅尧俞看,“可是想好了?湖阳性子虽然野了些,也是个讨人喜欢的,怎么偏偏就盯着豫章不放呢?”

    傅尧俞在下首坐了,他想了想道,“姑母,从湖阳当初在宫里欺负遥遥的时候,就已经注定,她再好,也与我傅家无缘了。钰哥儿是多记仇的?他还能娶了湖阳?再,豫章虽然是隐太子的女儿,我傅家也不是要不起,既然钰哥儿喜欢,自然是要遂他的心意。”

    皇太妃很是满意,她点头,“你一直都很好,敢于担当,姑母很喜欢。傅家有你,我是放心的,钰哥儿也很好,将来我也不担心。”

    她让人把豫章喊了出来,指着豫章,“我已经跟皇帝说过了,你把豫章领走吧,他现在不下旨,过两年会下的。如今,豫章在宫里,我也不放心。”

    湖阳毕竟是文德皇后生的,年纪又小,要是做些糊涂事下来,到时候不好收场。

    豫章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她穿了一件桃红的斗篷,走过来,在皇太妃跟前跪下,轻轻地哭,磕头,她一直都觉得自己命苦,恨不能没有生在皇家,可这一刻,她心里充满了感激,她想到傅姚姝说的话,“姐姐,我哥哥很好的哦,我爹爹也很好,你放心吧,我哥哥喜欢你,你就一定是我们家的人。”

    傅钰也没有想到,自己父亲进宫能够把豫章郡主带回来。他怔怔地望着豫章的背影,她跟了姚姝回双溪馆,暂时只能跟着姚姝一起住。

 90。第90章

    傅姚氏也不明所以; 她结结巴巴地道; “夫君; 难道要把豫章现在就留在家里,这于礼不合吧!”

    她只是为豫章的名声着想; 想了想又道; “也没什么,横竖都是我们家媳妇了,就留在家里吧,平日里我也有个帮手,遥遥也太懒了。”

    管家的事,会了,就不肯多出力。

    其实,根本不是这样的; 现在傅姚氏恨不得有个人帮她事事都管起来,她什么都不想管。

    傅尧俞从来都是大大咧咧的人; 要不然,他自己也不会在娶傅姚氏之前; 住在姚宅不回来。他从来不把这些礼数放在眼里; 便犹豫着对傅姚氏道,“不如; 你明天找了人,去给河间王府下个定?先把名分定下来?”

    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傅姚氏想着明日要不要去和宁安伯府说一声; 让那边想想; 能够帮忙做媒的人?

    晚上,皇帝去给皇太妃请安,皇太妃不高兴。皇帝左右哄,“母妃,您也要为儿子着想,如今湖阳正寻死觅活呢,这节骨眼上,儿子怎么能够给靖北侯府下旨?”

    刚才,皇帝去袭芳院,也把湖阳给骂了一顿,说她性子骄纵,谁家愿意娶这么个祖宗回家供着?他又给湖阳说了好几个少年豪杰,湖阳都不为所动,不得不说,这么多人里头,看过傅钰之后,其他人跟野草一样。

    皇太妃冷哼一声,瞥了皇帝一眼,“她自小没有了母亲,身份在哪里摆着,你就宠吧,自古无过错的子女,只有耽误孩子的父母,你想想,你小的时候,我是怎么教你的?你不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我罚你的时候狠不狠?当时在想,你要是个懂事的,我罚你,你会知错,你要是个不懂事的,你记恨就记恨,我就当白养了你。”

    皇帝说不出的感动,他小时候贪玩,不去上师傅的课,这事被皇太妃知道了,大热的天,他在墙角跟前站着,一站就是一个时辰,内侍偷偷地端了绿豆汤给他喝,他想抿一口,一扭头看到皇太妃盯着他看,他硬是连嘴都不敢张。

    他罚站完了,皇太妃又请了沈医官的父亲来,老沈医官的医术高明,帮他把脉,他假装昏昏沉沉,睁不开眼,听到皇太妃紧张地问老沈医官,“有没有中暑?会不会有事?”

    言语中很是着急,与之前那个冷着脸惩罚他的母亲,完全是两个模样,当时,他眼角都湿了,只觉得,多惩罚他几次吧!

    他偷看宫女洗澡,皇太妃知道了,亲自拿了藤条,把他抽得屁股上一阵血肉模糊,看上去很吓人,但他多年练武,也知道,这并没有伤筋动骨。他趴在榻上,到了晚间,皇太妃又亲自拿了药,帮他上药,他听到皇太妃长叹短吁,眼泪都滚落在他身上,跟旁边的付嬷嬷说,“宫里就是这么不成样子了,别的孩子们怎么样,我不知道,他十六岁之前敢碰那些狐媚子,我就抽死他。”

    “我叫他不走正道!”

    这些事,如今想起来,让这么多年来,已经变得坚硬了的心,又软得一塌糊涂。

    皇帝在皇太妃跟前膝行两步,像小时候一样,趴在皇太妃跟前,陪着小心,“母亲,儿子中宫无人,湖阳也没有人教导,养成了她这样的性子,母亲,您看,要不要把湖阳送到您这里来,您帮儿子好好教她?”

    皇太妃叹了口气,“你说说看,是我不肯教她吗?”

    皇帝也知道,湖阳不懂事,以为自己是文德皇后生的,而皇太妃并非是皇太后,她并不知道,文德皇后曾经是多么敬重皇太妃,而皇太妃是以死相逼,不肯得皇帝封她为皇太后。

    靖北侯府有今天的荣耀,也从来都是为新唐鞠躬尽瘁。

    湖阳被皇太妃箍在了宏微殿,她的一应东西都被搬了过来,安置在西配殿中,每日里陪皇太后吃斋念佛,她想办法去求了皇帝几次,皇帝不但不肯帮她,还下了圣旨,给傅钰和豫章赐婚。

    儿时的梦想破灭了,她曾经多少次幻想着做傅钰的新娘,如今,再也不能了。

    皇帝下圣旨的那天,湖阳在宫里哭得直打嗝。付嬷嬷很是担心,皇太妃却道,“小孩子家家的,懂什么事?如今在她眼里千好万好的人,再过个一年半载,你看看,说不定就没一只猫儿狗儿好了。”

    皇太妃在宏微殿的后面,劈了一块地出来,到了秋天的时候,傅尧俞从外面给她送了麦子进来,她撒下了麦种。

    一开始,湖阳并不以为然,等到地里的麦子长出了芽的时候,湖阳就不哭了,天天守在地里,看着麦芽慢慢地长出了叶片,到了起朔风的时候,绿油油的,嫩得发亮的麦苗,起了波浪,看着就让人欣喜。

    《括地志》被送到朝堂上来的时候,傅钰已经人在江洲了,豫章打扮成小厮的模样,骑了马跟在他的后面,一起赶赴江洲。

    这是她第一次出远门,傅尧俞和河间王商量好了,他们未婚夫妻,结伴而行,傅钰在外面,豫章还能和他做个伴。姚姝格外羡慕,想着,他们去做同样的事,将来成了亲,在一起也不像那些第一次见面就是夫妻的人生疏。

    她也不由得想到了赵峥,他们从小儿一起长大,如今分开最久的就是这一次,已经一年半没见面了呢,而她,如今进了十二岁了。

    到了冬月里,《括地志》已经被弘文馆的师傅们推崇到了一个无与伦比的境地。皇帝下了旨意,改封赵泰为秦王,并受封为扬州大都督,越州都督,督常、楚、夏、卫、黎等三十四州。

    皇太子在东宫把一张梨花木的桌子都砸坏了,如果说之前封赵峥,他有气,赵峥远赴安州,并不在京城,他心里那口气,就出完了。

    而如今,赵泰被改封为秦王,就意味着,赵泰永远不用之国出京了,秦国所在地就是如今的京城。

    次日的大朝会上,皇帝再次嘉奖赵泰,把临近弘文馆的武安殿赐给了赵泰,进一步意味着,赵泰也永远不用搬到宫外去住了。内城之中,正在兴建的三座王府,临皇宫最近的那一座,原本是准备给赵泰的晋王府,如今在赵衍的眼中,成了一个大笑话。

    这一切,来得似乎有些早。

    腊月里,收到了傅钰来的一封信,得知傅钰在江洲过得很不错,住在曾经的姚宅里,下人们伺候得很尽心,今年赶种的这一季水稻虽然没有达到预期的产量,但有收成就是好事,只要来年再好好地把握一下,两季稻还是很有希望的。

    这样一来,傅钰一个金贵的公子,都忍不住地想,那时候的江南一带,还会有饿殍吗?他手里抓着从地里收上来的金色的谷子,脑海里出现了盛世的局面,他忍不住一把将豫章搂进怀里,开心地喊,“豫章,豫章,我一直幻想的国富民强的新唐,新唐的军队开到哪里,新唐的粮草就送到哪里,永远不会有粮草不济的时候。”

    豫章跟在傅钰身边半年,亲眼看到他如何辛苦的,他一个金贵的世袭罔替的侯门世子,挽了裤腿亲自下到田地里撒秧种,撒得多了少了,一粒粒地捡,一粒粒地补。此时,他忘情地抱着自己,豫章泣不成声。

    傅钰不明所以,他松开自己的手臂,低下头看豫章的脸,“豫章,你是不是在怪我?”他顿了顿,愧疚地道,“你跟着我辛苦了,都晒黑了!”

    “不,不!”豫章猛地摇头,“这是我这么多年,最开心的日子!”

    傅钰写了信给赵峥,把自己这边的产量说了。很快,他收到了赵峥的回信,赵峥在信里说,他找到了一种新的种苗的方法,等秧苗长起来,约莫有一扎那么长的时候,就分株栽种,他觉得,这就跟菜农们把菜移株,增加行距,“我观察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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