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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好逑-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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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伐石:“……”
  季三昧自小染上了烟瘾,迄今满打满算有了十七年烟龄,一旦断绝了烟草,就会“醉烟”,形如醉酒,昏昏然不知身在何方,常行醉鬼之事,眼下的孟浪情状,沈伐石也不是没见过类似的。
  沈伐石还记得,那大约是季三昧十一岁的时候,他实在是见不得季三昧成天抱着根竹烟枪舔吮吸咬,连饭都不吃,索性夺了他的烟枪,严令他不许再沾烟。
  彼时的季三昧有了沈伐石的接济,家境不再那般困窘,但把烟草当饭吃的毛病已经落下,死活吃不进几口饭,在断绝烟草一个半时辰后,他就熬不住了,去缠沈伐石,想要回自己的烟枪:“沈兄,给我抽一口吧。”
  沈伐石拒绝:“不行。”
  季三昧:“沈兄,我困,好难受。”
  沈伐石闻言更怒:“小小年纪就成了瘾,今后怎么了得!”
  季三昧:“成瘾又如何?”
  他满不在乎的态度惹得沈伐石额角青筋蹦跳:“等你患上肺疾就晓得厉害了!”
  季三昧讨了个没趣,不再吭声,但胸中那点欲望越烧越大,由点及面,把他的手脚都点燃了,他留在沈伐石家里用晚饭,却根本无心进食,满心焦躁地翻弄菜肴,时不时把央求的目光投向沈伐石,一双脚不安地在地面上踏来踏去。
  “沈兄,好沈兄,你就给我一口吧。”
  沈伐石被他的娇腔勾得有点上火:“不许撒娇,成什么样子。”
  季三昧不说话了,他把一碗饭杵成了蜂窝煤,硬是咽不下去半口。
  沈伐石心知他这是被烟草伤着了,但小孩子哪里晓得什么叫做分寸和循序渐进,越察觉到烟草的不好,沈伐石越是想要他尽快断绝一切烟草来源,于是沈伐石故意装作熟视无睹的模样,自行夹菜,用餐,直到他发现不对时,季三昧的表情已经很难受了。
  他踉踉跄跄地冲到外面,搜肠刮肚地把能吐的东西吐了个干净,沈伐石被吓得不轻,急匆匆为他倒来清盐水漱口,谁想到水刚一入口,季三昧就剧烈咳嗽起来,一张美人面被咳得红紫交加,唬得沈伐石心惊胆战,搂着季三昧的腰,想把他抱上自己的床铺,好让他能稍事休息。
  可季三昧竟然趁他不备,在他行至床边时突然发难,双腿盘上他的腰身,把他推倒在了床上,自己则踢掉了鞋,骑在了沈伐石身上,将沈伐石的两手向后直压在脑袋两侧:“抓住你了!”
  沈伐石被骑得冒了火:“季三昧,给我下去!”
  季三昧:“沈兄,你欺负我。你害我这么难受。”
  见到季三昧因为反胃而发红的眼睛,沈伐石其实挺心疼的,但还是强撑着不肯认输:“我是为了你好!下去!”
  季三昧哼哼冷笑一声,俯下身去,叼住了沈伐石的腰带。
  彼时季三昧还没有作死地毁了自己的灵根,是以二人在体力上不相上下,沈伐石挣扎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季三昧俯身,用牙齿衔住自己的衣带,一点点将它从自己身上抽离。
  沈伐石的眼睛睁大了,竭力反抗起来:“不许碰我!”
  季三昧仗着臭不要脸的身高差和身体柔韧度,叼走了沈伐石的衣带,得意一笑:“嘿嘿。”
  看着口里衔带、似有醉态的季三昧,沈伐石羞得满脸通红:“还给我!”
  季三昧含着腰带,含糊不清地:“沈兄,把烟枪交出来,你定然藏在身上了。”
  说完,他就身体力行地四处寻找起来,在沈伐石身上肆意乱蹭,半晌之后,他才在沈伐石越发走调的喘息中发觉了一丝异常:“……沈兄,你好烫。”
  沈伐石恼羞成怒且手足无措:“你……你快些下去!”
  季三昧不依不饶:“……沈兄,还给我。”
  沈伐石终于忍无可忍了,他屈膝抵住了季三昧的腹部,圈住季三昧的肩膀,恶狠狠的一个翻身,就把那东西硬挺挺地戳进了季三昧的两腿之间去:“季!三!昧!”
  季三昧夹了夹腿,又软了下来:“沈兄,你给我一口好不好,求你了。”
  沈伐石一低头,看到自己意外膨胀起来的下身,一时间困惑又气恼,竟冒出了个荒唐的念头来——塞进季三昧嘴里算了。
  谁想季三昧循着他目光看去,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似的,眼睛一亮,身体灵活地一挣一滑,就溜到了沈伐石身下,托着沈伐石的腰,把他推了开来。
  隔着一层裤子,沈伐石感受到了难耐的舔舐感,瞳孔骤然放大。
  那又温又热的小舌头正正好戳在了马眼上,沈伐石是第一次,什么也不懂,又敏感得很,一下子就泄了身。
  季三昧:“咦,烟枪好烫。”
  双腿间的粘腻让沈伐石连死的心都有了,手上也再不留情,将季三昧一把推倒:“季三昧!你再怎么上瘾也不该……不该……”
  季三昧迷茫地爬起身来,睁着一双眼睛,颇不服气道:“你为什么要我戒烟瘾?我迷恋沈兄,也成了瘾,沈兄怎么不要我戒掉你?”
  沈伐石:“……”
  陡然听了季三昧的暧昧言语,沈伐石的心活生生给搅成了一锅浆糊,他胡乱把藏起的烟枪翻了出来,燃起一袋,塞进了季三昧嘴里。
  小东西终于老实了,霸占了沈伐石的床安安稳稳地睡了一夜,徒留沈伐石在门外面红耳赤咬牙切齿地坐了一夜。
  季三昧第二天醒过来,就完全忘了前一天的事,口称自己早早睡下了,怎么可能发疯,沈伐石又拉不下脸来问他上瘾不上瘾的事情,只好不甘地作罢。
  时间回到现在,沂水亭中,沈伐石将季三昧打横抱起,拥入怀里,迈步朝许宅走去。
  这次,沈伐石可不会允许季三昧像之前那样混闹。
  不是因为沈伐石不想,而是不能当着外人的面。
  沈伐石抱着季三昧,走得步伐稳健一往无前,就像是……丝毫没有注意到那张躲在树后悄悄窥伺着的脸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法师:烟瘾再犯就让你吸这个。
  三妹:……唔~这个烟还好啊,就是有点烫嘴。


第26章 螽斯(十五)
  罗李氏; 也即罗家夫人李环; 盯着季三昧已有好几日光景了。
  他在那四个怪人中年纪最小; 也最爱独自行动,常孤身一人在沂水亭里剥莲蓬、赏山水,并试图把自己化入美景之中; 十足是个安静漂亮的孩子,他只会在面对那位沈姓法师时摆出一副爱娇腻人的样子,其他时候; 他仿佛和这个世界间隔着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薄膜。
  这个年纪的孩子; 是最易料理和哄骗的。
  李环默默观察了他数日,终于选择在某个夕阳近黄昏的时分; 踏入了沂水亭内。
  季三昧临水而照,神色自若; 李环走近几步,才彻底看清季三昧样貌; 不由得轻轻抽了一口气。
  那日她提桶怒泼“季三昧”时,血气沸腾,根本没注意到被她殃及的池鱼相貌几何。现在静下心来; 靠近细看; 李环发现他着实是个天资目美、恼人情思的小孩儿,让人禁不住去想他的父母该是怎样的一副长相。
  季三昧似乎察觉有人前来,扭头一望,即刻从地上爬起身来,恭敬地施下一礼:“夫人好。”
  小孩子乖巧懂事、一板一眼的情状总是格外惹人怜爱; 李环嫁与罗员外时,罗员外已是花甲之年,自然不可能再得一子半女,所以她看到季三昧这般守礼恭谨,心中就额外生了几分温柔:“荷香招虫,你要小心蚊虫叮咬。”
  季三昧笑笑,撸起了袖子,李环嗅到了一丝清爽的香气。
  季三昧眉眼弯弯地笑道:“师父亲手为我荼了防虫的药水,不妨事的。”
  李环为他天真的笑颜所感染,唇角也勾起了一点弧度:“那日我提水乱泼,是不是吓到你了?”
  季三昧摇了摇头,诚恳道:“若夫人真的对长安哥哥恨入骨髓,不会只拿水来泼,会直接拿刀来的。”
  李环笑了,这孩子倒是耿直有趣得很。
  “你那位长安哥哥……”她斟酌了一下言辞,“之前是做什么的,你晓得吗?”
  那天,李环先后遭遇了彬彬有礼耍流氓的王传灯和哭闹搅局的季三昧,把她给忽悠瘸了,自觉是认错了人,可她回了宅院,几番斟酌,觉得不可能认错,想隔日再去寻那位叫做“长安”的小哥问个究竟,鬼车却偏偏在夜间大闹了许家宅邸,她第二日再去拜访时,许员外告知她,长安法师和另一位法师去追寻鬼车的踪迹了,不知何时方归。
  无法,李环只好将视线停留在了季三昧身上。
  为防季三昧听不懂自己的问题,她又在言语中强调了一句:“……八年前。”
  季三昧大方地将自己剥好的莲子分给了李环一把,言笑晏晏:“八年前我还没有出生呢。”
  不等李环失望,他就继续道:“但是长安师兄跟我讲过好多故事,我也不晓得您说的‘八年前’是哪一个故事呢。”
  李环刚刚产生了跌入深谷的绝望感,又接住了季三昧抛来的救命绳索,心里一阵激动,正欲把八年前的事端娓娓道来,季三昧却打断了他,口吻温和,眼神澄澈:“夫人为何不去问我师父呢?我师父或许知道更多呢。”
  李环咽喉轻滚几下,一张檀口里衔着无穷无尽的愤怒、无奈、悲痛,再度张口时,她把这些情绪统统强行吞咽进肚,但是语音里仍带着一丝不甘的怨气:“问他是没有用的。他与季三昧是一窝沆瀣的蛇鼠!”
  话一出口,她就有些后悔,季三昧果然如她所料,露出了受惊和疑惑的小表情,叼住了下唇,蓬松乌黑的额发垂落下来,将他的瞳仁衬托得愈加纯净:“夫人……”
  李环脾气本就泼辣,对季三昧的怨气又经年累月地被她闷在体内,像是一块豆腐,暗自发酵,生出一朵朵腐败的蘑菇状霉菌,现如今好容易寻到了一个宣泄口,即使知道是错,她又如何能收得住。
  八年前的沂州城还未具备城市的雏形,此地名唤沂水村,人杰地灵,却有些与世隔绝。
  在一个将水汽全部蒸烤殆尽的夏日正午,螽斯伏在发蔫的草丛间,斯文秀气地叫唤着,还未出嫁的李环和姐姐李柔采桑归来,准备用这一垛桑叶喂饱那些长势正好的肥胖夏蚕。
  就在此时,田埂那头奔来了一道身影,身影被烈日灼烤出层层暗色的重影,似乎在燃烧,连带着他的声音都变得虚幻起来:“救……救命!两位姑娘……救命!”
  李环和李柔面面相觑,姐姐见来人是个孤身男子,怕惹闲话,踟蹰不前,李环却没那么多顾忌,弃了筐就大步走去,行至田埂另一头,饶是她早就有所准备,也被眼前的景象惊了一跳。
  ——一个缥色衣裳的青年倒在埂边,双眼蒙着白布,两团猩红色从布内沁出,仿佛有两穹深渊埋伏其中。
  青年听到有脚步声靠近,仰起了头来,牵出了一个笑容来:“……有烟吗?”
  李柔李环姐妹把青年带回了家中,给了他一把烟草,给了水擦洗净身,又找来了贴身的衣服,给了他饭和药。
  而在李环不知道的地方,李柔把自己的心也给了他。
  青年名为季三昧,还未摘下眼上白布时,露出的半张脸俊美无俦,已经叫人心头打鼓,等到一除下白布,擦去眼角的污血和积垢之后,姐妹两人都呆了。
  她们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人。
  那时,季三昧靠在软榻上笑问:“我好看吗?”
  此人的舌头利害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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