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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好逑-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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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根为什么会对两个不同的人动”这个问题苦恼得长安叶子都卷了,他甚至不敢再去见小师弟,感觉自己跟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靠近,都是对另一个人的不忠。
  所以,这一个多月来,长安都是在外面待到很晚,直到房间里的油灯熄了,确定灯爷睡了,他才敢踮着脚尖哒哒哒做贼似的溜回房间,飞快地盖上小被子,心跳如鼓。
  但是王传灯独有的冷青草的身体气味弥漫在房间的每个角落,和长安的梧桐香水乳交融,长安闻着闻着就脸红,还偷偷在被窝里长大了好几次。
  这种感觉,长安对他的小师弟从来没有过。
  他对季三昧的感觉,是很纯洁地想同他待在一起。
  可是对灯爷……他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很容易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身体冲动。
  单纯的小长安很想抱着小树干偷偷哭一场。
  喜欢一个人为什么这么辛苦啊,明明师父和小师弟他们看上去就很轻松很幸福……
  他抱着膝盖在台阶上坐下,打算像往常一样等到王传灯吹灯后再进去,可他屁…股刚刚挨着台阶面儿,就听到屋里传来一阵压抑的呻吟。
  长安心里头一紧,什么也顾不得了,一骨碌爬起来推门而入——
  王传灯仰面躺在榻上,面色痛苦,满脸难以忍耐的欲望光泽。他上半身的衣服全解开了,露出精实的小腹,八块冒着汗的腹肌在暖黄色油灯光芒下像是涂抹了蜂蜜似的诱人。
  长安突然感觉心里头隐隐疼了起来。
  灯爷这是……病了?
  在他的记忆里,王传灯身体极好,从没病过,他这一病,长安瞧着就觉得难受,乖乖蹲到了床边沿,眼巴巴地刚想说点什么,一抬眼就看到了相当糟糕的东西,不免吃惊:“灯爷,你,你也长大……”
  目光刚一接触到那处,长安就闭嘴惊艳了。
  唔……好大。
  长安低头看了看自己安安静静的小长安,平白生出了一股挫败感来。
  王传灯满脸通红,捏着床单,烧得躺不住,嘶哑着嗓子说:“长安……嗯——你的树汁,快点,给我弄一杯来。我……呃——”
  长安一愣:“灯爷,你中毒了吗?”
  王传灯强自忍耐着偏过头去,现在任何一样活物都让他忍不住想要扑上去蹂躏一番。
  他竭力避免着和长安的视线接触,压抑道:“快,快去……”
  长安很快乖乖弄了一杯子乳白的树汁,但端给王传灯的时候,他心里也没底得很:“灯爷,我也不知道这个能不能治中毒,你先试试看,如果不行……”
  在唠唠叨叨的时候,嗅觉出众的长安隐隐闻到王传灯身上有股细腻的香气,还蛮好闻的,就多吸了两下。
  王传灯夺过杯子来,往嘴里灌去,可喝得太急,猛地呛咳出来了小半口。
  他的唇角边和胸口上都沾满了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胸膛和腰线缓缓流入了腰窝里。
  长安愣了愣,突然觉得口里干得很,重重咽了两口唾沫也不管用。
  丝丝缕缕的媚香顺着长安吸入体内的气息流转、回旋,渐渐把他的呼吸也染得发了热。
  小家伙的眉心深深皱了起来,有点忍耐不住地去抓王传灯的手:“灯爷……”
  王传灯正在屏息凝神地诵念《清严经》,陡然被一片温软抓住,刚刚建立起的堤坝立即被洪水冲出了一片片蛛网痕迹的裂缝。
  他勉强抬起发烫的眼皮,眼前是交叠纷飞的蚊影:“……长安?……”
  ……该死,树汁没用吗?
  他凭着最后一丝理智想要把长安甩开:“你出去,别碰我,我不……嗯!”
  长安直瞪瞪地望着正在王传灯胸口处肆虐流淌的淋漓水液,在王传灯开口说话的时候,终于忍受不住地舔舐了上去。
  王传灯的脸色骤变,想要翻身坐起,却被食髓知味的长安扑回了床上。
  长安颤抖着伏在王传灯胸口上,再次长大了的小长安撅着小尾巴戳在他腹部,低哑着嗓子唤出了声:“灯爷……我、我好难受……我想……”
  作者有话要说:  三妹、法师:学习使我快乐。
  壮士、妙觉:学习使我快乐。
  灯爷、长安:XXOO使我快乐。


第68章 人妖(五)
  王传灯浑身着满了火; 面对着另一具火烫的躯壳; 脑子中的弦一根根声音响脆地崩断; 他用尽全身气力,一脚把长安蹬下了床去:“……不行,给我滚出去!”
  长安屁股着地; 摔得疼了,小性子也起来了,他鼓着红彤彤的腮帮子; 朝王传灯伸出手去。
  一条条翠绿的藤蔓沿着长安的胳膊攀附而上; 缠住了王传灯的胳膊和腰身,借了这股力; 王传灯被长安生生从床上拖了下来,肉体相撞; 发出的声响又闷又撩人。
  长安把王传灯用藤蔓固定在自己身上,一口口温热的吐息扑在他的胸前; 乖乖地向他征求意见:“灯爷,我要了你好不好?”
  王传灯的眸色彻底沉了下来,脑中仅剩的弦惊天动地地断了开来。
  他驭动法力; 一把野火将缠在自己身上不住分泌粘液的藤蔓烧了个干净; 橙红烈焰让小植物长安本能地害怕,可又莫名兴奋,又不断操纵着藤蔓,试图把王传灯缠紧,还有一些藤蔓控制不住; 爬得四处都是,甚至有几条已经挂上了房梁。
  整个房间变成了藤蔓的海洋。
  王传灯掐住了长安的肩膀,眼睛眯着,面容一点点柔和下来,唇角的笑有种发自骨子里的温柔:“……你会吗?”
  这些“要了你”的荤话都是当初王传灯教长安的,长安被这一激,小少年的意气风发起来,他骄傲地挺了挺胸脯:“我看过灯爷的书!我学过!”
  ……很好,逮了个现行,妈的小兔崽子真是越来越不好管……
  这是王传灯当夜失去理智前最后一个想法。
  他对长安笑了笑,一副长者的宽容神情:“好啊,你上来吧。”
  被烧昏了头的长安立即一个转身,把自己撂在了王传灯身上,一阵缠绵的耳鬓厮磨,王传灯也配合着他,两具接近燃点的身体分分合合,一柔韧一刚硬,碰在一起就化成了一滩水。
  ……然后长安顺利地被自己四处乱缠的藤蔓缠住了。
  确定他已经动弹不得了,王传灯抱住了悬在半空中一脸懵的长安的腰身,将胯往上一顶,把长安难忍的呻吟声堵在了他的口中,又趁机封住了他的气脉,叫他暂时没办法操纵藤蔓。
  他巧妙转动着自己的身体,让缠住长安腰身的藤蔓一圈圈拧紧,老神在在地跟长安说:“尽信书不如无书,我记得你六岁的时候我就跟你讲过。”
  长安被陌生的胀满感充塞,委屈的眼泪噼里啪啦地砸在了王传灯的胸口,口齿不清地哼哼:“灯爷你骗我,你是个骗子呜——你说让我,让我上……”
  王传灯在藤蔓扭拧到极致的时候,松开了护住长安腰身的手,流氓道:“你读的书太少了,灯爷再给你上上课。”
  接下来,长安的身体疯狂转动起来,哭泣和控诉变成了一阵阵痛极爽极、百转千回的吟叫。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后半夜起了大风,风把本来就没能合拢的门扉吹开,觉迷寺的后山顿时回荡起低低的欢好声,被山风吞咽,拉长,变形,最后化在了风里,把风的声音也带得偏了。
  觉迷寺方丈半夜被这怪异的风声惊醒,喃喃自语:“善哉善哉,此风来得怪,怕是有异象将至啊。”
  飞熊镇上。
  丁妙觉半夜发起了高烧,烧得还挺厉害,丁员外心急如焚,招来了一票仆妇丫鬟在旁伺候,自己急得在一边推磨。
  周伊人自知她可能是在枫林里胡闹时伤了风,便责无旁贷地担了责任:“我与她输些灵气。”
  丁员外虽是感激,但仍婉拒道:“……周仙家,小女自小体弱,您修的仙法高深莫测,小女怕是虚不受补。我、我还是去请个医家,更妥帖些。”
  丁员外这种凡人,对仙法既有崇敬又有惧怕,周伊人倒是很理解他,也不强求:“那也是好的。”
  丁员外说出这话时颇有几分提心吊胆,生怕一个措辞不当,惹得周伊人不快,现在见她很是宽容,心里的大石夸嚓一声落了下来,忙不迭吩咐妙觉的奶娘林婆婆:“拿着我的名帖,去请白医生来。”
  周伊人坐在床头,用手背替丁妙觉试温度,又自然地接过了仆妇冰好的帕子,放在她头上。
  丁妙觉睁开一只眼睛瞧着周伊人,低哑道:“不要帕子,亲一口才舒服。”
  丁员外一听女儿这般没大没小,生怕得罪了周伊人,急忙忍着心疼故意高声责备女儿:“说什么呢?”他又转向周伊人,抹一抹额上的汗,“周仙家,小女是病糊涂了,并非有意。”
  周伊人对丁员外礼貌地一点头,扭过头去跟丁妙觉讨价还价:“敷上帕子,亲你两口。”
  丁妙觉想一想:“不行,三口。”
  周伊人:“好。”
  丁妙觉:“还要进来亲。”
  周伊人:“好。”
  丁员外:“……”
  周伊人转头对丁员外说:“你们退下吧。我用身体给她降一降温。”
  丁员外目瞪口呆之余,本能阻止道:“别……怎么好麻烦……”
  丁妙觉把烧得通红的小脸扬起来,细声细气道:“爹,你们都出去呀,都堆在这儿我也闷得慌。”说完,小家伙又亟不可待地牵一牵周伊人的衣角,“伊人姐姐快进来。”
  丁员外悲戚地站在原地,油然而生了一股“儿大不由娘”的感慨。
  人既然都退下了,周伊人便宽了衣解了带,一身雪练似的皮肤,却有着明晰的肌肉线条,躯体修长结实,以腹部尤甚,那两条深邃漂亮的腹沟美得直晃人眼。
  她掀开丁妙觉的被子,钻入其内,吻了吻她的耳朵:“烧得有点厉害啊。”
  丁妙觉病成这模样还能笑嘻嘻的:“你在我身边,我就觉得像在发烧。”
  周伊人捏捏她的鼻子:“贫嘴。”
  话是这么说,但周伊人已经发觉,丁妙觉体内带有一股淡薄的妖蛊邪气作祟,常人不能觉察,就连她也只能在和妙觉亲近时才能发现些端倪。
  她想到了那个立在角落里窥伺她们的诡异人影,以及每个受害人在遭受厄运前都会生病的事情,心中隐隐浮现出一个猜想来。
  妙觉催促道:“亲吧亲吧。”
  周伊人就亲了,并趁着和丁妙觉的丁香小舌痴缠的空隙,一点点把她体内的妖气勾了出来。
  妖气已出,她不需看诊,只需蒙上头睡一觉,发上一身汗,第二日就能大好。
  一直吻到她气喘吁吁,周伊人才撤开双唇,品了品在唇间弥漫的味道:“橙花味。”
  丁妙觉问:“姐姐,好吃吗?我新换的口脂。”
  周伊人说:“好吃。”
  她又问:“那个淫妖快来了吧?”
  周伊人瞄了她一眼,丁妙觉就红着张小脸笑了:“我不傻,你们说的话我都听着呢。”口吻还挺得意。
  周伊人把盖在两个人身上的被子往上掖了掖:“你不用去想那些,有我在。”
  丁妙觉说:“那可不行。以后我可是要跟你走的,不多想想怎么行。”
  饶是周伊人也为她这句话愣了一下:“你要跟我?”
  妙觉一脸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对啊。你是要办大事的人,当然不可能一辈子留在飞熊镇里嘛。以后我跟着你,什么都不懂可不好。”她戳了戳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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