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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玄阳一行进了北平府,便有王府的管事带着人前来迎接。奴才们给陆如雪行了大礼,这才将人迎进了王府。
陆如雪依着礼制,行大礼拜见了公婆,这才入了洞房。因为前事总总,即便见了面,陆如雪表现的很是乖巧顺从,可看在燕王妃眼中,对这个儿媳的第一印象,仍不是很好。
见儿子和儿媳入了洞房,便叮嘱贾妈妈跟着去听房。
赶了这些日子的路,陆如雪即便只是坐车,也难免感觉疲累,根本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可穆玄阳盼了这些日子,总算盼到了洞房花烛**一刻,哪里还能忍得住。即便身体疲累,可精神却亢奋异常。
洗漱后由着陆如雪为他绞干了头发,便坐在床边静等着佳人上床。
陆如雪沐浴后,采月服伺她绞发更衣,还没等上床,便已扶在妆镜前打起了瞌睡。
“少夫人,少夫人!”采月试着叫了两声,还没等把陆如雪叫起来,却将穆玄阳给喊了来。
“你们都下去吧!”打横将妻子抱起,吩咐着屋里的奴才们都退下。采月一脸担忧的看着三少爷将少夫人抱到床上,放下帷幔。少夫人****,只盼着三少爷能多体恤一二。
可周公之礼为夫妻大道,由不得她一个奴才,对主子指手划脚说三道四。只得退守于门外,便见贾妈妈立在门口。
“贾妈妈辛苦,三少夫人吩咐小丫鬟,伺候贾妈妈去偏厅用茶。”陆如雪也知自己躲不过,所以沐浴前,便吩咐采月想办法支开听房的妈妈。
贾妈妈之前被陆如雪摆了一道,很长一段时间,不得王妃的眼。苦熬了这些日子,好不容易才又做回原来的差使,又怎敢再忤逆了王妃的意思。
不论采月如何劝说,就是坚持守在门外不肯离去。采月也不敢强行将人拉走,毕竟贾妈妈来听房,是受命于王妃。
被穆玄阳抱上床的陆如雪,早没了刚才的瞌睡,羞红着一张脸,紧拉着自己的寝衣。至于母亲为她准备的那件开裆亵裤,她可不敢穿。
不过采月在铺床时,仍取了压在箱底的白绢,铺于床第中间。也正是看了那白绢,陆如雪才感觉浑身不自在,心如擂鼓“咚咚!咚咚!”跳个不停。
穆玄阳呼吸有些急促沉重,口唇发干,身上邪火乱窜。支着上半身,下半身紧贴在陆如雪的身上。
“那个,那个,要不要先喝点水?”半臂粗的龙凤花烛,即便是隔着帷幔仍照得帐内通明如昼。脸上感觉着穆玄阳火热的呼吸,心中紧张有些语无论次。
陆如雪娇羞躲闪的样子,如星火燎原,穆玄阳感觉浑身发痒,仅存的一丝理智也被焚了个干净。一改往日的温柔,双手用力,便将陆如雪身上的寝衣撕成了两片破布。
“啊!”胸前一空,陆如雪刚惊呼出声,便感觉胸前玉峰被袭,火热唇舌吸咬舔舐,身体如遭电击般,令她轻颤呢喃不止。
☆、第三百三十五章 皇上病危
这边甜蜜交缠,京中却是风云突变,皇上突发恶疾病重不起,皇太孙秘而不宣,这才未惊动京中百官。
可太医院的太医全都被拘于宫中不得而出,便有那眼利者得了消息,快马将消息传至各府。
太傅府外院,挑灯秉烛,大老爷陆承祖和二老爷陆承宗,正在和老太爷商量。
“皇上已连着三日不朝,坊间虽只传出病危等不实之言。可就算皇太孙有意隐瞒,只怕不出五日,便会传的街头巷尾人尽皆知。博文这件事你怎么看?”老太爷轻捻着指尖,看的出此刻心里的不安。
“皇上年迈,即然已有明诏,由皇太孙继承大统。新皇登基原不过就是早晚而已。咱们太傅府,一不结党,二不徇私,且儿子与先太子有师徒的名份,便是皇太孙登基称皇,也会礼让太傅府三分。”
陆承祖嘴上说的轻松,可眉峰深锁,一看便是心结难解。
“可是尚有顾虑?”父子二人彼此对望,便知所担心为同一件事。
“可若是藩王逼宫,诸藩王各自为大,拥兵数十万。皇太孙只掌京畿数万人马,如何与如狼似虎的藩王们相抗衡。这件事只怕善始易,善终难。”
“父亲和兄长多虑,藩王们彼此都存着私心,各自为政相互牵制,一时间想要起兵来犯,明不正而言不顺。儿子觉得虽要注意,却无需过于担心。”
陆承宗对这件事,看法与父兄不同。他外放为官多年,对那些手握重兵的藩王更为了解一些。
就拿燕王来说,与秦王同为孝慈皇后嫡出,一旦事起,二人必为死敌相争。介时新皇便以平叛为由,夺二王兵权,抽调兵马以平乱为名出师,岂不正好。
“博义所言虽也有道理,便不尽全。藩王虽自为政,可却也相互勾结,只拿燕王来说,与惠妃所生的十一皇子蜀王、十三皇子代王,便是莫逆之交。而达定妃所生的七皇子齐王和八皇子潭王,与代王又交情不浅。”
“而秦王与胡充妃所生的六皇子楚王,又是姻亲。鲁王因着宁妃的关系,虽长年居京,反而势弱。就是一向看似野心不胜的晋王,在太子薨逝后,也是动作频频。有消息传其与碽妃所生的五皇子吴王有着私交。”
“这看上去各自为政的藩王,其实有能力者,不过了了数人。早已分成结党分派,京中拥立新皇的大臣,只怕也是墙头草,谁知这些人中,又有多少人与藩王们有所勾结。”
“皇太孙若想大权独揽,只怕前路坎坷,一步都不能行差踏错。皇上病的突然,皇太孙年纪还是太小了些。嗨!”
老谋深算,在这方面就是居官的二子,都不如老太爷看的长远。陆承宗听了父亲的分析,也不由得锁了眉头。
只是他们都不知,若不是皇上突发恶疾,倒霉的许就不是皇太孙,而是陆如雪了。
皇上派人秘密调查了陆如雪,这才知这小女子的不同。就连当初她替金家子和穆玄阳医治疫症之事,也被查了出来。甚至她建药埔,种园参这种小事,也被皇上的秘探给翻查了出来。
皇上的秘探甚至查出,新科状元陆承耀所陈述的新谷粮种一事,也透着蹊跷。其女陆如雪的药庄,早几年便已试种成功。而并非如燕王之子所说,产出不定尚需试验。
若不是因皇上一时病重,这件事才会不了了之,只怕陆如雪人尚未进北平,便会被人追回。
不过皇上虽病危,但只要没有明旨驾崩,新皇未登基称帝,便不会兴起内乱战事。
陆如雪一行进了望平县界,陆承耀早早便出城来迎。进府后看着女儿盘了发,着一身嫁衣,和穆玄阳一起给自己行大礼,眼眶泛热不由得滴泪成行。
“父亲。”陆如雪也哭得伤心,一头扑进父亲的怀中。
“都嫁人了,还哭的跟个小孩子似的,叫姑爷看了笑话。”
“由着他笑去!”陆如雪不依的嘟囔了一句,硬是抱着父亲不愿松手。
穆玄阳一脸的尴尬,他竟不知陆如雪与父亲的感情,竟然如此之深。这才想明白,当初她不顾自己的反对,坚持来望平县助父兄一臂之力。想来正是因为父女情深,不忍见岳父受累。
“好了,好了,乖,去看看饭菜准备的如何?”陆承耀于一日前,便接到了穆玄阳的信,知他们这次未知会府中长辈,便绕路而来。用过晚膳,便要起程。
心里虽感激这个女婿疼宠女儿,可也知这于礼不合,不敢久留二人。
陆如雪平复了一下情绪,有些不好意思回头去看穆玄阳,低头顺目的服礼退下。
陆承耀这才问起穆玄阳,“一路行来可还稳妥?”
“岳丈放心!一早便命人沿路打点,又未急着赶路,走的多是驿道,有侍卫相护,一路很是安全。”
两人又聊起迎亲之日的事情,陆如雪在偏厅竖耳细听。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陆如雪却觉得,比起母亲来,父亲对穆玄阳的喜爱还要多些。
一家人热热闹闹同桌而食,因陆如雪坚持,所以并没有请县丞和师爷坐陪。
只临走前,二人来给穆玄阳请安,送他们一行出城。
采月与陆峰成亲,陆有年跟着三老爷在任上,陆如雪便请了太傅府总管陆川,为二人主婚。其弟陆林帮着张罗的酒席。请了府里有头脸的奴才相贺。如今来了望平县,采月自然是要去拜见公婆的。
陆有年夫妇是千恩万谢的来给陆如雪磕头,特别是看了采月的嫁单,陆有年家的怎么也没想到,小姐给采月准备的嫁妆,都快赶上七品官嫁女了。乐得嘴都合不拢,叮嘱儿子儿媳好生伺候小姐。
一家子都顶着差使,陆如雪虽放他一家人小聚。可陆有年也不敢恃宠而骄,随意吃了顿饭,便催着儿子、儿媳去伺候主子。他这边也要伺候三老爷送小姐一行起程。
陆如雪笑着拜别父亲,叮嘱陆有年在饮食上多加注意。这才分开不过数月,看着父亲好像又轻减了。穆玄阳一直将陆如雪送上马车,这才上马出城。
☆、第三百四十章 认亲献礼
在北平燕王府内,行这“认亲礼”,不过只是走个形式。满院子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就算是今天不认亲,不出三天,这些人也多会来见陆如雪这位三少夫人的。
相互赠送过“见面礼”,燕王爷便急着起身,想要去外院。却见刚退至一旁的三儿媳,复又站起步出,朝着上位服礼。只得略有不耐的又坐了回去。
“儿媳为父王、母妃另备了一份礼物,只是儿媳的一点儿孝心,还请父王、母妃能允儿媳于此时承上。”
三儿媳刚进门,这个面子总是要给的。燕王看了王妃一眼,燕王妃这才点头同意。
可陆如雪左右看了一眼,明显面露为难之色,不免勾起在座之人的好奇来。
见时机差不多了,她这才一脸欠然的接着说道,“这礼物展开时,颇为占地方,屋中桌椅阻碍,多有不便,还请父王、母妃移步屋外庭院之中?”
燕王爷觉得这个儿媳有些多事,燕王妃也觉得陆如雪是刻意讨巧,对她的不满刚减了三分,又添了四分。
陆如雪像是没有看到公婆的反应,仍服礼请求。燕王耐心几欲耗尽,只得命人移开桌椅,让他为一件礼物起身,实在是有些小题大作。
陆如雪原也是这个意思,可这是婆母的院子,别说是指使一两个奴才,改变厅室的格局,就是说句话,都要斟酌再三。
世子等人只得起身,等奴才们重新安置好桌椅,这才依次复座,等着看陆如雪要如何折腾。
就连穆玄阳也投来不解的眼神,妻子送与父母的贺礼,都已过他的眼。连他都不知妻子要承上什么贺礼,竟需要如此大费周章。
陆如雪示意采月,便见采月出门不久,采星领着穆玄阳身边的四剑,抬着一只长一丈,宽六寸的樟木箱,挑帘而入。
看上去这东西也并不算是很大,根本不必摆动桌椅。燕王的脸色便又沉了几分。连燕王妃的脸色也变了数变。倒是穆玄阳一脸淡定的看着妻子,以他对陆如雪的了解,若非必须,陆如雪绝不会如此劳师动众。
剑锋和剑鞘打开木箱,燕王只淡淡的扫了一眼,见那木箱里装的不过是一卷系了铜轴的绸缎,上面绣有花纹,应该只是一件绣作。黑沉的脸色上又添了一丝不屑。
这样的东西,他燕王府还看不上。想到三儿媳出身不高,竟然拿着鱼目当珍珠,心情更是差到了极点,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