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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西宁侯倒是未见丝毫的慌张和不悦,只安安静静的任由侍卫将他带了下去。
而对于庆丰帝根本没有直接对西宁侯问罪的情况,不管是老王爷还是夜倾辰似乎都没有很惊讶,只神色平静的接受了这样的结果。
既说是要三司会审,那么自然要费些时间,西宁侯的罪名不会在眼下就被定下来。
可是到底这会审之前,究竟会不会收集到证据,倘或是依旧如这般没有任何证据的话,那到了那个时候,是不是他就要被无罪释放了!
对于这一点,朝中之人不会想不到,而至于西宁侯本身也断然不会想不到这一点,所以他方才会那般淡定的仍由陛下将他关进羁候所吧!
夜倾桓的目光看了看上首坐着的庆丰帝,素来温润的眸光划过了一抹异色。
想到如今丰鄰城中的局势,他觉得夜倾瑄定然是不会坐视不理的,而只要他插手此事,夜倾昱的人就一定会盯上他。
倘或是要保住自己,那么就要舍弃西宁侯,而如果要确保自己的势力,那么就要有一番大险要冒!
目光慢慢从夜倾瑄的身上移开,见到夜倾辰清冷的眸光看向他时,夜倾桓却是只微微笑着朝着他微微闭了下眼睛。
今日这一出局,算是圆满收关,因为他所求的都达到了!
而另一个因为这件事情很高兴的人,就是要属夜倾昱了,他虽是不明白夜倾辰为何会忽然对付西宁侯,但是想到老王爷与其之间可是有着杀母之仇,倒是也觉得没什么奇怪了。
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看紧了夜倾瑄一党的人,他们便只祈求着莫要落到自己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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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合作
这一日承乾殿中发生的这些事情,瞧着像是极为的严重,但是不管是靖安王还是西宁侯,似乎都对这样的结果没有丝毫的异议。
但是那群身为旁观者的大臣,却是都不禁觉得,这事情似是有些雷声大雨点小了!
不管怎么说,瞧着老王爷初时上殿的架势和他所揭露事情的严重性,这都是势必有一番值得理论的。
但却是万万没有想到,事情发展到最后,竟然会是西宁侯被暂时关押在了羁候所,等待三司会审。
可那么多年前的事情,哪里是陛下下了旨意就能查到的!
倘或当真是有那么容易的话,怕是不管是老王爷还是陛下,早就会派人去严查此事了。
直至早朝方散,众人都是成群结伴的离开,大家都极有默契的不再谈论此事,像是出了承乾殿的大门,便将所有的记忆都留在了里面似的。
唯有三皇子坐在椅子上,由着身边的护卫推着他慢慢向宫外走去。
那样清润无边的一个背影,却是令夜倾瑄的眉头不禁紧紧的皱起,脑中不觉响起西宁侯曾经说过的话,心中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已经命人将消息传给夜倾昱知道,相信过不了多久,自己就可以退步抽身,留着他们二人相斗。
不管夜倾桓到底是不是如同西宁侯所言的那般心机深沉,他都势必不能留他在世上了!
此前他听闻夏淑说起的话之后,还特意派了一批人去三皇子府中,本是抱着刺杀他的打算,即便不能成功,也可以试试他的深浅。
三皇子府倒是果然如传言一般守备松懈,夜倾桓的身边虽是有几个护卫,但是武功堪比的暗卫的也不过就只那么一两个。是以他的人去的时候,简直就是如入无人之境,若然不是因着他身边有个极厉害的王妃,或许那一日他就得手了。
不过夜倾瑄没有料到的是,夜倾桓身边的那位皇子妃竟会那般厉害!
当日他派去了少说有十名暗卫,竟是只逃回了一人,却还是身受重伤,其余的人均是折在了三皇子府中。
三皇子妃身为江湖中人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但是这女子武艺如此高强他却是着实不知!
是以那次之后,倒是也一时难以确定,究竟夜倾桓到底是在韬光养晦,还是真的一心向佛。
但是今日的事情之后,夜倾瑄却是在心中暗暗下了决定,不管他是哪一种情况,都段或是不能留他存活于世。
只不过这动手的人选嘛却不一定是他!
想到这,他只目光慢慢扫过身侧的一行人,看着夜倾昱被几名官员围前围后的簇拥着,眼中不觉闪过了一抹冷芒。
鹬蚌相争,方才能渔翁得利!
而此刻的夜倾昱,却是没有想着夜倾瑄那么多的事情,他只回忆着方才在承乾殿中发生的事情,心中却是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人证既是这般齐全,何以会一份物证都没有,若是旁人做出这样的事情夜倾昱或许不会奇怪,但是夜倾辰绝对不可能!
虽然他极少见夜倾辰此人玩弄一些阴谋诡计,但是只凭借着那人的心机和手段,既是决定了要解决掉西宁侯,又怎么会留下这么大的纰漏!
如此一想,夜倾昱唇边微微有些邪魅的笑容渐渐隐去,心中不停的在想着这些事情。
直到回了六皇子府之后,夜倾昱直接去了书房,不顾途径花园的时候有后院的女子在那里搔首弄姿,他只依旧目光直视的离开了。
方才进到书房,便见到云舒斜斜的靠在太妃椅上,微微闭着双眸,似是正在小憩中。
见此,他只轻手轻脚的走进屋中,回身缓缓的合上门扉,随后方才抬脚向她走去。
慢慢坐在她的身边之后,夜倾昱的眸光中,难得有一丝真实的笑意。
看来他这书房如今算是被鸠占鹊巢了,她出入如此自由不说,便是门口侍卫见了她也是不敢随意阻拦。
不知想到什么,夜倾昱的眸光忽然一暗,随后慢慢的伸手覆在了云舒的小腹上,可是他的手方才贴在了她的衣物上,就被她猛地一下翻身扑倒在床榻上,眼前寒光一闪,便感觉到了脖子上的丝丝凉意。
“谋杀亲夫?”像是根本不在意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似的,夜倾昱只眸中带笑的微微挑眉说道。
这样的情况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他早都已经习惯了!
闻言,云舒原本寒光四射的眸光收敛了其中的凌厉之气,只神色平静的收回匕首,动作行云流水的撤回跨在他身上的腿。
她好像根本不觉得她身为一个女儿家做出这样的举动有何不对,也丝毫未见她有何害羞的情绪在,只眼眸之中一片冷静之色。
“亲夫何在?”神色平静的起身之后,云舒动作散漫的理了理衣摆,方才转头俯视夜倾昱问道。
那模样竟好像是在问他,她尚且未曾出阁,又是哪里来的夫君!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只就着方才被云舒扑倒的姿势,夜倾昱神色慵懒的仰躺着,目光灼灼的望着她。
既是已经入了他六皇子府的门,难不成还打算另嫁他人吗?!
旁的事情他倒是不敢说的太过,但是唯有与她相关之事,他却是分毫都不会让,倘或是被他发现了她有什么背叛他的行为,就莫要怪他心狠手辣!
即便是要死,两人也要死在一处,这是他心中仅剩的一点执念。
“殿下心中还是莫要想那些虚无缥缈的事情了,云舒知你甚深,心知你所想之事定然不会有所为的。”从她踏入六皇子府开始,他便已经不止一次的嚷嚷着要杀了她,可是事到如今,她仍旧是好好的活在皇子府中,甚至是过得无比滋润!
是以不管那人的话说的如何狠绝,她倒是从未轻信过,左右他也不过就是想想。
“哦?是嘛可是本殿是在想你我大婚之事!”
“嗯正是此事,断不可为!”一边说着,云舒一边缓步向书架那里走去,随意抽了一本兵书便坐在椅子上颇为沉浸的看了起来。
而夜倾昱听闻她的话,却是眸光忽然一暗,眼中情绪变了几变,最终化为了眼眸深处的一道暗光,消失不见。
她总是如此,不管他说什么她都是这般全然无所谓的态度,可是偏偏提到事关两人的事情,她却是想也不想的就去拒绝。
每一次都是将他气的心中憋闷,但又无处发泄,拿她无可奈何。
像是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直白,云舒偷偷瞄了一眼夜倾昱,果然见那人脸色沉吟的可怕,方才赶忙开口问道,“额瞧殿下今日心情不错,可是在朝中发生了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这般一说,她却是忽然想起,他今日下朝的时辰倒是较之往常晚了许多,说不准还真的就是发生了何事。
闻言,夜倾昱却是眸色微凉的瞥了云舒一眼,随后只自顾自的走到书案后坐下,并没有同她再多加言语。
即便是初时心情不错,可是经过她这么一闹腾,也是了无趣味了。
瞧着这人的脸色,云舒便心知他定然是又闹上了脾气,便也不理会他,依旧看着书,好不惬意。
夜倾昱沉着脸坐在那等了许久,却是最终不见那人过来同他示好,一时间心下却是不禁更加的气愤。
又是等了片刻之后,他终是有些坐不住的起身,几步间走到云舒的面前,一把夺过她正看的津津有味的书之后,便语气不善的同她说道,“本殿口渴了!”
“喝水啊!”心知他是在闹脾气,云舒也不同他理论,只闲闲的掸了掸自己的衣襟,丝毫不将他的恼怒放在眼中似的。
口渴了不去喝水,反倒是来找她,她长得像口“井”吗?!
“端茶送水这是你的本分,你竟是让本殿自己去嘛!”瞧着云舒毫不在意的样子,夜倾昱却是有些稀奇的被瞬间激怒。
倘或是别的女子听闻了这样的话,多半是要哭出来的,不管是被吓得,亦或是心中委屈,或者是为了博取同情。
但是云舒却不然,一来她不会哭哭啼啼的装可怜,二来她也不屑于让人去同情自己!
“哦我的本分,可我就是懒得动,你有意见的话杀了我啊!”说完,她竟是还微微扬唇朝着他灿烂的一笑,满眼的挑衅之意。
若是说在初时他端起主子的架子装一装,说不准自己为了保命还会有些顾忌,可是事到如今,不管于公于私他都不会将她怎么样,那她何苦要委屈自己!
从前他是不能杀了她,而如今他是不想杀了她!
这二者之间有着天差地别,云舒明白这个道理,是以她在夜倾昱的面前愈加的肆无忌惮。
至于夜倾昱他自然更加明白这个道理,因此才会更加的纵容。
“你”生生被云舒滚刀肉一般的性子气的无话可说,夜倾昱只能眸光狠厉的瞪着她,可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根本就是拿她无可奈何!
“哎罢了罢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便且为你斟一杯茶来!”似乎是看着夜倾昱难得发怒的样子着实有趣,云舒只嘴角含笑的朝着他说道。
随后方才眸中带笑的走至桌旁,斟了一杯茶放到了夜倾昱的手中。
她的目的是为了探知今日究竟发生了什么,而非刻意引他不悦,虽然看着在外人面前清风朗月的六皇子被她气的暴跳如雷的样子挺有趣的。
而夜倾昱也似乎只因着云舒这一个动作便隐隐收敛了怒气,只脸色稍稍有些难看。
见她问起了今日早朝的事情,夜倾昱缓了半晌方才仔仔细细的将今日在承乾殿中发生的事情说与她听。
靖安王府
夜倾辰与老王爷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是个把时辰之后的事情,方才进到了王府的大门口,老王爷便只吩咐原本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