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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昭仁贵妃听闻他的话,却是整个人都不禁一愣!
什么?
靖安王府与夜倾桓?!
“这是几时的事情?!”方才听夜倾昱说完,昭仁贵妃便急急的问道。
这样大的事情,究竟是几时发生的?
慕青冉和夜倾辰不是一直准备扶持昱儿的吗?怎么会忽然变成了夜倾桓?
“此事儿臣也是近来方才有所耳闻,是以方才会暗中派人对付夜倾桓。”
“可是慕青冉此前不是一直在帮你对付大皇子吗?!”像是实在不愿接受这般结果一般,昭仁贵妃的眼中满是纠结之意。
她根本想不明白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为何会忽然变成现在的这般局面!
“呵!母妃仔细想想,夜倾瑄垮了台,获益的就仅仅只是儿臣吗?”听闻昭仁贵妃的话,夜倾昱忽然冷笑了一声,随后方才面色微凉的说道。
闻言,昭仁贵妃也是不禁猛地一惊!
的确
表面上看起来,慕青冉的确是在帮着昱儿对付夜倾瑄,可是实际上,却不过是他们夫妻俩的障眼法罢了!
因为斗败了大皇子,虽是昱儿也跟着获益,但是收获最大的人还是夜倾桓!
甚至可以说他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少了一个极为强劲的竞争对手,而倘或不是昱儿如今便有所察觉的话,只怕连他也要在不知不觉间着了慕青冉的道。
如此一想,昭仁贵妃的心中却是只愈加的愤恨难平!
原本以为他们终于拉拢到了靖安王府这个大靠山,谁知竟是被人生生耍了一通!
“那眼下该如何?”夜倾桓已经带着夜倾君离开了丰鄰城,污蔑陷害也是不容易,难道要直接派人去杀人灭口吗?
似是猜到了昭仁贵妃心中的打算,夜倾昱紧紧的皱着眉头说道,“此前儿臣为探夜倾桓的虚实,曾经派出死士夜探三皇子府,但是最终均是死在了夜倾桓那名皇子妃的手中!”
三皇子妃!
想到这个人,昭仁贵妃的脑海中便不觉想到了那日赏花宴上的女子,一袭白衣,一点泪痣,当真是风华无双。
虽是早前便多有耳闻这位皇子妃出身江湖,但是昭仁贵妃倒是没有想到,她武艺竟是这般高强。
她虽是对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知道的不多,但是对于死士的概念,她还是了解一点的。
竟是连那些人都能死在她的手中,倒是可见她的厉害!
“倒是让夜倾桓捡了个大便宜!”想到曾经众人听闻他要娶一介江湖女子,当时便人人皆是满口的不屑。
但是如今来看,倒是像连老天都在偏帮他一般!
“母妃当他如父皇一般绝对痴心吗?”说着,夜倾昱的唇角却是微微扬起了一抹笑容,显得极为嘲讽一般。
闻言,昭仁贵妃却是略有不解之意,并没有想通夜倾昱为何有此一言。
他是说夜倾桓并不如陛下一般,这话难道是在说
“你是说夜倾桓会迎娶烟淼为妃,也是在他计划中的一部分?”虽是心中已经是这般猜想,但是真的从自己的口中一句句的说出,昭仁贵妃却是只觉得毛骨悚然!
到底是从多久开始,夜倾桓便已经起了夺嫡之心?
还是说在他的心中,这样的想法从来就不曾忘却过?!
“母妃所言,正是儿臣心中所想!”
得到了夜倾昱肯定的回答,昭仁贵妃一下子便像失去了支撑一般的靠在了椅背上,整个人都处在震惊中无法自拔。
本来他们如今的局势便不容乐观,但是她以为至少还有靖安王府,可是谁知眼下竟是连这个最大的依仗都没有了。
“那昱儿如今是如何打算?”总不能继续这般坐以待毙,还是要有些举措才好。
“母妃可知,儿臣为何会忽然想通这么多的事情?”说着话,夜倾昱脸上的神色又恢复成了以往那般清风朗月的模样,像是刚刚的一切不过就是一场幻觉。
“为何?”
“今日与母妃提起的事情,有多半都是从夜倾瑄的口中得知,他刻意命人透露这些给我知道,为的便是坐山观虎斗!”真当他是被利益蒙蔽了双眼,根本看不透他的打算嘛!
听闻夜倾昱的话,昭仁贵妃也是不禁细想,只觉得头部又是开始隐隐作痛。
照昱儿的意思来看,竟是夜倾瑄查到了这般消息,将此事故意透露给了他,为的便是引他与夜倾桓斗得你死我活!
届时大皇子一党的人再坐收渔人之利,他们是这般打算的吧!
“既是不能如了大皇子的意,也不能这般继续放任夜倾桓不管,昱儿可有良策?”这般同夜倾昱说起,昭仁贵妃自己都先觉得,这情况实在是太不妙了,却不知他心中是否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
“良策未得,但是倒有些下下策”说完,他的唇边却是挂上了邪魅的笑容,让人看得不觉痴迷。
下下策?
闻言,昭仁贵妃不禁皱眉看着他,似是心中的疑惑更加的大。
“尚且有些计划未准备的周全,也恐隔墙有耳走漏了风声,改日儿臣再详细与母妃言明。”
“嗯,昱儿也要万事小心。”昭仁贵妃自己也心知,如今的月华宫已非昔日可比,于此时说出他的计划,倒是有些冒险。
更何况,只要他已经想好了解决之策,她便也可安心,倒是不必非要知道的那般详细不可。
“今日见母妃似是有些乏累,儿臣便先告退。”
“嗯,你且去吧!”
又朝着一旁的宫女吩咐了几句,夜倾昱方才转身出了殿内。
走出月华宫的时候,天色已经漆黑,宫中四处皆已燃起了宫灯,放眼望去,倒是显得不如白日那般清冷。
方才行至揽月亭的时候,夜倾昱站在桥下看着桥中央静立的一人,不禁身形便是一顿!
这一处因是多为人赏月而来,未免失了夜空璀璨,是以灯火并不如别处明亮。
那人
抬脚走上石桥的时候,夜倾昱看着小腹微微隆起的娴妃,只微微笑道,“如此醉人月色,娴妃娘娘乘夜而游,倒是好雅兴!”
“六殿下!”像是一早便知道了来人是谁,忽然听闻夜倾昱的声音,娴妃并非显得如何惊讶,只慢慢的转过身说道,“非是为了赏月而来,本宫在此是特意在等六殿下。”
闻言,夜倾昱唇边的笑意却是有瞬间的凝滞,随后方才依旧若无其事的望着娴妃。
“哦?不知是有何事?”
“事关大殿下,想来殿下你定然是会感兴趣的。”
或许是因为在夜间,再加上此处灯火并不明亮,是以夜倾昱总觉得今日的娴妃,似是与往日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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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二章 双双落水
事关夜倾瑄?!
忽然听闻娴妃提到他,夜倾昱的心中便不禁满是疑惑。
这位娴妃娘娘是打算做什么?
深夜候在此处等着他,竟是要与他谈论有关夜倾瑄的事情,这是要与他结盟?
正在思虑间,夜倾昱却是被人从后面猛地撞了一下,幸好他反应及时,方才未曾被撞入水中。
“啊殿下恕罪!奴婢不是有意的!”只见撞了夜倾昱的那名宫女手中端着托盘,赶忙神色惊慌的跪倒在地。
空气中散发着浓烈的酒香,于此醉人的月夜中,像是愈发的引人沉醉。
低头看了看弄湿了自己半边衣袖的酒水,夜倾昱的眉头不禁紧紧的皱起。
“怎地如此不小心!”见状,娴妃也像是极为恼怒一般,只美目一瞪,低声呵斥道。
“娘娘饶命,殿下饶命,奴婢不是有意的!”赶忙跪行到娴妃的脚下,那宫女哭的越发的厉害,一直拉着娴妃的裙摆在求饶。
“先将她带下去!”似是极为不耐烦再去应付那宫女,娴妃瞧着站在一旁的夜倾昱神色微冷,便赶紧吩咐道。
像是唯恐惊扰了何人,那宫女方才便被拉下了桥去,一直哭闹求饶的声音便戛然而止,想来是被人堵住了嘴巴。
“本宫定然会重重责罚她,还望殿下勿要见怪。”说着,娴妃不禁朝着夜倾昱微微俯身,语气中略有些歉意。
闻言,夜倾昱却是一时并未接话,他只眸光澄明的扫了一眼自己被弄湿的衣服,再不着痕迹的扫过娴妃微微隆起的腹部,唇边不觉挂上了一抹笑意。
“无妨!”夜倾昱好像并未因为那宫女的举动而如何不悦,反倒是微微挑眉朝着娴妃问道,“不知娘娘方才要说什么?”
倘或当真是事关夜倾瑄,那他倒着实有些好奇了。
“前几日本宫发现,有人在本宫的膳食中下了滑胎的药”说着,娴妃的脸色在夜色下变得不甚明显,她的目光远远的落在对面的岸上,眸光添了一丝幽暗。
听她如此一说,夜倾昱的眸光却是倏然一凝!
滑胎!
“哦?宫中倒是对此事并无传闻,娘娘竟是并未令人彻查,或者将此事禀明父皇吗?”既是好不容易怀上了这一胎,合该当成性命一般的护着才是。
“无需彻查,本宫也知道是谁!”说着,她忽然转过身望着夜倾昱,眸中隐隐跳动的恨意十分的明显,“就是大皇子——夜倾瑄!”
话音方落,夜倾昱的听在耳中,却是不觉细想娴妃的意思。
她知道是夜倾瑄要害她的孩子,但却是并不着人严查,既不声张,也不禀明父皇,反倒是特意来寻了自己难不成,竟是指望着他去帮她向夜倾瑄报仇吗?
“娘娘怎地这般确定,定然就是大皇兄命人害了你?”这宫中巴不得她不好的人多了去了,她怎知就一定是夜倾瑄所为?
说不好听的,不单单是娴妃本人而已,更重要的是因着她肚子里的孩子!
正是因此,后宫的人才会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拔之而后快!
“凤藻宫虽是陛下赏赐,但那一众宫人却是鱼龙混杂”说着,娴妃的目光向四周扫了扫,方才压低声音接着说道,“本宫的身边,便有大皇子的人!”
闻言,夜倾昱的眼睛却是不由得紧紧的盯着娴妃,似是想要看出她所言究竟是真是假。
若然真的是夜倾瑄在她身边埋了人,她竟也能发现的话,那这位娴妃娘娘倒是并不如之前看起来的那般简单啊!
像是猜到了夜倾昱心中的疑惑一般,娴妃只依旧眉头紧蹙的开口说道,“本宫虽是出身乡野,并未有如何显赫的家世,但是进宫的时日也是不断,这当中的曲折手段,自然也是懂得一些。”
比起当日初入宫时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女,她如今已是晓得了太多的东西,明白了太多的道理。
如果自己不够强大的话,那么即便有再多的人帮着你、护着你也是无用!
总要有能够自保的能力,才能获得别人的注意,才能吸引别人的目光,得到自己想得到的。
“如此娘娘找到本殿的意思是?”听娴妃说了这么多之后,夜倾昱觉得她也该是说到正题上了。
“本宫知道殿下一直在与大皇子针锋相对,本宫可以助你一臂之力!”说这话的时候,娴妃的眼中满是坚定之色,似是隐隐透露着夜倾瑄的无边恨意,只想将他杀之而后快一般。
助他一臂之力?!
“既然殿下与本宫共同的敌人都是大皇子,那我们何不直接联手呢!”见夜倾昱一时并未回答,只眼中充满了怀疑的望着她,娴妃不觉接着开口说道。
凭她一人根本就没有胜算!
“不知娘娘有何打算?”也不知夜倾昱到底有没有相信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