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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几眼,李云便只能无奈的摇头叹息,以他的资质,今生能不能结丹还是个未知数,又怎会去不知天高地厚的、奢望修炼“木灵变”呢?
不过好在“束缚术”还算实用,要是能够修炼的话倒也不错;
可惜施展“束缚术”需要有木系灵力,他修炼的“霸皇决”是肯定不行的,要想修炼“束缚术”、就必须从头开始修炼“沐春决”,而石玉磊曾经说过,修炼“道术法决”贵精不贵多,只要把一种功法炼到极致、就能成就“大道”。
修炼太多不同道术的话,并不一定是好事,弄不好还会因为无法进阶、在寿元耗尽前困死在低阶状态,而且自己不具备木灵根,修炼进度肯定不会太快。
看着手中的沐春决左右取舍了半天后,李云终于叹息一声将它收进了怀里,随即吹灭了油灯向床榻上走去。
片刻,李云一手握着一颗精石、盘膝坐在幔帐内,进入了忘我的打坐修炼当中,经过上午生死一线间的顿悟、和体内火灵力的辅助;
“霸皇决”的修炼、已经不可思议的进阶到第一层后期的境界,李云相信,在眼前这十几颗精石辅助下,最多再有几个月的苦修,他就能突破瓶颈进入到练气期五层,到那时也就是他能够开启使用“储物链”的时候。
只是李云哪里知道,他苦苦期盼的段淳留给下的储物链中,却隐藏着一个天大的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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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继父的贪婪
翁田镇“悬壶堂”门口,一个衣着邋遢的中年人、正在跟伙计二柱不断的撕扯着;
同时,这厮嘴里还不干不净的、指着半靠在门口处的妇人咒骂道:“天杀的,郑秀娥你个没良心的婊子,你和那个忤逆的小兔崽子、偷光了老子的钱财,躲到这里来过舒坦日子,却连丈夫的死活都不管不顾;
大家伙都来评评理,你们说这“悬壶堂”是不是藏污纳垢的地方,这狠心的婆娘、是不是人尽可夫的坏女人。”
哄,围观之人听到这里后、顿时骚动起来,而且一些不明内情的人、开始对悬壶堂和门前的郑秀娥指指点点;
那些跟悬壶堂有过节的同行、更是趁机落井下石的大放厥词道:“哦,我说以前怎么觉得这姓郑的女人、来历不明呢,原来她是仗着有些姿色,才靠不正当的手段、拉拢了这么多的病人;
感情她和那野孩子、是偷光了丈夫的钱财跑到这里来的。不用问,一定是跟姘头共同设计的男人……”
翁,倚在门口的郑秀娥脑中一阵轰鸣、差点就此晕倒在地上,未加粉饰的玉颜上,颗颗珠泪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落,鹅黄色小袄掩盖下的酥胸起伏不定,头顶鬓插的珠花巍巍颤抖,双手扶住门框缓了许久、才慢慢抬起头。
人尽可夫,自己竟然被人咒骂不守妇道,这种打击对她来说太过残酷,好在抬头看到远远被丫环朱菊、接回来的女儿晓兰时,心中一暖郑秀娥头脑才清醒了一些;
不过那些借机滋事的同行、污蔑她的言语,还是令心地善良的郑秀娥脸色苍白,眼泪如珍珠断线般再难抑制。
“如何!你这死婆娘心虚了吧,”看到自己无理取闹郑秀娥依旧诺诺无言时,刘骰竟猛然推开二柱、点指她“火上浇油”道,不过刚说了一句、便被憨厚敦实的二柱再次拉回了原地。
“拙嘴笨舌”涨红脸的二柱,虽说论嘴皮子斗不过眼前长着一攥狗油胡、眼珠滴溜溜乱转、看着就十分滑溜的男人;
但十七八的大小伙力气还是蛮大的,他见刘骰对妇人骂的如此不堪入耳,顿时比先前更加气愤,他左手抓住刘骰的袄领子,右手握拳狠狠蹦出了几个字,“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你再敢辱骂我家夫人,小心我揍你!”
“二柱你先等等,我有话要说,”擦了擦眼角的泪痕,颤抖着双手从怀里拿出休书,郑秀娥踉踉跄跄的向二柱走去,此时她眼中对刘骰的惧怕、早已换成深深的憎恨。
来至近前,她点指刘骰道:“姓刘的,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我早已和你断绝了关系,这有你的休书为证,各位乡亲父老,既然这姓刘的如此不知廉耻,我也不怕大家笑话,今天就厚着脸皮、把以前的家丑跟大伙说一下,让你们来评评理!”
几天前,灰头土脸的刘骰,突然带着满脸泪痕的刘琉、出现在悬壶堂的门前;
一见面,刘琉就声泪俱下的跪在地上喊她娘,可怜兮兮的对她哭诉自己没钱吃饭,都讨饭过活了数月之久。
没办法,家里的东西、几个月前便被刘骰输了个精光,现在这两父子可谓是上无片瓦遮身,下无立锥之地,刘琉已经从母亲离开前的“衣食无忧”,变成了现在“饥不裹腹”的惨状。
出于对孩子的可怜,郑秀娥一时心软、不顾二柱朱菊等人的劝阻,毅然给了刘骰五十两银子,谁知道刚刚过去了几天,输的精光的他又再次带着儿子前来讨要。
鉴于上次的教训,郑秀娥死活也不肯再给他们银两,这不嘛,刘骰要钱不成、便在悬壶堂门口故意闹事;
好在有年轻力壮的伙计二柱顶着、他才没有敢强来,在撕扯中二柱推了他几把,恼羞成怒的刘骰就借题发挥的咒骂郑秀娥,并直指她和李云的名誉,而且越骂越狠越骂越难听。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他一再欺负自己软弱,今天要不强硬一些、彻底的跟这家伙撇清关系的话,郑秀娥相信今后便会永无宁日的;
而且今时不同往日,自己要人有人要钱有钱,没必要再怕这个无赖,因此忍无可忍的她说着、把手中的休书冲大伙一举,示意那些不知内情的人、不要再信口开河去污蔑她。
围观的人群中、自然有认识字的。
一个读书人打扮的文士看了两眼、就念了出来,“今休妻郑秀娥和孩子李云,女儿晓兰,家中财物归自己所有,他们不能带走一丝一线;”
这段歪歪扭扭的字迹、是当初刘骰为了不让李云反悔,才如此写的,没想到今天却成了澄清事实、最好的证明。
哗~~,围观之人听后顿时一阵喧哗,大多数人都对刘骰充满了鄙视的目光,也对刚才自己的无理煽动感到羞愧,可那些跟悬壶堂有仇的几人、还是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继续信口雌黄的议论着什么。
细细听来净是些对休书质疑的话,更有甚者,刘记药铺的刘掌柜还说这份休书、是郑秀娥伪造的;
这老家伙的挑衅之意丝毫都不掩饰,可能是这些人觉得、李云离开十几天没有出现,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有可能被这段时间、私下谣传的黄金盗给灭口了。
既然这个另他们惧怕的“小祖宗”已经不在人世,那今天趁机弄垮“悬壶堂”、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听了那些风言风语后,郑秀娥心痛无比,珠泪再次夺眶而出;
她点指刘骰道:“姓刘的,是男人的话你拍着良心说,我和云儿离开家的时候,我们是不是连一丝一线都没有带走,家里的一切被你输了个精光,现在悬壶堂的一切、都是我和云儿辛苦赚来的,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再无理取闹的话我要告官啦。”
说到此时,平时温婉的郑秀娥真的有些动了真怒,她眼光一转、毫不客气的落在刘掌柜等人脸上、接着道:“还有那些污蔑我和“悬壶堂”清誉的人,你们最好住嘴,再敢胡说八道的话,我连你们一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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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二柱的忠心
听了郑秀娥义正言辞的训斥,饶是刘骰的厚脸皮也不由的一红,不过他终究不是一般人,很快就把自己的尴尬掩饰过去;
而刘掌柜则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只是重重的冷哼一声,反正他已经派人去通知、悬壶堂的死对头“济世轩”的主人。
待孙掌柜等人过来后,他们就可以趁机把“悬壶堂”整垮,因此他才不在乎郑秀娥所谓的报官之言。
“你个不要脸的死婆娘,这张休书是你们伪造的,你跟这个小白脸“**私奔”,为了掩盖你们的丑事、竟然找人伪造了休书;
你真是太不要脸了,见官就见官,我行得正坐得端,你以为我会害怕、将你们的丑事公之于众吗?”突然,刚刚沉寂的刘骰一咬牙,竟指着面前的二柱冲郑秀娥骂道。
碰,他话音刚落,一个充满愤怒的拳头、便重重的打在他右腮处,噗通一声,刘骰翻身栽倒,随即张嘴吐出了几颗带血的牙齿。
一拳打翻面前的贱骨头男人,二柱虎着脸怒冲冲的冲四周之人喊道:“各位乡亲父老,我二柱是夫人和少爷四个月前雇佣的伙计,我可以证明前两天这个赌鬼,曾经和那个孩子来过一次,我家夫人看他们可怜、便给了他们五十两银子;
本指望他能戒掉毒瘾好好过生活,谁知道这才刚刚不到三天的光景、他就再次登门讨要,我实在看不过眼才跟他拉扯的,没想到他竟然敢血口喷人的诬陷我、和夫人有染,大伙评评理,这种嗜赌如命的人说的话、你们能相信吗?”
“没错,我们也能证明,夫人和二柱之间的确是清清白白的,他在说谎,”说这话的是朱菊、以及悬壶堂聘用的另外一个伙计老刘头。
老刘头本是李云最早的“房东”,就是他租给李云那两间、“悬壶堂”最早的小门面,后来见悬壶堂做大做强,老刘头闲来无事、就要求过来打打下手,李云欣然收下了他,至于朱菊,则是李云离开后、郑秀娥又找来的丫环。
“算了二柱,别闹出人命,还是报官吧,”见二柱怒吼着握紧拳头要跟刘骰拼命,唯恐事情闹的太大不可收拾,而且最近一两天李云就该回来,到时候再让他处理不迟,因此郑秀娥才迈步拦在了二柱面前、不让他采取太过激的行动;
可就在所有人惊诧的目光中,从地上爬起来的刘骰,竟猛的伸手夺下郑秀娥拿着的休书,快速塞进嘴里咀嚼起来。
“刘骰,你,”郑秀娥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会这么做,惊怒下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剩下单薄无助的身体、在人群中不住的颤抖。
“夫人您让开,跟这种无赖没法讲道理,我要打死他,所有后果我会一个人来承担的”,二柱心头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他推开郑秀娥挥拳就准备、再帮刘骰好好“松松皮”。
“啧啧,啧啧,好一对郎情妾意的有情人那,女的在这里装无辜、博取大伙同情,男的则装英雄赢得尊重;
我呸,奸夫***还有你们这藏污纳垢的悬壶堂,今天本老爷就要揭穿你们的丑事,还天下一个朗朗清明!”
突然,在一人啧啧的取笑声中,两个手拿木棒的家奴、也挤出人群挡在了二柱面前。
但见其中一人三十开外年纪,虎背熊腰的壮汉长相尤为凶悍,此人豹头环眼眉鬓黝黑,短须更是根根竖起,左腮上一道深深的刀疤赫然在目;
身穿灰色劲装,手拿五尺枣木棒的壮汉、冲矮他一头的二柱嘿嘿一阵冷笑,浑身煞气顿时压的他倒退了数步。
“姓孙的,竟然是你,你还敢来,难道你不怕云儿吗?”壮汉的出现虽让其心惊,但循声望去,发现是济世轩的孙掌柜、在指使他们横插一杠子时,郑秀娥顿时气愤的反讥道。
嘿嘿嘿嘿~~~,想起以往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