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惧。
“说吧,到底什么血仆,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我缓步走到栅栏边上俯视着下面笼罩在风雪中的都市夜景,淡淡的道,丝毫不怕他从后面给我玩什么花招,我相信他也没这个胆量。
胡杨的表情更是丰富多彩了,惊讶、恐惧、好笑、郁闷、后悔各种各样的表情在他脸上走马观花似的不停的变换着,最后他才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呃……你……你真的不知道什么是血仆?”
“不知道。”我现在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哪里还知道什么狗屁血仆。我关心的只是他所拥有的那股超越普通人的力量,这似乎和我有点关系,因为我也有这种能力,可奇怪的就是我根本就想不起我怎么有这种能力的,虽然大脑空空如也,但我还是知道我的与众不同之处,尽管我知道这能力似乎不是我天生就会的可是在运用的时候,却是得心应手,仿佛本能一般,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地步。
综合以上观点,我才会耐心的和这奇丑无比的家伙交流,希望能够从中得到一点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胡杨听完我的回答,那眼神简直像是看到了什么稀罕的东西似的。我没转头看他,但是却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脸上的表情,“少给我废话了,现在是我问你,怎么?我不知道很奇怪吗?要是知道的话,你现在早就是个死人了,你应庆幸我不知道才对。”
我的声音轻轻的传进胡杨的耳中,音量虽不高,却不啻晴天霹雳一般震的他浑身簌簌发抖,赶忙献媚似的道:“是是是,我这就说。血仆其实是只是异能者中对我们这种人的称呼罢了,原因当然是因为我们需要新鲜的血液来维持身体不断耗费的能量。”他顿了顿,偷偷看我一眼,可惜只能看见我的背影,也不知道我听了后什么反应,“我们是异能者中为数比较少的群体之一,和别的异能者不同,我们没有操控其他物体的能力,只是身体要比他们强悍点罢了,可是由于我们的能量无时无刻的流散,所以过一段时间我门就需要活人的鲜血来补充所流散的能量,否则的话,就会因为能量耗干而死。不过我每次在补充能量时,都是经过仔细的打探,确定食物是死有余辜才动手的,真的,就好比刚才那个人,你别看他的表面像是一个好人,其实是个地地道道的流氓,不知道有多少良家妇女让他给糟蹋了,我这么做是在替天行道。”说到后来,他反而理直气壮,慷慨激昂起来。
我懒的理会他那小丑般的表演,心中反复念叨着异能者这三个字,感觉好象是在哪里听说过,想了半天还是想不起来,算了,我收敛了下心神,继续问道:“你说的异能者就是拥有超能力的人吧,就你所知道的,这些人的能力一般都是什么?”
胡杨见我仍然一副无动于衷的腔调,只好怏怏的答道:“异能界的人最普遍的能力就是操控其他的物质,这要看他们自身的属性是什么,金属性的人擅长攻击,他们本身就可以幻化成无坚不摧的利器,和我们血仆基本相似都是利用天生的力量。木属性的人热爱自然,因为他们能够植物沟通交流,可以指使任何一样植物成为他们的武器,力量深厚的人还可以强行激发植物的生长能力,只要有一颗种子就能在瞬息间使一片荒漠变成绿洲。其他的还有操控水能量,火能量的等等,这些人算是五行属性的操控者,在异能者中算是A级别的厉害人物。”
“哦,这些人多吗?”我顿时来了兴趣,转过头问道。
“多啊,他们大多都集中在咱们国家,我就认识几个。”听他言下之意,甚是沾沾自喜,仿佛有多光荣似的。
“你说的A级别是什么意思,难道在异能者中还有等级高下?”
胡杨点点头,撇了我一眼,道:“当然了,要不然我干嘛见到你就跑,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在打下去也是自找其辱,我干嘛费这力气。”
“哦,那你说我是什么等级的?”我越来越感到好奇,不由想知道自己算是什么级别的人物。
挠了挠头,胡杨有点尴尬的道:“你……你应该是意念修炼者吧,不过看你出手又像是西方的风术士,这个……这个我不敢确定。”
我的兴趣越来越浓厚了,神识轻易的钻进大厦中找到一把靠背的硬纤维趟椅,将他分解后移动到面前然后重新组合而成,这只是瞬息间的事情,在胡杨的眼中,只见我扬了下手,一把靠背躺椅便凭空出现,直到我坐下后,这家伙仍然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张大的嘴巴足够塞进一颗鸡蛋了。
我舒服的伸了个懒腰,道:“意念修炼者和风术士是怎么区分的?”
胡杨好一阵子才从我方才显露的那手大幻挪移中清醒过来,满脸不可置信的道:“你……你这是怎么做到的?”话一出口,他才反应过来,赶忙心虚的低下头,老实的道:“意念修炼者主要是靠强大的精神力来攻击或者防守,拥有这样能力的人一般在异能界中就算是强者了,虽然很少有人能将攻击和防守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以至无法攀升至最高的天人合一境界,但是尽管如此,也可以在异能界中横着走了。风术士是指可以操控空气中的某种流动元素,也就是风的元素,这种元素一般的异能者也是感觉不到的,但是风术士天生即有这种感知能力,高段位的风术士甚至可以修炼出自己的风翼,拥有了风翼后他们的能力更是以几何倍数递增,但是能达到这种境界的很少,之所以叫西方风术士,是因为拥有这种能力的人大多都是在西方国家,我们这里很少见。”
稍停了一下,他见我没有反应,只好继续的说下去,“开始的时候,见到你的攻击手段,我还以为你是风术士,可是后来你用精神力将我留下后,我又感觉你像是意念修炼者……”
“那现在呢,现在你说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异能?”我打断他的话,笑问道。
也许是我的笑容实在没有和蔼可亲的成分在内,又或许是我一直在不停的微笑,所以胡杨并没有我在笑而松懈下来,迟疑了一下,他嗫嚅的道:“我想……我想应该是精神力吧。”他一边说,一边偷看我的表情。
我皱了皱眉头,“精神力?也许是吧,其实,我自己也不清楚。”我喃喃的自语道。
胡杨感觉自己对眼前这个神秘的少年越来越不清楚了,作为一个能力强横到如此地步的超能力者,居然连自己修炼的是什么都不清楚,这种事情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难道他天生就拥有这么可怕的能力,不可能吧?”他暗暗的想道,但转瞬就推翻了这个想法,要知道一个异能者除非他从小的生长环境,所接触的人都是同类人,否则的话,肯定会被周围的普通人当成妖怪看待的,这个世界上异能者恐怕大多在小时候都尝试过这种感觉。而且,天赋越高的人其力量觉醒的时间就越早,对这种不公平的眼神感受的越多,所以,大多强横的异能者普遍都有着愤世嫉俗的偏激思想。
我沉思着,对胡杨那小丑般的表情视若无睹,本来以为能从他这里得到些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可是说了半天,除了知道自己也是异能者外,其他的就再无所得。我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的父母呢?我越想越是烦躁,心底不由泛起莫名的杀意,一股森寒的杀气缓缓的从我身上散发开来,首当其中的胡杨不由激灵灵的打了个寒蝉,全身发起抖来。
腾的站了起来,随手将靠背躺椅送回它原来的主人家,我冷冷的看着眼前几乎快蜷缩成一团的胡杨,心底的杀意因为烦躁而越发强烈,汹涌的仿佛奔腾流泻的江河一般难以控制。胡杨感觉到我的杀机越来越强烈,整个人被吓的大脑空白一片,连求饶的意识都没有了,只知道一个劲的打着哆嗦。
正当我杀机冲脑几乎快要失去控制时,另一个声音在脑中响了起来,理智,你一定要理智,这是现实世界,你没有权利随便夺去有个人的生命,即使他是无恶不作之徒也不行,你不能代替法律。
“现实世界!”我浑身一震,脑际闪过一连串模糊的画面,似乎想起了点什么,可是再仔细一想那些画面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让我只能无奈的叹息,但是汹涌的杀机却因为这些画面而冷淡了下去,不似方才那般炽烈了。
奇怪,为什么我会想到是现实世界?难道我在另外一个世界呆过?不可能吧,在我昏迷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胡杨见我突然收敛了杀气,面现迷惑之色,似乎是在思索什么问题。不由暗暗的出了口大气,小心翼翼、不露痕迹的朝后退去,他知道自己这么做也是徒劳,眼前这个神秘少年的力量实在太可怕了,不说先前他显露的那些手段,只是方才的杀气就令他浑身仿佛失去了知觉一般,动也动弹不了,刚才他只要一个指头恐怕就可以轻易的杀了自己。
“你说你刚才杀的那个人是个死有余辜的家伙?”我抬头随意的看了他一眼。
胡杨登时一阵哆嗦,那眼神分明像是在看死人,他有点绝望,但是只要还有一线生机,他都不会放弃的,赶忙道:“是啊,我们血仆之所以还能在异能界生存,就是因为我们获取食物时必须要有足够的理由,否则任意妄杀的话,会引起众怒的。”
“哦,还有这么条规矩?”
“恩,虽然是不成文的规矩,但是大家都是默许认可的,不然我们就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胡杨感觉自己的半条命似乎已经拣回来了,同时也在暗暗叫苦,换成别的异能者,只要知道了自己是血仆后,就不会在插手管理这种事情,奈何面前这神秘少年虽然力量高的吓人,但却对异能界的一些规矩毫不知晓,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居然碰上他了呢,唉!
“物竟天择,适者生存,仔细想想这也确实怪不得你们……”胡杨听到这里,终于大大的出了口气,自己这条命看来是保住了。
“……不过,你刚才杀的那人是不是如你所说的那般,我还不太清楚,还得查一下,如果确实的话,到没什么。但要是让我发现你在骗我的话,那可就莫要怪我翻脸无情了。”虽然是在威胁,但我的语气仍如平常般平静无波,我也不知道为何,心力觉的这样是理所应该的,谁让你敢骗我,不是自己找死是什么?隐约中,我感觉自己这样似乎并非本意,可是又并不排斥这霸道的念头,矛盾至极。
“呵呵,这个好说,我现在带你去个地方,马上就能证明他是死有余辜的。”胡杨眼巴巴的看着我,一副可怜兮兮,明明是在高兴却偏偏不敢表现出来的样子。
我笑了笑,态度放的缓和点,“你不用紧张,在为查明之前我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你当我是恶魔啊,那么喜欢杀人。走吧,我看看你的证据。”
胡杨心理暗道,我看你就是个恶魔,喜怒无常,动辄拿生死威胁人,不是恶魔是什么?但表面上却丝毫不敢显露出来,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听我说完立刻迫不及待的奔下大厦。虽然他是个异能者,但是却没有在空中飞行的能力,如此高的距离他也没把握跳下去可以平安无事,所以只好利用最简便的现代科技,坐电梯下去。直到电梯开动了,他才反应过来那个神秘少年竟然没跟上来。
“难道他在试验我?”他疑惑的猜测着,一直到电梯到了底楼,那少年的影子自始至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