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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这样便宜的事,」三岛乾笑道:「你知道我们花了多少费用才能把你偷运入境,我们的投资必须要加倍赚回来。」他说时,下流地笑著,在露丝身上摸了一把。
露丝只是哭,三岛恼怒道:「你不听话,就莫怪我无情了。」
他打开房门,有两名粗鲁的汉子和一个瘦削的中年女人走进来。
「教训教训她。」三岛轻描淡写的说。
在露丝的哭声中,他们把她拖进一个地窖,把她倒吊起来。那里有各样整治妇女的刑具,露丝一见已寒了心。那个瘦削女人尤其厉害,她知道女人最怕什么,便用什么来对付她。露丝给她们整得三魂去了七魄,哭晕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不得不向他们屈服。
当露丝和陆秀蛾受训完毕后,三岛便把她们的「初夜权」以极高的代价卖给一些京都的富商。
从此二女沉沦苦海,她们几度想逃,却苦于人生路不熟,每次都被三岛的党羽捉回来,毒打一番,令她们不敢再生任何侥幸脱身的念头。
三岛很满意,他又获得了两棵摇钱树。平均每人每天为他带来五百美元的收益,每月是过万美元。而他给她们只是极少的零用钱。
这样的巨利,使他每隔两三星期便赴海外一次,发掘新的货色。
一次,他又到了新加坡。
起初几天,在酒吧夜总会中流连,没发现什么当意的女郎。
有一天晚上,他在河边公园闲坐,向小贩叫了一碗星洲甜品「摩摩渣渣」,把甜品送来的是一个十分美貌的女郎,两眼水汪汪的,像会说话一般,身材初熟,曲线丰美,好不动人。
三岛虽然见惯了各种女人,对这个少女也不禁吞了一口涎沫。赞道:「想不到小贩人家也有这种姑娘!」
他问她叫什么姓名,少女很大方地答叫翠儿。问她住在那里,她说就在这公园附近。
三岛吃完甜品,藉故给她一张百元坡币大钞。翠儿不收道:「那里要这许多钱?」
「给你买东西吃的。」三岛微笑道。
「不,我父亲叫我不要收陌生人的钱。」
三岛无奈,把百元收回,但见翠儿没有恼怒的神态,心想仍有机会,于是每天都到公园吃一碗「摩摩渣渣」。翠儿对他若即若离,令他心痒难搔。
平时三岛拐带女郎都是在三四天内奏效的,这一次,却花了十多天的时间,仍未到手。
他不能再延搁了,一天晚上,和他的合作夥伴,驾了一辆租来的汽车到公园门外,佯称叫两碗甜品,当翠儿把甜品捧来时,三岛和那夥伴,突然用强把她推进车内。
起初,他们以为翠儿一定会呼喊挣扎,那知翠儿十分安定地坐在车中。那夥伴把车子开走,向他们预先布置的机关驶去,翠儿斜靠在椅上,若无其事一般。
三岛奇道:「你不害怕?」
「怕什么?」
「不怕我们带你去危险的地方么?」
翠儿摇摇头,笑道:「我是没有危险的。」
她一副有恃无恐的态度,反使三岛有点戒心。
不久,汽车驶到目的地,他们要把翠儿拉下车,翠儿道:「不用了,我自己会走进去。」
三岛放松了手,她果然乖乖地跟他走进屋子。
那屋子有两层,他们把她带到楼下一个小房间中,里面只有一张床,可别无他物。
「今后你就在这里居住,不准出去。」三岛说著,试探她的反应。
「好的。」她答道,便在床上一坐。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呵欠道:「早点休息也不错。」
「你不怕见不到你的家人?」三岛又问。
「没有关系,迟早也会见到面的。」
三岛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如果有缘份的人,迟早会凑在一起;如是没有缘份的人,见了面也会分开,何必著急?」翠儿慢条斯理地道。
这几句话似乎含有某种哲理,三岛的心灵感到一震,他说不出那是什么原因。
但他很快便觉得自己很可笑。何必和一个小女子多噜苏,他的夥伴走进房来,把翠儿绑在床上,翠儿也不反抗。
一个女郎躺在床上的姿势,本来就是撩人的,何况是给绳索捆缚祝三岛坐到床边来,笑嘻嘻地在翠儿身上毛手毛脚,翠儿只是很平静地望著他,一声不响。
三岛在她身上抚摸了一遍,忽然露出诧异的神色。
「你是个奇人,为什么……」
「我不是一个女人。」翠儿淡淡的道。
「你是个男人?」三岛惊问。
「也不是男人。」
「那你是什么?」
「你说我是什么就是什么好了。我是个无性人。」翠儿道。
「无性人?我没有听到过。」三岛道:「你不但无性,而且,连……」
「连排泄的器官也没有。」翠儿接下去。
「那么你每天吃下的食物,怎样消化和排泄?」三岛的惊异愈来愈甚了。
「凑近来一点,让我告诉你。」
三岛把脸凑到翠儿的面前,翠儿张口一喷,像水泉一般喷了一大口水浆出来,三岛给喷得满头满脸,只觉奇臭无比。
「哈哈哈哈……」翠儿爽朗地笑起来:「这就是我的排泄物了,我是从口中排泄出来的。」
三岛十分狼狈,到外面用花洒把头脸冲洗了好一会,才回到房中来。他厉声责翠儿道:「岂有此理,你戏弄我!」
「我不是戏弄你,我的生理构造就是这样的。」
「世间上没有用嘴巴排泄的人。」三岛怒吼道。
「有的,你马上就知道了。」
就在这时候,电话铃声响起来。
三岛拿起电话一听,是长途电话,他的夥伴上原从日本打来的。
「你太太昨晚生下一个婴儿……」上原气急败坏地道。
「那是一件喜事呀。」三岛高兴地说。
「不,你还末听我说完,你的孩子,他……「他怎么样?」三岛问。
「他很奇怪,身体上竟是没有生殖器的,因此不能正常排泄……」
「哦?」三岛像给一个大铁锤在脑上击了一下,不自禁地向床上的翠儿望了一眼,只觉一阵凉意从背脊升上来。
上原在那边电话上续道:「那婴儿的排泄物是从嘴上流出来,唉,真叫人恶心埃」
「……」三岛呆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
「喂,喂……」上原在那边叫道:「你在听著吗?医生正在替他想办法,但看来非常困难。」
三岛不想再听下去,他把电话挂上了。
他的视线和床上的翠儿接触,翠儿却很平静地,只像什么事也不知道一般。
「你是一个魔鬼,」三岛骂道:「我见到你以后,便交上恶运,想不到我的……儿子……竟和你一样!」
「魔由心生,如果你心中没有魔鬼,魔鬼就不会来找你。」翠儿道。
「岂有此理,我要杀死你。」三岛从怀中取出一把锋利的短刀,准备向翠儿插下去,但一时还未决定是否应当下手。
「你为什么杀我,是因为讨厌我是个『无性人』吗?」翠儿问道。
「嗯,可以这么说。」
「其实世间上的无性人也不止我一个,何必那么紧张。」
「还有谁?」三岛怒问。
翠儿微笑道:「你摸摸自己的身上看,」
三岛在自己身上一摸,大惊失色。原来他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起了变化,竟和翠儿一样……什么都没有的。
「碍…」他十分狼狠,在身上乱摸乱抓。
「这是什么回事?是你这魔鬼……一定是你把我作弄,我和你拚了!」
他再不迟疑,一刀插进翠儿的身上,眼见她避无可避,但不知怎地那刀子插在床板上,再也拔不出来。
翠儿却从床上缓缓坐起,那捆缚的绳索一点也难不倒她。她一拍三岛的肩膊道:「这是你作恶多端的报应,自己也该反省反省了。」
她说完,推开房门离去,三岛那夥伴赶来拦阻,翠儿在他脸上轻描淡写地打了一巴。那人的脸竟给她打歪了,脸上五官全部挤向一边,再也复原不过来。
「这是给你一点小教训。」翠儿冷笑一声,蓦地消失于无形。
「鬼怪,鬼怪呀!」那夥伴大叫著跑进来,发现三岛正哭丧著脸坐在床上,下半身赤裸著,他自己把裤子脱了下来在验看。
「你在做什么?」夥伴问。
「我在找寻失去的东西,再也找不到了。」
话刚说完,他忽然掩腹大叫:「不好了,我要排泄了。」
「哇」的一声,从他嘴里喷出一堆东西来,都是尿浆和粪便。
「碍…」夥伴吓了一跳:「怎么会喷出这些东西!」
「我下面不通,只好从上面排泄了。」三岛痛哭起来。
那夥伴掩脸向外跑去。叫道:「活见鬼,今儿怎么有这许多怪事?」
三岛在房中,让秽物沾染了一身。他不知道今后怎么过日子,如果长期这样下去,真是比死还难受。那难受的感觉可令他天旋地转!
========================================全文完返回目录页读者留言参阅读者留言如有任何意见:四人夜话第一辑之八7原著:余过美国人说的:赌国公主芬妮一夜之间成为赌国公主,富豪奸商安排千局,存心诱骗她的金钱,但她轻松地对她们笑道:「你们不要让我,我会把你们整个家当赢过来的。」
========================================芬妮是一个乡下女郎,十七岁来到赌城拉斯维加斯谋生。
她虽然长得很美,但不想去当歌舞女郎或是赌场中那些陪顾客「消遣」的小姐。因此只在咖啡馆中当一个打扫女工。
别人替她可惜:「你做这种工作,岂不是糟榻了这副容貌?」
芬妮却不在乎,一笑置之。
虽然她生就一种与世无争的性格,别人还是妒忌她、欺负她。和她一同做事的女郎,把许多不是她份内的工作都推给她去做,还在旁边用冷嘲热讽的口吻讥笑她。
有一个叫曼花的女侍。由于她本身长得丑陋,对于好看的姑娘,总有说不出的妒忌,所以对芬妮特别看不过眼,常常用说话去挖苦她。
「自以为是个赌国公主哩。」这是曼花最爱说来嘲讽芬妮的话。
芬妮虽然好脾气,有时也给气得躲在小房中暗暗哭泣。她在这城中是无亲无故、无朋无友,就算有什么委屈,也没有人来安慰她、同情她。芬妮在咖啡馆任职三个月之后,经理把她升为女侍,与曼花等同级。由于她服务态度好,人又乖巧,常常博得顾客和侍役长的称赞,每天获得的小账也特别多。这样,曼花的妒念便更厉害了。
一天,她和两个最要好的女侍珠珠和美儿商量,要用一个特别的方法去戏弄芬妮,以消心头之气。
那便是晚上用汽车把芬妮载到一个偏僻的地方然后留下她,让她叫天不应、叫地不闻,好好受一番挫折。
她们三人计画已定,在一个星期六晚上店子休息后,曼花便对芬妮说:「芬妮妹妹,以前我对你的态度真不好,现在我要向你道歉。」
芬妮以为她是真心的,连忙道:「不用客气,其实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为了赎回我以前的罪行,美儿、珠珠和我三人今晚要请你去吃消夜。」
芬妮本来不想出去,可是美儿和珠珠这时也来加上一把口,一定要邀请她,芬妮如果不去,又怕得罪她们,便答应和她们同往。
芬妮换过衣裳,上了曼花的车子。曼花一直驶出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