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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由他不相信昨晚所生的就是这列火车,令他不解的是这火车根本还未到达爱斯镇,他怎么有机会登上车去?
除非这是一种幻觉,然而怎地又是那么真实,赵亚是在火车奔了一程后才被抛下田野里去的。
「也许我是乘搭了那列灵魂列车,那些蓝衣军警说我并非那车上的搭客,就是这个原因;又说再多坐一程,便永远不能回头,幸亏他们把我抛下,否则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了!」赵亚暗自庆幸。
他又想起车上的种种言谈以及消极的态度,看来那些人都在死后才后悔生前的所作所为,可惜他们在生时却多是迷迷悯悯、糊糊涂涂的活著,从来不知道反剩赵亚慢慢踱回车站,他想起自己年岁也不小了,正该趁此余生,与老妻多享受,买一辆汽车和她到处去旅行一下。
一想到这里,他忆起了一件事,伸手到袋中乱摸,摸出那十余张五十英镑的钞票,这不是昨晚在那火车上拾取的钞票吗?如果说是幻觉,这些钞票又怎么会在我身上?
他愈想愈觉糊涂。一转念,笑道:「人生不可解的地方正多,我何必为此伤脑筋,人活在世上,不是来寻烦恼的!」他不觉低声哼著歌曲,向前行去。
========================================全文完返回目录页读者留言参阅读者留言如有任何意见:四人夜话第一辑之十5原著:余过法国人说的:天降娇妻俗语说:「便宜莫贪」。彭卓遇到飞来的艳福,令他陷入一个不能自拔的圈套。
========================================彭卓是个银行小职员,收入不多,住在一家专租与王老五居住的公寓中,他性格朴实,不善花言巧语,偶然也有与女性亲近的经验,但至今仍未娶妻。
每到假期的时候,一个人无聊地在外游玩,便很羡慕别人双双对对,身边有个甜蜜的伴侣。
在银行里,也有一两个女同事对他传送秋波,但可惜长得都很丑陋,尊范不堪承教,彭卓宁愿做王老五也不愿和她们结交。
一天傍晚,彭卓下了班,在家独坐无聊,忽然有一个电话打来找他,对方是陌生人。
「请问是某某公寓的彭卓先生吗?」
「是的。」
「这里是美湖酒店,我是酒店侍者,有一个女客急于要见你。」
「女客?她叫什么名字?」彭卓如丈八金刚摸不著头脑。
「她不肯说,但她说和你的关系很深,你不会不记得她的。」
彭卓是独子,没有姐妹,很少异性朋友,他搜索枯肠也想不到「一个关系很深的女性」。
「你找错人了,」他说:「我不认得什么女人。」
「不,不,」对方的声音很急,「她说绝对不会错的,她非常需要你的帮助,请无论如何来一次这对你不会有什么损失。假使你来到酒店,发现她确不是你女友的话,那时再走不迟。」
彭卓一想,反正没事,去瞧瞧也好,问清了酒店房号码,是三楼三0四室,便道:「好,我过来一趟。」
那侍者连连称谢。
大约卅分钟后,彭卓抵达美湖酒店,直登三楼,他以为那侍者会在三楼等他,但并无人影。猜想他是在三0四房中,便去敲门。
打开门,一个穿著睡衣的女人站在那里。
这个女人正合乎他平日所认为美的标准。青春、充满活力、眼波如水,一张灵巧的小嘴,不笑的时候也像笑一般。
但这个女人他肯定是没有见过的。
「对不起,我是……彭卓。」他说。
「阿彭,你想死我了。」那女人亲热地一把将他拉进房内,并把房门掩上。
「不……小姐,你大概把我误认作你的朋友吧。」彭卓急忙分辨。
「谁说我误认,阿彭我就是艾美琦呀,难道你不记得小琦了。真气坏人!」女人把他推到房中的沙发上,在他唇上深深吻了一下,笑道:「这样你记得了吧。」
彭卓受宠若惊,他的头脑晕淘淘,理智告诉他,这女郎肯定认错了人,但情感对他说,这样的艳福真正难得,不如将错就错,多冒认一会儿吧。
他的脑子内仍在交战中,艾美琦却不管三七二十一,靠近他的怀中坐著,她的薄薄的睡衣。掩饰不住那富于弹性的身体。「阿彭,你真想煞我了。」她两子搂著彭卓,把头靠在他怀中。
彭卓鼻中闻到她芬芳的气息,身体接触到她的体温,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艾美琦仰起脸来,又再吻他,热烈而动情,像是一双久别的恋人。
彭卓不敢再欺骗下去了。他说:「小姐,我不是你心中的阿彭,我要走了。」
「不许走,」艾美琦娇嗔地说:「到了今天你还恨我吗?我已对你无条件投降了。阿彭,原谅我吧。」她跪在他身前,把头埋在他膝上。
「我……真的不是……」彭卓不知如何是好。
「我知道你恨我,你始终不肯认我,唉,我还不如死去的好!」
艾美琦说完,哭哭啼啼向窗口跑去,似乎要跳楼自杀。
彭卓急忙把她拉住道:「慢……慢点,有话好说。」
「说什么,你既不认我做你的妻子,我不如死了的好。」
「如果我认了,那又怎样?」
「你认了,我发誓以后痛改前非,乖乖的做你的好老婆,一心一意的服侍你,你叫我往东,我就往东,你叫我往西,我就往西,好不好?」艾美琦一面说著,一面回复笑脸。虽然脸上仍挂著两颗泪珠,但她的笑容是没有人比得上的。彭卓不禁呆呆的望著她,心想,有这样一个老婆,真是艳福不浅,可惜我不是她的丈夫。
艾美琦见他不言语,便道:「你答应了我?」
「你说怎样便怎样吧。」彭卓无可奈何地说。
「真的?」艾美琦跳起来,搂著他的头,在他脸上不停亲吻:「好丈夫,好老公,我知道你是要我的。」
吻了一会,她去拿了一双男用拖鞋来,放在他脚旁,蹲下身来替他除鞋。
「这又是怎么了?」
「让你换过拖鞋,舒服一点。」
「换什么鞋,我就要回去的。」
艾美琦不说话,忽然伏在彭卓腿上咬了一口。「哎哟!」彭卓大叫一声。
「死鬼,你已答应和我恢复以前的关系,今晚自然和我一同睡觉,还要到哪里去?」
艾美琦满脸娇嗔的样子,媚态横溢,令彭卓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他从来未被女人咬过,只觉心痒痒的,更听说可以和她一同住宿,不禁心猿意马,暗想:「能和这样可爱的女人共处一晚,还有什么更便宜的事,就算明天要我坐三个月牢也是值得的。」
彭卓已有这样的心意,对艾美琦的所作所为便不再抗拒,瞧她再下去还有什么花样。
艾美琦替他脱了皮鞋,又脱去他的袜子,让他换上拖鞋。然后替他宽衣,脱去西装,又来脱他的长裤。
彭卓终究有点窘,两手按住裤子的皮带。
「咦,在老婆面前,你还害臊?」艾美琦一面打趣,一面取出一套男用睡衣,道:「今天下午我为你买的,穿穿看,我对你的身材有没有记错?」
彭卓换上睡衣,十分合适,睡衣是新的,果然像特地为他购买的一样。
艾美琦高兴地道:「瞧,我对你的一切都没有忘记。」
她搂著彭卓的脖子,在他耳珠上咬了一口,彭卓「哎哟」叫了一声。
「咬我吧,你也咬我呀。」艾美琦吐气如兰地在他耳边道。
彭卓心想,这女人喜欢咬人,大概也喜欢别人咬她,我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于是他在她头上、耳上、肩上,到处咬下去,艾美琦果然全身酸软,求饶道:「啊呀,我受不住了,快把我抱到床上去吧。」
彭卓从未见过这样美丽而又放荡的女人,给她惹得热情如沸,便也顾不得许多,把她抱起来抛在床上。
两人继续你咬我,我咬你,其中的韵事不足为外人道。到了半夜,才静静相拥而卧。
彭卓见艾美琦双目闭拢,以已入睡,心想这时也该离去了,再好的宴会也总有散的时候,依依不舍地向床上娇媚的女人望了一眼,坐起身来。
一只手掌忽然搭在他的肩上:「你要到哪里去?」
原来艾美琦并没有睡熟,睁大两眼,娇嗔地望著他。
彭卓尴尬地笑道:「我……总得走了,你和我心里都知道,这只是一场玩笑,我不是你的真丈夫。」
「你不是我的丈夫,谁是我的丈夫?」艾美琦大急道:「我知道你只想抛弃我,对我没有一点真情真意!」说罢,伏在枕上呜呜咽咽地哭泣起来。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彭卓手足无措。
「我要你永远和我在一起。我是你的妻子,你是我的丈夫……那有丈夫不和妻子在一起的道理?」
「你的丈夫叫什么名字?」
「他叫做彭卓。」
彭卓顿感啼笑皆非,暗想:世间同这名字的人总是有的,这女人大概患了失忆症,随便在电话簿上找了一个叫「彭卓」的人,便当是自己的丈夫。我就这样被她找上了。
「告诉我,你是做什么的?」彭卓问。
「真气坏人,我是做什么的,你还要来问我?唉,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反正我现在已积了一点钱,足够我们夫妻丰衣足食过下半世,你不用担心便是。」
艾美琦说著,跳下床来,在她的手提包中拿出两叠钞票,足有二三万法郎,放在彭卓手中:「这是我手头上的一点现金,你暂时带在身边使用,不够,我明天再到银行提龋」
「什么话,我怎能用你的钱!」彭卓推还给她。
「现在男女平等,夫妻谁用谁的钱有什么关系?」艾美琦欢声相求道:「以前我用了你很多钱,你也不怪我。其实我的钱不就是你的。还有什么分别?只要你肯让我再做你的妻子,我就心满意足了。」说到这里,把头靠在彭卓肩上。道:「你现在在那里做事,辞去不要做吧,让我们夫妻俩好好享福。」
彭卓想:这女人的失忆症真是糟透了,看样子,她不像是说假话,这却如何是好?
无论他怎样解释,艾美琦总是不肯罢休,最后还是把他推到床上,搂抱著他直睡到天明。
晨早,彭卓醒来,记挂著要上班,艾美琦在他脸上甜甜一吻道:「我的好老公,你不用上班了,我已替你请了一星期的假。至于你是不是要辞职,让你自己慢慢决定。」
「这是怎么回事?你怎知道我办事的地方?」彭卓急问。
「还不容易,我在你银夹内找到你的名片,知道你现时的职位,向你上司一说,他就批准了。」艾美琦满脸笑容说。
「你用什么理由?」
「我说我们夫妻复合,须要庆祝一下。」
「他怎么说?」
「他说,彭卓那小子原来是有老婆的,一直瞒得我们好紧!我说多谢他了。过两天,我会和你一起去拜会他。」
「唉,真是被你气死了。我好好一个职位终会被你弄掉为止。」
「弄掉不是更好吗?我就是不想你做事。」艾美琦笑著,扶他起来,说道:「吃早餐吧,都替你叫好了。」
彭卓见靠窗的桌子,摆好了两人吃用的丰富早点和咖啡,窗明几净,令人食欲大振。再回头一看这个「老婆」,白天看她,一点没有减色,经过梳妆,似乎比昨晚更明媚了,面对如花美女,共吃早餐,确是人生一乐。
他的心情开始软化,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