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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夜话-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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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弓信不知她有什么用意,见那狗作人言,叫道:「露子,你还不肯心息?」
    弓信等都是大吃一惊。
    露子流泪道:「爸爸,我等了这么多年,总算等到报仇的日子。」
    原来二十年前,囚犯森越被秘密用作换脑实验(参看上篇故事「残酷发明」),实验室的前田教授用狡猾的方法,把他的头脑换在一只狗儿身上,而前田本人则利用森越的身体,金蝉脱壳,把他自己的头脑换在森越身上,逃离小岛,避过愤怒民众的袭击。
    会说话的狗儿森越,一度交由政府抚养并研究其生活变化。数年后,前田教授改名换姓,东山再起,又暗自与政府人士勾结,设立一个新的换脑实验室,森越这只狗又被秘密运回实验所中,供前田研究。
    前田并未想方法将森越的头脑换回到人体上(据说因他的脑子混杂了狗的情绪和思想,不宜这样做);相反地,他却将森越的头脑,从一只狗儿搬到另一只狗儿身上去,一来看他的脑力怎样变化,二来看他的脑在一再更换较年轻的狗体后,是否能长生下去。这对他的实验非常重要,如果可能的话,就表示人类可以藉换脑而永远「生存」。
    现在森越的狗体已是第三代,他的脑力依然未「死」,只是已大大退化,很多事情不复记忆和了解。人的意识渐趋淡薄,狗的意识渐浓。不过,对这刻骨铭心的仇恨,他却永不忘记。
    森越年轻时,有一个情妇和他生下一个女儿,名叫露子。森越因为杀人入狱时,她才七岁。后来,森越变成狗儿的事件被揭发,轰动一时,露子随母亲去政府管理的「生物异态研究院」看过「它」。情况凄凉,露子的母亲哭得死去活来。
    露子永远记得那个场面,她恨死那个把她父亲变成狗的人。
    当时,露子和其他人一样,以为前田教授已经死了,要报仇也没有机会。
    事有凑巧,露子的母亲在昆田派属下机构做事。几年后,当昆田大搞换脑的手术的生意时,需要一批年轻女性作地下机构的职员,露子的母亲介绍露子参加,获得接纳。那地下机构的待遇非常好,等于平时的四倍,但一旦加入工作之后,便不能外出,声明至少三年才准他调。露子的母亲贪图待遇优厚,两母女一同入内工作。
    反正也没有什么亲人,三年不外出也没有关系。
    但当她们入内做事后发现两点秘密。一、这机构做的是非法换脑手术。二、凡在其间做事的人,由于已获悉秘密,将永远不准外出。所谓三年不得外出云云,只是骗人的鬼话。除非三年内已获得绝对信任,被昆田派认为是「自己人」,否则三年后也一样没有出入自由。
    露子的母亲为这事深感后悔,怕葬送了女儿的青春。谁知露子的看法刚刚相反,当她了解这机构所做的事是和换脑有关后,立即联想起父亲的仇恨。他认为这些人或多或少与父亲被害事件有关。为了获得更多的秘密,她非常卖力地工作,以获得机构的信任。
    果然,她逐渐获得重视。而她也了解一个人可以藉换脑而改头换面,由老人变成青年,而她风闻,目前主持换脑的医生就是前田教授本人。
    为了确实证明这一点,露子不惜牺牲色相,献身于昆田的左右手信之介。信之介是地下机构的管理人,也是昆田派最重要的智囊。他已有三四个情妇,露子虽不算漂亮,但也有一种青春动人之态。何况她是自动献身的,信之介自然来者不拒。
    自从露子与信之介有了肉体关系后,地位果然步步高升。
    由于露子和信之介的亲密关系,她俨然已成了这地下机关的副主管。
    从信之介口中,她也知道了换脑医生是前田教授。前田把自己的头脑植入森越的身体中,他怕人认出,故意改变了发型,又蓄上一撮小胡子,而且时时用白布蒙住脸孔。但当露子获悉他就是前田后,认真辨认,很快地认出这副身体本是她父亲森越的,不禁悲从中来,泪如雨下。好几次,她想一刀把前田刺死,代父报仇。但她是个冷静和深谋远虑的女子,觉得这样杀了他,未免便宜了他。而且未能彻底瓦解这个罪恶集团,它依然为祸人间。
    她一直在拖延,等候机会。
    前田教授把狗儿森越锁在实验室中,平日喂食,绝不假手于人,但几年下来,露子的身分已如机关副总管,所以他对她也不避忌很多秘密都暂让她知道。
    一次,前田要外出三天,嘱露子代饲养狗儿,露子这才有机会和狗儿见面。这只狗已不是以前那只狼犬了,森越的头脑已转移到另一只狗身上。但它依稀认得露子,父女见面,情况凄凉。露子劝它耐心等待,誓为它报此仇。狗儿怕露子遭遇危险,反而劝她不必斤斤以他为念,最好和母亲远走高飞,离开这罪恶之地。露子说:「不,我一定能报此仇,你相信我。」
    但露子势孤力单,始终有很多顾虑,她尚未考虑到既能报复前田、又能救出父亲、安全离去的方法。
    今天,弓信等探员直闯虎|穴,破获这罪恶机构,露子第一句便说:「谢天谢地,我终于等到这一天!」
    她带弓信去看狗儿,弓信亲自询问它,证实露子是它的女儿,又证实蒙面医生即前田教授,换脑集团的真相终于大白。
    弓信想起女友羽子的遭遇,红了眼睛抓住前田间:「快告诉我,一个叫羽子的女郎,她的脑子现在何处?」
    前田为一个探员揪著,眼看这环境对他非常不利,却苦于无法脱身。弓信问他关于羽子的问题,他迟疑末答;弓信抡起拳头,在他小腹猛打两拳,痛得他哟哟连声。
    「我……不知道……那一个是羽子。」他支吾道。
    弓信指著手术椅上的采女道:「就是她,这位小姐以前的脑子,你把她怎样处置?」
    前田道:「这……这……手术太多,我实在无法记忆……」
    弓信像疯了一般,又挥拳猛打他的两颊和胸口,打得他嘴角流下血来。
    「我说……我说……」
    「快说!」弓信凶狠地道。
    「……不关我的事,只是这里定下的规矩。凡被用作换脑的人,他本人的脑部都不再保留;一来没有别的人体可换,二来,若保留那些头脑,反而多生是非;所以……」
    「所以怎样?」弓信声音颤抖,全身快要爆发了。他在前田的语气中已知道绝望,但仍盼前田说出一个万一不同的答案。
    「所以……就任那些脑波消失了。」
    他的话才说完,弓信已一拳打在他的面门上,把他打得晕厥过去。羽子的脑波消失,等于说她已不在人间。她的人体虽在人间,而她事实上已经死亡!
    弓信无法按捺自己的情绪,一手掩住脸孔,肩头抽动,流下泪来。旁人都为这场面感到伤心,鹤三郎过来拍拍他的肩膀劝解他,露子和手术椅上的采女都禁不住哭泣。
    「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快把眼前的事情办完要紧!」鹤三郎对弓信道。
    弓信揩去眼泪,勉强振作起来。
    「你们现在准备怎办?」露子走上来问。
    「我们把这里的人全部拘押,递交法办。露子小姐情况特别,将来自然获得释放。」弓信道。
    「你的想法错了。」露子说。
    「为什么?」弓信和鹤三郎都觉得很奇怪。
    「你们不知道了,昆田派势力庞大,一直与官府有来往,最近变本加厉,自有了这换脑勾当后,便以换脑为诱饵,去巴结官场上有势力之人,替那些富豪的父亲或其他亲人换脑,令他们得以延长生命。所以每一个大官员都对昆田感激不尽,如果你们把昆田派的人交到官府手中,只怕一夜间他们会全被释放,而你们几个警员反而被莫须有的罪名压下来,弄得死无葬身之地!」
    露子这一番话听得弓信脸上变色。
    「我们对此也略有所闻,所以今次采取行动只佯称搜查制毒机构,怕我们的上司受过换脑的恩惠,预先通风报信。但以为只把案子破获,人证、物证俱在,高层人士也无奈我何了。我没有你想得那么严重。」弓信说。
    露子冷笑一声。即用前田教授那一串锁匙,开启了一个秘密壁柜,从里面取出一叠档案来,让弓信看了某某曾做过手术,某某曾经换脑,所谓「某某」、「某某」全是与警务有关的大头头的家人。
    弓信看了这些资料,冷汗直流。
    露子道:「如果这个换脑机关的人被定罪,那么,首相、内政大臣、警务人员全是同谋,你说,他们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吗?」
    弓信和鹤大郎等对望一眼,齐向露子问道:「依你说,该怎么办?」
    「我的想法是斩草不留根,把这里的设备全部毁了,把这里的人通通杀死,一个不留。让昆田派摸不著头脑是谁干的!」露子两眼闪著报复的光芒。
    弓信对此不大同意:「为非作歹的可以处死,但一些无辜的人,总不能同样对待。」
    露子道:「在你们未来之前,我想过很多很多对付这班歹徒的方法,但是我孤零零一个女子,无从著手。还有一个方法,你看怎样?」露子附在弓信耳边说了几句话。
    「这个比较可行。」弓信道。
    他和其他的几个警员商议后,决定了一个方案。
    当天傍晚,东京各大报章发表「警员破获地下换脑机关」的惊人消息。
    内容是,东京某区一女装裁缝店前,下午枪声卜卜,途人走避。原来是警方特别行动组冲破歹徒巢|穴,破获换脑机关。接著评述黑社会集团昆田派如何笼络前田教授,令他转入地下活动,专替富人换脑,又如何绑架美男美女,供人换血之用,冷血行为,令人发指。
    所谓「枪声卜卜」云云,全是弓信等后来在「演戏」,故意引起街头行人注意,果然不久就有新闻记者闻风而至,采访该处发生的新闻。弓信等遂得将所有的消息向报界发表,让公众知悉整件事的始末,令官方无法只手遮天,再将此事掩饰。
    另一方面,弓信等将档案所有文件记录烧去,表示是该处歹徒发现警方突袭时将之焚毁。
    这一做法消除了所有高官的疑虑,没有记录,便再无线索可寻!
    露子曾向前田教授作最后要求,要他把狗儿森越的脑子重新换在人体上。前田表示,这已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森越的脑子已有大半变成狗的意识,再换回人体,也等于是疯子一个,对他毫无好处。
    露子伤心欲绝。依她之意,要把前田教授的脑子移到一只狗上,以作报复。弓信反对这样做,但为免前田继续为非作歹,他们开枪把他杀死,对外称是在枪战时误杀。
    在现场唯一知悉这情况的另一女护士,她也是被迫替昆田派做事的受害者,与露子早就是好朋友,只是不知露子的曲折身世。露子劝她把今天所见的部分事情隐瞒,护士完全同意。
    弓信清理现场,除死者外,将一干人等带返警署,警方高层虽为此事震惊,但当获悉换脑部门的资料被毁后,不禁松一口气。他们怪责弓信擅自行事,弓信辩称怕资料外泄,结果虽受到谴责,但并非大过。
    露子和机关内一些女人,在被捕后,获得保释,警方要她们将来在法庭上作证人。露子和母亲把狗儿带返家中,让它重过家庭温暖生活,虽然不能恢复人形,却总可享尽天年而死,不再受到折磨。
    政府在舆论压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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