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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这个操纵着这位公子身体的人一定就在不远处,极有可能就在这间红花客栈之内!而我们也只有找到他,才能解除这位公子的傀儡命运。”
“一凡!”听到阿长的话,柳三刀猛地将目光汇聚在了陆一凡的身上,看他那副杀气腾腾的样子,似乎早已是迫不及待地等待着陆一凡下令了。
“柳兄,现在就去把这个杂碎给我找出来,我要活的!”陆一凡脸色冰冷地注视着身体不住颤抖的谢云,眼中充满了冷厉的杀意。
“交给我了!”柳三刀痛快地答应一声,而后便闪身从窗户离开了客房,瞬间便消失在了窗外的夜色之中。
“恩公,你的伤……”待柳三刀离开之后,阿长方才突然看到了陆一凡那早已被鲜血染透的右手,当下小脸变得煞白。
“哦,小伤而已不碍事的!”陆一凡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他小心翼翼地将谢云从狼藉中抱起来,而后将尚且能用的床板放平,将谢云轻放在床板上。陆一凡左手探出轻轻放在了谢云的丹田处,而后一股柔和的浑厚魂力便是渗入到谢云的丹田气海之中,带动着谢云自身的魂力进行周天循环,为他疗起伤来,毕竟刚才柳三刀的那一记可是不轻。
“阿长,你的伤要不要紧?”片刻之后,陆一凡重新站起身来,而后看向阿长心口处的一片血红。
“我没事,只是刺破了点皮……”或许是因为位置有些敏感,以至于在陆一凡的双眼注视之下,阿长的脸蛋竟是徒增了两抹红晕。
“那……现在你和我说说这一切吧!”陆一凡赶忙转移了话题,伸手示意阿长重新坐回到桌边。
“恩公,我帮你把伤口包扎一下吧!”虽然陆一凡这么说,但阿长的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却是始终盯着陆一凡的右手,脸上还浮现着一抹难过之色,“恩公你刚刚救了阿长一命,若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受伤。恩公的恩情阿长此生怕是都报答不完了。”
“你若不想着来救我的性命,又何故会被谢云危及性命?”陆一凡轻轻一笑,淡淡地说道,“归根到底此事也是因我而起,又怎么能算救你一命?就算是救你一命,那也是我害你险些丢了一命,这样一来一去不就抵消了吗?”
听到陆一凡的这般解释,阿长也不禁被逗笑了,只见她不紧不慢地从袖中掏出一块手帕,而后也不顾陆一凡的反对,硬是拽过他的右臂为他小心翼翼地包扎起来,眼神谨慎、神色专注足以让陆一凡放心地将受伤的右手交给她。
“夜城、赵夫人、夜祭,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陆一凡还是忍不住心头的疑惑,不禁开口询问道,“这个赵夫人又为何要害我们?”
“恩公……”
“不要再叫我恩公了!”还不等阿长张口,陆一凡却已是满身不自在地说道,“我叫陆一凡,你的年纪比我小,那就叫我一凡大哥吧!”
“不行不行!阿长怎么能直呼恩公名讳呢?我娘从小就教我做人一定要知恩图报,对待有恩于自己的人一定要虔心恭敬才行!”阿长连连摇头道,她那副坚决的态度倒是让陆一凡颇为惊讶,“既然恩公不喜欢这个称呼,那我就称呼恩公为‘公子’吧!”
“也罢!看来你娘应该不是如传闻所言的那样,只是一个疯疯癫癫的老妇人吧?”陆一凡无奈地点头说道,“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这个赵夫人为何要害我们?”
“公子,其实赵夫人不止是害你,凡是来往于夜城的外来者,十之五六都会被赵夫人夺去性命!”阿长耐心地解释道,“我且问公子,从你一进入这夜城,公子可否感觉到这里与其他地方有何不同?”
“有何不同?”陆一凡眉头不禁一挑,幽幽地说道,“却有不同,只是我也说不好,似乎……似乎这里的人生活的有些……有些太安逸了……”
“公子好眼力!其实不是夜城太安逸了,而是夜城之中的所有人都已经丧失了自己的神识……”
“你说什么?”阿长话音刚落,陆一凡就情不自禁地惊呼出声,以至于他那刚刚被包扎到一半的手下意识地挣脱了一下,害的一股鲜血再度冒了出来。
“公子莫要乱动,待阿长慢慢告诉公子就是了!”阿长再次耐心地把陆一凡的伤口包扎上,继而有条不紊地说道,“夜城之中的所有人其实都已经中了赵夫人的*之术,修为高一些的也被灌了相思茶而后一样被迷惑,因此如今生活在这座夜城之中的百姓其实全部都是行尸走肉,根本就没有自己的思想与意识,他们现在的一言一行全部都是赵夫人想让他们表现出来的状态!”
“难怪……”陆一凡现在终于明白了夜城之中这些奇奇怪怪的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原来他们全都是一些被迷惑的躯壳,根本就没有思想,“夜城有几十万百姓,竟然全部都中了这个赵夫人的*术,这个赵夫人似乎也太过恐怖了……”
“如今的夜城,其实早就已经是一座死城了!”阿长神色暗淡地说,“死气沉沉,没有半点生机!其实最早这里并不叫“夜城”,而是叫野城,因为这里并不在领皇的管辖城池之列,又因为汇聚了北岭一带的山野村民,因此被当地人戏称为野城。那时候野城虽然安逸但也绝对没有今日这般什么事都井然有序,当年的野城内也分有几大派系各自执掌一片区域,虽然相互之间也是争斗不断,但却也没有出过什么大乱子。可一直到大概*年前,赵夫人突然来到野城,她的强势和霸道手段几乎在一个月内便完全统治了这里,并正式将野城更名为“夜城”!而挑选来往于夜城的商旅杀害他们,并在每个月的月圆之夜举行‘夜祭’,挖人心肺以供她享用,这些也全部都是赵夫人定下的规矩!而我娘变成这样,也是赵夫人害的!”
“嘶!竟然还有这种事情?这个赵夫人不是夜城之人?竟然也是外来者!”陆一凡一脸诧异地说道,“那她是从哪里来的?又为何要来这里做夜城之主?更重要的是,她为何要加害来往的商旅?又怎么会有专门吃人心肺这种血腥的嗜好?”
“这……”话说到这里,阿长反倒是显得有些犹豫不决起来,吞吞吐吐了半天却也没有说出几个字。
“这什么?难不成你还有什么事情不方便告诉我?”陆一凡眉头紧锁地问道,他能明显的感觉到阿长还有很重要的话没有说出来。
“公子对阿长有救命之恩,阿长不敢隐瞒公子,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阿长担心将这一切说出来公子会感到害怕……”阿长终于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担忧。
“阿长,你有话但说无妨!”陆一凡冲着阿长微微一笑,好让她安心。
阿长再度犹豫了片刻,终于她缓缓地抬起头来,脏兮兮的小脸上两只明亮而有神的黑眸之中此刻竟是充斥着一抹决然之色。
“既然如此,那阿长就告诉公子,不过在此之前阿长想先问公子一个问题!”阿长一字一句地说道。
“何事?”陆一凡此刻依旧面带笑意。只不过在阿长说出了这个问题之后,陆一凡脸上的笑意却是陡然变得凝固起来。
“公子,你可听说过大概在*年前的圣域北疆曾发生过一场巨大的灾难?兽域强者入侵圣域,并血洗卓狼草原十八部落,圣域大军数万人马命丧此战……”
……
………………………………
第225章 :兽域夜叉
“此事早已惊动圣域内外,我又岂会不知!”当陆一凡听到阿长重诉当年卓狼草原之难时,心中不免想到了身世悲惨的纪原和纪沂儿,当下不由地叹息一声,脸上也闪现出一抹苦涩之意。
“如果公子知道此事,那阿长解释起来就简单多了!”阿长没有注意到陆一凡神色的变化,此刻她也深陷入了往昔的回忆之中,“遥想当年兽域强者入侵其实并非如传闻所言只是一场误会,而其实是一件兽域强者蓄谋已久的事情。”
“蓄谋已久?”陆一凡从阿长的话中听出了一丝端倪,不由地眉头一皱,试探着问道,“你是说当年的那场大战是兽域蓄谋已久故意挑动的?”
“具体的阿长也并不清楚,但阿长敢肯定这件事绝对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简单!”阿长不由地苦笑道,“其实以阿长身份之卑微,又岂会知道这里面太多的事情。”
阿长此话倒也说的颇为在理,陆一凡也不再过多追问,默默地点了点头,话锋一转开口问道:“那夜城之事与当年的卓狼之难有什么关系?你为何无故提起这件事?”
阿长将包扎好的手轻轻地放回到桌上,顺势为陆一凡到了一杯茶水,这才缓缓开口道:“实不相瞒,其实赵夫人就是那个时候进入圣域的,并且在不久之后便统治了夜城……”
“等一下!”还不等阿长的话音落下,陆一凡的心头却是突然一颤,继而屏息凝神地反问道,“你刚才说赵夫人是那个时候进入圣域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怎么?难道公子还不知道此事吗?”阿长颇为惊讶地说道,“我以为公子早就已经看出了赵夫人并非圣域之人,而是来自于兽域的强者这件事了。”
“嘶!”阿长的话再度让陆一凡大吃了一惊,“并非圣域之人?原来这个赵夫人竟是来自兽域的强者!”
“不错!赵夫人的本体其实是一个修为高深的夜叉!”阿长点头说道,“非但是她,就连她身边的随从玉儿、青儿之流也是夜叉族人。”
“夜叉?”陆一凡被震惊地直砸吧嘴,“夜叉是什么?一种神兽吗?”
“算不上神兽,在兽域之中只有龙凤麒麟这样的物种才能称之为神兽,夜叉并不在其中。但话虽如此,夜叉一脉其实在兽域之中也算是比较高深的存在了。”阿长苦笑着说道,“而夜叉与生俱来都是其丑无比的,既没有龙虎之威严,也没有凤凰之美丽,也正因为如此夜叉对于美艳外表的追求要甚于任何物种。所以公子今日看到的赵夫人才会如此的美艳无双!”
“那她的这个外表是……”
“所有的兽域强者在修炼到一定的境界之后都能幻化人形,这并非什么难事!但如同夜叉这般将幻化而出的人形精益求精到如此美艳地步的却是极为少见!”阿长耐心地解释道,“虽然兽域强者可以幻化成|人形,但却也和圣域之人一样会随着年纪的衰老而日渐衰老,而这也是夜叉所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因为一旦因为年龄的变化而衰老,夜叉的人形就会变得其丑无比,起码要远比寻常的老者丑陋的多!而他们永葆青春容颜的最好办法,就是吃活人的心脾以滋养自己的容貌!”
陆一凡在震惊之余却也突然明白了许多,一脸的难以置信之色,缓缓地说道:“而这也是夜城每个月会有一次夜祭的原因对吗?”
“不错!赵夫人担心杀人太多会引起来往之人的恐慌,因此为了细水长流,每次有外来者进入夜城,她都会从中挑选几个以作享用,并不会全部诛杀!”阿长点头说道。
“这个女人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陆一凡颇为不屑地冷声说道,“先迷惑了夜城百姓的心智,然后再将这里粉饰出一副太平的模样吸引来往过客,而最终的目的却竟是如此的血腥不堪!”
“*之术是夜叉最擅长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