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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炎凉哥哥,我还有件事情没有告诉你,你可不能怪我没有提前说明呀,”短暂的温存过后,司徒静俏皮一笑,直到这时候,女孩子的娇俏性格重新苏醒,不再是之前那个伤春悲秋忧国忧民的公主殿下。
“什么事?”楚炎凉不解。
司徒静吐了吐舌头,指了指楚炎凉身后的兰若语道:“若语姐姐今天就要离开洛阳回衡山派了,这也是我为什么要选今天出来的原因。”
“你呀,”楚炎凉叹息一声,转过身去,正好和兰若语的目光相对。
“你们先聊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司徒静说完,嬉笑一声后跑远了。
桃树下,小桥旁,只剩下了两位俊美俏丽的人儿。
“你今天就要走了,不多待几天吗?”楚炎凉尴尬地搓搓手,搓完手后又摸了摸鼻头,似乎每次在尴尬的时候,他都会这么做。
兰若语听罢只是冷哼一声,转过身去,“反正你的眼中只有静儿妹妹,根本看不见我,难道不是吗?”
“这,这都是误会,”楚炎凉语塞,根本不知道如何回答,不禁在心中为自己捉急的情商感到前途堪忧。
“算了,”看着楚炎凉涨红脸的样子,兰若语嘴角一翘,笑着说道。
“那你不生我的气了,”一看到兰若语的脸色多云转晴,楚炎凉立刻嬉皮笑脸起来,恬不知耻地凑到兰若语的身边,陪她看细水长流。
靠在小桥边,看落花流水,实在是一件十分惬意的事情,只是场间的气氛十分微妙,既充满着亲密感,又充斥着一股排斥的气息,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汇聚在同一个空间里,竟然出奇的和谐。
“楚炎凉,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过了许久,还是兰若语率先打破平静。
“啊,我呀,”楚炎凉咋咋呼呼了半天,才确定对方是在和自己说话,“既然你走了,我也不打算在洛阳待着了,过几天估计就会把统领的职务辞了吧,反正这个官职也没有什么作用,实话跟你说吧,我进宫当差这么多天,我还从没见过我全部的下属呢,也不知禁军到底有多少人。”
“呵呵,”兰若语巧笑嫣然,“当统领当到你这个程度,也是前无古今后无来者了。”
“没办法,天生就不是干这个的,”楚炎凉打趣一声。
“那你回了倾城山呢?”兰若语继续问。
“回了倾城山呀,”楚炎凉看向远方,“可能就在山中修炼吧,直到自己真的成为了大修行者。”
“可你现在不就是大修行者吗?连剑痴都不是你的对手,”兰若语惊讶道。
楚炎凉心中苦笑,他当然知道他能够击败剑痴都是因为什么,而这次回倾城山,也正是为了拜托山主,一劳永逸解除魔种这个祸患。
可楚炎凉不能把真相说出来,所以他只好说道:“击败个剑痴算什么,不是还有唐煌,和那个南门道天的余魅么,他们都是我未来的对手。”
“哦,只有这些吗?”兰若语失望道。
楚炎凉知道兰若语说的是什么,关于选择司徒静还是兰若语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问题大到比魔种还要严重。兰若语是衡山派的首席大弟子,而且是大汉客卿王胜之的唯一徒弟,又是少女天才符师,这样完美的女子是不可能做小的。可是司徒静,那也是大衍真正的皇族公主,也是不可能做小的,楚炎凉是有想过既然你们都喜欢我,不如一起嫁给我的得了,当然,这也只能出现在幻想中。
于是兰若语问了,楚炎凉却沉默不语。
看向沉默的楚炎凉,兰若语也知道答案了,黯然神伤之余,一滴眼泪飞速划过脸颊,没让楚炎凉看见,因为她不想让楚炎凉看见自己的脆弱。
“既然如此,那我走了,如果你以后想来找我了,来衡山派,我等你,”这是兰若语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等你,只有三个字,却像一座大山,压在楚炎凉的胸口。
望着那个倔强的背影,楚炎凉心中百感交集。
希望我不会辜负你吧,楚炎凉长叹一声,走下小桥,当他走下桥的时候,撇了眼桃树流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或许形容的就是此时此刻吧!
第288章 :半路截杀
“他走了,”司徒云秦扫了眼放在御案上的一封单薄书信温声道。
“陛下难道不打算挽留他吗?”张永年抓起那张辞职信,拆开来看了眼后便缄口沉默。
“没必要挽留,朕把他留在这里只是为了瞧瞧他的态度,”司徒云秦说道,捻了块细致的糕点放在口中,细细咀嚼。
“那,陛下瞧出来了吗?”张永年温和问道。
“没有,”司徒云秦的答案让张永年大吃一惊。
吃完了糕点,司徒云秦似乎舒服了些,靠在软和的靠背上,说道:“这两个月来,楚炎凉在宫中任职,可谁都能瞧出来他不过是在敷衍了事,如果没有人要求他办事,他也不会主动去无事找事,中庸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可这却是在耗费朕的苦心。”
司徒云秦说着,右手揉着微皱的眉头,脸上充满焦虑。张永年知道这样的表情想要表达什么,于是他一抖衣玦,站了起来沉声说道:“要不要臣下去除掉他。”
司徒云秦思考片刻后微微点头,轻声说道:“你带着检察院去一趟,务必不要露出蛛丝马脚,朕不想让天下人知道,朕想要倾城山山主门人的性命,知道吗?”
“臣下知道,”张永年得令之后转身离去。
御书房内,司徒云秦沉默不语,过了许久他才叹息一声,呢喃道:“任何不被朕所用的东西,都将被朕亲手毁灭。”
……
……
既然兰若语去意已决,楚炎凉也不好挽留什么,出了洛阳城门后,楚炎凉便和兰若语分道扬镳,没有什么多余的告别之词,也没有哭红眼的留恋,有的只有细微的洒脱,也不知是两人都是铁石心肠,还是某人在离别的前一夜已经哭够了才肯罢休。
离别的时刻是短暂的,骑在骏马上的兰若语只说了一句话,“我等你。”
同样的一句话,楚炎凉只能艰难点点头后,一扯缰绳,马车便跑远了。
有时候可能就是这样,一句话的咫尺天涯。
司徒静的纤手掀起马车的围帘,目露不忍,看着兰若语的离去的背影,不由问道:“炎凉哥哥,难道就这么让若语姐姐走了。”
“不然还能如何,”楚炎凉叹息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前进的轨迹,她有她的,我有我的,我们注定就走不到一起。”
“哦,”司徒静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从马车中钻了出来,挨着楚炎凉坐下,白发随风飘扬煞是好看。
“你快坐回去,要是让有心人看见了,还不得将你抓回去,”楚炎凉有些生气道。
“我不怕的,”司徒静亲昵撒娇,依偎在楚炎凉的身边,“我相信就算有坏人抓我回去,炎凉哥哥也会救我的对不对。”
“对,”楚炎凉无可奈何点头。
他抬起头,正是午时。
……
……
马车一路行至傍晚,因为出来时晚了些的缘故,早已没有可以留宿的地方了,无奈之下,楚炎凉只好将马车停在了官道边,所以这一趟出来车上也带着许多可供食用的干粮,所以应付几日还是可以的。
鲜艳的篝火熊熊燃起,没有一个月的时间,他们是走不到倾城山的,索性这段路程并不枯燥,沿途有山有水有美人陪伴,也不失为一种另类的风景。
将几张粗粮饼放在篝火上炙烤,然后再撒上一些孜然、胡椒等调味料,虽然依旧好吃不到哪里去,但比干吃要好多了。
秋天的夜晚满是凉意,道路边的参天大树也纷纷落下枯叶,落在两人脚下,满是悲凉萧瑟之感。
“炎凉哥哥,你说北惊风老师、独孤启他们怎么样了,最近还好吗?”司徒静抱着双腿坐在篝火边,火光映红了她的侧脸,更加显得娇俏可怜。
“这几个月没有什么关于倾城山的大动静,估计他们和以往一样吧,”楚炎凉轻声说道,一边说着,一边认真烧烤插在一根树枝上的面饼。
“听说一个月前,独孤启已经回去了,”司徒静说道。
“恩,回去,回哪去?”楚炎凉不解。
司徒静白了他一眼,不满道:“炎凉哥哥真是健忘,独孤启是燮国的世子,除了回流云城还能到哪去?”
“哦,”楚炎凉继续埋头烤饼,“他回去做什么,难道在倾城山待得不开心吗?”
“听说是燮公独孤圣病重,所以将留在外地的所有世子都召集回流云城,估计他也是从什么地方打听到了独孤启的下落,因此才把他也召回去的吧。”
“独孤启回去做什么,难道他不知道那个地方他是有多么厌恶吗?”楚炎凉紧皱着眉头,似乎很是不解。
“但他毕竟是世子呀,是燮国皇位的第一继承人,”司徒静怅然若失,“无论他此前有多么不得志,在这个时候,他终归是要出现的,万一这皇位落到他头上了呢,那他之前所受的全部苦难都可以迎难而解了。”
“确实,”楚炎凉很赞同地点头,“权利可比什么劳什子的武功要好享受多了,只要自己招招手,自然会有许多人出手帮你解决掉所谓的烦恼。”
似乎是听出了楚炎凉话外的意思,司徒静只是低叹一声后便不再言语,只是埋头看楚炎凉烤饼,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好了,可以吃了,味道应该好不错,”过了片刻,楚炎凉笑了笑,将一只面饼取下来,司徒静忙不迭的接过。
“你小心点,还很烫,”楚炎凉关心问道。
“没事,我可是秘术师,怎么可能怕烫呢,”司徒静信誓旦旦接过面饼,可下一刻就见她将面饼丢在地上,惨呼一声好烫后,连忙用嘴对着险些烧着的十指用力吹气。
“和你说了很烫你偏是不听,现在好了吧,”楚炎凉开怀大笑,弯腰躬身去见饼。他的手在即将接触面饼的时候戛然而止,也正是在他的手掌戛然而止的瞬间,一根羽箭死死钉在面饼上,将面饼刺了个通透,只要楚炎凉的手再向前一寸,估计就和地上的面饼一个下场了。
“什么人?”楚炎凉望向四周,可四周满是漆黑,根本什么也看不清,他下意识地想要召唤零落雪,可是过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出现,无奈自嘲一声,差点忘了零落雪现在已经不听他使唤了。
追月弓握在手中,另一手向着马车的边缘摸去,那里正挂着一盒箭筒,将司徒静保护在身后,楚炎凉面色凝重。
“炎凉哥哥,对方是什么人呀,”司徒静不解问道,却不是有多么紧张,毕竟除了炎凉哥哥,自己也是一名真正的秘术师呀!
听了司徒静的话,楚炎凉冷笑一声,已经想到了许多东西,于是他说道:“不过是一群朝廷的走狗而已,不足为虑。”
第289章 :小铁箭和大光明
突如其来的箭雨从四面八方围拢过来,楚炎凉带着司徒静进入马车中,而那些利箭也就只能徒劳钉在马车的车厢上,倒是那匹拉车的马被射成了刺猬,连一具全尸也没有留下。
这马车车厢是楚炎凉花光了全部的薪水,命能工巧匠打造的钢铁车厢,寻常利箭根本不可能射穿,等度过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