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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什么感兴趣?”
“文学,爱看小说,我们有时候会一起逛逛图书馆或者书店,也是因为这个我和他有话题。她平时总是埋头看书,我们一起在宿舍聊天她也在看书。”高素素答。
27。杨雨静(3)
“她还有没有其他朋友了?”
“有,隔壁宿舍有一个,她们经常一起去学校附近的书店,她们关系很好,就像亲姐妹。”高素素答。
“她叫什么?现在在宿舍里?”
“她叫刘悦,不过她已经在半个月之前走了,都说是出国了。”张燕答。
“国外有亲戚?好好上着大学就走了?”
“据说是国外有亲戚,经常拿些新鲜玩意炫耀。”张燕答。
“那她的性格怎样?和杨雨静同学相比。”
“她天天活蹦乱跳,和雨静一样也胖乎乎的,高高的很可爱。就是爱炫耀让人烦。”高素素答。
“她们性格迥异怎么会这么好?”
“兴趣一致,雨静和她一样喜欢看言情小说。”高素素答。
“你和杨雨静同学不一样也爱看小说?”
“她们其实算是老乡,一个县里的。所以她们走得近,而且刘悦有什么好东西都给雨静。”高素素答。
“校园里有没有她的其他朋友了?”
“没,应该是没有了,我们一个宿舍的都很少交流,班里人估计她都没认全,更别说校园了。”张燕答。
“没有男生追?”
“没有。”高素素答。
“那她认识校外的人员吗?”
“她家不是天都市的,应该不认识,也没听过亲戚有这里的。”张燕答。
“但有一次她提到过自己认识了一个作家,她很崇拜,很高兴的样子。”高素素补充。
“能详细说说有关这个作家的情况吗?作家叫什么?”
“她没说,应该不是什么大作家。以后再也没听她说过这个人,她就只说过一次。”高素素答。
“那她是在哪里遇见这个人的?”
“大概是校外的一个书店。”张燕答。
“我去过那里,叫做赫尔伯斯书店。”高素素答。
“具体什么位置?”
“青岛路上,一出学校北门往东走大概二百多米,路北。”高素素答。
“杨雨静一共失踪了五天,那学校一直也没有什么说法?你们总共向辅导员反应了几次?”
“我们第一次是在星期四上午第二大节课前找到辅导员反应,他说要算旷宿;星期五我们没找老师,以为雨静周六会回来;但是周六她没有回来,我们在傍晚时候呼辅导员的寻呼机,他在家里回电话说一定会报告校方处分杨雨静;我们很担心雨静受罚,所以星期天没敢给辅导员传呼,下午的时候素素买了一份报纸回来我们就看到了认尸启示,所以今天就来了。”张燕答。
“你们没有把怀疑告诉辅导员?”
“没,我们想告诉他还不如自己来看看试试。”武娜答。
27。杨雨静(4)
刘洋读到这里再一次嘎然而止,蒙刚也如梦初醒一般,他看看趴在办公桌上的刘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自己听了这么多对话,一时间还不能完全消化。只见此时刘洋正伏案奋笔疾书,不多时刘洋便抬起头来,正好迎上蒙刚的目光,他默默不语。
蒙刚措手不及。
刘洋看着蒙刚道:“难道没有见解?”
“说实话我直接懵了,我得回家仔细想想。”蒙刚说。
“用你的时候你到是不显能了。”刘洋呵呵一笑,然后正襟危坐:“通过笔录我发现几个重点:第一,被害人杨雨静隔夜未归,但是在第二天早上饭后才被杀害,这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很感兴趣;第二,被害人社会关系简单,如果通过她的社会关系调查的话应该很快就能破案,当然我们也不能排除陌生的变态狂随机作案;第三,有五个可疑的人有必要查一下,刘悦、辅导员、作家、书店老板和高素素。”
“高素素?”蒙刚这时纳闷了:“我最开始的时候就疑惑她了,我说她可疑的时候你还骂我扯淡,怎么这会儿高素素又给你扯进来了?你也想扯扯淡了?”
“我还是说,高素素的嫌疑并不是出在她买报纸看中缝这点上,这点其实很正常,只不过有点巧。关键问题出现在这里。”说着刘洋摆了摆笔录本。
“什么意思?”蒙刚问。
“高素素答话的出现频率太高了,和张燕旗鼓相当,甚至比她还多。”刘洋淡淡地说。
“这能说明什么?那张燕答话也不少你怎么不怀疑她?”蒙刚对刘洋的疑惑很不屑。
“张燕是宿舍长,很可能四个月的宿舍生活已经让她养成无论什么事都要带头,宿舍长以身作则是正常的,所以说她答话多也无可厚非。除去高素素,其他人只有零星一两句回答,而高素素的回答却占有很大篇幅。”刘洋一本正经。
蒙刚继续问:“这能说明什么?笔录里不是也说了高素素是宿舍里和杨雨静是最好的。”
“但是比起刘悦,高素素和杨雨静基本能算得上是不说话了。”刘洋说。
“那么高素素。”蒙刚问。
“不知道,不管高素素有没有嫌疑,或者知不知情,她心里一定有秘密。”刘洋肯定地说道。
“哦,那刘悦也?”蒙刚说。
“其实,”刘洋看看蒙刚:“刘悦和高素素这两人现在来看没有任何可疑之处,我说要调查她们只是说她们有可能会提供更多的线索。而目前我看的话,真正可疑的人是剩下的那三个,作家、书店老板和辅导员。”
蒙刚又疑惑道:“你说作家和书店老板有嫌疑我认同,但是要说辅导员可疑那未免也太离谱了吧,他最多算是失职而已,对学生漠不关心嘛,这种老师很多见吧。”
“你错了,”刘洋慢慢说道:“我们的工作人员其实在19号,也就是上周五下午就通知了包括天都大学在内的天都市各大高校,让校方相关人士调查有没有失踪的学生。假设天都大学相关部门对各个系院和班级传达到位的话你觉得会有遗漏吗?”
“也就是说,被害人的辅导员明明得到了调查学生失踪情况或者旷宿情况的通知,而他却没有调查。不,我们通知学校的当天上午他就知道了这件事情,但他根本没有给校方汇报情况。而星期六下午被害者的舍友再次联系他的时候,他依然没有上报学校?”蒙刚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那个辅导员明知道事情的重要性,故意不报!”
“你别激动,只是有这种可能,根据目前的证词只能说这个辅导员知情不报。不过也有可能他是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也可能天都大学的通知并没有贯彻彻底。但我们不能放弃任何可能,因为目前所掌握的线索太少了,我们肯定还要去调查他。”
“如此说来,”蒙刚慢慢地说:“这个案子又一次和张猛脱离关系了。”
“如此说来,”刘洋也学着蒙刚的架势说道:“你又在扯淡了,现在还不明朗,你就又在这里胡乱推测。”
“那么,张猛他……”
“张猛肯定会再次浮现出来的,我们也该回队里了。”刘洋无奈地摇摇头。
两人一前一后向派出所外走去。
作者题外话:(杨雨静:不收藏的话,今天晚上我去找你!)
28。唐丹(1)
姓名:唐丹
性别:男
年龄:23岁
籍贯:湖北武汉
绰号:糖蛋儿
现居住地:上海路18号玉寒小区北区2…3…301号居室
劳教次数:3
劳教原因:嫖娼,聚众斗殴,暴力催债
刘洋拿着一张蒙刚递上来的打印纸大体扫了一眼,然后很随意地扔到了自己的办公桌上,此时刘洋的办公桌又变成了垃圾场。蒙刚看到刘洋也没有说什么,自己就转身走了几步,舒舒服服地坐在了沙发上。
“谁让你坐下的?”刘洋坐在文件堆积如山的办公桌前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他并没有抬头,不过即使他抬起头蒙刚也看不到。
此时已经是下午时分,上午微弱的阳光也消失不见了,刘洋很头疼,他像很多人一样真的不喜欢阴天。
“我们的线人在‘草窝’几个小混混嘴里探到了一点口风。”蒙刚并没有从沙发上站起来,因为他知道刘洋只是嘴上说说,闲来无事的时候他也喜欢开个玩笑。
他们两人名义上是上下级关系,其实更像两个朋友。这点蒙刚心知肚明,而且他还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是被大队长刻意安排的。
刘洋来带蒙刚这个新人,在其他人眼里其实是匪夷所思的一件事。
“继续说。”刘洋这会儿似乎是很无聊的样子,他站起来走了两步,然后转身背对蒙刚,像是要慢慢欣赏自己书柜里的一些读物和文件。
“唐丹,确实是张猛的表弟,而且是他唯一的亲表弟。”蒙刚坐在沙发上,像聊天一样悠然地说道:“虽然他们同在‘草窝’,但两人的‘分工’却似乎没有任何关联。在张猛刚刚靠暴力催债崛起的那几年里,唐丹就被张猛接到了天都市,不过他来到这里没过一年就因嫖娼被抓去劳教了大半年;张猛给丁立顶罪坐牢的那些年里,唐丹又多次因为聚众斗殴而被拘留或劳教;张猛出狱后开始卖肉,而唐丹又开始了张猛的老行当——‘暴力催债’,虽然他只是偶尔做做,但他比张猛还要狠毒。”
“怎么个狠毒法?”
“直接断人五指,”蒙刚接着说:“不过,他做了几次之后就不做了。最近半年的时间他好像一直窝在家,就像他的表哥,隐居起来了。一直到最近,突然就被张猛断掉指头。”
“那有没有打探到张猛为什么要断自己表弟的手指呢?”刘洋显然最想知道的是这个问题的答案。
“没有,”蒙刚说:“我们的线人没有深入到‘草窝’的内部。省队一年之前就已经开始关注‘草窝’了,陆续往里添了几个线人,但是‘草窝’的内部关系网很杂乱,我们的人摸不清楚只能在外围打转,根本没法深入到内部。”
“你是说他们的各个部门都非常独立吧,看似整体的一个组织,但是却不知道总部在哪里。就像我们天天‘草窝’‘草窝’这样挂在嘴边说,其实根本不能彻底查明‘草窝’最主要是在从事什么勾当,表面上看就是小打小闹。”刘洋背对着蒙刚说。
“对,盛传的丁立是‘草窝’老大,可丁立到底是谁,竟然‘草窝’的人也没几个见过的。”蒙刚说。
28。唐丹(2)
刘洋这时转过身来,蒙刚看到他的刘队正朝着自己微笑:“有一点你知道吗?关于‘草窝’最早的新闻。”
蒙刚摇摇头。
“那还是刚刚建国不久,五几年的时候《天都日报》上就已经出现了‘丁立’和‘犯罪团伙’这样类似的字眼了。”刘洋淡淡地说。
蒙刚极为诧异地看着刘洋:“我还以为他们的老大是看了《上海滩》以后改了名字呢。”
刘洋呵呵笑着。
“这么说来丁立现在他至少也要七十岁了吧?”蒙刚惊异道:“果然是老大啊,这个老不死的,五十多年都没把他揪出来。”
刘洋依旧笑而不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