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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齐愣了愣道:“我明白了,这应该就是所谓的道德绑架与哗众取宠之间的区别吧,大师是甘心作为一个求佛者,不求名望,不顾性命,而不是被世人看着。”
“施主很有慧根。”
曹灵宝赞叹,心底笑道:“呵,曾经一路上自持仙体,已经可以说是行走的唐僧肉,吃了亏,我怎么可能还会继续和唐三藏一般大摇大摆的求取正经。”
好吧,不管如何,这个和尚的来历,出现的目的,法号等等算是解决。
众人多有所悟,看向曹灵宝更有期待。
魏齐深思熟虑之下,也问出第三个问题。
“大师一介肉体凡胎,敢问你为何能被丹火炼制九九八十一天而无事?难道大师是修行者,那为何看不出,佛家应该没有这等法门吧,同时鼎盖为何无法打开,还请大师不吝赐教。”魏齐道。
“正题终于来了。”
曹灵宝正了正身子,知晓接下来才是关键。
轻轻呼吸一口凉气,某人老神在在的开始回答道:“佛法言明,生活是修行,历练是修行,肉身不过是渡舟宝筏,皮肉相罢了,施主在这一点却是太执着真伪,不美,再说佛家法门一事,呵呵,见我如来,西方教佛家有苦行者一脉修神为主,又称大乘佛法,另有行事僧,修心为主,又称小乘佛法,大乘莫测、小乘随心,试问以施主的人生阅历又看过多少佛家法门?”
“哦?”
魏齐言笑晏晏道:“此话虽然不假,然,终究是太过空洞,大师似乎有意混淆视听。”
“见我如来,问题可以回答,但既然施主是想要看清楚小僧是否有危险,说说倒也无妨。”
曹灵宝不以为意道:“毕竟施主的担忧在烽平郡城还是在理。”
“请。”魏齐见之遮遮掩掩,一时间也不好继续询问这个法门问题。
“如此便是了,但只求施主问完后,无疑问,还请放行,小僧还需要前往西方求取真经!”
曹灵宝诚恳的说道,呵呵,这才是真正的目的,离开,唯有离开才是王道,他也没想到鸿钧道祖、罗喉魔祖竟然这么狠,让这么多与自己有大渊源的家伙齐聚拷问自己,当真是诸葛战江东,凭借三寸之舌。
也好在参悟些许佛性,不然想要忽悠这些人,小心被直接抓起来呀,毕竟高深修为者可是能记住一个人的气息,便是现在全然被遮掩好似另外一个人,但你不说出些别人深有感触,觉得你符合现在的身份,高深修为者还是不会轻易放过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有杀错不放过都是说这个。
一句话,别把大家当傻子,若是真这样认为,那结果不知道是你戏弄众人,还是众人看猴戏。
好吧,这不是重点。
定了定心,曹灵宝扫了眼投过来探寻的目光,轻轻一笑,就要开始脱衣服了,你道为何,呵呵,还不是要让众人看见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游走在自己肉身上的莫名水汽,直白的说明。
片刻,某人就袒胸露……|乳,迎着众人目光,见众人不解,他道:“各位施主,且看!”
嗯?
众人凝视着,啥也没有发现,就洁白如玉的肌肤,很纯净,隐隐还有些许清香,不凡,一些原本不在意秀胸脯的人也诧异起来。
肉身能泛起清香,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肉身修行有行道呀。
可除了这一点,其他没证明什么呀。
众人疑惑更大。
“呵,疑惑大就对了,该是解决出生问题,来自何方等等基本信息问题,仲演,看你的啦!”
一颗心缓缓提起,曹灵宝面不改色道:“哦,看众人脸色是没看出什么来,这样吧,就方才救我出来的小施主,你上来一下。”
“我?”屈仲演指着自己,诧异模样。
曹灵宝目光幽深的凝视:“没错,就是你!”
屈仲演碰了下先生眼光,连忙垂头,不然别人看清自己神色,几乎瞬间,他明白这是先生要大用他的时候!
第一百四十五章 浑身解数,只为离去
深吸一口气,屈仲演面带激动的走上去,不用说,此时自是略带伪装,理由为演戏,真的地方倒也有,那就是他心中也有很多话想说,方才都是别人在审问犯人一样对待先生,他已经很不满,如今终于能替先生送一口气,岂有不高兴。
“先生,我该怎样做。”屈仲演来到跟前道。
曹灵宝正了正脸色,纠正道:“施主,你应该称呼小僧三藏,或者如那位魔家施主一样,称呼和尚,先生这个词,就不要再提。”
“这是为何。”屈仲演很配合,他抓住了重点,也明白先生的深意,先生最害怕被揭开的是什么,不就是来历?如今该是好好说到一番才是。
“哎,佛家式微,小僧三藏一心佛法,奈何中土大地行灭佛之策,无可奈何之下,从我准备踏临西方,征程万里开始,面对如此局面,小僧也只得多番伪装,蓄起长发,穿戴青衫,实乃无奈之举呀。”
“先生,哦,三藏大师高义!”
屈仲演长长躬身,直身后,又问道:“小子还有不明白,既然是青衫藏佛心,或是为了避开灭佛之策,但大师这一路来所行所为,吃酒喝肉、插科打诨、口吐诸多不属于佛家,反而隶属各方的玄玄道道,这又是为何?”
魏齐半开的眸子,微微睁开,这也是他最后想要问的问题,可以说这个问题没有解决,那么其他就是无根的漂浮,不值得一提,那么人就不能放走!
下方其他人显然也明白,目光或是探寻,或是疑问的看过来。
曹灵宝淡定笑道:“呵呵,这应该也是屈施主与林施主心中的疑惑吧。”
“正是,我也很好奇,先生变大师,其中定然还有不为人知的辛酸苦辣,或许这就是先生,哦,大师能够如此不凡的原因,修行修心,千灾万难过去便是人生的不可或缺的记忆,人生的财富。”
下方林须通泰然自若,末了,一抱拳,请求道:“还请大师解惑,我相信从中定然有别样的精彩与体悟,说不定还有人会悟道呢!”
“这是解围?唱戏,还是转移话题,或者一切都是我想多啦,感觉这熟悉的三人是在联合忽悠我们原先的认知呀。”
有明白人郭钦眸光在三人身上徘徊,抬头又看了眼孟九琼,想看看他有什么态度,不想他竟然给来一个微笑,至于魏文符,呃,现在还目光灼灼的盯着前头,不用多想,显然他希望有所收获,想要从他身上看出什么排除,一通下来,无奈发现似乎就自己无聊的想这个问题。
得,那位都出现了,有什么事情能瞒过她,且看下去便是,些许疑惑,之后暗中与众人交流便是。
如此一想,郭钦双目一闭一睁,再看前头,心头一片清净。
上头曹灵宝心头暗赞,找到好托啦,呵,怎可辜负。
“上天既然让小僧再次掉发为僧,这说明上天希望小僧秉承自我,不可自欺,既然如此,为小僧前行大道,也为能渡过烽平郡城继续前进,林施主、屈施主这些疑问,就让小僧一一道来。”
曹灵宝道:“佛言,三千归流,映照大千,小僧因修心,也就是诵的是小乘佛法,此法各位施主应该也知道修心不修口,佛祖心中留,嗯,简单来说便是‘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如此吃肉喝酒、插科打诨属于排解修行的苦闷,要知道不能吐出肺腑郁气,于修行有碍。”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呵,好禅揭,虽然有点为自己辩解的意味,但细细想来却也值得捉摸,此点,尚可列为正解。”
魏齐一时激动,抚掌而笑,先屈仲演开口:“我似乎有所悟,三藏大师继续。”
“见我如来,最后一点其实就简单很多。”曹灵宝笑道。
屈仲演捧哏道:“如何简单?”
“出山以来,红尘一行,小僧听闻这样一则趣事:话说有名‘弹丸’的小国,其内有两世家争权,分为知家、狄家,两家互不相让,争斗非常,长久下来的利益仇怨,双方都恨不得吞下另外一家,颇有不达目的势不干休的架势,目的都是想一家独大,呵呵,时间就这样过去许久,有一天一个偶然的机会降临知家,那是一个能够抹灭狄家的机会,知家把握了机会,成功达成目的,很是顺利的灭掉狄家,至此弹丸小国统一,可灭掉狄家只是抹除他的过往,杀掉对方的爪牙,在针对狄家主脉的处理问题上知家却出现了分歧,有人觉得应该把这些人统统都杀掉,有人则认为把这些的对方贬为奴仆,供自己驱使,想想能把曾经高高在上的敌对方如此折磨,心里自是痛快非常,而且这些人的人数还很多,属于主导方的,但为了家族和谐,双方都作出妥协,狄家人要杀,但也要留一点,于是乎当时作为主脉的数名狄家弟子活下来,成了知家的奴仆,供其差遣。”
曹灵宝停歇片刻,继续道:“见我如来,若事情如此便是了结,那也没有后续故事,事情往往不是说解决就真的解决,故事第二段如下:却说弹丸小国知家统一,时间就在这样过去十年,十年的时间,发生的事情很多,不一一赘述,但值得一说的就是知家倒退了,固步自封,没有竞争的他们开始腐朽,开始奢华,不过短短十年,昔日强大的知家其实只剩框架,耗损严重,恰好曾经被作为奴仆苟活的狄家弟子过去十年,幼小一辈也已长大,于是乎,一场权谋盛宴开始,这些小辈亲眼看见自己父母被杀死,仇恨的种子埋下,发芽时迟早的事,接下来的事情就可想而知了,狄家有名为玉郎者,风姿俊朗,美丽非常,他心知狄家一无所有,靠其他手段根本无法达成灭除知家的目的,于是他想到自己被人喜爱的面容,最后心生一绝户计,在一众或者的狄家弟子精心准备下,他成功博得知家大小姐的青睐,身份从奴仆,直接拔成面…首、侍宠,地位大大的提高,能活动的范围也就大了,又耗费五年时光,狄玉郎不顾自身,长久忙活下来,暗地里竟然成为知家众多女性的裙下之宾,同时一边开始针对这些女性与别人生下的孩童下手,独留自己与一众女子所生的孩子,又一年,悄然无声的,狄家经过玉郎努力,已然存在一支潜藏的族人。这时候玉郎心更大,他瞄上知家那些荒唐无耻的男性,开始暗地里斩除知家嫡脉,如此又是五年,他成功了,知家接二连三的损失男性,为了填补,只能选剩下的孩童,也就是那支潜藏的狄家族人,这个时候知家压根不知晓所选之人的真实身份,于是乎就这样,一切按照狄老祖的计划进行,自己儿孙一点点侵占知家,他本人也不断杀除之家人,长久发展下来,玉郎自己回头一看,知家真正纯正唯有知家族长一人,这时候狄老祖明白该是最后了结的时候了,遂当着知家族长的面,肆无忌惮的说出自己的谋划,然后杀死这维持知家的最后一人,至此弹丸小国改朝换代,知家第二天改名狄家,昔日消失的狄家死灰复燃,重现光辉,二十多年的努力,玉郎成功!”
“哈哈哈,有趣的故事,狄玉郎当为人种!”剑魔孟九琼大乐。
其他人或是笑,或是深思,魏齐就属于这一类。
魏齐道:“三藏大师的意思是,你就相当于玉郎,哦,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