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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灵儿,本公子倒不知道,你除了很会逃跑之外,这拍马屁的功夫竟也是如此的高明。”
焚雪灵摇了摇手上的链子,链子的一端锁在她腕间,另一端却是锁在他的腕上,刚才听到的几声脆响,就是这链子发出的声音,她眨了眨眼睛,吃吃笑道:“灵澈,你这绑人的功夫也进步了不少么。”
他为了追债,竟然无所不用其极,倒叫她有点啼笑皆非了。
用力想要将那链子取下,却无论如何也难以办到,反倒把手腕弄得疼痛不已,她不禁瞠目道:“这是个什么东西?”
“我也不知。”
不悦她的动作,巫马东陵坐起身来,面沉如水,眸子中却怜惜无比,径直握住她的手腕,温热的手指便在那一片红晕上面轻抚着。
焚雪灵匆忙收回手去,冷哼道:“你不知道?它怎么不绑住别人,偏偏绑住了你和我?”
“本公子这债主好歹寻到了你,昨夜却来了一个怪人,也不说什么,只是把你我绑在了一起,我也正奇怪的很呢。”
巫马东陵的表情有些无奈,眸子中却满是戏谑,他心中可十分的感激那邪魅无比的男子,不但把人给送了回来,还将这女子与自己绑在了一起。
模糊中记得之前见过妖魂,她不由问道:“那人可是着一身墨绿色衣衫?”
巫马东陵微怔,却立刻摇头否认,焚雪灵沉思片刻,正色道:“灵澈,你能不能先把迷|药解开?我要试试看这链子有多结实。”
她的指力十分的厉害,也许真的能将这链子给断开了,巫马东陵自然是不愿意的很,立刻答道:“不能!”
焚雪灵挑了挑眉毛,却又立刻怔楞住了,这珠链竟然是她原先系在腰间的那条,难怪看起来好生眼熟,原本还以为是一条普通的链子,便也没怎么在意,此刻看来它竟是件古怪的物事了,只是重生那夜分明将它落在了妖怪的木屋之中,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男女授受不亲,这男子的名声又十分的不好,她心中极度的反感,脑中便灵光一闪,如果自己变身成小孩儿的模样,手腕便会细上许多,自然可以将手腕取出了。
焚雪灵匆忙暗念咒语,谁知却没有丝毫的变化,一惊之下这才发现,身上的衣衫是宝莲衣的原形,也不知怎么没有变化身形,难怪他会一直盯着自己看了不停,原来竟是自己露出了真容。
她惊叫一声,匆忙用衣袖掩住面目,心中早已惊慌不已,这男子既然是个声色犬马之人,见了自己的模样还不打几分歪主意么?
“小灵儿,你现在才想起来是不是有点晚了?”
巫马东陵咧嘴一笑,径直将她的手臂拉开,见她面色大变,竟然再度变幻了模样,他不禁冷了面目,“怎么,你像是很害怕的样子,本公子还会吃了你不成?”
焚雪灵趁着一掩袖的功夫,匆忙戴上如意面具,将身形变成稚子的模样,手腕便细了许多,谁知那链子竟也紧随着细了许多,还真是够古怪的。
她转头打量了一番,这间屋子极大,各种摆设繁复而又庄重,奢华又不失雅致,莫非是这男子的卧房?她皱了皱眉头,匆忙跳到床下,正色道:“灵澈,有道是不打不相识,从今往后,我便当你是朋友了,你有什么事情只管开口。”
巫马东陵盘膝端坐于床上,冷哼道:“本公子知道你不是凡人,与你做朋友倒像是高攀了!”
他说的咬牙切齿一般,可见十分的恼怒,焚雪灵虽然不明所以,却不由讪笑道:“哪里哪里,是小女子高攀您才是,既然咱们是朋友了,您看能不能先赏几分薄面,把那软筋酥骨的迷|药给我解了?”
巫马东陵的脸色越发的难看,紧盯了她半晌,忽然又笑道:“小灵儿,不如咱们打个赌先。”
焚雪灵瞠目道:“打赌?你想怎么个赌法?”
巫马东陵道:“小灵儿,本公子知道你的心思,你不过是想试试这链子结识不结识罢了,既然如此,咱们就用这根链子来打赌,你若是能够将它给断开,便可以与本公子做朋友了,以前的旧账也一笔勾消,如果不能将它断开,那咱们今后可就只能形影不离了,你不可以再有什么逃走的想法。”
红尘俗世之中,纵使有快刀也难断情丝万缕,她的指力的确不俗,但这副情锁却也不是俗物,他有心赌上一把,免得她时刻都想着作怪。
焚雪灵连声应道:“好好好!”既然他大发慈悲,白给了自己一个机会,傻子才会不赶快答应呢。
“小灵儿,你可要说话算话!”
“那是自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虽是个女子,但也知道这番道理!”
巫马东陵神色冷峻,自怀中取出一只白色瓷瓶,倒出一粒蓝色的药丸,径直递在她嘴边上,焚雪灵心中暗喜,一时倒忘记了避讳什么,就着他的手指,直接便将那粒药丸给吞了下去。
这解药倒灵验的很,服下不过片刻,立刻便觉得浑身舒畅,不似先前的困顿乏力,焚雪灵暗运一番心法,发现果然恢复了正常,她匆忙催动全身的法力,屈指连弹,数道法力连射在那珠链之上,谁知竟像是泥牛入海一般,不光那链子没有丝毫损坏,就连声响也没发出半点来。
焚雪灵瞠目结舌,心中是一万个不相信,她再度连弹了十几下,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那锁链却是仍然完好无损,她又连拉带扯的折腾了一番,还是不能如愿,只好万般气馁的收手。
这珠链也不知是何种材料所制,竟然会如此的结实,她心中懊恼,想到从今往后真的要与他形影不离了,又立刻忐忑起来,匆忙叫道:“我。。。。。。我有话说!”
脸上的冷峻之色消失无踪,眸子中的担忧也化作了虚无,巫马东陵心情大好,笑道:“小灵儿,愿赌便该服输,难道你想反悔不成?这链子结实无比,你纵使要反悔,也是无计可施的。”
“这样多不方便哪,我会妨碍到你做事情的!”
“没关系,我一点也不怕!”
“男女授受不亲!咱们怎么可以形影不离呢?”
“小灵儿,你没得选择,我也没得选择。”
“那。。。。。。那我。。。。。。我那个。。。。。。睡觉的时候怎么办?”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何况,昨夜我们都一起睡过了!”
以心相交
“啊?”
焚雪灵惊叫一声,顿时觉得天塌地陷一般,她对自己的容貌自负的很,又认定了这男子是个好色之徒,人事不省的时候竟然与他在一张床上呆了一晚上,还不知发生了何事呢,急忙检视了一遍,周身上下并没有异常,这才松了一口气。
见她一脸的震惊,顾忌的什么已是不言而喻,巫马东陵正色道:“本公子的定力一向好的很,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他也起身下床,轻唤一声,两位女子应声进来,各端着梳洗用具,正是梦喜儿和舒禾儿。
二人躬身低头,分毫也不敢探究,焚雪灵吃吃笑道:“二位姐姐,别来无恙否?”
她此刻变成了小孩儿模样,容貌虽然普通,却也是娇俏可爱,二女都知道她的身份,日前因她而挨了斥责,却也没有半分的埋怨,反倒是喜欢的很,便微笑着向她行礼,这才伺候两人梳洗,焚雪灵颇为不习惯,举止之间不免扭捏。
那情锁将两人结在一起,一个在左手,一个则在右手,昨夜和衣而卧,衣裳有些凌乱,巫马东陵想要更衣,却是不行的,他虽然是个极为讲究之人,此刻也毫不在意了,倒是舒禾儿皱起了眉头,状似苦恼的很,自语道:“这可该怎么办呢?”
巫马东陵但笑不语,径直握住焚雪灵的手掌,将她拉到一旁的桌子旁边坐下,水盈儿领了几名丫鬟进来,将几样膳食摆到了桌上,巫马东陵摆手命众人下去。
焚雪灵低头一看,桌上摆着几样点心,几点卤菜,照旧有那疏肝理气的梅花粥,不过这次是两碗,他无端的禁锢自己,再怎么喝这梅花粥,也难以疏肝理气,叫她放下心中的恼怒,于是嗤笑一声,也不动手。
她脸色不佳,巫马东陵心中有数,却轻笑道:“小灵儿,你怎么不吃?难道要等本公子喂你?”
“我不饿,不想吃!”
既然那软筋酥骨的迷|药已经解开了,这男子又是个凡人,是不是应该先将他制住,然后再带他一起去找风情,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斩断这链子?
焚雪灵心思暗动,还没拿定主意呢,鼻端飘过一缕奇香,她一惊之下反映不及,居然再度中了那迷|药的禁制,果真是无奸不商,连用个迷|药都神鬼不觉,她不由垮下脸来,气的咬牙切齿一般,就差跳起来骂他一顿了。
“梅花味酸涩,性平无毒,主入肝经,可治郁闷不舒,你此刻吃它也算正好。”
巫马东陵侃侃而谈,只当看不见她的恼怒,自己总是因这女子而动怒,喝这梅花粥也算是正好了,径直将面前的那一碗白粥喝光,又吃了几块点心这才收手。
转头看焚雪灵依旧没有动手,想到她是一位大罗金仙,必是会吸风饮露之术,不饿也是正常的,他也不加勉强,径直推桌而起。
被他拖着走了十几步,焚雪灵冷哼道:“你要做什么?”
巫马东陵笑道:“小灵儿,本公子可不是个闲人,有的是事情等着我去处理。”
“听你的意思我便是个闲人了?我也有事情要做,凭什么要跟着你走?”
“小灵儿,你如今的事情就是还债。”
巫马东陵长笑几声,拉着她便走,她浑身无力,又变成了矮小无比的小孩儿模样,被他一路拖着行走,可倒吃力得很,只得再度变成一位青衫男子。
巫马东陵停下脚步,清斥道:“不许变成男人!”
他原本很喜欢青衫装扮,知道她心中那人也喜欢青衫,倒再没有穿过一次了,既然要因为这副情锁朝夕相伴,他可不想时刻守着的是个男子样貌的人。
“我就是喜欢,你管的着么?”反正他名声不好,加上条喜好男风,想必也无所谓的。
“小灵儿,激怒了我对你可没半点好处。”
焚雪灵用力瞪视着他,我激怒你?是你要害死我才对!要不是你这个混蛋,我哪儿会被那狐妖给吓个半死?她一副气哼哼的模样,暗骂了几句,猛地发现他的表情有些古怪,眼神冰冷的很,脸上也如罩寒霜,她顿时心惊不已。
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此刻身无法力受制于人,还叫他看到了真容,想他这人名声太滥,要是不来招惹自己,自己又何苦偏要去招惹他呢?于是讪笑一声,变成了当日那副布衣村姑的模样,巫马东陵这才缓和了一下脸色。
两人牵着手,顺着府中的曲径迤逦而行,焚雪灵打量着四周,忽然见到一片混乱无比的地方,竟然是先前捉鱼的荷塘,水已经舀干了,莲叶也全部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