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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便混乱起来,这时慢慢坐正了,屏气凝神,用玄门心法引导,去排除体内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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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胜龙跟莆莲韵正在庆幸大敌被除,这时便想一鼓作气杀上岛去。
只是船帆被折,这时完全不能借助风力,便添了不少人去摇橹,船才慢慢向岛驶去。
莆素儿心如死灰,只当自己害死了花痴,躲在娘怀中过了一会,轻声对娘说:“师父,孩儿累了,想去歇会。”
莆莲韵正在忙着,也不注意女儿异样,便说:“你去吧,为难你了。”
莆素儿便别头去了,莆莲韵便跟佘含笑还有年还义三人细订功岛之法,正在说话,蓦听底舱舱盖被不停冲动,竟然跃跃欲起的样子。
三人一愣,就听四下都来传报,说舱内有异,恶骜在中间发狂,也不知出了什么事情。
两人便转头看着年还义,只见他奇道:“这不可能,我去看看。”
佘胜龙正因走了莆素儿闲着无趣,这时道:“年世伯,你的恶獒不会发疯吧?!”
年还义也不理他,径直走向舱口,果然见舱盖正剧烈上冲,下边也不知有多少巨犬在顶,怔了一怔回头道:“你们隔远些,我看看出什么事了。”
说到这叫来狗奴,一边吩咐他将舱盖打开,一边问佘、莆二人:“我的狗吃了那厮的肉,会不会受影响?”
莆莲韵摇头,佘含笑且说:“只怕会受影响,老夫千年法气进入他的五脏六腑,只怕恶獒会迷失心志,重者会立时毙命,年兄你要小心。”
年还义点点头,这时狗奴慢慢打开舱门,年还义正想进去,蓦见里头伸出一条吡着牙的恶犬,一口咬住自己手臂,就向里拖!
年还义大惊失色,忙怪叫道:“快关舱门,快关舱门!它们疯了!”
狗奴见他手还被舱内恶狗咬着内拖,一时犹豫不决,年还义挥起脚夫来,将他一扫,狗奴被他踢得飞起,舱门下压,听得年还义惨叫一声,那条臂膀被舱盖一砸当下断了,他这才向后跃起,就见被压在舱盖间的断臂被里边恶狗用力内扯,舱盖又在上顶,渐渐完全被扯进舱内,显是变成狗食了。
年还义脸色苍白,一边退着一边叫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大伙见了舱内恶犬的凶相,一时脸色剧变,哪个还说得出话来?!
正文 第三十六回:初战告捷
三十六:初战告捷
再说北门尘夫妇见兰儿一回堡,就问她究竟,询问花痴是怎么回事。
北门梦兰知道再瞒不过,便将事情一一道出;捡那些能说的说说,说花痴是他们从岛外捡来的孤儿如何如何,心想能遮就遮,说得自己反做了件好事一样,弄得叶添香连连称赞,说他们这是义举。
北门尘道:“不过,我看他就算服了‘脱胎换骨’丸功力也不可能如此速成,你还给他服过什么?!”
叶添香道:“他既是天童,只怕跟常人是有异的,功力速成,当然非普通人能比罢。”
北门尘皱着眉,显是不太相信。
兰儿见势不妙,慢慢后退,趁两人不注意便想溜,正在这时只听娘叫道:“你去哪儿?!”
兰儿无奈,垂头低声道:“我、我去看看花痴怎么样了……”
北门尘沉声道:“你要再乱跑的话,爹就让你面壁三天!”
兰儿吐吐舌头,慢慢向观涛阁边上走去,只听那边上围观的人正在大呼小叫,也不知有多兴奋。
兰儿走后,叶添香奇道:“想不到这孩子误打误撞,竟然有这般奇遇,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北门尘笑道:“我早说那是个奇合之局,你死活不信,只说天下哪来的那么多奇合局,如今天童应世,无话可说了吧?!”
“你要真狠,也不会含含糊糊不敢肯定。”
北门尘见她抵死不服,知道她的性子,便小声哄道:“那是那是,要不是香儿提醒,只怕我再怎么也算不到这上边去,别说你不相信,当时我也不敢确定啊。”
叶添香这才笑了,浮些得意出来,俩人便一齐去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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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妙、火道人等人正在观涛阁中引颈观望,见大船眼见逼近,且突然看到“莫守刀”飞在天空,将对方的船帆连番斩断,只惊得目瞪口呆,也不知刀剑门这个弟子怎么有这样不可思议的修为。
正在骇然,且见他杀得性起,向当先一艘大船冲去!
火道人见状大惊,道:“不好,这孩子贪功急进,只怕不识历害,会着了莆莲韵至阴到邪的‘天阴至尊法符’!”
正说间,只见船上溢起黄光,远远看去也眩目之极,随之看到一股黑气冲上,“莫守刀”当既向下急坠,直冲到船上去了!
北门夫妇脸色大变,北门尘惊道:“蛇妖千年毒气,可不是玩的,这孩子要糟!”
正想出身急救,蓦听到后边疾风骤起,回过头来,只见北门尘夫妻同着两个护法己经坐在两驾飞鹰吊蓝之中,向天冲去,火道人知道他们是去救“莫守刀”,口中唱了个诺,脚下蓦绽起金光,向天一冲,人在空中叫道:“道兄等我!”
北门梦兰在下边大叫道:“娘、娘、我也要去!”
北门尘夫妇哪还顾得了他,等火道人进来,急驱神鹰,向海面大船飞去。
两只吊篮倾刻便冲近海上,只听后边残余的兀鹰飞快迎上,只是神鹰体积庞大,居高临下,不怒自威,众兀鹰本就被花痴刀气弄得起了怯意,这时犹豫不决,竟先散了一半,余下的被北门尘祭起“金刀银剑令”杀得“哇哇”怪叫,也不知死伤多少。
莆莲韵见状,念动口诀,只见海面溢起浓雾,方圆百丈数尺之外就不见视物,雾中更浸出一种暗红毒瘴,快速凝聚,汇成一缕,成柱状直冲吊篮!
佘含笑也不迟疑,双袖一扬,只见应手而出千万条青气,青气射到半天,竟化成无数毒蛇,疾矢般迎击向北门尘一行。
北门尘夫妻见状一惊,叶添香口中念念有词,听得空中徒起骤风,又猛又急,自上而下将雾一荡,就见那怪雾盘旋而上,瞬间以近吊蓝!
北门尘一声底咤,就见吊蓝蓦向前移了十余丈之多,显然百忙之中他用了挪移之术,闪避莆莲韵的毒气。同时急祭刀剑,去斩漫天的毒蛇。
那毒瘴且如怪蛇一般,扑了个空扭头一窜,因为奔行速急,听得半天响起呼啸,紧追过来!
北门尘掐了个法诀,正待作法破敌妖术,且见火道人抖袖,唱了个诺,真气一凝,蓦向下吐出一股若有若无的青焰,那火看来不甚起眼,且遇强而显,迎着莆莲韵黑雾一冲,竟腾作燎原之式,向下反扑而去,一时将佘含笑的小蛇箭全燎扑得无影无踪!
莆莲韵跟佘含笑对视一眼,惊道:“三昧真火!”
吊篮从船上一掠而过,冲向后边天上,显然要在空中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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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痴坐在舱底,这时屏气凝神,默运玄功,不刻进入天人合一之境。
意识在内腑游弋,真气被他一引,立刻有条不萦,慢慢将侵进的狼虎之气外逼,脸上黑红交替,不停冒着黄黑混杂的雾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体内杂质屏去,这才睁开眼睛,只见舱中乱成一团,巨犬奔上突下显然因为不能出去在狂吠不己。
花痴蓦听到神鹰掠过的清啼,心下暗想:“然不成是岛主夫妇来救我了么?”
心中一动,这才屏气凝神,向船舱上望去,慢慢舱板被他看透,只见舱顶乱成一团,舱盖被一只大锚压住,舱上的人个个慌张不己,且没看到神鹰和吊蓝,显然北门尘几人的飞蓝刚好冲过去了,超出他目力范畴。
目力再回收,不免一愣,就看到内舱一间床上,躺着一个女孩,正在埋头大放悲声,细一看才知道是莆素儿,显然是认为自己死了在哭,心中一热,暗想:“想不到这个小妞还有情有意,她在这哭泣,只怕是认为老子死了……嘿嘿。”
想到这乐了起来,独自快活了一会,忙用‘遁音入耳’的功夫对她说道:“好娘子,哭什么,相公还没死呢!”
莆素儿一愣,显然是听到他的声音,也不知是人是鬼,愕然抬起头来,哽咽道:“梦宇梦宇,你在哪儿?刚才可是你的魂魄在说话么?……呜呜,你死得好惨……竟被狗给吃了……素儿一定给你多烧纸钱……呜呜……是害死了你……我也不想活了,不如随你一起死吧……你等我,素儿就来找你!”
说到这万念俱灰,便从床上爬起,显是想找东西寻短见。
花痴大急,忙叫道:“好娘子别傻了,相公还没死呢,你等等,我这就出来、这就出来!”
莆素儿只当自己听错了,忍住悲声奇道:“你……还没死吗?”
“是啊,我在舱里边,狗没吃我呢,它们不爱吃生肉……呵呵!”
莆素儿听他嘻笑,这才相信他真的没死,怔了一怔大喜,也不哭了,呆呆看着舱底一动不动。
花痴四下打量,想看看从哪可以出去,一边去逗莆素儿,道:“娘子,下次你可不能再红杏出墙了,否则相公气迷糊了,真被人杀了你可得后悔!”
莆素儿“卟噗”一笑,嗔道:“谁让你抱着人家飞天,鬼鬼祟祟的……哼!”想到这显是又生起气来,狠狠哼了一声。
花痴忙道:“那可是我师妹,师兄妹之间你也吃醋,真是没事找事。”
莆素儿俏眼一瞪,哼道:“我要知道你敢在外边掂花惹草,我、我、我偏给你……”显是想说一句“戴绿帽子”气气他的,毕竟女孩家面嫩,脸一红说不出口。
花痴连忙应道:“好、好、我听娘子的,你可也要听我的话,等我先将佘家父子的蛇子蛇孙打败再说,过些日子我来找你……哎,要到哪儿才能找到我娘子啊?!”
莆素儿知道他没有毙命,这时心情极好,欲羞欲笑低声道:“十天后我要去衡山,来不来随你。”
花痴大喜,连连应允,便对她说:“娘子你先出去,我要冲出来了,别伤着你。”
莆素儿小声说:“嗯……,你也要小心些儿,我娘跟佘伯伯可不是等闲之辈。”
花痴笑道:“娘子放心,我才舍不得死呢,有那么可爱的娘子,死了才不值得呢,娘子你说呢?”
莆素儿虽是又哼了一声,只是心下不由自主竟甜滋滋的,理了理云鬓,揉揉眼睛,慢慢出船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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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痴这才定下心来,四下打量,再一侧耳细听,才听到隐隐约约传来人畜的惨叫,才知道其他船上己经有巨犬撞开舱盖,逢人就咬,巨獒体态庞大,个个都有牛犊大小,发起狂来完全不逊猛虎猎豹,一时船上人人自危,有猛犬冲出的船上己经乱成一团,船上的人在无比凶猛的恶狗追咬下自求多福,哪个还记得操纵船只?
花痴知道这些猛犬竟然听懂自己的话开始造反,只当是天助自己,不由大喜。
正在这时,只听刀剑之气狂射,船上一时又被射倒些人,听得北门尘夫妇在天上一掠而过,大叫道:“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