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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先租一个,以后有了首期再买。”这是林风的心里想说却一直没有说出口的建议,他怕女友生恼而一拍两散。
咳,各方面条件一般的他只能是英雄气短,理想的少年人,多会认为爱情是走向婚姻的基石,可是没有经济支撑的婚姻;或许只是一个空中楼阁。
一双手轻柔的扶上了林风双肩,林风的身体没有动,眼睛依旧木然的看着水面,自从还魂重生了,他始终是恐惧满心,害怕会被这里的人类察觉了他不是玉泉阁主的灵魂,他本心并不愿意留在这个仙兰星世界,但是他更不愿意再次的去面对死亡。
“阁主,想什么呢?”身后的香柯温柔的问道。
林风没有回应,他的恐惧使得他戒心十足,从而深知言多有失的道理,这个香柯相伴玉泉阁主有四年多了,是最了解玉泉阁主习性的人,不过在玉泉阁主身体的遗留记忆中,玉泉阁主对香柯并不好,常常使性子责辱,有些行为甚至是流于变态。
“阁主,外面新送来了荔果,要取食一些吗?”香柯又温柔的说了一句。
这一次林风点了头,他不能什么都不反应,香柯柔语了一声转身去了。林风下意识的扭头看去,见一身白衣的香柯姗姗走去,那窈窕的背影映入林风眼中,林风的心田微波起伏,想想这几日香柯对他细微的照顾,他多少是感激的。
林风轻吁了口气扭回头,眼望着水面心情纷乱,如果置身的这一切都不是梦境,那就是新生的开始,前生的一切都结束了,也许这个新生也不错,虽然似乎不自由,但却不用愁没房子住,不用愁娶不到媳妇,不用愁工作是否稳定,此身贵为皇家子孙,应该能够富贵平安的享乐一生。
‘哗!’一声水音乍响,乱思中的林风一惊,只见是一尾金色鱼儿跃出水面。
他一惊后呆视,随即神情微变的一激灵,心头立刻又被恐惧所占据了,他又想起了重生后的危机,那个上师夜玄神通广大,日后会不会发现李代桃僵之误呢?
“阁主,荔果来了。”
香柯的柔声入耳,林风神情木然的点点头,一只纤巧玉手捏了一只红果送到了他的嘴边,他张口吃了,这种荔果他吃了多次,味道甘甜,每次都是香柯喂他,而事实上,以前的玉泉阁主就是个衣来伸手,食来张口的贵族。
“香柯,上师去哪里了?”吃了一个果子的林风,终因心头的恐惧而主动问了一句。
“上师在琼阁闭关呢。”香柯温柔的回答了。
“闭关?那几时能出关?”林风木然问道。
“这个臣婢不知,阁主问起上师,莫非有事吩咐?”香柯温柔的答问道。
林风神情木然,心思转了又转,过了一会儿才道:“香柯,孤若想修炼仙兰八尊法,是不是有什么方法?”
香柯似乎一愣,迟疑了一下才柔声道:“据臣婢所知,没有仙骨灵根的人是无法修炼仙兰八尊法的。”
林风木然道:“你说的不对,我记得以前的宁宫人说过,凡骨的人若想修炼仙兰八尊法,可以用易骨种灵之法。”
香柯点点头,柔声道:“是有易骨种灵之法,亦有天鼎化龙之法。只是这两种仙法极其难成,易骨种灵之法需要妖兽内丹熬炼易骨,所需的妖兽内丹罕见难寻,就算有了妖兽内丹,实施易骨种灵之时的痛苦也是不堪忍受的,据说其痛楚如同是被刮骨扒皮,而且成功率只有三分,有七分的死亡概率。”
灵风一惊轻哦,他问这个一是对这个世界的事情好奇,二是为了掩饰自身的破绽,他不可能长久的木头下去,必须找个话口融合入这里的生存环境。
耳听香柯继续道:“天鼎化龙之法相对易骨种丹之法基本无危,是一种炼骨化灵的仙法,需经过长久而又持之以恒的修炼才能够凡骨化仙。”
灵风默然点头,呆了一会儿才淡然道:“原来这么不易呀。”
香柯柔声道:“是很难的,凡骨之人多祟慕上师之能,但易骨种灵之法非凡人可行之道,贵人们得了妖兽内丹也多是不肯行危的。因此天鼎化龙之法修者众多,但也只是在卫军中和贵族盛行,丁贲之民是无法得传的。”
林风怔了一会儿,扭头道:“你能找来这两种修炼之法吗?孤想看看。”
香柯柔声道:“臣婢来侍阁主时,曾自帝国带了这两种仙法来,只是阁主不喜,也就搁藏了。”
林风哦了一声,记忆中玉泉阁主是不喜武,也不怎么爱文,但却是最喜欢戏水,眼前的池湖是玉泉阁主常入之处,也许正因为经常游水,玉泉阁主的身体发育很正常,不是个外干内空的绣花枕头。但林风却是个不喜水的人,因为他不会游泳。
“香柯,去取来孤看看。”林风轻声吩咐道,上师夜玄的神通对他的震撼极大,他对这个仙兰星世界的力量有了难以置信的好奇,压抑不住的想了解一下。
第四章 初识仙修
香柯柔应一声转身姗姗去了,香柯一走吴风暗松了口气,他之前一直的装木头人,适才却是小心谨慎的凭了记忆模仿玉泉阁主,他的前生几乎都是听从教导长大的,没有任何做领导的经验,现在却是提着胆的吩咐了一位异星世界的美人做事。
香柯确实是一位美人,虽然始终蒙着面巾,但玉泉阁主的记忆中有香柯的容颜,记忆中的香柯生了一张瓜子脸,弯眉秀眸,气质清丽柔和,与吴风见过的古代仕女图所描绘的女子非常神似。
如果玉泉阁主的记忆中没有仙兰星世界,那么吴风肯定会以为自己梦回了中国的古代时期,这一雷同使得吴风十分的不解,这个仙兰星世界的人类怎么会与地球人是同一人种呢。
吴风的眼睛看向了远方的蓝天,蓝天上飘浮着几十片白云,那天空真的与地球的天空一般无二,可是在玉泉阁主的记忆中,仙兰星球却是有四块大陆,夜晚从星球内望去,有时最多能够看到三个月亮的存在,这完全颠覆了吴风的认知。
“阁主,臣婢取来了。”香柯的柔声传入耳中,吴风一怔,他忽然发觉了香柯的来去悄无声息,没有一丝的轻微足音。
香柯拿来的是两册线装书,吴风默然伸手取过翻开了一册,一看书的材质与地球上的纸张类似,只是字体大异,字体有些象甲骨文,但弯曲颇多的又象蝌蚪文,因为叠合了玉泉阁主的肉体记忆,这书上的文字对吴风而言并非如读天书。
书字也是黑体,有的页上有人形姿图,一本记载了易骨种灵术,一本记载了天鼎化龙术,文图详解的很细,吴风这种门外汉也看的易懂。
吴风不敢与香柯过多的说话,潜心默然观书,香柯送书后静默的侍立一旁,一时间两人如泥塑,在池湖旁宁静相伴。
“天有玄机,地有玄灵,人有阴阳。人之阴为魂,魂分三灵,天灵之魂为先天元胎之精,可与宇宙相通化生神能。本灵之魂为五行道胎之精,主本命七魄慧根。地灵之魂为元海灵胎之精,主九幽识神。人之阳为魄,魄分七道,主人身之精气血盛衰。魄盛则魂强,魄慧则魂灵,魂无魄则散,魄无魂则衰。以身为鼎炼魄,则五行道胎可生,。。。。。。。。。。”
“香柯,人身真的有三魂七魄吗?”捧书良久的吴风忽然轻声问道。
“有的,不过三魂成胎方可觉,未修仙法的人只是本魂初觉,天魂始终在蒙蔽沉睡中,地魂也只是起了识海记忆的作用。修炼仙法成就了五行道胎的人,能够进一步唤醒天魂,以及地魂的灵神力量。”香柯柔声解答了一番。
吴风听了讶异不己,略一沉思又轻声问道:“夜玄上师的三魂己成胎了吧?”
香柯柔声道:“胎成只是仙法筑基的第一步,胎成之后的第二步是觉魂,第三步是鼎丹,觉魂之后方可择修仙兰八尊法。夜玄上师己超脱了筑基层面,择修了木皇尊法,具体是什么境界了臣婢不知。”
吴风暗惊的点点头,他真是太低估了夜玄,问的话有点白痴,夜玄拥有破开虚灵的神通,那岂能是一般的人物。
他点头中又换翻开了易骨种丹术的线装书,细细翻看了良久才轻声问道:“香柯,这易骨种灵术很厉害呀,若是能得了灵兽内丹,依术修炼有成之后,修炼者不但拥有了仙骨灵根,还有七成概率能够觉魂。”
香柯摇头柔声道:“阁主,易骨种灵术的修炼极其危重,就算成了也会有一些缺陷存在,那毕竟是借妖丹化仙,怎么也不如本身精气修炼有成的好,据臣婢所知,修炼易骨种灵术的人物都是修炼仙法有成者,在本尊灵根之外种育丹灵根,从而增加本身的战力。”
吴风轻哦了一声,看了看手中的书,轻声问道:“香柯,孤若是修炼天鼎化龙术,多长时日方可有成?”
香柯迟疑了一下,柔声道:“这个臣婢也是不知的。”
吴风听了沉默不语,他心里却是明白一分辛苦得一分收获,天鼎化龙术的修炼就是勤修的水磨功法,成与不成因人而异,若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或许修炼二十年也未必能成。
“阁主,修炼了天鼎化龙术能够强化身体,非常适合军武,日后阁主回国,或许会有机会领军。”香柯又柔声点了一句。
吴风无言的点点头,眼前的他还没有真正适应玉泉阁主的人生,内心隐藏了强烈的恐惧和危机感,那有心思理会以后的事情。
沉默了片刻,吴风忽轻声问道:“香柯,你有仙骨灵根吗?”
香柯点头柔声道:“有的,臣婢是下品灵根仙骨,目前刚入胎成后期,胎成期一共四重,胎成一重名灵生化元,胎成二重名魄轮凝海,胎成三重名元气仙兵,胎境巅峰名道胎归真,胎成期之后为觉魂期,觉天魂和觉地魂各为四重。”
吴风无语的点点头,香柯所说的令他心生好奇,但亦心知玉泉阁主的凡骨身体无缘去修炼体会,这就有如隔河望果,看着诱人的甘甜果子却采不来,空自多了满心怅憾。他低头看了看手上的书,暗想着言多有失,少言又沉闷难耐,修炼天鼎化龙术却是能够两全了。
想了就尝试去做,他起身开始观书摆式,书上所绘的修炼姿态一共七组二十八式,头一组龙息吞阳,他面向当空烈日长身仰立,两手五指箕张指地,挺胸张口做吞日形态,同时存想有一道如龙的温暖阳气吞入腹内直达脐轮,随之鼓腹闭口,双足十趾抓地,箕张十指猛然收拳曲臂,全身绷紧后又缓缓放松、吐气,舒展为初始姿态。
很简单吗,吴风自觉完美的做完了一组四式,他下意识的看向香柯,却见香柯也在看他,一双秀眸柔和平静,吴风忙不经意的收回了目光,心头有些慌乱的又做第二遍。
如书中所记,每一组四式修炼三十六次为小转轮,修炼三百六十次为大转轮,吴风默默的重复着龙息吞日四式,开始还没什么,做的多了他就感觉身体酸楚,腹部热/胀,甚至是口干舌燥,渐渐的心情难耐起来。
做了二百一十次时,吴风虚浮的身体再难承受,不得不停了下来,香柯身儿一动,无声息的玉立在了吴风身侧,一双玉手伸出扶托了吴风右臂。
“阁主,歇息一会儿吧。”柔声轻语传入吴风耳中,吴风无奈的默然点头,被扶着坐回了白玉石上。
望着清澈如镜的池湖水面,吴风静坐缓解着身体的虚倦,香柯取了红红的荔果送到他嘴边,他习惯性的张口吃了。
“谢谢。”果一入口,吴风下意识的随口而出,声一出口他己惊觉不好,一只左手本能的猛抓了自己腿一下。
“阁主,腿有不适吗?”香柯柔声问道。
吴风神情一僵,随即淡然道:“没什么,只是酸楚。”
香柯无语的娇躯一矮跪在了地上,伸出一双玉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