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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沉丹田不用力,松腰松胯中正寻。舒适轻灵圆机现,含胸拔背活里解。大道真修意气柔,由此参通身心妙。”
我背得口干舌燥,大师兄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好,今天就这样吧。但你要再默诵三遍,并且按我刚才的示范动作好好领悟修炼。我明天早起再来。记住不许偷懒啊!要知道我是会检查的。”
大师兄悠哉悠哉地走了,而且临走还不忘来一记弹指功。我揉着被他弹痛的额头,恨恨地咒道:“哼!等那天你有事求我的时候,我会让你多尝尝这种味道,而且口味会更重。你就等着享受吧!“
“坏女人,你在哪儿干嘛呢?难不成几日不见,又傻了,竟有了自言自语的毛病?”
忽然听见有人这样说我,当下气就不打一处来。于是我想也不想地就反唇相讥:“你才傻了!你才有自言自语的毛病!”
可话落回头,却看不见人影。我不禁有些毛骨悚然了,便颤声问道:“是谁在那儿说话?人还是······鬼?”“说你傻吧,你还不信。鬼怕阳气,哪有白天出来的?他们都是晚上才来的好不好?白痴!坏女人!傻女人!嘻嘻!啾啾——”
“啊——,你是那只火鸟?好啊!你这只破鸟!我原以为已经与你讲和了,谁知再见你竟敢扮鬼吓我!看我不抓住你,拔光你的红毛!你等着!你在哪儿?给我出来!”我一听见那声“啾啾”,才知竟是那只火鸟,不由得更是火冒三丈。那个妖孽欺负我,现在就连他的破鸟也戏弄我。真是忍了他再也忍不了它了。
“你还真够傻的,比我还傻。你都说了要拔光我的毛,难道我会告诉你我在哪儿,好让你来抓我?”那只破鸟仗着它小仗着它会飞,竟然躲在暗处神气活现地嘲笑我。
我气到无计可施的时候,突然想起它来的目的。遂慢慢静下心来,喘了口气,轻轻地笑着说:“好!你爱出不出,随便你。反正我不理你就是了。”
接着我施施然地转身朝屋里走去,在快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就加速冲了进去,并顺手插上了门。然后有些疲累地仰卧在床上,脸上却笑成了花。心想:“我就不信你这只破鸟不出来不急,你完成不了妖孽给你的任务,看你这么回去?而要完成任务,就必须要拿到我的回信。哼哼!可我就偏不给你了,你能怎么着?竟敢骂我不尊重我,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嘻嘻!”
我越想越美,到后来竟闭上眼睛哼起了小调。当然这小调是我独创的,也许就没人能听懂。不过无所谓,只要能表达我快乐的心情就好了。
“哦哦——哦,嗯嗯嗯——,啊啊——啊,嗯嗯——嗯啊啊——”我高一声低一声地吟唱得正欢。冷不防却传来“咚”的一声巨响,吓得我翻个身就蹦了起来。待定睛去看时,却是那只破鸟破了我的窗入了我的门。我正准备勃然大怒,它却已先开了口:
“没见过你这种不知羞的女人,竟然学人家叫床的声音。”
我生气的反驳道:“什么叫床的声音?明明是我自创的欢乐小调好不好?你一只破鸟懂什么?”
“切,你可别小瞧我!我跟着主子见得听得都比你多。嘻嘻!那些个女人被主子压在身下的时候,哪个不是叫得比你还欢?她们也是欢乐得这样吟唱,但却没人说是小调。只有你这个傻女人,嘻嘻,不但自己独吟还说是小调!哦啾啾,笑死我了······”
那只破鸟笑得上下扑棱着翅膀,在我的眼前一直晃。我又羞又气,探着手就去抓它;只恨不得撕烂它的嘴,却忘了拔毛的事了。但其实无论撕嘴还是拔毛,都是我的妄想,因为我根本就碰不到它一点。结果当然是我筋疲力尽地怒骂:“臭鸟!破鸟!今天你甭想得到我一个字。我拔不了你的毛,你就等着回去让妖孽拔吧!哼哼!”
我脑补着妖孽气呼呼地拔毛的景象,不由又高兴起来。哼哼!这就叫“一物降一物”,我奈何不了你,但有人能奈何得了你。“哈哈——”
哦!对了!还有那个妖孽也不知压了多少女人,竟然让这只破鸟光听声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可恶可恶真可恶!忽又想起自己竟然还吻过他的嘴,虽然是被迫的,但也算是吻了。唉呀!真恶心!我忙使劲搓了搓嘴唇,接着就无限地“呸呸”起来。呸呸呸——
“嗨,你还有完没完了?我都让你呸得口渴了。”那只破鸟忽闪着翅膀飞到我的面前:“来,快点看看主子的信,再给我个回文就行了。我还急着回去喝我的天灵水呢。”
我翻了翻白眼,扭头不理它。心里却暗自得意,终于求到我了,那就好好求啊!最好自己拔光自己的毛。嘿嘿!我得意地想着,然后也这样得意地说了:“怎么?想求我了?那就好好求诚心求。最好是你能拔光自己的毛,先让我出出刚才的那口恶气。说不定我开心了,就会‘唰唰’大笔一挥,让你回去交差并喝你的天灵水了。”
“你这个可恶的坏女人!竟然想拔光我的毛?那我就先烧光你的毛!”
我还没反应过来那只破鸟的意思,它“呼”的一团火就朝我喷了过来。我吓得“啊呀”一声大叫,忙抱头就蹿。这是什么意思啊?它一只破鸟为什么会喷火啊?我、我欲哭无泪地想着,逃着。可是屋子太小,蹿了几下,就没地去了。满屋子都是火苗,渐浓的烟雾呛得我直咳嗽。没办法,我只好求饶:“好、好了!火鸟,求你停下来。我写!我、咳咳、我写还、不行吗?”
就在我挤着眼也止不住地流泪的时候,那只破鸟清啸一声,烟收火住了。我慢慢眯开一条缝,看看狼藉的屋子里没有火苗了,才长吁了口气,颓然地坐在地上。心里也一片灰败,这天地间是不是就数我无能了,怎么连只破鸟也打不过!我、我算什么呀?人见人欺,鸟见鸟辱。唉呀!气死我了······
“喏!看信吧!”
那只破鸟理也不理我的难过,“嗖”地横一只细腿在我的眼前。刹时我有种抓住它折断它的冲动,但想起刚才的狼狈,还是乖乖地取下它腿上的纸卷儿。默默展开看了起来。
可看着看着,一股无名火就在我脸红的中间升腾起来。那个妖孽不但画了一副他搂着我的小画,还在旁边题了两行小字:“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想死你!还相思?相思还压那么多的女人,让她们唱那欢乐小调。鬼才信你的话呢!”我愤愤不平地把那张小画卷卷扔到了一旁。随手准备找张纸也给他来幅画,鬼画符的画。可找了半天竟没有一张,才忽然想起是刚才那只破鸟的几口火都烧没了。
我杀气腾腾地瞪着它:“都是你干的好事!现在没有一张纸,你让我怎么回信?拿什么写?用你的红毛吗?”
“哦!对不起!我忘了。可我的翎羽太小了,不如你撕片衣袖吧。”那只破鸟看看自己看看我,好心地提议道。
我气咻咻的挥了挥手:“休想!就为你们这对无良的主仆,竟然要撕破我的衣服。门都没有,不,是连窗也没有。你就这样回去吧,告诉他我没纸不能回。还有最好让他知道是你干的好事。哼!”
那只破鸟见我执意如此,小眼睛骨碌了几圈,小嘴一张,一团灼热就直冲我的面门。“啊!你又想喷火?你个破鸟,我算是栽倒你的手上了。我写,我撕衣袖写!行了吧?”
于是我恨恨地撕下一截衣袖,胡乱写了“你想,我不想,最好老死不来往”几个个性飞扬的字。一圈一圈地缠在了破鸟那只细细的小腿上,而且最后系的那一下,我故意加了把劲。心说勒死你最好,省得和你的无良主子一道欺负我。
系完了,我拍拍它明显有些紧绷的小身子,挥挥手:“好了!找你的主子去吧!”
“啾啾!坏女人!我先走了。”它扑棱了两下翅膀,似乎也有些恨恨地飞走了。
“啊——”这下我是彻底累的瘫在床上了。
。。。
第十一章 这样的大师兄
昨天被那只破鸟闹得心烦,屋子墙被熏黑了不说;破了的窗户却在夜里一个劲儿地往屋里灌风,害得我早起就伤风了。眼睛是泪汪汪的,鼻子是红通通的。身子软塌塌的,一点劲儿都没有。及至大师兄到来,我还歪在床上闭着眼昏昏沉沉的。
“玉儿,你这儿是怎么了?是不是燕舞弄的?还有你,怎么脸蛋红彤彤的,是发烧了吗?”着急的大师兄说完就来探我额上的温度。
我感觉到那只手掌的温度,暖暖的。知是大师兄来了,就想贴上去,汲取他的温暖。因为我一直在被褥里打着哆嗦,只是已烧迷糊的我却不知道是冷而已。
“小傻瓜,伤风起热了也不知道。”大师兄似带怜惜地撸了撸我的头发,轻叹一声:“玉儿,你能听见师兄说话吗?”
我无力地点点头,话都懒得不想说了。但大师兄的话还是能听见的。
“那你告诉我,昨天是燕舞又来欺负你了?不然为何这屋子就像被火烧过一样,而且窗户竟然也破了。难怪你会伤风了,是被夜里的冷风吹得吧?”大师兄絮絮地在我的耳边问着。
听着大师兄话里话外的温情,我那颗像弃猫般的心似乎找到了归宿。于是就眯开一半黑葡萄眼,无比温驯地看着他。眼里蓄满了对他的依恋。
大师兄见此,越发温柔地问道:“玉儿,回答大师兄的话好吗?不然大师兄是会担心的。就是去给你熬些药,也不放心你一人在此啊!”
我听完裂开有些干涩的唇笑了笑,声音沙哑道:“不是燕舞,是那只破鸟弄的。”
“破鸟?什么破鸟?”大师兄疑惑地皱紧了眉头。
“哦,就是一只火鸟。它是那妖孽的灵宠。因为昨天我惹恼了它,它就喷火烧我,所以才······”我不好意思地小声说道。其实我真的怕大师兄怪我无能,竟然连只鸟都打不过,而且还被它弄得狼狈至此。
“还有妖孽?妖孽又是谁?玉儿,你究竟还有多少事瞒着我?快!都说出来!”大师兄这回好像更急了,他竟一把捧住了我只露在外面的脸蛋。呼出的热气也灼灼地打在我的脸上。
我有些不适地扭了扭头,却没挣开。大师兄依旧紧紧掬着我的脸,且目光也纠结起来;就像是有谁把迷茫、不解、担心、痛苦、无奈和挣扎都调在一起塞进他的眼睛里面一样。我从来不知原来一个人的眼神可以表达那么多的意思和情感,也从来不知我敬爱的大师兄还有这么复杂的一面,以至于我呆呆地看了他许久竟不知道。
直到两片温热裹覆了我的唇,我才后知后觉地知道大师兄又吻了我。但这次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如果说以前是蜻蜓点水,那么这次就是蛟龙入海。他就像一条蛟龙,在我的嘴里上天入地,东冲西突。而我则似一只被追逐的小白兔,虽然不停地逃窜,最后还是免不了被抓。瑟瑟的我晕头转向地被他弄到口干舌燥地时候,已然忘了呼吸。只是蓦然睁大了一双眼睛,傻傻地看着在我面前无限放大的那张俊脸。他的肌肤好白啊!他的睫毛好长啊!然后眼前就变成漆黑一片了。
等到再次有了感知,我竟听不到周围的一点儿动静。先蠕动了一下,然后如同以往每一次的梦醒,我大大伸了个懒腰,才似猫般眯缝着睁开了眼睛。光线有些刺眼,明晃晃地晃着我眼前的每一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