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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个万全之策才行。
假若,能够寻到燕赤霞帮忙的话,是最好不过了。宁采臣并不抱太大的希望,历来燕赤霞的行动,从来都是飘忽不定的。神出鬼没,神龙不见首。
想要见他一面,堪比登天还难。
可是在有的时候,他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你面前,叫你大大吃上一惊!燕赤霞的为人处事,宁采臣还真是捉摸不透。
院子中,无端的多出了一只怪异的飞鸟,尤其是那飞鸟的一双眼睛,锐利无比,若是叫人看了一眼,立刻感觉到,一身的毛骨悚然。
阿宝和宁母,她们自然不会发现有什么异常,日子照旧。倒是聂小倩,打从飞鸟落在杏树上那一刻,她就已经察觉出来了。
那飞鸟,可不是寻常的鸟儿。
后来,聂小倩从宁采臣口中得知,杏树上的飞鸟,竟然是城隍庙中,那判官变化所为,她也是吃惊不小。
连城隍判官都来了,看来,真的是要发生天大的事情了。
宁采臣这两天,一直在思考着,该是如何对付城隍庙中的黑山老妖,因此他大门不出,小门不迈。
不过,麻烦的事情,还是找上了门来。
这天,两个衙门官差打扮的男子,走进了宁家。
当两官差宣布了,宁采臣有涉嫌杀害叶默凶手后,暂时要将宁采臣收监。宁母一听这话,她立刻气血攻心,一下子就晕厥了过去。
惹得阿宝可是着急的团团转。
“宁公子,我们走吧。”
两官差心中虽然是有些同情,不过,他们可是奉命行事,不得已为之。
宁采臣看着昏迷在床榻上的宁母,对着一边在抹着眼泪的阿宝说道:“阿宝,没事的,我很快就出来的,我娘就拜托你了。”
“采臣哥,你要保重……”阿宝边是抹着眼泪,却是不敢追出去。
随后,宁采臣跟随着两官差离开了宁家。
在宁采臣离开后,杏树上的飞鸟,忽然是扑腾了一下翅膀,立刻窜飞上天空而去。
待到飞鸟离去后,聂小倩亦是在第一时间之内,遁身而出,遥看着外面的大门,一脸神色凝重。
宁采臣出事了!
凡是以宁采臣交好的好友,或者是“梨山书院”的学子,均是为他担心不已,他们相互奔走相告。
宁采臣随着两官差到了衙门。
威武!
一对衙役门立刻“笃笃”的敲响着手中的棍子,地面震动,这一幕,宁采臣忽然是觉得好熟悉。
晃过了前世中,老包审问犯人的镜头。
真是可笑,今天,他也有那个荣幸,被传到了此处。
“明镜高堂,大公无私”几个字眼,龙凤凤舞的题匾,让人有种心理的畏惧感。
高堂上,端坐着一个八字胡须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宁采臣可是认识的!
被秘密搭救了一命的叶君山。而在叶君山的左侧边,则是柏青山。
柏青山与宁采臣,可是有了几次照面。只是这一次,他们竟然是在公堂上,他们又相见了。柏青山眼角一挑,亦是冷冷的目光扫视了堂下宁采臣,不发一语。
话说,此刻,他也是没有发话的权利。有叶君山在此,他如此区区七品小县令,只能做个陪衬。
叶君山冷冷的目光瞥了一眼身体站得笔直的宁采臣,他手中端着一案板,重重啪的一声,立刻呵斥道:“堂下何人?为何见了本官不下跪?来人啊!先掌他五大板子,以藐视公堂之罪处置。”
呵!当官的真是他娘的威风啊!
方是一见面,二话不说,首先来个下马威,打你一顿再说。当官的,就要端架子,怪不得,一般寻常百姓,一旦见了高官,立刻是双腿打着琵琶,浑身颤抖,像是耗子见了猫儿般,瑟瑟发抖的如风中摇曳的枝叶。
“慢着!”
宁采臣撇了一眼,就要从上来的两粗狂汉子,对着高堂上的叶君山问道:“小生敢问大人,不知道,小生到底犯了什么事情?无端的要遭此五大板子呢?大人是否要给个合理的解释?”
“哼!单单凭着你见了本官不下跪这一条,即可将你依照法制办事,你乃是一截布衣贱民而已,怎么?难道本官要施行法律行事,也有错了?”叶君山眉目高高一挑,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宁采臣,眸光中,尽是一片不屑。
“错!而且还是大错特错。”
宁采臣的声音,立刻提高了几分呗,“大人难道忘记了,太祖皇帝可是布告天下,凡是考取了功名在身,见到官员中,无需下跪,只需叩首行礼即可!小生不才,今天才是考取了院试的案首,如是说,小生已经是秀才身份了,也算是个功名在身,怎么?莫非大人也太祖皇帝的规矩也要藐视了?如此传言出去,不知道……”
“够了!”叶君山双目一凛。
他可是想不到,这宁采臣可是不好糊弄的!这两天来,他一直听着兄长诉说了这宁采臣是如何的可恶,连连的将他侄儿叶默打压的狼狈不堪。
从中秋赛事诗会,据说,这宁采臣就一直独霸鳌头,反而是叶默,从当初的五岁名动浙江,到如今连个院试的案首都被此小子给摘取了。
叶君山可是越听,心理越不是滋味。他心中,可是在替着自己的侄儿不平啊!凭什么一介布衣贱民能如此风光?
反而是他家的叶默,从小就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到头来,竟然是落得个名落孙山,均是被学院的夫子,学子,嘲笑的里外不是人。
到后来,无端的遭遇了大难,到了现在,都没能入土为安。
后来,叶君山打听到,叶默当天可是从红楼出来,而在红楼中,他竟然遭到了这可恶小子的掌掴?一巴掌啪的一下,就这么打脸上去?
他们叶是谁啊?那可是豪门,高官家族。
在横县中,有谁人不知道?谁人不晓?偏偏之这小子吃了豹子胆?胆敢触摸上他们的龙鳞?你不是要找死的节奏吗?
因此,在宁采臣一踏进公堂来,叶君山心中早已经是憋上了一肚子的怒火了。随之在见到宁采臣竟然不像他行礼?
叶君山的一腔怒火,早已经是窜出了胸膛,赶紧下了指令。
反而是被宁采臣反驳他哑口无言。
方才,他才是恼怒成羞的打断了宁采臣的话。
此小子,果然是心机颇深,不好对付。
076化解
更新时间2013…6…4 12:04:45 字数:2643
叶君山双目一拧,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秀才,他身为正五品东阁大学士,想要捻死那小子?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么?
何况,此小子竟然不知道好歹的掌掴了他的侄儿?他们叶家的面子,总是不能失去的。
“你不跪可以,本官也无需你下跪,但是,你无端的掌掴了叶默一巴掌?身为读书人,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枉你这些年来毒圣贤书,莫非都读到茅厕去了?不知轻重所为,你……愧为读书人。”
叶君山劈头盖脸又是一顿训斥,宁采臣面色如常,不为所动。他叶君山竟然是叶家的人,定是为着叶默的死而来。
即使他在如何的辩解,解释,都是徒劳的。他如今,已经是成了活生生砧板上的肉,随便他人拍扁,或者剁碎,他亦是没有自主权。
不过,宁采臣不是软柿子。他相信,御剑诛杀了叶默,这天底下,除去了他之外,没有一个人能够发现,他就是凶手。
或许,也不排除一些法道高深之人,只是这个机率是微乎其微。
暗暗思忖了一下,宁采臣说道:“小生之所以掌掴他,那是情非得已,借你大人刚才吉言,身为读书人,非但口出狂言,辱骂小生,小生可以忍受,但是,他辱骂了先人,那么孰不可忍,就无需在忍了。”
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宁采臣也不忌惮叶君山要找翠红楼的人来此对峙。那叶默,他实在该打!
“哼!你倒是挺能为自己开脱辩解的!依照你的话说,叶默他就该打了?理所当然就该受那一巴掌了?这一巴掌,还是小事情,本官现在怀疑你,因为这一次口角,所以,叶默的死,你很有可能就是嫌疑凶手,对此,你可有什么话要说的?”
叶君山眉目一挑,再度说道,“你若是不能给本官一个信服的理由,那么就不是刚才五大板子那么轻松了,而是五十大板子,宁书生速速招来。”
他这算是恐吓吗?能混上京官的,而且还是东阁大学士,手段,心智,智谋都是不简单。
只是宁采臣又是何须畏惧,他两世为人,自然懂得知道该怎么应付。做官的,官位越大,他摆驾的官位越大。高高在上,已经是习惯了周边人,对他的敬畏,崇拜。
可是今天,他遇到的是宁采臣,而不是长街上的贩夫走卒。
“大人想要什么理由?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若大人真的想要一个信服的理由,那么小生只能说一声抱歉了,叶默的死,小生只能对大人说一声,节哀顺变。”
好个狂傲的小子!
够胆,够嚣张!
叶君山冷冷一抹寒光射出,落在了宁采臣的脸上,“好!你不说是吧!那么本大人也无需对你客气了!如此顽冥不化的书生,来人,将他押下去,仗他板子,让你知道,有些礼法是不可藐视的。”
呼啦……
方才那两粗狂的汉子,立马冲上了公堂,两人欲要对宁采臣下手了。
宁采臣亦是面露寒光,冷冷的盯着前来的两人,如今这情势,可是越闹越僵啊!
今天,看此势头,叶君山非得要他吃一顿板子了。他若是反抗了,便是落得一个“反抗滋事”的罪名,倒时候,他想要为自己洗脱,更是难上加难。
可是若不反抗,接下来,他平白无故的要遭受一顿板子。
两只之间的取舍,只在宁采臣一念之间。
两粗狂的汉子,被宁采臣的目光冰寒一射之后,他们两人同时是愣住了一下子,正在犹豫中。
上堂中的叶君山,见此般情况,立刻是冷冷呵斥了一声:“混账!你们还愣着作甚?赶快将他押下去杖责了再……”
“叶大人好大的官威,连宋某的学生,你也不给几分情面?也要杖责么?”
宋文豪的悠悠踏步而来,却叫宁采臣一直在左右抉择之间,看到了一丝曙光。他可是一直都在犹豫,这一次,他是否要大闹公堂呢?
然后撕破脸,与叶君山为敌,从此水火不相容。
“你……你怎么来了?”叶君山黑着一张脸色,怪异的盯着宁采臣一眼,又是目光撇上了宋文豪,“哼!原来这书生就是你学生?真是可笑,想你一州知府,怎么会让此品性的人拜在你门下?上梁不正下梁歪。”
“哈哈,叶大人,何须如此挖苦本知州呢?若是宋某上梁不正下梁歪的话,那么,你们家的叶默,依我想啊,寻常的所作所为,那一条长东江,都是不够他歪的吧?”宋文豪当下也是不客气,冷冷一笑说道。
叶君山眉目一拧,目露凶光,“你……哼!本官今天在审理案情,宋知府,你若没别的事情,本官奉劝你一句,这事情,你最好不要参与进去。知道吗?你的这个学生,可是涉嫌有杀人的动机,所以……”
“哈哈!瞧你说的一腔正气凛然,那么,叶大人,你倒是说说看,我这学生,他到底有何杀人的动机?因为你侄儿的无辜枉死?所以,你就一口咬定,就是我学生所为了?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凡是都要讲究个人证,物证是吧?你连最起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