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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因为长的太帅!
……
他打量片刻;这男子看起来二十来岁;不知在这儿做了多久地睡美男;面容明显清瘦;身形适当;不瘦不胖;此时眼睛虽左右望着;却无猥琐低下之感;脸上还带着未醒地迷茫;显出几分可爱神情来;但不久之后;他便明白过来;这是个多大的误会。
“今天是八月初七。”
男子循声抬头;怔怔地望了说话的人一会儿;道:“是你救的我吗?”
“是的。”
“你要什么报酬?银两可以吗?”
杨墨为着这问题失笑;还真是个直爽的类型;他暗地与白吉说:好机会啊;白吉。
什么机会?
让别人奉献爱心的机会。
她了无兴趣的哼了一声:没什么兴趣;就算我命令他使劲儿爱我;他爱不爱;还是没办法控制的。
他听见她的回答;沉默片刻;道:不准备试下吗?也许他会真的爱你呢?
不想;没意思。
她消沉的声音让他有点动气;提高了声音道:那你就这么放弃比赛!?
谁说的?你不准追他哦;说好了要帮我追下颗心的。
他有些恼火的道:你这是自相矛盾;你又不追;又不让我追;什么意思!
过了半晌;她懒洋洋的话音传来:我就说你是GAY嘛。
他猛然发现自己落了她的套;对着一个男人说追求;额头青筋冒出;转换对象;与定定望着他的男子道:“我叫柏黠。”
男子有气无力的拱了拱手;应是躺的久了;气虚所致:“柏公子。”
“我是女的。”
因着身穿男装;男子这样叫倒也没引起白吉怒火;他连惊愕也没露出半分;没有犹疑或停顿;便直接道:“柏小姐;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报酬吧;你救了我的报酬。”
如此态度倒激起杨墨的兴趣;本来依他的经历;对于那种眼高于顶的人;总会有些另眼相看;此时男子冰冷有礼的话;却让他觉得遇上挑战一般:“无论怎样的报酬;公子都会应允吗?”
“是的。”
“那好。”他露出十二颗牙齿——一般他只露六颗——恶质的笑了笑;“我希望公子能爱上我;真心的。”
那人听见这话;才抬起头来;仔细的打量了他们半晌;微微点了点头;应道:“可以。”没听见反应;抬头瞧见其他人神色各异的望着他;又问道;“我们可以离开了吗?”
第一百一十四招 跟踪狂都该下地狱
这便是答应了?白吉想道;这家伙也太爽快了吧?是不是大脑受损;有毛病了?我可不想再遇着一个神经病了;有莫言这个跟踪狂就够了!
这便是答应了?杨墨想道;这家伙也太直接了吧?是不是下了圈套;有问题?还是说这从到尾都是老鬼玩的把戏?可要小心了;再不能出错了!
两人各怀心思;扶着男子走至门口时;却见竹儿抱着包袱坐在台阶上;听见身后声响;急急的转过身来;瞧见主人出来;立刻扑了过去;一付泫然欲泣的表情。
白吉最见不得人哭;急忙哄道:“怎么了啊;发生了何事?”
“那、那个有病的……公子来了……”
“嗯?”
白吉心中一紧;便听见满含醋意的语调传入耳中:“这又是您的哪位啊?”
抬起头来;莫言面含厉色的表情正入眼中;她在心里呻吟一声:这也太阴魂不散了吧?
正常;跟踪狂都是这样的。杨墨反应平淡;上辈子还有跟进我卧室的。
女人?
女人雇的黑道。
……你地桃花真烂。
不管如何。唐朝可没有警察出来摆平跟踪者。捕头?笑话。谁管这等事?说不定还劝他们“人家小姐一片痴心。你便应了吧”。媒人这个职业古今中外。老少咸宜。
这种时候。白吉是绝对交给杨墨来办地。只是此时。她却恼怒于莫言此等行为。现下她终于了解到。为什么会有针对跟踪狂制定地法律。
“莫小姐。你有什么事?”
“他是谁!?”
莫言一指她扶着地人。面目含煞。眼眉欲裂。一付捉奸现场地原配表情。被指地“小三”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扶着他地人。眼光中满是不耐。却什么也没有说。竹儿早跑到主人身后。露出一个脸来。她只觉得主人好可怜。身边环绕地全是病人。照顾起来多烦啊……
“他是谁不关你的事!”白吉沉下脸来;讲话也越发刻薄起来;“倒是你;你是我的谁啊?”
莫言热泪盈眶;撕心裂肺的叫道:“我是你地娘子啊!”
“小三男”眉毛也没动一根;对于莫言的惊爆发言充耳不闻;只是四下打量着周围的场景。看向天空时;才显出稍许惊讶;显然不是为着白吉杨墨;而是为了镇阴法的消失;此时他看向救命恩人的眼神才带上几分仔细——这人说不上哪里好看;可也说不上哪里丑;总觉得有股不同寻常的气息;游离于尘世之外;眼中闪着精明锐利的目光;嘴里说出来的话却不成章法。颇为幼稚可笑;好似不是一人般。
“我警告你;你不要再跟着我了!”
“我是你地娘子怎的不能跟着你!?”
“我们拜过堂了?”
“拜过了!”
“什么时候?”
“你跟我回去;过不了多久我们不是能拜堂了吗?”
“谁要跟你回去!?”
“那在外面拜堂也行!”
白吉猛的刹住嘴;发现她已经被绕了进去;跳脚大怒;气的说不出话来。杨墨悠闲的道:行了。我来应付吧。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她只重复着这句话;气的大肠都疼。杨墨有些好笑;象白吉这等歪楼大王居然也有掐不过别人的时候。果然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
“莫言;你听我说。”
异色妖瞳的男人听见耳边声音突然温柔起来;顺眼看过去;却惊讶地发现;那人眼中精明已换过另付气急的模样;语气变的淡然平静;掺着一股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冰冷而礼貌;混着藐视苍生的意味;他回忆想师父曾说过;象这样的人;骨子里都是极傲的;脸上;永远都会戴着面具。
他见了救命恩人截然不同的两付脸孔;心底却仍平静无波;没有半点好奇;不过;方才面前这“男人”说“是他的娘子”;莫非是男扮女装?又或者女扮男装?仔细观察了好一会儿;他亦无法分辨出此人的性别;不由有些困惑;如此一来;要让他怎样去爱呢?他这样想着;却全然没有意识到;他地想法却更加与众不同;寻常人;哪会这么容易就想着献“爱心”?怕是该会想想;对方怎的出这么个要求来吧?
他暂时忘了听他们的对答;沉浸到心思中去;想了半天;却不得而知;决定反正可以慢慢找出方法;以后应是有机会慢慢相处;他便收回神游;耐着性子继续听她;或者他怎么打发“娘子”。
“我从以前;到以后;到永远;永远的以后;哪怕世界灭绝;都不会和你在一起;你明白吗?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不想爱你;也不想和你相处;更不想与你成婚;如果有可能;永远不想见到你。”杨墨带着微笑;彬彬有礼吐出毒辣的言语;见着莫言脸色越来越白;他的笑容也越发灿烂;白吉清晰的感觉到嘴角在咧开;可是触手可及他地魂魄;却冰冷如海底;“你记住了没?”
杨墨地话如刀;刀刀刺进莫言的心口;她哆嗦着嘴唇;半天才吐出一句:“你、你曾经答应我地……”
“我没有。”他打断了她的话;语调温柔如水;“你再仔细想想;我从未答应过你;任何事;没有。”
她过了半晌;张嘴想说什么;吐出来地不是话。却猛的喷出一口鲜血;虚浮地脚步踉跄了几下;双膝一软;跪在地上了;他却仍不想放过她;知她这样的性子;不撞南墙;会连北墙也撞了。直接道:“你从未说过你爱我。”
白吉听的倒急了:这时候你问这些不是给她暗示吗?
你听着就好了。
莫言果然心中一喜;脱口而出:“我爱你啊。”
白吉与杨墨听见这句后;自然的屏息静气;上次严云表白时杨墨处于发狂中;什么也没感觉到;两人不知收获真心是何感觉;这一次;等了半天……毫无感觉。包袱也未升起;妖怪爹娘也未出现;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杨墨笑着开口:“可是我不爱你啊;而且;你也不是真的爱我!”
莫言心怀希望的等了半天;等来这句;顿时大叫一声;又吐了口血。头一歪;眼一闭;居然就这么晕了过去。
白吉杨墨瞪着她倒在地上;一时无语;他叹了口气;虽然已经预感到她不会肯就这么扔下莫言;却仍不死心的问道:你要带着她?
她挣扎了片刻;烦燥的怒道:没办法;总不能把她扔在这里吧?况且;她都吐血了……
吐血又不会死……虽是这样叨叨道。他仍是长叹一声;我不管了;你去扶她吧。
她闻言;才放下心来;扶着妖瞳男走过去;好不容易单手把莫言挟起来;虽说妖身神力无敌。挟着两个大活人仍是有点不便。蓦地反应过来;在脑中叫道:我凭什么要向你请准啊?这身体好歹我用四分之三呢!
顶多一半。你少跟我贫嘴了;挟好你的人。杨墨没好气的道。左救一个;右救一个;我看你最后要救多少个!
被这么一说;自觉有些理亏的她立时闭上了嘴;肩扶手挟;往客栈走去。
老鬼从头到尾看的津津有味;不时从七窍中吐出几团白雾来消遣;竹儿却是一直躲在主人身后;不敢造次;心恨自己年小力弱;帮不上忙;这份真心;倒是没有掺得半分虚假;白吉若听见了;保准露出如怪叔叔般的表情。
一路沉默;走了没多久;那妖瞳男先开口道:“在下凌飞。”白吉嗯了一声;接着便听见令她头炸的话;“方才这人为什么称是你娘子?”
她脱口而出:“这人有精神病!”
“哦?”凌飞望了望老鬼;再瞧了瞧竹儿;嘴唇不动;却有细微声音传入她的耳中;“不要用骗孩子地理由来骗我。”白吉奇异的盯着他的嘴唇;没有动作;耳中却又听见他道;“传音入密。”
看不出来这妖瞳还是武林高手啊;她脑中这样想着;盯了会儿;只觉得脸上似乎被抹了劣质消炎膏;温度直线上升;忙不迭的转过头去;杨墨却又转了回来;边直直的望着那人;边在脑中道:你确定还要带着他?
她吱吱唔唔道:你不是说要给他一个奉献爱心的机会吗?
我现在觉得我判断失误了。他把眼光移开凌飞面不改色的脸;这种人不可能有什么爱心。
为什么?
他太无所谓;对于周围的事。一般人听我们说性别时;总会有些惊讶;你想想他那时候地反应。
她回忆起凌飞那时的干脆;也暗地里吐了吐舌头;这人还真是干脆俐落;无论是知晓他们性别时;还是听见莫言的鬼话时;又或者答应杨墨离谱条件时;都是异常冷漠;似乎万事都不放在心上一般;也不知是怎么想的。
话说没几句;白吉正与杨墨讨论着该给凌飞一个什么理由时;左边胳膊下一声呻吟;无事添乱的又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