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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嫁病公子-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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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雨翎。”身前的少年低声道,顾九震了一下,且听见一声骏马的低呼,他与她往一旁的人群深处走去。
    安雨翎?
    顾九心里正纳闷着,就瞧见许多人往花轿处涌去……
    “安公公千岁!”大批的人跪在街道旁,当然没有跪拜的人也有,毕竟不是皇上。
    公公?
    顾九一愣,只见寡月已带着她翻身下面,许是人群太多,挤的有些难受,那人不适的轻咳了数声。
    接着不知从哪一面涌来无数衣衫褴褛的人。
    “安公公终于出宫了!”
    “是啊,我们就等着安公公出宫呢!”
    街道上传来吵杂的声音,吵得顾九头有些发昏,接下来的一幕更让人震惊。
    只见,那轿子上的绯衣男子,素白的手一掀身下的红锦,白花花的银子就呈现在众人眼前。
    街道旁爆出一阵疯狂的声音。
    “九儿,小心!”寡月一提着顾九转身上马,逆过人群离去。
    马背上的顾九望着身后的场景一时失语,那安雨翎将那小银子一锭一锭的抛给路人,路人争的头破泄流,一旁的侍卫们为了保护那安公公的安危对一旁的民众拳打脚踢。
    “别看了……”身后的少年声音有些喑哑,他一手握着马缰,一手抬起去抚顾九的脸。
    这种场景自他在长安起就常听人说起,长安的百姓都等着安雨翎出宫的日子,只是他不知道今天是安雨翎出宫的日子,皇宫中出来的日子多是每月初,如何安雨翎在下旬出宫?想到这里,阴寡月眉头微微皱起。
    顾九缓缓的转过头来,她只是从没有见过如此“震撼”的场面而已。
    他二人骑马至西郊,在将近紫藤园的时候,寡月停下马,他将顾九抱下马。
    顾九微愣了一下,抬眼看着他,知道他有话要对她说。
    她见他从怀中拿出一物,顾九定睛一看,是一个檀木盒子,寡月从盒子中拿出那血玉手镯,他动作太快大手掩着那手镯,顾九并没有看清,寡月将那盒子放在马鞍上,又伸手去捉顾九的左手。
    “你……”顾九还未说完那镯子就被那人带入她的手腕上。
    冰凉凉的,顾九心中一震,那人已松掉她的手,她伸出右手去抚弄那镯子,扒拉了两下,似乎是……取不下来了,她心中更骇了一下……
    “这……”顾九抬眼望着寡月,这镯子的玉分明与那耳珰如出一辙,或者本就是同一块的……
    阴寡月微微点头,道:“一年半前我将她当了。”
    顾九抚弄着镯子的手一滞,她不解的望向寡月,或者,当年他是将这个镯子当了,付了卿泓的药费,从而想划清他与卿泓的界限?
    少年凝着顾九柔声道:“当年我的确将这个镯子当了付了药费……”
    顾九恍然大悟,浅浅道:“失而复得是幸事,那你给我是……”何意?
    “这镯子与那耳珰本是一套的。”他解释道,“这一套今后都属于你……”
    顾九一震,不再言语。
    次日,丑时三刻的时候顾九便去寡月房里,寡月将将起床。
    顾九将那熨好的衣物放在他身旁,又将那新鞋子也放在床前的矮榻上。
    衣服是顾九亲自给他套上的,顾九和卫箕把他送到宫门外的时候,天还是漆黑的如同泼墨一般。
    禀德十二年三月二十日殿试开始了。
    寅时的宫门外,贡生(会试过了)们都站在那里,听后吩咐。
    阴寡月站在最前头,身后紧跟着的是於思贤。
    皇城宫阙,参加殿试的贡生们一个个神情严肃。
    这时候走来数位礼部的大人,还有几位女官,走在众女官前面的是两名太监。
    一名太监递与他们每人一包东西。
    尖利的声音响起:“你们一天的粮食,自己掂量好。”
    这时候又有礼部的官吏执着他们的画像上前来,一一对照,又将他们手中的通牒仔细的检查一番,确认无人冒名顶替之后才对一旁的女官和太监们点点头。
    两名太监一群女官们行在前头,领着这群贡生们直向着乾元殿而去。
    进乾元殿的时候已经寅时尾声了,众贡生又在乾元殿整整齐齐的站着在外头吹了许久的风。
    女官和内侍们换了一波又一波。
    有学子已经站得不行了,因从寅时站到了卯时,许多学子都饿了,有几个贡生已经解开了方才太监发给他们的包裹,拿出那饼子吃了起来,现在多吃一些,免得见到了皇上出了状况。
    今科参加殿试的贡生者众,足以见得此次科举的比之以往的科举更加受到关注。
    多少个日夜,经过府考、县考、乡试、会试……才站在这里……
    从童生到秀才,再至举子,再道贡生……
    同是寒窗苦读数十年,又都是才学不相上下的站在这里,每一个人都是势在必得,每个人都会竭尽全力。
    此刻已唤作阴寡月同於思贤两个并排站在一处了。
    於思贤用余光打量了一下阴寡月,见他抱着那太监给的包袱未动分毫,再偏头,瞧见他似乎是在闭目养神。
    闭目养神……於思贤差点没有不怕死的笑出声来,这个男人也未免太乐观了些……
    他虽心生这种想法,又怎能不知这个对手不容小觑,不过,这样的对手,一辈子能遇上一次,足矣……
    许久之后,一声尖利的声喉拉回了众贡生的思绪——
    “众贡生进殿——”
    “众贡生进殿——”
    层层的太监宣告,从乾元正殿,到外殿,再至宫门外,都能听到回声。
    这话音刚落,众贡生忙整理好自己的仪容,规行矩步的跟着进殿,进殿之后各自被分好各自的桌子。
    这样的机会,一辈子只有一次吧。
    随后又有宫人女官们陆续登殿,有条不紊,宫廷的乐师也奏起了礼乐,一旁的大臣从侧门入殿整整齐齐的站了一排。
    这时候有小太监吩咐他们起身,贡生们忙从各自的桌子上站起,再不明情况也该猜到什么了,自是皇上要来了。
    接着那太监命他们跪下,将头磕到地上,不能抬起头来。
    正门的大殿前,红毯之上,大雍丞相推着一个年轻男子进殿,紫黑的蟒纹图案,这一幕连众礼部的大臣们都是一惊。
    许久之后,趴伏在地的阴寡月,余光瞥见紫黑色的蟒纹衣摆轻轻从他身边扫过,他心中一震,只听得众人皆唤:“璃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题外话------
    前面一章当是禀德十二年,明天改过来
    往事不堪回首
    你们嗅到小孤的气息没有
    我很抱歉我八点才坐到电脑前,谢谢花花钻钻票票

  ☆、第八章 传胪面圣

“璃王千岁千千岁——”
    浑厚的声音弥留金殿,殿前烛火摇曳,一室通明,阴寡月就趴伏在那里,嘴唇随着别人一起动着,大脑之中却是顿然一片迷茫的白,许久之后,才意识到来人不是皇上,是璃王……
    “平身。”金殿上传来少年温润的声喉,百官皆在璃王的指示下从地上爬起,众贡生也在一旁太监的指示下抬起头来。
    “贡生们都就坐吧,不必拘谨。”那温润的身后继续响起,“今科殿试由本王代皇上主持。”
    寡月身子僵直了一瞬,半晌他似深吁了一口气,他越是不自在越是会让人看出端倪,拘谨与从容都要拿捏得当,才不能让璃王看出任何端倪来。
    他随着众贡生们坐好,这时候一旁的礼部大臣,还有一些中书、门下的要臣们都各自就坐于一旁的侧殿,巨大的帘幔倾泻下来,阻隔了大臣与贡生,大殿右侧的乐师们所奏的礼乐戛然而止,谢赟对右侧为首的乐师轻轻一挥手,就听见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众乐师都轻手轻脚的从偏殿而出。
    众贡生都正襟危坐在各自的位置上,先前太监们发的包袱都放在了长桌的左上角。
    寡月低垂着头这时候有太监和女官朝贡生们走来,一名女官手中端着安排,太监们将笔墨纸砚发与他们。
    太监将纸张递与他们,又有女官将笔和砚盘放在他们右手边上方,等那女官和太监方走,寡月就感受到一道灼热的目光朝他直射过来。
    不知是谁的震惊多余谁的。
    卿泓一瞬不瞬的凝着那靛青色衣袍的少年,心中呼出了那个压抑在心底许久的名字——阴寡月。
    他对上少年清澈的眉目,那俊脸上似隐隐有些红晕,直是那双目,清明中带着一丝拘谨,仅仅是拘谨在无其他……
    卿泓不禁微皱起眉头,他的眸子告诉他,他并不认识他,而且是第一次见到。
    看着少年眼中的拘谨,却没有躲闪,卿泓的唇边竟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他不相信这世间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除去那双眉之间鲜红似血的胭脂痣,这个人就和他见到的阴氏遗孤,如出一辙!
    卿泓凝着“靳南衣”缓缓的低下头去,似有羞赧之色,就像许多第一眼见到他的贡生一样,拘谨之中带着尊敬,也似一个初到京城、初进皇宫的学子该有的神色。
    只是,卿泓却因此眉头愈加深凝,这一切愈是自然愈是毫无破绽,愈要他生出怀疑,不因别的,只因先前靳南衣的种种举动都让他不得不带着深究来审视这一切。
    他突然朝身边的谢赟示意了一下,谢赟回过神来,朝卿泓走去。
    “王爷,有何要吩咐。”谢赟轻声问道。
    殿中,阴寡月已开始自行研墨,待调好墨汁的浓度,他才拿起宫赐墨玉狼毫,轻轻蘸墨,在草稿纸上试了试,他方抬头就见与璃王交头接耳完的谢赟朝着左侧的侧殿走去。
    谢赟点了一个礼部的大臣取来了靳南衣的画像,那大臣抱着两卷画像朝着卿泓走去,谢赟就跟在后头。
    “回王爷,这是禀德十年三月轩城北路乡试上交至礼部贡院的画像,这份是今年才作的画像,都是轩城贡院所画。”那名礼部的官员轻声解释道。
    卿泓接过那画轴,行家看画先看画纸,这画纸是早先的洛阳造纸,纸质偏暗黄|色,的确是禀德十年由朝廷下发各地贡院的纸。
    “轩城贡院那边都是由考官画,再者考生擅画者是自己画的,这副背面有署名是考生自己画的,由轩城那方的官员们亲自盖的戳。”
    卿泓点点头,这才又对着那画像打量起来,对着看了许久看不出破绽,这时候那官员又递上今年的画像:“回王爷,这是今年的。”
    卿泓看了许久这两幅无甚差别,只是画中少年棱角显露了些而已,画轴之上粘了一张纸记录了而今靳南衣的身高、体重,与往年那份相比,自是有些区别。
    卿泓阖上画轴,眉目一瞬阴沉。
    靳南衣……
    他于心底反复重复着这个名字。
    这时候殿中端坐着的贡生们都已自行研好墨,压轴压好了宣纸,笔就放在右手边上,默不出声的等着太监们宣布考题。
    寡月亦是低垂着头凝着雪白的宣纸有些出神……
    明镜高台,最高的金座空置,璃王卿泓一袭紫黑色的长袍子就坐在龙椅的左侧,那礼部的官员拿着画轴退下,谢相还站在一旁。
    卿泓的目光扫过殿中座下的众贡生,凝了一眼阴寡月,只是一瞬又掠过他,朝着左侧大殿前站着的萧桢微微颔首。
    这时候翰林院的大学士从殿前进殿,身后跟着的是四名翰林官员,他们与萧桢相视一望,点点头。
    那翰林大学士对身后的一个翰林官员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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