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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法很有点佛宗味道,他不由得瞥了一眼赵井泉,赵井泉那一日在与漠北孤客交手时,也以一招巨灵金刚印震惊了全场。
赵井泉知晓周博夫这一眼的意思,不过他不想多解释,老黑炼息已经步入了一个新境界,而自己也有意识的再将一些自己悟化出来的散招教授给他,让其自己理解,毕竟每一个招式对于本身丹气内息以及心法领悟都不尽相同,而在发挥出来时的侧重『性』也就不尽一致,像这一招老黑明显就是汲取了自己为其演示的巨灵金刚印的某些奥义自行演化出来。
高觉哉如此快速的落败让一干人都是一阵哗然,在鹰扬军一干人眼里看来,高觉哉纵然算不上是最顶尖的,但是其实力也不可小觑,竟然以这样近乎被羞辱的方式出局,无疑有些让人无法接受,而且对方还能以一种相当轻蔑的方式指出高觉哉的问题,这更是一种羞辱。
“陈某来请教!”未等老黑有所表示,一道人影已经凌空飞至,一道金『色』剑彩绚丽而出。
老黑第一次『露』出慎重表情,脚步扎马,双拳遥击,连环拳劲轰然涌动,卷起一阵狂飙。
刚猛无俦的拳劲在金『色』剑彩下瞬间融化,而剑彩更甚,浓烈的剑意更是铺天盖地而来,牢牢锁定了老黑。
“嘿!”老黑脸『色』肃穆,微微一蹲身,全身『毛』发耸立,目光遥注,背上的橙黄『色』的独足铜人冲天而起,悍然迎向飞旋而来的金『色』剑彩。
“啌啌啌啌”,几乎要撕裂人耳膜的紧贴撞击声沿着空气冉冉传递开来,就连周博夫和赵井泉都微微『色』变,“这是谁?”
赵井泉和周博夫几乎是同时心生疑问,这样的水准,完全超出了两人的预料,几有问道天境的水准,比起燕赤霞、赤妙这等高手也决不逊『色』,若不是老黑见机得快,只怕就要血染当场了。
老黑显然被对方这样近乎于偷袭的行径激怒了,独足铜人飞翔回旋的一瞬间,他庞大的身躯便跃入空中,双手化成十字合印,目光如炬,直视依然盘旋飞舞的金『色』长剑,陡然发气开声:“喏!”
随着那十字合印纷繁复杂的变化在一息之间便幻化出无数个手势叠加,独足铜人在空中似乎一下子变得疯狂窜动起来,拉出一道近乎模糊的诡异曲线,直扑对手。
又是几声直欲让人心肺从嘴里蹦落出来的撞击声,整个空地上的罡风剑炁滚滚雷动,无形的劲力沿着地面向四周扩散开来,整个地面顿时浮起一阵余震般的波纹,震得连地面浮尘都冉冉升腾起来。
随着脚步一落地,老黑单足点地,猛然前跨,再度纵身而起,双手陡然合十推出,依然有些疲惫的独足铜人骤然如冻僵毒蛇突然复苏,昂首疾驰,直扑同样也在缓缓滑落的金『色』长剑。
“慢!”
“手下留情!”
周博夫已经来不及多想,在老黑再度发力跃身而起时,他就知道要坏事,毫不犹豫的纵身入空,拔刀而出,手中犀利的长刀在空中划出一道七彩光幕,硬生生遮断了独足铜人进攻的路线。
与此同时拿一道金『色』长剑的主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老黑的疯狂反扑,修长的身影旋身拔地而起,一连串的细碎冰凌琥珀珠抛『射』而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似乎在缓缓『吟』唱着什么。
整个大地就像一下子温度下降了几十度,就连整个校场所有人都感受到了浓浓寒意,而冰凌琥珀珠所指方向更是陷入了石化般的急冻,那一线地面顿时变成冰川般僵硬,并迅速向四周扩散。
赵井泉身形虽然比周博夫慢了一步,但是当对方投掷出冰晶般的琥珀珠时,他就知道这个家伙来历不简单了,冰系法术是水系法术的分支,但是其威力却是凌驾于诸般水系法术之上,只不过冰系法术极难修炼,而且要晋入高级法术更为困难,很多时候必须要借助冰系法物的力量来增强威力。
“玄火之灵,护我之身,围!”赵井泉来不及多想,也不知道这自己从未真正发动过的火『性』法术能不能奏效,这个时候他只能一搏了。
伴随着赵井泉双手环抱,画出一个阴阳太极鱼,一道赤红『色』的火弧缓缓在已然冻僵的老黑周围生成。
第二卷 峥嵘初露 第七十五节 道法兼修,全能
第七十五节 道法兼修,全能
赤红『色』的火弧翻腾起的火焰足有六尺,散发出来的热量让刚刚陷入僵硬的老黑顿时缓过了这口气,身体气血运行重新恢复了正常,但是一地冰凌和吐气成雾让他也意识到对面这个眉清目秀的少年郎君竟然是一个拥有强悍法力的术法师。
似乎被赵井泉随手释放的火『性』法术给震住了,就连金『色』长剑重新飞回剑鞘都没有在意,对面这个略显瘦削的青年男子目光奇异的注视着赵井泉,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你也是术法师?青华门什么时候变成术法宗门了?”
赵井泉没有回应对方这个问题,只是静静的上下打量对方。
周博夫『色』变出手他就知道只怕这个女扮男装的家伙身份怕不简单,否则他完全没有必要这般紧张。而冰凌琥珀珠这种玩意儿虽然不说是什么罕见的宝物,但也是价值不菲,尤其是对于那些术法师来说,这种东西更为珍贵,而这个女人可以一口气投出三枚,而目的只是要发动一个冰系法术,这未免太暴殄天物了。
周博夫也有些尴尬,自己横刀阻断了老黑的追杀,但是对方却反过来借势发动了冰系法术险些将老黑变成冰雕,这怎么看都有些拉偏架的味道在其中,也难怪赵井泉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也不知道对方怎么会混进了来甄选鹰击营的队伍中,而且还出头路面来身犯险境。
看见赵井泉目光转过来,周博夫唯有苦笑摊摊手,不做多解释,他相信赵井泉悟『性』应该想象得到对面这个家伙是什么来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眼前二人身上,一个是漫不经心间就敢发动冰系法术,险些就要收买人命,一个则是举手投足间就能释放火系法术,一举化解难题,平常相当难见到的术法对决竟然在一场本该是武道对决的场合上表演出来,也算是让一干在军队里的角『色』们大开眼界。
更让他们纳闷儿的是这个家伙居然他们都不认识,谁也不知道这个家伙是从哪里钻出来混进甄选队伍中的,至少场上大家相互间流『露』出来的疑『惑』表情,就证明这个似乎为鹰扬军挣了一口气的角『色』其实并不是来自鹰扬军。
赵井泉强压住内心翻滚的丹息,这种强行借力发动法术的方式很危险,尤其是对于自己这种半吊子来说,要想将丹息通过咒术迅速转化为法力,需要对咒术理解十分精准,使用也要相当娴熟,可这两点对于自己来说都还欠缺火候。
唯一的优势就是自己曾经附体的赤魃乃是天生火『性』灵物,多次附体让他对火系法术的『性』质领悟也有不少心得,所以才能在这一瞬间就释放出来,否则火『性』法术的反噬也许就能把自己内腑丹海烧成一片焦炭。
好容易才将这一口炙热的火『性』丹息慢慢归拢,纳入丹海,赵井泉目光沉郁落在面前那个依然有些满不在乎的家伙面前,没有理睬满脸愤然的老黑,赵井泉只是这样阴沉沉的看着对方,那目光阴冷如蛇芯,渐渐的那少年从开始的得意和漫不经心变成有些不自然,到最后实在受不了赵井泉那种目光,忍不住叫了起来:“你用这种目光看着我干什么?难道不是你说的无论采取何种方式么?我用法术难道就违规了么?”
赵井泉被对方两句话激得又是一阵心火『乱』窜,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表子,不知道又是京都哪家名门望族的千金,弄不好还和姬氏皇族有些瓜葛,若不是周博夫那一刀遮断了老黑的攻击,别说投掷冰晶琥珀珠,只怕她连默念法术咒语的机会都没有,老黑那一击就能让她生死两难,这个时候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
“用不用法术无关紧要,实际上一个人的能力大小也无关紧要,甚至胜败也不是什么问题,关键是人的品『性』一定要好。”赵井泉微微眯缝起眼睛,不咸不淡的道:“我真的无法想象一个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当有人违反规矩救了你也就罢了,没想到你居然还要反噬一击致人死地,难道说你就不懂得最基本的做人原则?或者是潜意识里你就没有道德底线的存在?你的父母是怎么在教育你?还是有人生,没人养?”
赵井泉极其厌恶这种仗着身份无视他人存在尤其是生命的人,他知道这个女人肯定有不凡的背景家世,那又怎么样?如果在日后的训练和战斗中都是这样毫无任何底线和约束的角『色』,那这支队伍只怕还没有来得及出师,就先要内『乱』内讧了。
这一番话相当恶毒,不仅直言对方的品行恶劣,而且也毫不留情的将周博夫卷了进去。
周博夫微微『色』变,他也没有想到平素虽然言语犀利但是态度还算平和的赵井泉竟然在这个问题上突然发作,而且是如此毫不客气,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感受以及这个涉及人的身份背景,很显然以赵井泉的精明他不会想不到这个女孩子身份不比寻常,但是依然如此恶毒的用言语来羞辱鞭笞对方,这个家伙的『性』格还真有些让人拿捏不准。
赵井泉的言语如狂风暴雨一般抽打在那个女扮男装的军士脸上,大概是从懂事以来从来没有想到会有人以如此恶毒不堪的言语来羞辱侮蔑自己,女孩只觉得全场人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一时间她头嗡的一声就懵了,似乎周围一切都变得混沌起来,眼泪压抑不住的涌了出来。
“你,你,……”少女泪流满面,纤指指向赵井泉,贝齿狠咬,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谁让自己女扮男装,却又未与任何人通报,现在无人知晓自己身份,遭如此羞辱,可谓咎由自取,猛地一顿足,拔地飞身而起,转眼便消失在校场外。
赵井泉冷冷的瞥了对方消失方向一眼,见周博夫脸『色』阴沉,本来心情就不好,所以也不去理睬对方,径直向前一步:“无论是谁,想要进入鹰击营,那就必须要符合我的标准,如果谁对我的方式有所质疑,我欢迎你们中任何人来挑战,只要他具备这个实力,那么规则就可以为他而改变!”
话音刚落,赵井泉背后的长剑冲天而起,淡青『色』的剑气飞『射』而出,闪电般的掠过这五百人上空,带起轻微的剑啸声,一干官兵们惊呼声中,回旋一圈,重重的『插』在了点将台前沿的木栅栏,分毫不差!
以气御剑!
“火『性』法术?以气御剑?”崔公瑾有些愕然的停下手中的动作,不敢置信的道:“你是说他当中表演了一手火『性』法术,而且对象还是天苓公主?然后再来了一手以气御剑给了这帮家伙一个下马威?”
“嘿嘿,那不是怎么的?道法双修不算啥新鲜事儿,但是能在两方面都有如此造诣,至少在我们大晋我还是第一次亲眼所见,听说飞熊军那边亦有如此人才,但都是道听途说,未曾亲眼所见。”周博夫笑『吟』『吟』的道:“天苓公主大概也是第一次受了如此腌臜气,回宅之后大发雷霆,连陛下赐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