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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图在后面紧张的看着,随时准备营救。可是等了一会儿,脚下的方格一动不动,也没有别的什么特殊情况发生,这让钟图微微放心,第一脚踏对了后面才有希望。
随即,钟图缓缓踏出一步,“啪~”一步踏过去,也落在了少司命所在的那个格子上。
随后,一步一停,两人不时在某个格子上停一停,待少司命思虑一会儿之后,便又开始前行。
“就快了,就快了。”钟图兴奋地低声喊道,只见他们距离那石碑越来越近,就快绕过去了。
可就在这时,少司命落脚的一瞬间,“嗵!嗵!嗵!嗵!”无数圆圆的石头携着劲风自墙壁中射出,向他们袭来。
钟图一看,这石球一个越有足球般大,再加上其风一般的速度。根本力敌,一瞬间,心里不禁暗暗着急。
也就在这时,巨大石碑后面的石壁猛然打开,“轰!”瞬间出现了一条光明坦途,光芒四射,仿佛那扇门后面便是天堂。
钟图猛力一蹬地面,奋力跃起,拉上少司命,打算飞跃这一片乱石区,直接冲进石壁大门的后面。
“咔咔~”两声清脆的碎石声响起,钟图躲过四块乱石,被两块乱石擦中肩膀,击碎两块石球。
“嗵~”一声闷响,钟图抱着少司命以背着地,狠狠地摔在地上,溅起一阵尘土飞扬。
少司命轻轻扶了扶额头,缓缓从钟图身上爬起来。
钟图感觉身上一轻,看到少司命已经起身,他便慢慢坐起来,微微缓了口气。
抬头一望,如之前一般,那道石门缓缓闭合,只能看到门那边的乱石还在纷飞,一个接一个,击起一阵阵石屑。
“嗯?”钟图微微一眯双眼,他恍惚间看到那块石碑后面还有个图案,好像是条蛇,又好像是条龙,又好像是几条线……
正待钟图要仔细去看清楚的时候,石门轰然闭合,跟上次一样,严丝合缝,不留丝毫痕迹。
钟图无奈,就不能满足我这么一点好奇心嘛。随即也不去想那么多,从地上爬起来,拍打拍打身上的尘土,转头看向少司命。
“咦?你怎么了?”钟图只见少司命眼神惊讶地看着前方,身体直立,微微出神。
钟图疑惑地转头,向着前方抬眼一望,瞬间,目瞪口呆,张大了嘴巴,震惊地看着前方这史诗般的画面。
光线柔和,无数颗日光石被镶刻在高逾百丈的穹顶之上,灿灿生辉,像有成千上万的小小太阳笼罩一般,一股股暖意袭来,让得这里的死气都少了一些。
而在这永亮如白昼一般的方圆百丈的穹顶下,九千兵马陈列,无数的陶俑,一个个神情严肃,手持刀剑,或执长戟,或持长枪,或举战旗,或驾战车,尖刃锋利,朝天而立,震慑人心。
那仿佛要穿越千年的陶俑还未褪色,颜色鲜亮,铮铮铁戟,显得威严无比。
战马奔腾,军容严整,一瞬间仿佛有无数的铁骑呼啸而来,如一股狂风一般,卷去浮云。霎时间,凛凛战旗飘荡,一股赫赫威严散布开来。
“这是,兵马俑!”钟图震惊,这种气势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震撼人心,这种无匹的气势,如惊涛拍岸碎千万礁石一般,不可比拟,不可抵挡。
就在钟图被这宏大的气势震住的时候,少司命目光轻柔,缓缓扫过大殿的每个角落。
突然,她的眼睛停在了最远处,那里有一个陶俑,身披战甲,站于战车之上,一手扶剑,俯视大军,像是个将军。而少司命注意到的就是他手中的那柄紫色的长剑。
微微扯了扯钟图的衣袖,钟图依旧处在千军万马气势的震撼中,此时才微微回过神来,楞了一下,问道:“怎么了?”
只见少司命伸出青葱玉指向前指了指,顺着那个方向看去,钟图缓缓扫过整个大殿,最后瞳孔一缩,焦距固定在最深处的那个人影上。
一身金色铠甲,手执紫剑,目光如电,俯视着整个大军,气势威严,如巨浪前永不沉沦的岸一般沉重。
“那是一个将军,怎么了?”钟图很奇怪,那个人很明显是这部军队的统领,他看得到,但是也没看出有什么奇怪来吧。
只见少司命随手捡起一块石子,瞬间掷出,“嘭~嘭~嘭~”石子掉落在地,翻滚了好几下,随后停下。
没有机关。少司命初步判断之后,一把拉起钟图,走下台阶,进入大殿下方,穿梭在兵俑之间,向着那个将军的方向快步走去。
钟图不明所以,只是任由少司命拽着他,不断地穿梭在兵俑间,快速地向着那个将军走去。
两三百丈的距离不到一会儿便到了,钟图跟着少司命一步跳上战车,站在那个金甲将军旁边。
钟图不知少司命要做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
只见少司命站在那个陶俑将军的旁边,不断打量着它,看了一会儿,好似觉得没什么问题。便看向钟图,又伸手指了指那个将军手中的紫色长剑。
“你是说,这是宝贝?”钟图惊讶,这陶俑手中也会有宝贝,宝贝不是应该都随着秦始皇下葬了吗。不过钟图还是细细打量这柄紫色长剑,突然,眼睛一瞪,这柄剑是真的,并不是陶俑抹了颜色,而是一柄真正的利器。
“果然有古怪。”钟图低喃一声,随即看向少司命,疑惑道:“你刚才的意思是,要我看这柄宝剑?”
少司命微微点头,算是认同了钟图对她意思地理解。
钟图细细打量,只见这柄紫剑剑柄呈枝干状,剑的尾端像是树枝被人强行截断,没有尾锭,再看这剑身,剑长2尺1寸,剑鞘皆有玄铁所铸,细长而薄,透着淡淡的寒光,剑身隐约有一条金色龙雕之案,无比威严,剑刃锋利无比当时真正的刃如秋霜。
紫色的剑鞘古朴大气,质感十足,微微寒气外泄,不用想也知道这是一柄绝世好剑。
随即又转念一想,这可是能葬在秦皇陵里的宝贝,不说其价值,单论用途就不是一般凡品可比的。再说现在自己连一点压身的东西都没有,葬在这里埋没于地下还不如拿来用用,拿就拿了,怕什么。
这样想着,钟图便搓了搓手,运转气力,伸手去拿那紫色的剑柄。
可就在这时,一直在旁边观察的少司命美目一动,感觉到一丝异样的气息。瞬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伸手就去抓钟图的双手,要阻止他。
可是为时晚了,钟图的手早已经抓到了那柄紫剑的剑柄。
“咔!”钟图用力一拔没拔出来,刚想再拔一次,却被少司命一把拉开。
钟图刚要抱怨,只听“轰!”的一声,微微尘土抖落,一个高大的金甲将军出现在钟图与少司命面前,手持紫剑,身形威严,赫然是那位立在战车上的陶俑。
第二十九章 一线生机
“这,这是什么!”钟图瞪大了眼睛,飞身疾退的同时,无比震惊的看着面前这个金甲紫剑的陶俑将军,任谁也想不到,连这么一个陶俑居然都是机关,动作流畅,面容生动,宛若真人一般。
“铿~铿~铿~”金甲将军手中,紫色长剑缓缓拔出,剑鞘摩擦间,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
少司命静立一旁,站在钟图身后仔细地打量这个“活过来”的陶俑,眼神平静之间,看不透其心思。
钟图天目乍亮,灿灿金芒,紧紧地盯着对面缓缓走过来的陶俑,感到一阵压迫性的气息,面色凝重,如临大敌。
“嗤!”电光乍现,一道紫色的寒芒自钟图额前掠过,一缕发丝飘落,太快了,根本来不及反应。
少司命带着钟图落在远处,慢慢停下脚步,眼神凝重地看着那个陶俑将军。刚才的一瞬间,那个陶俑出剑太快了,要不是少司命在后面扯了钟图一把,钟图的脑袋恐怕早被斩掉了。
蒙蒙光辉中,陶俑缓缓走来,这时两人才看清那陶俑动作的全貌。身材魁梧,动作不急不缓,眼眸中若有神采,手执紫剑昂头而立,一股恐怖的威压散布开来。
机关人?怎么可能是机关人,而且是有自我杀伐能力的机关人,绝对不可能只是公输家的机关术而已。钟图在心里默默地盘算。
不过此时也没那么多时间容他再多想,只见陶俑将军手持紫色利剑,一跺脚,只觉地面猛然一颤,随即便见一抹巨大的黑影从天而降,直奔钟图他们而来。
突然,少司命纤手微凝力,一掌拍在钟图后背的灵澶|穴上,瞬间一股强横的内力直冲钟图胸口的中丹田。
钟图只觉胸中一热,随即一股强大感油然而生,体内仿佛有用不完的力量,强横的真气如爆发的火山一般汹涌而出。
微微一推,一股柔风将少司命送出几十丈,使之脱离战圈。
就在这时,头顶一道劲风袭来,钟图头也不抬,右手紧握成拳,璀璨的金光爆发,一拳轰去。
“轰!”烟尘飞扬,震碎四周一片陶俑。
突然,一股金色光芒从天而降,携雷霆之势重重砸向地面上的一道黑影。
黑影虽处劣势却毫不示弱,紫色电芒仿若天外来客般一闪而过,无数道风刃携带着秋风落叶之势刮过高远的穹顶。
“轰!”两道璀璨的金色光芒仿若洞穿虚空一般直射而来,钟图天目完全变成了重金色,璀璨的金芒充满了整个眼球,如长虹贯日一般冲向陶俑将军。
“轰!咔!”爆裂声不断,钟图将佛门不灭金身发挥到极致,一拳打出,如巨象落脚一般破碎一切。
而陶俑将军坚固无比,手执紫电神剑,剑法飘逸之间将周身的一切削成片片碎屑,一路打来,并未吃到多大的亏。
“喝!”钟图迎面一击,一拳轰出,直奔陶俑将军的面门而去。
陶俑将军手持紫电微微一挡,便闪身飞开。
“轰~”钟图一拳落空,力量倾泻,将面前十丈之内的陶俑全部震成碎片。
烟尘纷飞,一道紫芒突兀划开,袭向钟图的腹部,就要开膛破肚。
“破!”钟图大吼一声,双拳舞动,浩瀚的真气如迎风之帆剧烈鼓动。以守代攻,钟图全身不灭金身璀璨耀眼,撼天动地,威猛无比,大开大合,一拳拨开紫电剑,另一掌拍向陶俑将军。
“轰!”尘土飞扬,碎片激射,打在大殿四壁上发出铿锵之音,火星四溅。
“铿!”紫电剑坠地,斜斜的插在地板上,剑刃上赫然带着一抹殷红的血。
“噗通~”钟图伫立的身形猛然俯下,眼帘低垂,一手捂住腹部,滴滴鲜血自掌指间溢出,渐渐染红了地面。
少司命赶忙从隐蔽处跑出来,快步走到钟图身边,只见钟图俯身半跪在地上,一手捂腹,一手撑地,鲜血直流,一动不动。
少司命轻轻碰了碰钟图,只见钟图身体微微一晃,却是头也不抬,也没有什么动作。
少司命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调动自己稀薄的真气,将钟图翻过来,双手按在钟图的腹部,淡绿色光芒泛起,钟图腹部一尺长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渐渐,钟图伤体无碍,稍微恢复些气力便慢悠悠醒来,有了意识的那一刻双目缓缓睁开,入目便是少司命美若天仙的面容。
“呃~”钟图捂着伤口,慢慢起身,少司命赶忙扶了扶他,生怕他一个不小心跌倒,刚刚愈合的伤口又裂开。
钟图四处打量一下,看着四散的陶俑碎片,心底一乐,哼,一个机关人而已,也想跟我斗。
不过交战中那道紫色的电芒,钟图是记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