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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图看着少司命的动作,往后退了一步,他知道,少司命这是要开山裂石了。
果然,少司命纤细的手腕轻轻一甩,核桃大的真气流猛然撞击在石壁上,“嗵!嗵!嗵!”层层爆破带来低沉的爆炸声,石块飞溅,尘土飞扬,少司命平静地站在原地,钟图就躲在少司命身后探出头来观望。
等尘土渐渐沉积下来,钟图慢慢走上前去,一层一层地扒开碎裂但没被击落的石块,慢慢地有一抹亮光从石壁中透出,浅浅的带着些|乳白色光晕。
“啪~”最后堆石块脱落,钟图看到了光晕的来源,是一块核桃大的水晶球,带着淡淡的清香静静地躺在石壁的暗格中。钟图小心翼翼地将水晶球捧出。
突然,在一旁观望的少司命瞳孔一缩,与此同时,水晶一颤,陡然发出一阵浩然的白光,一股股精纯的真气沿着钟图的手臂筋脉从水晶流向钟图的四肢百骸。
仅仅是一刹那,水晶又黯淡下来,不过这次水晶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能量,不再发出浅浅的光晕,只是有些清香溢出。
钟图怔怔地站在那里,木讷地捧着手里的水晶不知所措,少司命慢慢的走过来,打量了一下钟图手里的水晶。
“怎么了?看出什么来了吗?”钟图依旧捧着水晶,求助般的看向少司命。
少司命微微摇头,但是眼神中像是在思索着什么,又像是在回想着什么。
“呃,这是……”钟图目光悠远,像是看到了极远的地方,又像是根本没有在看什么东西。
突然,钟图转过头来对着少司命郑重道:“帮我看着点,我从水晶里面得到了些信息,我要好好梳理一下。”随即学着刚才少司命那样盘腿而坐,开始闭目冥想。
少司命略有惊讶地看着他,搞不懂他在干什么,便也只有在旁边替他看着。
过了一会儿,钟图睁开眼睛,高兴地站起来,对着少司命道:“我知道了,这是一位道家前辈留下的,他将真气寄存在这块奇特的石头上,一旦触摸便会被触碰者吸收,从而达到替触碰者洗筋伐髓的目的,而道家掌有天籁传音秘术,这里面同样寄存了一段声音,简要的说明了一种秘术修习心法,据说修成了有很多奇异的能力。”说到这里,钟图露出了一个很自豪的表情,满意道:“这个秘术的名字就叫做——大预言术!”
少司命瞪大眼睛,露出一个微微惊讶的表情,看着钟图,表现的特别可爱。
“哈哈,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据说即使修习到了很高的境界,成功率也很低的,而且也不能预言太离谱的事情,否则施术者自身便会遭遇不测。”钟图可惜地说道,不过能得到这样一门奇术还是感觉很满意。
少司命微微点头,抓住钟图的衣角,便要拉着他往外走,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真晦气,人明明已经死了还非要找到尸体。这么大一片崖底让我们去哪儿找。”
“说不定让豺狼什么的叼走吃掉了也说不定,这根本就没法儿找。”另一名士兵抱怨道。
“真可惜了那个女的,虽然看不清样子,不过只看那身影就知道肯定是长得倾国倾城,就这样死了。唉~”旁边的一名士兵微微叹气。
钟图跟少司命躲在洞|穴的掩护枝叶后面,透过缝隙看到了正在搜寻的五名士兵。
天刚蒙蒙亮,初阳的微光照在他们身上,一身盔甲发出幽幽的冷光,兵刃以长戟为主,腰上还佩戴着腰刀。
“唉,稍微休息一下吧,一夜从山顶走到崖下,快累死老子了。”说着,那名士兵一屁股就坐在了河岸边的石崖下,其他士兵见状也都坐下来休息。
“要不你去干掉他们?”钟图小声对着少司命说道。
少司命微微摇头,指了指那五名士兵,钟图运足目力向前望去,慢慢看到,每个士兵腰间都挂着一个小小的竹哨,一旦遭遇袭击便会马上吹响竹哨,附近的大军也就会迅速向这里聚拢,到时候不想死也得死。
“呃,一次性杀不了他们五个人吗?”钟图尴尬的问道。
少司命微微摇头,转而又暗暗地观察着那五名士兵。
钟图没办法,只能跟着观察那五名士兵,偷偷调动真气上涌,由于初步运用真气不是很熟练,所以足足耗费了三四分钟才准备完毕。真气经风池、玉枕、印堂三大|穴,集中在自己的神庭、百会、左右太阳四大|穴位上,正是暗合了道家八卦阴阳子母阵的排序。
调用大预言术后,钟图像是抱怨又像是诅咒般的低喃一句:“怎么不掉下块石头来把他们砸死呢。”
第五章 大预言术
说完这一句,钟图便感觉自己的百会|穴在剧烈的鼓动,但他还是强忍着不发出声响。此时如果有一台脑电波测量仪在这里的话就会惊奇的发现钟图的脑电波频率在飞速的增长。
少司命惊奇的看了钟图一看,发现他满脸涨红,紧咬着牙关,他感觉到钟图的精神力在飞速的增长,好像没有上限般的在进行释放。一般的人脑电波频率不会超过每秒30,而此时钟图的脑电波频率已经飚到了80,而且还在不断的增长中。脑电波的强横甚至带动了附近磁场的变化,钟图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快爆炸了,脑中嗡嗡作响,眼睛也看不清东西。
就在这时,一只鸟飞到了山崖上,落在了昨晚延缓钟图下落的那块巨石上,本来这块石头就突出这么大的体积,再加上昨晚延缓钟图他们那一蹭,就更不稳固了。
此时这只小鸟翩翩的落上,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棵稻草,两百斤重的巨石轰然自崖壁上脱落,凌空翻滚两下。不偏不倚地正好落在那五人的头顶上,“啊!”几乎是同一时间发出五声低沉惨叫,鲜血淋淋,自巨石下溢出,五名士兵一命呜呼。
而这时,钟图终于全身乏力,脸色渐渐缓和下来,脑袋不再轰鸣,慢慢睁开眼,刚想说话,忽然眼前一黑,脑中一片眩晕,便倒下了。
少司命轻轻将他抱住,化作一道倩影消失在洞内。……
“呃,我的头好疼。”钟图扶着自己的脑袋,晕晕乎乎地坐起来。
看了看四周,自己竟然躺在一间闺房里。
按照古代的说法,这里应该叫客房,好像是客栈里的贵宾房间,摆设大气,家具齐全。钟图在心里默默地打量自己面前这间客房,慢慢地回想他昏迷之前仅有的记忆。
“对了,我记得我是昏迷在少司命身边的,怎么只有我一个人在这儿呢?”钟图疑惑之间,在屋里四处走动。
正在钟图打定主意想要出去一探究竟的时候,房间的门“吱~”的一声被人推开。
钟图猛然一回头,一道俏丽的身影霎时映入眼帘。淡紫色华衣半裙,外套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皓腕,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覆盖到雪白的膝上,手端一壶药茶,步态略显轻盈柔美,紫玉般的长发随意披散,另有一缕垂在胸前,不施粉黛,轻纱遮面,只增颜色,脚下一双俏丽的小高跟使得整个柔美的身段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一时间,钟图竟然看呆了。
少司命只觉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而已,毫不以为然,依旧端着满满一壶药茶慢慢地走进来,轻轻地把茶壶放在桌上。一回头,刚想扶钟图起来喝药,却发现钟图此时正站在旁边呆呆的看着她。
俏脸一红,微微嗔了钟图一眼,少司命便温柔的走到钟图身边,扶着钟图慢慢走到桌前,坐下,自茶具中取出一个稍大点的杯子,将壶中的药茶慢慢倒在紫砂杯中。
虽然隔着面纱钟图看不到少司命脸红,但是微微嗔怒时的那种风情钟图是能切身感受到的,随后少司命又温柔的将他搀扶到桌前,还没反应过来便袭来一阵少女的清香,将他熏的微醉。
心旷神怡之间,钟图居然一直没反应过来。直到少司命把紫砂杯端到钟图面前的时候,钟图还在楞楞出神。
少司命很不解的看着钟图木木的眼神,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又把手中的紫砂杯往钟图嘴边一送。
钟图这次总算回过了神来。讪讪地笑了笑,从少司命手中接过了紫砂杯,一饮而尽,顿觉通体舒畅,神清气爽,不禁笑道:“好茶,再来两杯就算再来一次大预言术也没关系了。”
说着钟图就要再倒一杯来细细品一品,但是无论怎样就是倒不出一滴,打开紫砂壶盖一看,里面早已空空如也,不禁奇道:“明明这么大一壶茶,怎么倒了一杯就没了呢?”
少司命神色如常,恢复以往的平静,微微摇头,不知是她也不知道的意思还是解释了你也听不懂的意思。随即伸手将钟图温柔地扶起,就要让他躺会床上休息疗伤。
“等等,我还有好多问题要问呢。”钟图边走边说,又不想挣脱少司命如此温柔的搀扶。最后,钟图被强迫躺在床上,少司命手中流淌出莹绿色的真气为钟图续接断骨、治愈内伤。
不一会儿,钟图便感觉自己身体一阵轻盈,伤势好了接近七八成,少司命站起身,钟图一下从床上蹦下来,伸伸胳膊动动腿,笑道:“真是神奇,这种绿色的气息不仅能杀人,疗伤也有这么好的效果。”
钟图一转头看着静静地站在那里的少司命,笑道:“我是还叫你少少好呢,还是还叫你的名字好呢?”
少司命摇摇头,好像是无所谓的意思。钟图微微正经道:“现在到处在通缉你们阴阳家的人,不能直呼你的名字,就叫你少少吧。”说完好像很满意地点点头。
少司命神色平静,看不出什么态度或意见,慢慢走到窗边,神色宁静地看着窗外人声熙攘的街道。
钟图慢慢走到少司命身边,同样看着外面熙攘的街道,道:“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吗?”
少司命缓缓转过身来,澄澈的双目如紫玉般圆润,平静地看着钟图,钟图也毫不避讳地直视少司命的眼睛。少司命微微摇头,略有茫然地看着窗外,微微出神。
“跟我走吧,”钟图看着少司命的背影,说道,“我需要去几个地方,看看那里隐藏着什么秘密。你这样待在一个地方时刻担心遭到官兵围杀,不如跟我一起游历名山大川,品味各地风土人情,岂不快哉?”
一阵清风吹来,夕阳西斜,金色的光辉洒落在少司命身上,紫色短裙微摆,一缕缕紫发柔软纤细,衣带飘飘之间增添了一种别样的美,不可言道,俏丽佳人,静美优雅,细微之间,让人美不胜收。
少司命看了一眼钟图,神色平静,依旧没有一丝波澜,微微摇头,便走出了钟图的房间。
“哎,你去哪儿?”钟图见少司命要走,以为哪里冒犯了她,赶忙追上去,他可不想给初次交谈就给女神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刚追出去便发现少司命走进了他隔壁的那一间客房,钟图一愣,便松了口气。随即便明白了,人家一个女孩子,尤其是冷漠的少司命,怎么可能跟你一个大男人一个房间睡觉。虽然一起经历过生死,那也不可能跟你熟到这种以身相许的程度吧。
钟图灰溜溜地跑回自己的房间,叫来小二点了些饭菜,便跑到床上盘膝坐下,运起大预言术心法,调动仅有的那一点真气开始在体内运转,真气的流动,会滋润身体的各处,加速伤势的恢复。
不一会儿,饭菜来了,钟图不太熟悉这古代的言论方式,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