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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翌点点头没有说话,白蔚儿媚笑一声,将眼睛往向了窗外,正要说什么,萧翌抱歉地道:“白小姐,请问可以借用一下卫生间吗?”
“左边第二道门!”白蔚儿皱了皱眉头,似乎这是她第一次遇到上门服务的男人一开口就问厕所在什么地方的。当下又不好发作,只是催他快点。
萧翌歉意地笑了笑,从沙发上站起,急匆匆地走向卫生间,门一关,他脸上那抹献媚讨好的微笑不再,身躯轻颤,捏紧了拳头努力控制住自己体内那澎湃沸腾的真气。黄豆般大小的汗粒从头上渗出。
宝妮爽公司员工,只是萧翌借用的身份而已。其实他是一个半路出家的修真者。因为机缘巧遇,让他无意中得到了一本有着窥知神魔弱点的《玄天宝笺》和上古神器《炼妖壶》,并因此学到一种奇怪的修真方法,需要炼制女妖的极阴灵气来提升自己修为,虽然功力不济,可是却依借着这两件宝物和他淫贱的本性,抓住了不少刚刚炼就人形的女妖,依靠她们的妖丹精华,修为得到了提高,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可是如今时代在进步,妖怪也赶潮流。没有妖怪愿意再待在那贫瘠的穷山沟里清修,纷纷奔流入海地进入人类社会,隐藏在人群之中,或许你身边一个从小到大的好友,不定就是一个法力高深的妖怪。当然,这些妖怪的身份各异,有的变成了大老板,左拥右抱;有的变成大明星,成为千万FANS崇拜的偶像;可是更多的却是普通人;白领、工炫、出租车司机、甚至还有些低级妖怪化身成妓女,依靠吸取俗人精气来提高修为。总之,想要在人群中找出妖怪,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如果妖魔没有散发妖气,那与普通人没任何区别,修真者现在想要降妖伏魔,在茫茫人海中,很难找到下手的妖了。
而萧翌运气显然不错,手下还有一个不打不相识的燕妖为他四处打探消息,终于是打听到一个高级住宅区内,有一名外资企业的白领女人,每月月中都会找一个男人过夜,而这名男人第二天起来后,都记不住当天晚上发生过什么,只是觉得身体异常虚弱,觉得怪异的萧翌找到了这个男人,发现他身上果然有残留的妖气。当下大喜,查清了这男人的底细后,尾随着将他打晕,这才换上他的行头,来到了这里。也就发生了上面那些事。
白蔚儿绝对是一个妖物,自从走进房间后,萧翌就能感受到那强烈的妖气,这妖气已经超越了以往栽在他手上的其他妖物妖力的总和,面对如此强大的对手,萧翌已经没有了来时的那种亢奋。心里咒骂了一声燕子,这小子竟然说这女妖只有下阶五品的妖力,可是现在看来,光是那弥漫在房间里的妖气,就已经强大到差点逼得他在一开始就露馅。他修炼的真气很容易被女妖体内的极阴之气触发,一旦真气外泄,那就等于告诉这些妖精,老子来抓你了!
“靠,这次麻烦了!”萧翌苦笑一下,将目光从门缝外缩回。果然与他想象的一般,一丝丝肉眼不可察觉的血色渗透在空气里,站在窗台前,浑身缠绕着丝丝妖气的白蔚儿正昂望着月亮,淡淡的月华渗入她的身体,释放出浓郁的血红色。
“该死!中阶四品!月兔族!燕子啊,你狗日的害死我了!”
萧翌面色发青,《玄天宝笺》在他灵识中闪过,将眼前的妖女实力告诉了他。中阶四品,如果算在修真者头上,那就已经是元婴期级别的高手。天啊,让自己这个半吊子,连修真门槛也没算真正迈进的假道士与她对抗,那简直是以卵砸石,萧翌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分量,如果硬来,还不如亲自拣块砖头把老二砸碎来的干脆。他可不想发生这样可怕的事,什么正邪不两立,除魔卫道是修真者天职这样的谬论,见他妈的鬼去吧。自己的老二连女人是什么滋味还没尝过,这样绝子绝孙的傻事他可不会干。
逃跑?这个念头现在是那样的强烈,萧翌几乎都有夺门而出的冲动,可是很快又消停下来,逃跑要不得,一跑这妖女就会察觉不对,恐怕砸碎自己老二的手,将是妖女那只细嫩白皙的柔荑了。
那就装B,被这妖女折磨一下,估计会放走自己,最多把这十多年来的‘积蓄’全部一次给了她!可是萧翌很快又打消了这个淫荡的想法,妖女找自己来,绝对不是为了满足空虚寂寞搞一夜情,肯定会获取自己的精气,一旦妖力催发,发现自己体内有灵气,不被吸成|人干才怪。
蹲在马桶盖上足足五分钟后,萧翌站起,悄悄地打开一条门缝往外看,只见那妖女此刻正在脱下那件薄薄的睡衣,风骚十足地在窗台前忸怩摇曳,看到这样淫靡的场面,萧翌苦笑一下,自己怎么感觉现在就象是一只傻乎乎送上门的肥羊。只能任人宰割了。
“月兔族……那么就是兔妖了?兔子的弱点是什么呢……?妈的,不赌是死,赌了赢一半。”这只肥羊的眼睛骨碌一转,脑子此刻在飞快运算,无数匪夷所思的古怪念头涌进脑海。一抹淫贱的笑容终于是再次浮现在他脸上。
第1卷
序章
“元始天尊,你这个不讲情分的龟孙子,想当初老子帮你伏妖灭魔,立上赫赫战功,现在不过杀了两个臭秃驴,你就把老子囚禁在这炼妖壶中!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否则休怪我出来后大开杀戒了!”
一个白莹如玉,其形如锥,瓶口处盘踞一只翘头龙首的玉壶中,发出狂暴而又震撼的怒吼声,巨大的声音震得方圆百里都在颤抖。
“魔孽!你可知道你杀害的两个僧人都是文殊菩萨座下弟子!你犯下此等罪孽,不知悔改而且魔性更甚!我岂能放你出来!依你的脾性,恐怕一出就会翻江倒海,弄得整个修真界血雨腥风不止!念在你我同门师兄弟一场,今天我把你镇在这炼妖壶中,也算是情谊尽至!你魔性消除的那天,就是你出壶之日!”
一身玄衣道袍的元始天尊面色凝重地一挥手,疯狂摇动的玉壶发出一道强烈刺激的耀眼光芒,消失在空气之中……。
第1章 我要你的贞操
林雅芷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了地方,在这个繁华的大都市里竟然还有如此破旧的街道,满是脏水的泥泞路面凹凸不平,让她寸步难行,而那随处堆弃的垃圾更是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特别是那一排摇摇欲坠、低矮破落的瓦房,让她怀疑那地方是不是还能住人。
最重要的是,当她推开门,走进这个犹如棺材一般狭小幽暗的房间,看到黑黢黢的房间里只有一张木床和破凳,邋遢的地面上尽是酒瓶和烟头,空气中充斥着阵阵霉烂的腐臭味时。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想立即离开,可是想到门外那块‘萧氏灵异侦探社’的招牌时,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暂时留下。
房间里静悄悄的,窄小黑暗的空间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掏出贴身香帕捂住了琼鼻,林雅芷走到桌子旁,布满灰尘的Se情杂志从地上一直堆积到了床上,那些不堪入目的图片让她眉头一皱,如果不是月莲妹妹的再三叮嘱和那历历在目的恐惧场面刺着她的心,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约定的人却姗姗来迟,小腿都站肿了的林雅芷撅起了小嘴,心想竟然这个人如此不讲信用,自己来找他,是不是错了。正想着,房门轻轻一响,林雅芷刚一回头,就看到了一双眼睛,深邃幽黑的瞳孔散发着诡异妖魅的光芒,将自己吞噬在一片无边的黑暗中,渐渐地,她感觉到身体已经不由自己控制,而那双妖魅的眼睛有若实质一般扫在自己身上。
“呜……!”
林雅芷觉得那道目光仿佛一缕薄绸在自己Ru房上抹过,轻柔地搓揉起自己从没被外人抚弄过的粉色|乳尖,丝丝绵痒的感觉由Ru房一直延伸到了小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条黑丝薄裙被那目光撩开,一股温暖湿润的热流犹如一条游蛇滑进了那令人羞耻的地方,情不自禁地,浑身骚热的她抿嘴哼出一声放浪的呻吟。
从没想象过自己会在大庭广众下赤身裸体的样子,可是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她就象被剥光了的Chu女一般,在众目睽睽之下扭动着雪白动人的娇躯,颤抖地发出放浪淫荡的呻吟,没有任何廉耻,完全是被一种原始的欲望所驱使的冲动。
“呼……!”
黑暗中响起一声轻微的叹息,林雅芷只觉得浑身一松,下意识地尖叫一声抓紧了上衣领口,触电一般地转过身,带着无尽的恐惧望向了眼前这个妖魅双眼的主人。这是一个穿着灰色T恤和黑色牛仔裤的年轻男子,有着一张清秀的脸庞和略为健壮的身体,乍一眼看去犹如邻家男孩一般给人一种亲热感,只是这个男人那双妖异的眼睛依旧看着自己,让人浑身麻痒,想到刚才失态的模样,林雅芷非常羞涩,也很是气恼,可是又觉得是那么的不可思议,涨红了脸的她呆站在原地,嘴巴蠕动,却又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年轻男子开口了。
“是林小姐吧?没想到你能这样准时的到,刚才是误会,请别放在心上,来,请坐!”
男人变戏法一般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白莹如玉,其形如锥,瓶口处盘踞一只翘头龙首的玉壶一出现,林雅芷就觉得有一股邪恶的力量弥漫开来,仿佛自己就要被那玉壶吸入一般,脚下竟然不由自主地朝着玉壶走去。
“啪嗒!”
眼前忽然一亮,只见那名年轻男子手在那玉壶瓶口出抚摩几下,玉壶犹如灯泡一般散发出一团柔和明亮的光芒。瞬间照亮了整个屋子,而那股邪恶的欲念也在这同时消失!
“自我介绍一下,我就是萧翌,是这家灵异侦探所唯一的老板和职员,不过我不会和你说欢迎来我公司的话,因为每一个来找我的人都遇上了不能用常理来解释的麻烦,在电话里林小姐已经告诉了我一些情况,不过我需要更为详细的资料!”
萧翌微笑一下,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妖异的眼神不在,林雅芷紧抓在衣领上的手也渐渐放松了起来。带着一丝狐疑道:“您真的是萧道长?”
“你觉得呢?”萧翌弹了烟灰,眼睛里闪过一丝妖魅光芒,吓得林雅芷刚放下的手嗖地一下又抓紧了衣领,紧张地看这个诡异的男人。不过萧翌传来的不再是那种让她无法自拔的眼神,而是换成了一种色狼一般轻薄的挑逗和充满了惊艳的欣赏。
的确,任何男人见到林雅芷都会禁不住地赞叹一声美,精致柔美的圆脸蛋,一双会说话似的大眼睛里满是秋水烟眸的柔情闪烁,小巧圆润的小嘴犹如两瓣鲜红玫瑰,两个可爱的小酒窝浅浅凹下,表现出一种少女羞涩,可是那套剪裁合体的OL套装,不但将她性感的身材显露无余,更让她整个人显出一种成熟的妩媚,煞是让人心醉。
“林小姐,你比我想象的要年轻!也比我想象的要漂亮很多!”萧翌眯着眼,坏笑着将目光漂移到了这个女人鼓涨涨的胸脯上。
“我不是来听赞美的!请萧道长自重!”
她的脸瞬间羞红一片,娇啐一口,狠狠地瞪了一眼回去。
“好吧,林雅芷小姐,你前天委托我帮你处理一件灵异事件,你认为你丈夫可能是被妖精纠缠,因为从结婚那天开始,他就没与你同房过,五年时间里,他每天晚上都在深夜12点后才回,你以为是他有了外遇,所以曾找过三家私人侦探社跟踪你丈夫,可是无一例外,这些侦探最后都失踪了,而且你感觉到你丈夫最近一段时间变得愈发可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