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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骨神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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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何而来?”
  “我乃荥阳阳武人——毛修之,战乱年间,成王败寇,流民到处都有,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毛修之一屁股坐在地上,吹胡捋须答道。
  其实,他本是东晋桓玄手下的将领,刘裕起兵讨伐桓玄,桓玄兵败逃出建康,毛修之亦随桓玄西逃,又被夏军追尾,途中失散,他随着流民逃到了吐京,快要饿死的时候,遇到了船雪将食物慷慨相赠,这才保住性命。
  船雪又道,“您可知,从这里去统万城的近路吗?”
  毛修之站直身子,指了一条路道,“这条小路虽然不太好走,却是唯一的近路了,小兄弟,你去统万做什么?”
  船雪怔怔,回想起她男儿装扮,难怪人家喊她小兄弟,平常听惯了‘楼姑娘’三个字,喊她‘小兄弟’还真有些不习惯,她结巴道,“我,我去寻我娘。”
  毛修之叹了口气道,“你娘?她是大夏人?我看你穿着中原人的服饰,难道你不是大夏人?大夏人凶悍,英勇,酷爱烹饪羊肉,来来来,我教你一种,我自创的烹饪羊肉的方法,或许对你在大夏的生活有所帮助。这也算我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吧。”说完,边比划,边将如何烹饪羊肉汤的方法仔细说给了船雪。
  语罢,他们走到了岔路口,船雪又问了毛修之的去向,修之答曰,“我要去蜀中,我怎么称呼你,以便日后相见有个名字。”
  船雪顽皮一笑道,“我叫楼船雪,你教我羊肉汤的做法,又比我年长,我就称呼你先生吧。”
  毛修之捋着胡须笑道,“甚好,甚好。船雪,这个名字特别,有点味道,我记住啦,我叫毛修之,我们就此别过,但愿他日能够重逢。”
  船雪也回敬一番,道了别,船雪向着小路踽踽独行,没了马车,脚程自然也慢下许多。
  走走停停,路途孤寂,天色渐晚。
  她好不容易走到统万城的门外,此时城门紧闭,只好找了户农家借宿一晚,讨了些吃的,勉强过了一夜。
  第二日,船雪起来时,天已大亮,农家婆婆早把汤饼准备好,她深受感动,她观婆婆气色,便能看出病灶的一二,吃完后,主动给婆婆把了一下脉,又开了一个治病的方子,交给婆婆道,“三付药,保您药到病除。”
  婆婆有些迟疑道,“我这病都好多年了,去不了根,你三付药就管好?”
  船雪道,“婆婆,您就听我的吧,我行医多年,您这实在不是什么大病,只是药不对症,所以一直不除根,这药方就当作我对您的报酬。”
  船雪又问了一些统万城的情况,婆婆把自己知道的说给她听,又特意指了指虽然城南门比较好进。
  船雪道了谢,直奔城南门。
  大老远,船雪就能看见白色的城墙,厚重而敦实。
  走近,城门处刻石立碑,上面篆着:“……我皇祖大禹以至圣之姿,当经纶之会,凿龙门面辟伊阙,疏三江而决九河,夷一元之穷灾,拯六合之沈溺,鸿绩侔於天地,神功迈於造化,故二仪降祉,三灵叶赞,揖让受终,光启有夏……”
  船雪读到“高隅隐日,崇墉际云,石郭天池,周绵千里。”仔细品了品,这篇铭文写的太美了,统万外围确实是这样的景象。
  她又听附近的村民说,这城墙虽然坚固,背后却是骇人听闻的建造过程,将土掺和了牛羊之血层层铺筑,再用夯夯实,堆柴烧烤,以求坚硬。每层夯筑好就命兵丁用大铁锥锥之,如锥入一寸,即说明夯筑不坚,就杀夯筑的人。如锥不入,则认为兵丁不用力锥刺、检查不力,即杀兵丁。
  手段不免残忍。这真是一将功成万骨枯,任何伟大的事业背后都需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船雪看完铭文,往城里进,被一个士兵挡住路道,“从哪儿来的?做什么去?”
  船雪自幼跟师父游历各国,对几国的语言十分精通,对方用什么语,她就对什么语,道,“我来寻亲的。”
  士兵盯着船雪看了又看,道,“你是哪里人?”
  船雪被盯得很不自然,她看了看自己,还穿着男装,这衣服却是中原的服饰,这才意识到来的太匆忙了,忘记换上胡夏国的衣服,她讲道,“我来找我娘的,是个大夫,放我进去吧,大哥。”
  士兵看了看,除了衣服,没觉得哪里不妥,各个地方的人迁到统万城的也不在少数,穿什么衣服的都有,就没再多盘问,放了船雪进去了。
  进了城内,更是一团迷茫。
  娘亲在哪里?她总不能见人就问,但眼下,她并无太多娘的信息,只能见人打听一下,城中的百姓一听娘的名字,面露惧色,纷纷躲开,她很奇怪,问了年长者才得知,原来这大夏王的名字叫赫连勃勃,赫连乃是皇家的姓氏,其他百姓怎会有这个姓?她娘叫赫连香,难道?难道?她不敢往下想。
  来都来了,岂有不找之理?
  矛盾之中,她忽然又想起另一个人来,赫连月明,他也姓赫连,会不会也在这城中?难道他是大夏王的儿子?她浑身不寒而栗,惊恐万分。
  她在街上晃悠了半日,已过晌午。
  她身无分文,饥肠辘辘,这才意识到,得给自己找个落脚点。
  她见城中医馆大夫收费极高,一般的贫苦人家根本看不起病,她便找了一家药铺,在铺子外摆了一张桌子,上面写道:“免费问诊”四个字样。船雪免费为病人看病,病人进铺子抓药,这算是跟药铺的掌柜拉拉生意,只要掌柜管她一顿饭便可。
  她想想自己,一介神医,给江湖人诊病,都需奉上白银三千,如今落得身无分文。其实,她想要真金白银并不难,凭她的本事,完全可以进到皇宫里做医官,什么权利,地位,金钱都不过是浮云。
  她不想,她宁愿让掌柜管她一顿饭吃,给她找个能睡的地方就行,其他什么也不重要,她更不愿违背师父立的门规:“不给皇权中人看病,病死,也不看。”
  一连几天,船雪都在这家药铺免费问诊,看病的人一天比一天多,她开的药方都是最便宜的药,却能真正治病。被医好的人,带着自己的亲戚朋友来看,有的还专门提着糕点来道谢。
  短时间内,船雪的名气在统万慢慢传开,药铺的生意爆好,药材供不应求,船雪却累的神劳形瘁。
  已经七天了,她来到统万的七个日子里,天天都在给人看病,好像忘记了自己来寻娘的,还有一些富贵人家要请她去家里看病,她也都一一拒绝。
  第八天,药铺外面的桌子前,排满了看病的人,站不下,都挤到路上去了。
  这天,船雪没有出现,她已经受不了这种没完没了的看病,一天下来,人都是昏沉沉的,更何况接连七天,不是正常人所能受得了的。
  哪个名医向来也是上午看病,下午歇息,她正准备离开,药铺掌柜好言相劝,求她留下,又说给她丰厚的报酬。
  船雪又不是没见过那点银子,她给江湖人看一桩病下来的钱比这可多多了,她是太累,身体又不是钢筋铁骨做的,凭什么要听掌柜的使唤,便婉言拒绝了。
  

  ☆、大夏行(2)

  船雪从药铺的小屋里走出来,只觉风尘天外飞沙,一个领队的红衣女子手舞动着长鞭,由南向北而来飞驰而来,她身后还跟着一小队骑兵,个个犹如风樯阵马,势不可挡。
  药铺外围堵了许多来看病的百姓,路被围了起来,那红衣女子的白马即将冲到跟前,她着急的呵斥道,“快闪开,闪开……”
  腿脚快的人都退到一边,抱着孩子妇孺却躲闪不及,眼看要被撞个人仰马翻,船雪大惊,这时候再跑去救那孩子根本来不及,她将手腕上的五线秘银丝放了出去,打在马腿的|穴位上,马腿一软,栽倒在地,红衣女子从马背上滚了下去,半天都未爬起。
  她身后的骑兵立即带住马的缰绳,有个身着蓝色胡服,脚蹬豹纹兽皮靴,披发左衽,腰挎弯刀的男子将她搀扶起,这男子器宇轩昂,神采多姿。
  路边的少女偷偷的瞄着,流出羡慕的眼神。
  船雪也是心头一震,只觉这个少年男子与月明有几分相似之处,不觉间,她又想起了他来,未等船雪回过神,那红衣女子扬着鞭子,对妇孺一通谩骂,“你是瞎,是不长眼,没看见我来,还不赶紧躲开,等着找死啊。”那妇孺吓得脸色苍白,连连赔不是。
  红衣骂完了妇孺,又走到船雪跟前,扬着眉头,说着胡语,“真看不出,有两下子,你怎么穿着汉人的衣服,是从中原来的?姑奶奶管你是什么人,敢绊你姑奶奶的马腿,让我摔跟头,你不要命了,看我怎么教训你。”说着,将长鞭往上一扬,向船雪抽去。
  “啪啪。”
  长鞭落地,发出清亮的撕裂声。
  船雪一个弯腰,长鞭落了空。
  红衣女子不甘心,气急败坏越抽越猛,接连几下都抽了个空。她边抽边道,“你敢躲?”接着,她又骂了一堆脏话。
  船雪只是躲闪,第一眼就觉得红衣女子有些眼熟,对了,她想起在武周山上,是她,是她把她打下悬崖的,是她——月明那嚣张跋扈的妹妹重颜。
  但,对于重颜来说,压根没认出船雪,因为她穿着中原人的男装,梳着男子发髻,更像一个风度翩翩,年轻俊俏的美少年。
  船雪让了重颜几鞭子,这次,她才不会再让这个刁蛮的野丫头,决定好好教训她一番,她冲着重颜道,“喂,我们比试一番,若是我输了,随你处置,若是你输了,怎么办?”
  重颜撅撅嘴道,“哼,比试就比试,你若输了就做我的马,驮我回去,任我随意处置,若我输了,也给你当马骑,随你处置。”
  船雪道,“好,我们比试什么?”
  重颜眼珠子一转,她见船雪着汉人的服饰,她又想到中原人最不擅长的就是骑马射箭,而他们胡人生活在大草原上,马背就是他们的家,这是汉人所不能比的,于是计上心头道,“我们就比骑射如何?”
  “怎么个比法?”船雪也暗自一笑问道。
  “我们去东郊草场上,比赛马,马技,和射雕如何?”重颜胸有成竹,仿佛这次她赢定了。
  船雪皱皱眉头道,“我现在没有宝驹良马,我拿什么和你比?”
  重颜朗朗一笑道,“你有没有是你的事,若你拿不出,就算你输,你得给我作马骑,你弄伤我的白马,我还没有和你算账呢,真是太便宜你了,你就等着输了给我当牛当马吧。”
  船雪正在犯愁,她眼望了一下众乡里,个个都低下了头,这女子身份地位都很高,不好惹,没人敢给船雪借马一用。若是没马,她输定了。船雪将银牙一咬,怒道,“哼,我若不及时制止,你的马早就伤了妇孺,你到底是谁家的姑娘,如此刁蛮跋扈?我将你的马腿医好,这匹马就让我来用。”
  重颜听了这话,可不乐意了,对着身旁的黑衣男子道,“五哥,他说我刁蛮跋扈,我们回去让爹爹把他抓来好不好。”
  这黑衣男子只不过比重颜大了一岁,叫赫连定,是大夏王赫连勃勃的第五子,也是赫连月明的弟弟,他为人亲善,和睦,向来不喜欢与兄弟争夺,所以,他的几个哥哥素日里对他都很好。
  对于这个娇生惯养的妹妹,他只是劝的多,他道,“颜儿,你不是说要和人家比试的吗?五哥当你们的裁判不好吗?”他见重颜低头不语,又向船雪道,“怎么称呼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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