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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中杀气浮现,忽然使出“伏魔狂斩”的招法,这是楞伽刀法中用于极险境地拼着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招数。虽然伏魔狂斩只是一招,但是这招里却含着十八路刀法,这十八路刀法完全是进攻的路子,而没有防守刀法。再加上是双刀的技法,能够左右开弓,所以威力极为强盛。
慧智尽管武功超群也被这招“伏魔狂斩”逼退数步。但是他却胸有成竹,因为这招“伏魔狂斩”虽然威力巨大,但是却极耗费内力,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也没人会轻易使用。他只要避其锋芒,然后坐等严纲筋疲力竭就行了。
没想到严纲这招却是虚的,“伏魔狂斩”刚施展了半招便忽然一扬手从袖筒里射出数枚丧门钉,射向慧智各处要|穴。慧智怒喝:“严纲!你这卑鄙小人!”急速挥动长棍将丧门钉一一击落,等他回过身来却见严纲早已逃之夭夭!
刘金彪在观礼台上气愤愤地对金六福道“金大人!这少林寺也太不给您老人家面子了!居然把这擂台比武给搅合了!您就这样……算啦?”金六福露出鄙夷的笑容望着他道:“呵呵,没想到你想得倒也周到,
只是这可不是咱家的比武招亲,算不上不给咱家面子,再说严纲技不如人,被人打得落荒而逃也怪不得别人。”刘金彪见他不肯上当,只好自己找台阶下台。
叹道:“唉,大人哪。您可真能忍!”金六福冷笑道:“你不能忍?不能忍就上台去把那秃驴打跑呀。”刘金彪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只得装聋作哑不敢吱声。
说话间慧智在擂台上合十施礼道:“小僧搅闹这番盛事,实在是罪过,只是那严纲乃是少林寺戒律院要缉拿的逃僧,情非得已得罪莫怪,日后小僧定要求告方丈与各位英雄书贴告罪。就此别过。”说罢,自顾自跳下擂台,朝严纲逃走的方向追去了。
丁陆咳嗽几声,待四周安静下来,这才开口道:“方才之事大家不要介意。比武照常进行。只是刚才那场比武并未结束,如今严纲已经不再这里,那麽,依在下之见,不如刚才那场比武视为无效,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东西两处观礼台上的人低声商议了一会,均是觉得虽然刚才王洪智已露败迹,但是毕竟还未败落,江湖上动手较量,一招得手,转败为胜的例子并不少见,
所以无论判定是谁输,被判输的一方定然不服,所以判为无效大家无话可说,于是在商议过后都表示没有异议。丁陆朗声道:“不知道哪位英雄要来下场比武?”
闪电剑焦伟林笑道:“在下不才,愿意凑个热闹,请各位英雄指点几招。”说罢,施施然的走进擂台上,只是随手把袍角掖进腰带里,
对四周做了个罗圈揖笑道:“各位,在下没别的嗜好,就是喜欢耍几下剑,恳请一位使用兵器的英雄下场赐教,至于擅长拳脚功夫的兄弟,在下手上的功夫差劲儿的很,若是拳打脚踢自然不是对手,可是拿剑对付赤手空拳之人,又胜之不武,所以只好却之不恭了。”
台上台下的众人见他声称喜欢耍剑,必是为剑术高手,但是却不见他的剑放在哪里,虽然江湖也有人使用柔韧的软剑,但是那些软剑都是围在腰间的,能看出剑柄和剑鞘的样子,而此人腰间只是缠着一根再也普通不过的丝绦而已。
也有人猜测是不是这人装腔作势摆架子,要剑童待会把宝剑送上来。甚至有人说得神乎其神,说这人是得道之人,会使飞剑,可千里之外取人首级平时就把飞剑隐身不见等等。
焦伟林听见下面议论纷纷,便微微一笑,朗声道:“列位乡亲父老,在下只是个剑客,也就是能耍两手剑法而已,可不是什么得道之人,至于放飞剑等法术,更是不会的,在下除了练剑的时候比大家多流了几桶汗水,其余的也就是跟大家一样,平常得很,受了伤会痛,不吃饭会饿,缺钱的时候,也会发愁烦恼。”一番话说得大家都哄堂大笑起来。
王传华见焦伟林虽然长得矮小猥琐,但是在擂台上一站自有渊渟岳峙的气势,便知道此人不可小觑,他对焦伟林的来历背景略知一二,但是对他的武功如何却不大清楚,因为此人不是从属哪个门派帮会,而是浪迹江湖的散客,听说此人的剑法也没有具体的师承门派,而是靠偷师学成的,每当武林中有比武论剑等盛会时,他都要千里迢迢赶去观摩,别人比武的时候,他便趁机偷学几招,慢慢地积少成多,居然形成了自己的一套剑法,是故其剑法极为驳杂。不过此人为人不坏,他向来在东海一带游侠,极少涉足中原腹地。东海附近多荒岛,时常有海盗在荒岛上聚伙分赃,焦伟林便闻风而动,仗着武功精湛将海盗杀散,将海盗所绑肉票救出,把劫掠的财货变卖后,所得银钱大都接济穷苦之人,所以他在东海一带有“义侠”之称。
第二百一十五章 焦伟林
没等东观礼台上的人说话,擂台下有人大喊:“这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谁不想要,怎么能便宜了你们刘家!”
焦伟林微笑道:“这位好汉,在下却不姓刘,在下只是帮着刘员外打擂,若是承各位英雄高义,遑让一招,这媳妇却也是刘家公子的,在下忙活半天也不过是为了别人做嫁衣。”
话刚收完,面前人影闪过,一个身穿白衣的青年汉子跳上擂台,那人长得倒也端正,凤目细眉、皮肤白皙,一看便知是江南的少年英雄,北方汉子大多粗犷豪迈,极少有人生得这般秀气。那人身上穿着洁白的锦缎箭袖武官袍,袍子上用金丝线精绣着团花图案,袍子边角上则绣着云纹,腰间扎着羊脂玉镶嵌的玉带,足下蹬着一双鹿皮薄底快靴。
好一个风度翩翩的美貌佳公子!他手里拿着一对虎头双钩,这虎头双钩也就是长剑尖端带着弯弯如月的钩子,在手柄的地方有月牙护手,这样的兵器极为难练,在练习的时候稍有不慎便会被月牙护手割伤自己,但是一旦练成,其杀伤力也是极大地。
那人笑道:“有美人待字闺中,在下愿意冒险一试,看看有此艳福没有!”焦伟林笑道:“这位英雄莫要心急,便是要做人家女婿,也要知会一下名字才好。”
那人粲齿一笑道:“在下欧阳佐。”说罢挥动双钩,左手钩一领焦伟林眼神,右手钩平直的钩向他的肋间。焦伟林将身一转闪开这一击,却并不亮剑。
欧阳佐挥动双钩施展种种招法攻过去,他的双钩很快,但是焦伟林身法更快。每每在间不容发之际躲闪过去,下面看热闹的人见他只是躲闪并不还招,都开始大声起哄,起哄声中还夹杂着叫骂声。
焦伟林依然是一副不急不躁的样子,欧阳佐却越发急躁起来,手上的双钩一招紧似一招。却总是差之毫厘让焦伟林躲过去。
焦伟林笑道:“这双钩也使得精彩了,可是还是太慢了。”话刚说完,忽觉背后劲风袭来,他心念一动身子便横掠出丈余,一柄虎头钩擦肩而过,情形极险。焦伟林闪过这致命一击,回头看时,竟是欧阳佐!不禁大为惊骇,刚才他已经探出对方的武功深浅。却不知怎么刹那间身法变得如此快捷了。
不等回过神儿来,身后又是劲风袭来,他闪身飘出几步回头再看竟又是欧阳佐,身法突然快得匪夷所思。
他久经大敌,阅历极为丰富 ,不等脚步站稳便又斜斜闪出几步,这个方位正是进攻的死角。 等他立住身形往回一看,不禁以为自己眼睛花了。面前竟有两个一模一样的欧阳佐!
下面看热闹的人大声鼓噪:“好不要脸!两个打一个!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
右面的那人笑道:“在下欧阳佑,与欧阳佐是孪生兄弟!”
焦伟林这才明白。原来他们是兄弟两个,欧阳佐在台上正面对敌,欧阳佑在背后偷袭,兄弟二人一前一后相互应和,倒是不容易对付,刚才仓促间自己竟然被他唬住了。
丁陆赶紧上前道:“两位欧阳少侠。这次比武乃是比武招亲,并非是争论一时之长短,两位一起打擂怕是多有不便。”
欧阳佐、欧阳佑异口同声的道:“我们是同生同长,自幼不曾分离片刻,这与人动手。也从来是并肩齐上的。”
丁陆不悦道:“这叫什么话!人家是一个人,你们却是两个人,这难道公平吗!?”
欧阳兄弟齐声道:“我们对付一个人是两个人一起上,对付千军万马也是两个人一起上,有什么不公平的!”
下面观众中有人大喊道:“要是你们打赢了,难道洞房花烛夜也是两个人一起上吗?那王得众人哄堂大笑起来,王传华面子上却是挂不住了,气得一拍桌子,低喝道:“越州双子星!他们也来打擂了,真是岂有此理!”
越州双子星乃是近年来在江湖上崭露头角的新人,他们童年时偶得奇缘,得高人指点练成了虎头双钩,他们对敌从来是同进同退,由于二人是孪生兄弟,彼此心意相通,所以两个人四柄虎头钩配合的犹如一人三头六臂,在越州一带罕逢敌手。
后来被他们创出名号,唤作:“双子星”。王传华、肖同武、马三等人虽然听说过,却从未谋面,在看到他们是孪生兄弟时这才想起此事,只是兄弟二人同来比武招亲未免太过荒唐,若是被口齿轻薄之人损上两句,王家的人颜面何存?
没想到焦伟林却浑然不惧,笑道:“丁前辈,既然他们向来如此,在下也不好破了他们的规矩 ,不如让他们兄弟一起上吧,在下对付的了。”
丁陆有些担心的看了看焦伟林,转身对欧阳兄弟叮嘱道:“这次不是了结生死恩怨,望各位点到为止。”欧阳兄弟却不屑道:“怕死就不要打擂,打擂就不要怕死!”
丁陆大怒,焦伟林劝道:“二位不要着急,或许刚才那句话,是丁老前辈嘱咐在下也说不定。”
欧阳兄弟闻听脸上浮现出怒气来。
东观礼台上,逍遥庄庄主肖同武低声道:“这欧阳兄弟今个儿要栽了 ,不及动手便心浮气躁,已经坠入对方毂中,只是尚不自知而已,只盼着焦伟林能手下留情,不要伤了他们性命才好。”
说话间的功夫,台上已经交起手来,欧阳佐与欧阳佑一前一后夹击焦伟林,双钩的技法讲究大开大合,动作舒展,攻防用致,可长可短,钩及四面八方,势势相承,招招相连,如今四柄虎头钩围攻焦伟林,只见四团银光将他罩在其中,观战的众人不禁为他捏了一把汗,那焦伟林却仍不亮剑,只是仗着身法快疾,在四柄虎头钩下飘忽不定,四把钢钩如影相随,却是伤不着他,竟好似三人事先演练好拿出来炫技一般,虎头双钩讲究钩、楼、卡、锁、撩、按、扫等技法,但是在焦伟林身上却是全然无用,因为根本就够不着他,眨眼间数十招过去,焦伟林还是只是躲闪并不还招,观战的人群开始嘘声一片,那些贩卖食品的小贩也开始凑凑热闹,大声吆喝:“各位看官,尝尝小人的大枣粘糕吧,又甜又糯,各位爷吃着粘糕看耍猴这滋味才叫美呢!两个大钱一斤糕,大爷,您来两块?”
第二百一十六章 欧阳兄弟
话语传进欧阳兄弟耳朵里,这兄弟俩怒气更盛,他们是越州武林中有名的美男子,平素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