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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五人二下一凑,柳总堂主竟被击中,他见东方四卫都在他身边,眼中露出了又惧又怕的神情,都有些傻了。柳总堂主功力犹在,此刻只要一掌击出,就可轻易取了四女性命,却心里一叹,想:“罢了,我纵横江湖一生,杀人无数,原也该死于刀剑下,又何苦死前伤了她们。她们手中的剑不起眼,却可以破我护体真气,教主什么都算计到了,真是厉害。”口中道:“教主神技精湛至此,叔叔死的可也心服,唉,原先只道你靠你父亲的余荫,才做上教主之位,没料到侄女你惊才绝艳至此,我死有余辜,我平生杀人无数,死了也算是偿还了一点把,只是我家中老少,望教主念在我多年忠心的份上加以照顾。”东方教主道:“柳叔叔,你放心去把,你家中事,我会妥善安顿。你也不按罪人安葬,算你为教中尽忠而死。唉,你的死,能规劝我教众人按教规行事,也算是功德无量了。”柳总堂主道:“多谢教主。”运气震出四剑,顿时,鲜血狂涌,倒地而死。他震出的剑不是激射而出,而只是震出了身体,可见他功力之深,要不是他顾及颇多,其实纵使东方教主再指点的高明,以东方四女的武功要杀他也觉无可能。东方四卫脸色苍白,拾了宝剑,退了下去。有人上来,收拾了柳总堂主的尸体。好一会殿中无声,各个人都各想心事。
萧意平原先听见那教主的叹息声,很是耳熟,正在犹疑间,却见接下来的事情,跌宕起伏,一时看的眼花缭乱,只想:“这魔教教主真是个厉害人物,厉害!厉害!”
东方教主过了良久,沉沉地道:“教中自有教规,虽我父久病,致使教中十年教规废弛,但今后要严加遵守,无论是谁,违者必究,希望大家好自为之,为发展我教,齐心戮力。”教众齐道:“谨遵教令,不敢有违。”当下,教主示意教众散去。
魔教四使出殿见萧意平在此,都大是奇怪。闻说教主传见,都是一怔,鬼哭神嚎道:“侄儿,你要小心,教主素来对我们些老家伙看不上眼,只是素无机会整治我们。她当知你我的关系,你可要小心应对。”萧意平点头答应,正说话间,有人前来传萧意平进去。萧意平和四人做别去了。
萧意平随那人穿过大殿,来到一个小厅,那人拱手向一帘后人道:“启禀教主,客人已到。”说完去了。萧意平透过帘幕,见里面一女子的的身形,隐约做在椅上,忙施了一礼,道:“小子萧意平,参见教主,教主百忙之中,召见小子,小子荣幸之至。”说完长身而起,垂眉弓立,甚是恭敬。帘中人突地“啊”了一声,随即道:“怎么?当真是你?”萧意平听了甚觉耳熟。那人夺帘而出,萧意平见了,大惊道:“东……东方姑娘!你……你是教主?”
东方飞凤正是魔教教主,其实是代教主,因为二十年前,那场泰山魔教和武林六大剑派的大战后,魔教教主曲韵隐退无踪,只派代教主东方无忌掌管教务,不过因为正式的教主多年未现,所以魔教代教主和正式的教主没有分别,只是没有代表教主的光明黑暗二块金牌。前魔教代教主东方无忌,乃是东方飞凤的爹爹,因练功不慎走火入魔,功力大退,是以长年闭关,苦思武功大进之法。东方无忌对于教务殊少管理,教众颇有微词,直到东方飞凤长大,才于半年前,立东方飞凤为代教主。
东方飞凤幼有奇才,极爱读书,尤其于武学之道,天赋惊人,能于人招术中,知其弱点,识人破绽。而且也擅长指点人的武功。东方无忌就是传位于东方飞凤后,听了东方飞凤对他武功的一番评论后,才消失不见的,人去无踪了,害的东方飞凤大悔:“唉!我乱说一通的,爹爹怎么就听了不知道是开玩笑,当起了真呢?也不知道人去了哪里,丢下女儿不管。”
东方飞凤一面悄悄派人寻找爹爹,一面整顿教务。教务原先少人决断,颇多错误,是以千头万绪,都待她整治。东方飞凤每日视事,颇是忙碌。她不喜日月山上戒备森严的气氛,喜欢山下的山村般的安静生活,因此,每隔半月下山住上几日。
一日,她处理完教务,深夜下山,路遇一公子吹箫,音色动听,是平生不曾听过的。夜风如水,花香熏人,东方飞凤不由大是迷醉,待那公子吹奏完,不由痴痴问了十几个问题,及由音乐中醒过来时,见那公子星眉朗目,俊逸非常,正呆呆地看着自己,不由大是害羞,心中不知怎地,只想逃开,就这么一口气,奔回了住所,坐在床上,心中还怦怦乱跳。
东方飞凤不久就静下心来,心想:“我这是怎么了?平白无故地,我害什么羞啦!那人看了我一眼,我怎么竟吓得跑了。这可不像自己。”不禁哑然失笑。又想:“我堂堂一个教主,如若叫人知道此事,那还了得?我不如叫人把他悄悄杀了。”又觉的太过残忍了,于心不忍。忽地忆起那人的箫声,不由一阵迷糊,想:“算了,他文质彬彬的样子,看来是个读书人,我和他计较什么?再说……再说,又不怪他。”起身来到窗前,看着夜空,突地想:“他那箫声那般好听,我可学的会?学了自己吹奏,岂不是好!”
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竟和衣睡了。第二日,一早被属下吵醒,上山处理紧急事物去了。
东方飞凤在日月山忙完,已是夜晚,本不该下山,但心里似乎有事情一样,颇不平静,还是披星下山了,东方四卫看的茫然,也不知教主这么夜了,还为何要下山去住。
东方飞凤一个人又来到昨夜听见箫声的地方,又遇见了那个公子,这回她有了准备,是以大方得体,问了那公子的姓名后,又得他允诺,跟他学箫。回到居所后,不由心喜,此后数日,莫不深夜学箫。
东方飞凤白日管理教务,深夜下山学箫,忙碌非常,她自己却不觉辛苦。她早知道萧意平有了心上人,见他谈吐很是亲切,而又斯文有理,宛如朋友般,心中不由也把他做知心朋友看待,想:“我平日接触的人物,虽说也有很多英俊不凡的少年,但全无他这样的亲切自然的气度,谈笑自若的风范。萧公子人真不错,可惜一者有了心上人,二来又不是江湖人物,和自己大不相配。”又想:“他如果是江湖人物,又怎么会有这样的气质呢?”东方飞凤和萧意平在学箫的日子里,不由感情倍增。虽二人不涉及私,又刻意回避嫌疑,但月色朦胧,如此良宵,二人又怎能全无所逾!偶尔一言之失,便情根暗种。
那日,萧意平告之东方飞凤要明日回乡。东方飞凤心中顿时怅然若失,凄苦莫名,一瞬间尝到了许多未曾体会过的滋味。她也不太明白自己的感受,但她知道,如果这时不对他有所表白,以后便会再无机缘了,她是决断大事情的人,立下了决心,把萧意平带到自己的居所,以家传玉佩和自己平日的玉箫相赠。此举无疑是定情之意,忙害羞的逃到日月山上,心想:“他说是周侗的侄子。我要寻到他,也不甚难,只须找到周侗便成了,周侗就算不是我手下教众,有了姓名,也可寻到他,不过我当真喜欢萧公子吗?他明年再来,我如何对他?他说有了心上人了,这倒好说,如果明年见了他,我仍念念不忘于他,对他思念不已,我就叫他不要他的心上人了,他要不从,我便派人悄悄杀了他的什么弦儿,这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这颇不仁义。就把弦儿掳走,永世不叫他们见面把!可是如果明年我发觉不爱他呢?我怎么待他?要不要要回玉佩呢?那玉佩可是母亲给我的贴身的东西,宝贵的很。”东方飞凤想法颇多,每天逃避似的再也不下山了,再加上教务忽地增多,使她忙不盛忙,倒也解了她情思之苦。
一日,东方飞凤问属下道:“经济法王每日都忙些什么?还是老样子?”那属下道:“差不多和从前一样,只不过这些日子来,每到黄昏时,他都和一个客人下棋。”东方飞凤随口问道:“哦,那客人是谁啊?”那属下道:“就是先前禀告过的,华山派的弃徒,叫萧意平的人。”东方飞凤听了大惊道:“什么?他叫什么?”那属下不知道教主为何吃惊,道:“就是那个为救灶王门,被华山派所弃的萧意平,他为人很有义气,很受四大使者的推崇,就连神通法王也是赞赏有加。”东方飞凤道:“晓得了,你下去把,法王如有异状,速来禀明。”那属下应了声“是”,便弓身退下。东方飞凤心想:“原来华山派的那个弟子也叫做萧意平,不知和萧公子是不是同一个人。应该不是的,萧公子又不会武功,哎,世人同名人物甚多,不过环境,际遇却都千差万别。”心中不由感叹良多。不过她到底有些怀疑,便命手下人传见前华山的弟子萧意平。再说了,经济法王对这人看来很是看重,每日竟和他下棋,也让东方飞凤好奇,看看此人有何过人的地方,竟叫许多魔教的重要人物重视。
东方飞凤见到教她吹箫的萧公子,真是华山派的。不由心中失望已极。仔细打量了萧意平一番,幽幽叹道:“果然是你。”萧意平见东方飞凤便是魔教教主,心中也是难过非常,二人心虽不同,心意却相同。都想:“如此的风雅的人物却是江湖中人,真是可惜。”萧意平见东方飞凤颇有愁色,心中虽也很悲伤,但仍强笑道:“东方姑娘,你这二句话,倒叫我想起了我原来一个师兄的一个笑话。他人生来谨慎,持重。大家便给他编了一个笑话,说他有一日,见底上有一滩牛矢,便自言自语道:”咦,这地上的好象是牛矢啊!‘还是不放心,说完蹲下来,用手捻了捻,粘粘的,道:“恩,一定是牛矢。’又凑到嘴边闻了闻,有点臭,道:”一定当真是牛矢。‘还是不放心,用嘴尝了尝,惊喜地道:“果然是牛矢。’”东方飞凤听完,咯咯娇笑起来,娇喘道:“萧公子,你就会逗人开心,不过你可冤枉我,我可没把你比做牛……牛……”忽地住口不说,脸上的笑容慢慢退去,冷静下来,心中大怒。想:“这人是经济法王他们派来对付我的。”只此一想,不由心哀如死,缓缓道:“萧公子,你真有本事,可以叫一个女孩子一会笑,一会哭;叫她为你喜,为你悲。”萧意平听了她这一句话,心中大寒,如坠冰窖。原来东方飞凤这话说来,不带丝毫感情,冷冰冰的,“萧公子”三个字,和以往叫法,颇不相同,不仅没有了往日亲切,柔和的感觉,而且有讽刺,挖苦之意。萧意平大惊,想:“莫非我留书和她作别,她恼恨我弃她于不顾吗?唉,她哪里能理解我的想法,一定是怪罪我了,说到底,她也是魔教中人,又是教主,心意颇难预料。”呆呆的痴想,也不知怎么回答她这句话。东方飞凤道:“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很会说话吗?你可以再说些笑话,把我逗笑啊!”明眸冷冷的盯着萧意平。萧意平茫然道:“唉!早知道你是教主,我就……不该……唉!”
忽地萧意平一醒,想:“什么时候了,我还自怨自艾的?要打点精神小心应对才好,不然她一恼将起来,我只怕有性命之忧。”却听得东方飞凤道:“你也不用假惺惺的了,你早知道我就是教主的,可笑我竟对你一无所之。”心想:“我那时真是糊涂透顶,他的身世来历,我竟如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