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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沈思如何来抢救古辛,同时又不会暴露观音寺的行踪。
在此同时,田总管也用观音密传将整件事情的经过传至关外的连家。
就在短短几日,原本相当沈寂的观音寺,因为古辛遭到排帮的追杀,使组织网脉全部动员了起来,加入搜救的行列。
此外,看起来非常平静的江湖,就在古辛等人夜挑排帮后,一夜之间造成排帮重要人员死的死、伤的伤。消息一传开,成为江湖人物茶余饭后的主要话题,连带也对这个名叫古辛的少年产生了很大兴趣。当然有些好事者因对排帮的所作所为已积压了许多不满的情绪,也趁著这次古辛大闹排帮的事件鼓掌叫好。
排帮总坛被挑了之后,原本以为就此元气大伤,但却是一反常态,不但没有沈潜,反而大张旗鼓将整个总坛移至洞庭湖君山,同时也对武林各派不愿意加入排帮者展开或明或暗的攻击,首当其冲的就是同样以君山为总舵的丐帮。
短短不到几天,各个门派几乎都遭到黑衣人或红衣人的袭击,造成程度不一的损伤。
这天,洞庭湖君山上排帮的新总坛,突然来了一位年纪约六十多岁的老者,身后跟著五名腰配长剑、年纪约在三十上下的汉子。
这名老者一入君山排帮总坛,胡月群便率领数十名黑衣人及红衣人在门口迎接。
老者到了门口,只听胡月群必恭必敬地对他行个九十度大礼,口中并说:“副门主到来,属下有失远迎,尚请副门主恕罪!”
胡月群口中称呼的副门主,微笑地对著胡月群说了声:“胡二总管,你就不用多礼,目前计画进行得如何?”
两人边走边谈,直入大厅副座坐定,胡月群站在一旁说:
“报告副门主,属下日前已派人前去寒虎潭取回门主所交代的物品,而现在百花毒佬及笑千里等人均已将药炼制多时,最近应该可以向门主献上成果了。”
副门主露出一副慈祥的笑容对胡月群说:
“嗯!不错,那最近有没有古辛那小子的下落?”
副门主一提到古辛两个字,胡月群的脸色稍稍沈了一下,马上回答说:
“那小子自从重伤向阳升,逃出洛阳总坛后,属下也立即派人去追踪,但一直没有找到他的下落,至于四兽将中已折损两位,另两位则因伤重,目前正在休养当中,待两人伤势较稳后,属下会立即派两人去搜查。”
副门主听完胡月群的报告,脸上仍是一副和蔼可亲的笑容,说:
“哦,是这样啊!门主下令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这小子捉到,最好是活的,若是没有办法降服则予以格毙,知道吗?”
胡月群立即行个礼说:“属下知道!”
副门主又说:
“明天大总管就会由关外回来,记得通知各个暗桩可以开始展开初级魔化计画了。对了,铁骑门的情况如何?”
胡月群答说:“属下知道!自从上次派出黑衣卫及红衣卫攻占铁骑门,大部分的铁骑门徒均已归顺,同时属下也逼他们服下穿心魔丹,目前除门主风云一骑马天云不知下落外,整个铁骑门的系统都已在掌控中,若有需要可以马上派上用场。”
副门主笑著又说:
“嗯!很好,很好。那等百花毒佬及笑千里等人把药炼成后,立即赶送到关外密地给门主查验一下,不可有半点延误,知道吗?”
胡月群说:“是!”
副门主接著又问说:“对了,那群白衣人的来历调查清楚了吗?”
胡月群面有难色地说:
“报告副门主,那群白衣人的武功似乎非常高明,而且动作十分俐落,根据与其交过手的红衣卫指出,这批白衣人与那个偷窃督船令牌的女子所使的,好像是武林三大秘地之观音寺的云烟飞雾轻功身法。”
副门主听完胡月群的话后,脸色也凝重了起来,刚才那副慈祥的笑容完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冰冷的神情,对著胡月群说:
“观音寺的云烟飞雾?胡二总管,这件事你马上动用探子眼尽全力去查清楚,若真是观音寺的人,务必立即通知门主。”
胡月群答说:“是,副门主,属下一定会尽全力查清楚白衣人的来龙去脉。”
副门主低头沈思好一会儿,抬起头来,两眼如炬地向胡月群说:
“你现在立即去把红衣卫主及黑衣卫主找来,我有事要与他们商量。”
胡月群立即答说:“是,属下马上去通知!”
一说完,立即转身出去。
此时,副门主脸色凝重地低头沈思,而其身后五名剑者,则是一脸漠然,似乎外界一切俗事,与五人完全无关。
没多久,胡月群从外头走了进来,向副门主说:
“报告副门主,属下已经派出密令,要红衣卫主及黑衣卫主立即火速赶来了。”
副门主并没有抬起头看胡月群,只一挥手说:“好!”
由于副门主并没有再多问话,胡月群也不敢多说话,双方就这么沈默了下来。
约莫一盏茶时间,副门主缓缓地抬起头对著胡月群说:
“胡二总管,你立即通知古来城的雪山双屠、五魂煞加入搜捕古辛的行列,两天后通知所有人到君山来集合,我有事要宣布。”
胡月群接到命令后,立即退身离开。
就在这时,洞庭湖君山也出现了非常诡异的气氛,尤其在入夜之后,马车进出频繁,来来往往人进人出,其中还不乏僧尼道士之流,江湖上似乎也随著这批人的进出而愈显乱象。
连馨玉在古辛失踪的这几天,一直担心著他的安危,已是到了茶不思、饭不想的严重地步,田总管不时好言相劝,她才进一些食物,那股担心与不安一直缠绕著连馨玉的心头,最后因为忧心过度致使整个人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严重受损的排帮发生此事后,根据观音寺信鸽所传回的消息指出,排帮日前已将总坛迁至洞庭湖君山,而且帮主程武也再度现身,掌理帮中的事务。
至于当天浴血奋战、逃离排帮总坛的古辛,正如空气般地消失,不仅观音寺信鸽组织暗中搜寻不著,连带排帮也动员了所有力量寻找古辛的下落,结果都是零。
第十八章 暗潮汹涌
这天,观音寺位于洛阳的联络站内,突然来了辆看起来不怎么起眼的马车,马车上下来一个差不多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及三十来岁的妇人,而守在树林中的观音寺暗桩,只见马车行经之处,皆响起一阵急促的鸟鸣声,直至马车驶入联络站内才停止,随即大门关闭。
田总管及所有观音寺弟子均立于马车两旁恭候,待中年男人及妇人下车后,随即传来:“门主及门主夫人福安!”
这位中年男子即是暂时退出武林、目前接掌观音寺的吴重,至于一旁的妇人则是吴重的夫人张音妙。
五十年前观音寺主吴任皇接掌门主之位时,仅有三十多岁,在遭逢红巾阁的意外事件后,即毅然决然地避隐至关外其夫人祖产的连氏牧场,同时也生下吴重,直至吴重满二十岁后,才将观音寺主的位子传给吴重,并由吴重接手继续调查红巾阁的案子,而吴重在与张音妙结婚没有多久,即产下连馨玉来。
说起连馨玉,可令吴家上下担心不已。在她小时候,就已显得非常活泼好动,但偏偏在学武一途上,似乎不怎么认真,倒是其他技艺,如骑马、易容、轻功、暗器、阵法等却是相当精通,若真要真枪真刀对打,她可能只有跑给人追的分了。不仅如此,她还非常自在逍遥,尤其连馨玉是跟随其祖母姓氏,换言之,连馨玉是继承其祖母连氏家业的唯一单传,不仅吴任皇疼她,连家上下可是把她当成掌中玉来看待。
自小连馨玉就在关外牧场长大,不仅养成乐观开朗的个性,同时也让她具备冒险的特质,所以,对于愈刺激的事情,她愈觉得有趣,这也是为什么她会坚持易容潜入排帮总坛偷盗督船令牌。看著她长大的总管田宗魁,可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因此,在古辛受伤失踪的这段期间,田总管也是尽了一切努力,好说歹说,要她无论如何也要吃点东西,否则,老早就不成|人形了。
再说吴重及张音妙一步出马车后,赶忙问田宗魁说:
“田总管,玉儿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快带我们去看看。”
纵使连馨玉再怎么调皮、好动、没有淑女的气息,毕竟也是自己的骨肉,怎么忍心看她伤心难过啊!所以两人在接到田总管说玉儿病倒,两人立刻马不停蹄地从关外赶到洛阳来。
田总管说:
“寺主,小姐她是忧心过度所致,我已请文、武二医帮她开药,目前正在房中休息。”
吴重叹了口气说:
“哎!真是的,这个小妮子,也不想想自己有几两重,凭她的功夫,就想去探人家排帮的底,害我也被老太夫人骂惨了,说什么我没有尽到做父亲的义务。”
张音妙也接著说:
“相公,你也别担心了,老太夫人也是希望玉儿能平平安安,你也就别再管老太夫人怎么说了。”
田总管也有点无力地说:
“寺主、夫人,我是看著小姐长大的,她的安危我也是很担心,只是小姐对于红巾阁的后人古辛过度担心,所以才病倒的。”
吴重说:
“对了,田总管你在密传中说,红巾阁红战这个后人古辛,目前搜寻的情况怎么样了?”
田总管一想起古辛,心中也是百感交集,连叹了好几口气说:
“寺主,说真的,我看古辛应该不是短命之相,只是他在排帮四兽将及七星护法的双重阵势中杀出,我担心他受伤太重,而有什么意外;再说,他可是咱们小姐的救命恩人耶,站在江湖道义上,非得把他找到不可,更何况他又是红巾阁的后人。”
吴重也忧心地说:
“最近信鸽从各地将消息传到关外说,之前古来城旁的紫灵山不是有传出红光杀人的事件吗?这段时间以来,那道红光已渐成粉红色,我一直担心这个什么红光不红光的,是个大陷阱,那么多武林人物,以为那红光是什么宝物要出土,结果死了那么多人,哎!结果呢?什么也没有查到。”
田总管接著说:
“其实,自从古辛与排帮发生正面冲突后,久未露面的排帮帮主程武又再度踏足江湖,而且排帮内部的力量好像不止这些,包括什么红衣人、黑衣人的,就一大堆高手了;最严重的是,排帮也派出杀手来追杀古少爷,我是担心古少爷万一真的有什么意外,那不知如何是好。”
三人边走边谈,田总管同时也简短地报告了洛阳联络站目前在各地所搜集到的消息及近况。
一进房后,看见躺在床上的馨玉一副十分憔悴的模样,吴重及张音妙夫妇两人看了也不禁心酸。
吴重及张音妙走近床边,张音妙低声地说:
“玉儿,玉儿……你还好吧!我和你爹来看你了。”
昏迷中的连馨玉微微睁开双眼,一看见自己的双亲,不禁悲从中来,抱著张音妙放声大哭说:
“娘,你们要想想办法,救救阿辛啊,呜呜呜……”
看著自己唯一骨肉这副可怜的模样,张音妙也难过地说:
“玉儿,你别担心,好好养病,我与你爹及田总管会尽全力找寻古辛的下落的。”
伫立一旁的吴重看著爱女哭得这么伤心,心中也是感触万分,说:
“玉儿,古辛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好好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