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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金棍奇丐的情势愈来愈危急,看在田总管眼里,也是焦急万分。其实也不是他不愿伸出援手,金棍奇丐在武林上可是出了名的嫉恶如仇,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汉子,只是他这么一出手,会不会暴露自己的身分,同时让观音寺仍在江湖上走动的消息泄漏出去,这才是他最担心的事情。
就在田总管左思右想时,金棍奇丐由于后力不继,身上已中一剑,其身势也因此缓了下来。
这时田总管已不能见死不救,立即传音告诉东天神及北天神说:
“待会我们各自蒙上面罩,出手相救,但千万记得,别露出观音寺的武功来,救了之后,就赶紧闪人,千万别逗留,知道吗?”
东天神及北天神向田总管点了点头,随后,田总管也传音告诉南天神及西天神。
田总管一说完话,马上掏出身上的配剑,此时,为了避免身分曝光,他所擅长使用的双剑,可是不敢拿出来,免得遭到敌人认出,而误了大事。
田总管向其他四人招了招手,随即带头跃入打斗的现场,一口气运足了十成功力,以一招最为普遍的力劈华山剑招,往其中一名黑衣人刺去,而护天四驾也各挑一名黑衣蒙面人,持剑杀去。
就在五名黑衣蒙面人正欲出剑将后力无继的金棍奇丐杀死时,突然闯进了五名蒙面人,而且出招凌厉,直往五人身上招呼去,若是五人不回招抵挡的话,那铁定会被刺中身亡。
这五名黑衣蒙面人赶紧回身反挡住五人,此时,田总管及护天四驾为了速战速决,都使上十成功力,并以江湖上最普通的剑法朝五人身上招呼去,以免泄漏了自己的身分。
正处于危境中的金棍奇丐管中天,在性命攸关时,竟冲出五个人来救他,顿时间也松了一口气。
而五名黑衣蒙面人也没料到这五人的武功竟然如此高强,在攻出第二招后,每个人身上就各中了一剑。
黑衣蒙面人眼看欲杀金棍奇丐无望,互看一眼后,也全力攻出一招,利用五人回挡之际,反身逃离现场。
田总管及护天四驾一见五人逃离后,没有加以追赶,也欲起身离开。
从田总管五人跳进打斗现场解救金棍奇丐,到五名黑衣蒙面人负伤逃离为止,不过是片刻时间,而被五人解救的金棍奇丐,也不解这五人是何来历,正欲向五人道谢时,发现五人也是急著要离开。
金棍奇丐管中天忙说:“请问五位侠士贵姓?容管某人当面致谢救命之恩。”
正欲转身离去的田总管见金棍奇丐这么一问,只好礼貌性地说:
“管帮主,我们五人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帮主您也不用谨记在心,只是帮主及弟子现在负伤,赶紧找个地方治疗,免得五名杀手又掉头过来追杀。至于道谢一事,帮主您就别客气了。”
说完后,五人朝金棍奇丐拱手抱拳,随即跃身离去,徒留一脸错愕不已的管中天。
此时,金棍奇丐管中天心中可是纳闷不已,心想:
“看这五人的武功,在江湖应非无名之辈,而且也称我为帮主,可见他们也知道我是丐帮帮主,但为何救了我之后,竟然匆匆离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且看他们五人的武功路子,也看不出个端倪来,这倒是奇怪了。照理说,武功如此高强的人物,我不可能不认得才对啊!哎,姑且不管这件事了,倒是自己及帮中弟子被这五名排帮派出的杀手追杀,他奶奶地,已经挑了丐帮在君山的总舵,而且死伤了那么多丐帮弟子,这口鸟气不报,我死也不瞑目。”
金棍奇丐管中天想了一会,看看自己及其他弟子均已负伤,为了避免再遭排帮五名杀手折回对他们不利,他立即扶著受重伤的弟子,往附近的临时总舵走去。
至于田总管及护天四驾在解救了丐帮帮主金棍奇丐等人的危险后,也立即离开现场,并继续往洞庭湖的方向行去。
途中,田总管向护天四驾说:
“你们刚才有没有注意到,这五名身穿黑衣服的家伙,剑法非常诡异,似乎不是中原武林门派的剑法,你们有没有看出端倪来。”
护天四驾之首东天神说:
“田总管,你不说我倒没有想起,他们五人的剑法的确非常诡异,中原武林的剑法中,好像没有如此诡异凌厉的招式。”
田总管说:
“的确如此,而且看五人刚才的模样,似乎欲置金棍奇丐于死地不可,莫非是排帮要赶尽杀绝?”
西天神也开口说:“不然派出信鸽去查一下如何?”
田总管说:
“现在寺内可动用的力量,几乎都投入寻找古少爷一人的下落,根本抽不出人手来调查,这几名黑衣杀手的底,我想一定与排帮脱不了关系。”
东天神说:“不然我们直接去问金棍奇丐,为什么那五名黑衣蒙面人要追杀他们。”
东天神话一说完,五人随即往洞庭湖的方向驰去。
第十九章 人蛇大战
再说古辛一鼓作气杀出排帮总坛后,虽然全身被四兽将及七星护法等人劈砍得有点不成|人形,但为了保命,也不得不立即运起全身力劲施展红巾浮云步法中红巾飘逸逃离现场。一出豪宅后,古辛看看四周的环境,为避免遭到四兽将先天具有的动物性本能追杀,直往山区飞奔而去。
古辛拚了老命猛逃,当然不知道随后观音寺的救援就来到了,若是观音寺的救兵早一步到的话,他可能会采取守势,至少在短时间内可以撑得过去,但就是不知道观音寺的救兵何时会到,古辛才会拚命杀出重围。
看准了方向后,古辛先从身上掏出几颗华佗回魂丹丢入口中,随即将身上仅余的一点残力运到双脚上猛掠而去,而对被胡月群一把长剑贯穿的右肩,古辛这时可没有时间多管,在服下华佗回魂丹的同时,也点了长剑贯穿身体的四周要|穴,以防止血流过多,自己还没逃命成功,就流血而亡了。
他心想:
“目前这种状况根本不能随便回到联络站去,万一四兽将闻‘香’找到联络站的位置,那我可是罪人一个,所以还是往深山方向逃去好了。”
经过一段时间逃命后,古辛早已离开洛阳城很远,而他自己也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坦白说,他现在也真是怕四兽将闻“香”追来,所以边逃边往后看,直至一处山坳,四周林木参天,为避免身上的伤势恶化,同时防止追兵又杀了上来,古辛记起了老秃爷爷的叮咛,只要是身上有伤,得先医治。
左看右看,古辛看中了山坳一处不小的洞|穴,已被一些长藤蔓掩盖住一半,看样子可能是一些体型较大的野兽所栖息的地方。
这时古辛停了下来,咬著牙一运劲,用左手硬是将贯穿右肩的长剑拔出,只见一道血雨随著长剑前后飞散而出,而他的身形也因拔出长剑,痛得弯下腰来,而且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但痛归痛,也不能让血液就这么喷洒吧!那可是会死人的,古辛再次点了伤口四周的|穴道,暂时止住了喷血。
古辛心想:
“可恶,想不到少爷我才出来江湖混,刚开始即被人打到昏迷不醒,这次又被杀成这副狼狈相,他奶奶地乌龟王八蛋,排帮那群天杀的,待少爷我养好伤,不把排帮干掉我就不姓古。”
在将身上的长剑拔出后,古辛左手撑著一棵大树,痛得连喘了好几口大气,随后把生平第一个刺入身体的纪念品拿到右手,当成是防卫武器,深吸了一口气后,往小洞|穴中走去。
约有半人高的洞|穴,迎面传来阵阵扑鼻的腥臭味,古辛藉由微弱的光线稍微观察一下,是否有其他的动物在里头栖息,若真的有,那只好算它倒楣遇到也是非常倒楣的他,先砍再说。
但很庆幸地,里头虽然不高,但也够他半立著身子。古辛弯下腰来,拨拨地上的杂草及树枝,发现了一些黑褐色的长毛,他虽没有四兽将的动物性本能,但也是在山里长大的小孩,看看这些长毛、再闻一闻气味,发觉这是山中黑熊的气味。
他强打精神整理地上的杂物,同时也将这些黑熊身上掉落的长毛稍作聚集,随手拿到外头去散洒,利用黑熊长毛散发出来的气味,来掩盖自己身上的味道,好防止四兽将真的闻“香”而来,那他可就不用玩了。
整理完之后,古辛再忍著伤痛,找了一堆山藤及树枝将洞口全部覆盖住,以防这个洞|穴的“主人”突然在他运功时闯了进来。
带伤做完了这些预备工作,古辛已是筋疲力尽了。
他用手撑著地面,从身上拿出一颗“天地九转丹”服下,并在伤口上倒了些金创药,然后取出银针,往天突|穴及天灵|穴各扎了一针,运起回天心法逐渐入定。
自出江湖后,第一次受伤昏迷了半个月,第二次受伤则差点要了他的小命,这种结果,可是让他对江湖的戒心更为强烈,想不到排帮这么厉害,凭自己认为已有不错武功还被杀成这副德性,万一遇到更厉害的对手,那不就不用玩了。
古辛暗自决定,自己非得再苦练一门武艺不可,万一以后真的遇到像今晚这种情况,银针也失效了,那不就任人宰割了吗?
有了今晚的教训,让他对于武功的重要性有了一番新体认,原本还以为自己的曲脉一针已是非常了不起,而且老秃爷爷也说过自己的武功在江湖上应算得上一流,想不到,一群老奸巨滑再加上不要脸的乌龟王八蛋,竟然会想到用具有磁性的长剑来对付他的银针,而且还是采取围攻,简直下流到了极点。
而古辛一运起回天心法疗伤后,这么一入定可足足有一天之久,等他醒来时,发现天色还是暗的,心想:“莫非自己入定有一天一夜之久了。”
仔细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伤口并无大碍,古辛自言自语地说:
“哎!伤口是结痂了,也幸好有老秃爷爷要我随身携带的药物,否则这次铁定就把命给玩完了,真是有够倒楣的。”
古辛脱下衣服,看看被长剑射穿的右肩伤口,除了仍会疼痛外,所幸没有伤到要|穴及经脉,否则右手大概也废了一半。
想到被排帮围攻,古辛不禁愈想愈气,呛了一口气说:
“哼,排帮?什么排帮?等少爷我伤好了之后,你们就知道下场了。可恶!竟然用围攻的,格老子地大乌龟王八蛋。”
衡量了一下自己的伤势,古辛判断非得十天半个月不会好。
想想,反正这个树林既然有熊出没,可见人烟一定罕至,倒也可好好休养,顺便利用这个机会把老秃爷爷传给他的匕首拿来瞧瞧,看看这匕首上面所刻的三招刀法如何。
心中稍有了计画之后,古辛起身走出洞外,只见四周寂静异常,除了几声虫鸣及夜鸟的叫声外,剩下的就是微风吹卷树叶所发出的簌簌声响了。
经过了之前一夜的打斗,接著又入定疗伤了一天一夜,古辛的肚子这时也觉得有点饿了。
看看这座古木参天的树林,一时要找到可以食用的东西可能也不怎么简单,况且又是深夜,纵使有,要找也不容易,想一想乾脆等到天亮再说。
返回洞|穴后,古辛身上的伤还是隐隐作痛,对于这几天所遭遇到的事情,他总算是开了眼界,同时也学到教训,这也难怪连馨玉平常总是会笑说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在江湖上想要混得好,还真得有两把刷子才行。
这时,古辛对老秃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