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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古辛才发觉,莫非这条白蛇的皮是个宝物,但总得把蛇皮剥下来才是啊!想了想,既然匕首能刺穿蛇头,那应该就能剥下蛇皮了。取出匕首后,古小子翻开蛇身,从七寸部位绕著蛇头割了一圈,“滋!滋!滋!”几声后,终于将蛇皮割开。
剥开蛇皮,古辛随即做第二部分处理,包括取出蛇胆、蛇目,而这些动作他可是再熟练不过了,不一会工夫,整条蛇已被古小子解体了。
逮到这条倒楣的大白蛇,可是让他足足吃了好几天的烤蛇肉。
最令他欣喜的是,那条白蛇皮在清洗乾净后,曝晒了几天太阳,古辛发现十几丈的白蛇皮竟然具有弹性,且呈现透明颜色,偌大一张蛇皮紧缩后,就像一条细绳般,收起来与手掌心差不多。最奇妙的是,拿在手上的质感冰冰凉凉的,尤其是运起功力贯入蛇皮后,整条白蛇皮竟涨成像人手臂一样粗的棍棒。最神奇的是,这根“蛇棒”运劲耍起来后,遇树则树断,遇石则石碎。发现蛇皮的妙用后,古辛心中可是高兴死了,想不到不仅让他饱餐一顿,竟然又多了一样宝物。
但对于运用蛇皮可也让古辛苦恼了半天,不知如何是好,因为蛇皮的确是个宝物,但也要能耍得开,问题就是他根本没有学过任何的鞭法或棍法,而且现在这条白蛇皮,可是比一般的鞭子细长了许多,说是鞭嘛!也好像有点不像,说不像嘛!卷起来它又是细细长长的。
想了好一会后,古辛终于放弃,心想:
“管他的,反正有事没事就拿出来耍一耍,熟能生巧嘛!以后有机会再慢慢地学习一套好鞭法。”
《请续看飞星少宝第三册》
第二十章 索命邪神
经过约半个月的调养,古辛身上的伤势不仅好了大半,尤其在吃了蛇肉后,体力也比以往好了许多。
古辛同时也利用这段时间,苦练匕首上的三招无名刀法,并把红巾浮云步法中的漫天红巾身法配合三招刀法加以练习。
古辛随著刀法练习的次数愈来愈多,也慢慢发觉,每当一运起回天心法,身上的紫色氤氲就愈来愈重,而且红巾阁的掌剑双绝也逐渐熟能生巧,不再像以往那么生疏了。
古辛历经了无数次的练习,这段期间不仅对刀法的变化了然于胸,同时也将刀法的变化应用到掌法上,发挥相当可怕的破坏力,只是威力比用起匕首时小了许多。
历经这大半个月的“失踪”,古辛心想:
“也不知玉儿怎么了,她会不会在想我?而且之前跟阿饭约好说要去找他,结果也没有去,不知道阿饭是不是还在他师兄那儿,找个时间一定要去镖局一趟找阿饭,还要去关外查一查那次夜探寒虎潭的江湖人士所中的到底是什么毒。”
想到自己被排帮的人围杀成这副模样,古辛心中的不爽又笼罩了心头,喃喃自语地说:
“哼!排帮这个小人帮,少爷我一定要出这口鸟气,竟然围攻我,下次不把你们搞到鸡飞狗跳,少爷我跟你们姓排好了,哼!”
对于排帮人的围攻,古辛可是铭记在心,久久不能忘,这也难怪了,第一次就与这么多人打,被修理得这么惨,而且连小命还差点赔上,这种惨状古辛怎么可能忘了呢!
一想到这里,古辛愈气愤难耐,遂将白蛇皮绑在匕首上,往前方的树干用力一丢,随后又利用白蛇皮将匕首抽回,再丢,一直重复这个动作,似乎一口气想要把最近所承受的那股鸟气发泄出来。
古辛无形中运劲这么往前一丢,突然之间,只见脱手而出的匕首,如同他在驾驭那三招刀法一样,又显现出一股爆涨的紫色光芒,在快接近树干前,树干竟然从中爆开了。
突然来了这一下,可是让他看傻了眼,自言自语地说:
“想不到这把匕首也可以这么使用啊!”
看了自己无意射向树木的匕首,竟使树干爆开,想不到这条白蛇皮满注功力后可以当棍棒使用,现在绑上白蛇皮后的匕首,同样也能发出惊人刀劲。
发现了匕首竟有这种功用,古辛当场运起漫天红巾步法,配合著红巾剑法的剑招,灌注十成功力在白蛇皮及匕首上,一经使起来后发现,除了匕首上的紫光大作外,白蛇皮竟然也有淡淡的白光发出,就像一条白练般在空中飞舞著。
往后的几天,古辛除了将天地三杀的匕首刀法勤加练习外,同时也不断苦练如何驾驭绑著匕首的白蛇皮;甚至古辛也将曲脉一针的手法应用到丢掷白蛇皮上,左闪、右躲、上冲、俯撞,顿时将白蛇皮使得如同一条真蛇般灵活。尤其在灌注回天心法的功力后,匕首及白蛇皮所散溢出来的紫光及白光,宛若一条从云端乍现的游龙。
古辛这无意中的练习,不仅独创出武艺的另一种格局,同时其本身的内力也在无形中激发出来,他本身又经过老秃爷爷十多年来各种灵药的煮炼,其体内所累藏的药效,也随著本身体能的激发而逐渐散至各经脉当中,进而增加其功力。
在失踪了近一个月后,这天古辛心想:
“自己也不能待在这里一辈子,不如现在闪人好了,至少也要挑掉排帮,让他们知道少爷我不是好欺侮的,而且也要赶紧去找玉儿,免得她担心。”
心念一打定后,古辛拍拍屁股,欲离开这个独自生活近一个月的洞|穴。
回头看了看,虽然这里的环境不怎么好,但却给了他另一种不同的生活体验,并将他的武艺推向另一个境界。
跃出树林后,古辛花费了好长一段时间,慢慢地摸索路径,终于让他找到了官道。走在官道上,古辛那副如同山中野人的打扮,顿时成为过往行人的关注焦点。
这也难怪,经过近一个月非人的生活,满脸的胡渣、黝黑的皮肤,再加上与排帮对阵时,身上所穿的衣服早已被切得东一块、西一块,样子简直与乞丐没什么两样。
古辛见路过的行人猛瞧他的模样,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又能怎么样。
走了一段路程,古辛来到一座小城镇,摸摸口袋,幸好当时与连馨玉夜探排帮时,自个儿身上没多少东西,所以也就顺手将碎银等物品都带在身上,否则现在大概可能用偷的或用抢的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间小客栈,古辛也顺手买了一套换洗衣物,将近一个月来身上的污垢清洗后,换上了乾净衣服,并点了几样小菜,好好慰劳自己一番。
酒足饭饱后,古辛招来了店小二问说:
“小二哥,请问一下,这里离洛阳还有多远啊!”
店小二摸了摸头说:
“大约有半天的脚程,若是客倌您的脚稍微快一点,以现在的时间算,约莫在太阳下山前应该可以到达。”
出了客栈,古辛向路人问清楚了往洛阳的方向后,随即上路,由于官道上过往行人太多,为避免惊世骇俗,也不敢施展轻功,只好在脚上多加把劲地赶路。
太阳下山之前,终于赶到了洛阳城。他这次可是经验老到多了,再访洛阳,已不像第一次那么兴奋,在走过热闹喧哗的街道后,找了间看起来不怎么起眼的客栈,随手点了一些酒菜,先填饱了五脏庙,略为休息之后,再找排帮报仇。
不料他一坐定,邻桌桌上放著兵器,看似江湖人物的多位食客,对著他猛瞧,似乎一副不相信的眼神。
只听见那几个江湖人物低声交谈说:
“喂!这位小英雄不就是目前江湖上传闻独挑排帮的索命邪神古辛啊!他怎么又会在这里出现?”
虽然这几个江湖人物刻意压低嗓门,但耳尖的古辛可全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心想:“我挑排帮没有错,怎么又会被叫做索命邪神?听起来好像很凶恶的样子耶!”
但个性开朗的他,随后一想,反正江湖上好事者一堆,随便他们叫,索命邪神就索命邪神吧。
用完饭之后,古辛原本打算直接回观音寺的联络站,但又想:
“这样好像有点丢人现眼,倒不如先到排帮出口鸟气,这样回去才不会被玉儿笑。”
一出客栈,古辛见天色已暗了下来,心想:
“等入夜后,再去挑一次排帮总坛,这次少爷我再度光临,非出这口鸟气不可,不把你们排帮总坛给拆了,我就当龟孙子,他奶奶地。”
由于天色尚早,古辛在城内绕了好大一圈,同时也对洛阳古城的环境熟悉了许多,古辛心想:
“熟悉一下环境也有必要,万一到时候必须落跑时,不会跑错方向。”
眼看著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古辛循著上次连馨玉带他前来夜探排帮总坛的路线走。一到排帮总坛,古辛先跃上豪宅旁的大树上,伺机潜入排帮总坛内。就在他潜身树上就待跃入之际,豪宅内竟跃出五道黑衣身影。
古辛见状,还以为自己的行踪被人发现了,心想:
“既然被发现了,少爷我就光明正大地冲入,杀得你们片甲不留。”
原来,这五道黑衣身影奔出豪宅,并非是发现他的行踪。
古辛这时心想:
“又是黑衣蒙面人,莫非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又想去干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我怎么可以让你们再去为恶,随后我会找个机会先对你们五个开刀,之后,再折回来修理你们总坛,反正就是要好好修理排帮就是了。”
打定主意后,古辛随即运起回天心法,施展出红巾飘逸的身形步法,小心地尾随这五个人的行踪。
只见这五人的轻功身法也非常高明,飘逸轻灵,并不在古辛的红巾浮云步法之下,只是最近一个月来,古辛的内力一经激发后,无形中增加了许多,否则若是凭他刚出道的状况,想要跟上这五人,虽然没有问题,但可能也会很吃力。
五名黑衣人在快速奔驰下,到了一栋规模看起来颇为气派的大宅前,随后,五人直接跃入大宅内,连看也不看。
暗中跟在五人身后的古辛也随后跟入,结果他发现,这栋大宅前的广场四周摆了多辆马车,靠近墙的那辆则插著一根旗子,上面隐隐约约可看出绣著“震武”两个字。
古小子看了后,心中怀疑著想:
“震武?阿饭他师兄不是也在洛阳城内开了一家名叫震武的镖局吗?难道这五名黑衣人潜入的大宅院就是震武镖局不成,那他们到底要干嘛?”
就在他思索不解之际,突然传来打斗的声音,他立即运起轻功循声而去。
古辛还没有找到打斗之处,整个大宅内便接连不断传来打斗声,并羼杂著惨叫声,在宁静的深夜中显得格外清晰。
他这时吓了一大跳,莫非这五人专门是来杀震武镖局的人不成,这还得了,自己不插手那就太不够朋友了。
古辛一看打斗现场,只见五名黑衣人手持长剑,见人就杀,而且由五人的出手看来,武功都非常高。
就在此时,古辛忽然见到一道非常熟悉的身影自屋子里头冲了出来,古辛一看,心中大喊:
“这不是阿饭是谁啊!他奶奶地,这批黑衣人竟敢动到阿饭师兄的震武镖局来。”
这时见阿饭从里头冲了出来,手上还提了一根黑色的棍棒。
一看到阿饭,心中那股兴奋之情可是无法形容,在他出道至今所认识的几个人中,阿饭与连馨玉算得上是与他年纪最相近的人,而且又是曾经同甘苦共患难过。
阿饭提著棍棒一冲出来,随即一招降龙翻天,一记黑棍从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