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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静老和尚拉著古辛一入到禅房,只见到床上的少林寺掌门人虚慧大师已经清醒过来,虚慧大师看著大师兄拉著一位少年进来,一看即明了,这位就是解救自己的古辛,他连忙撑起身子坐直,对著古辛合掌行礼说:
“阿弥陀佛,谢谢古少侠的救命之恩,老衲感激不尽。”
古辛笑得有点怪怪地说:
“呵呵呵,掌门大师,呵呵呵,你就别客气了,小子我担当不起啊!”
一旁的虚静老和尚催促著古辛说:
“古少侠,你要不要再把一把虚慧的脉啊,看他是不是还有什么异状?”
虚慧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想不到自己身为少林寺一派的掌门人,竟然还遭到毒害,这个脸也真的有点放不下,但也幸好有古辛伸出援手,否则自己这条老命,大概也就报废了,再听虚静大师兄要古辛为自己把脉,他连忙谦虚地说:“不麻烦古少侠啦!”
古辛可是不管虚慧心中怎么想,一走近床边,随即把起虚慧的脉搏,才一下子,古辛便微笑地说:
“呵呵呵,总算体内那股很奇怪的脉动已经不见了,我想应该是毒素已经解清了,再服一颗药丸,应该就没问题了。”
一说完,古辛从身上掏出一粒天山雪莲丹给虚慧服下。
虚静老和尚在古辛第一次拿出药丸给师弟虚慧服下时,并没有多加注意古辛给他服下的是什么药,而这次他可是注意到了,他抢先从古辛手上接过天山雪莲丹闻一闻后,随即交给虚慧服下。
闻过药后的虚静老和尚,整个脸似乎陷入了一片回忆当中。
过了好一会儿,虚静老和尚抬起头来看看古辛说:
“古少侠,你这粒药丹似乎含有某种以往我曾记忆的药物耶!”
虚静老和尚这么一说,古辛的脸色也是变了一变,心想:
“哇拷,这个老和尚是属狗的啊,不然怎么一闻就知道天山雪莲丹中含有什么药物啊!”
但古辛仍是装作一副不解的模样问道:
“老师父,你说什么啊!我不大清楚耶,小子的丹药可都是家传的丹药耶!”
说完后,古辛随即朝阿饭眨眨眼,示意要阿饭先别说出有关他的来历,似乎有意要考考阿饭他师父虚静老和尚的见识。
只见虚静老和尚低著大光头,摸了又摸,来回走了好几趟,突然抬头对著古辛说:
“这种丹药的味道,好像是五十多年前武林三大秘地红巾阁的天地九转丹,是不是?”
古辛一听虚静老和尚竟然一猜就中,脸上不禁浮出一股钦佩的神情来,他对虚静老和尚举出大拇指说:
“老师父,哇咧,实在有够厉害,小子我佩服到极点了,想不到你光是闻一闻,就知道这颗丹药中有天地九转丹的成分,不愧是少林寺老字辈的老和尚,呵呵呵。”
虚静老和尚被古辛这么一夸,虽是出家人六根清净,但也不自主地飘了起来,嘴巴笑得合不拢说:
“呵呵呵,没有啦!呵呵呵,只是我的鼻子稍微灵了一点。”
这时,正在爽笑的虚静老和尚,突然之间脸色似乎被冻住一样,看著古辛说:
“那,古少侠,你怎么会有天地九转丹啊!莫非……”
古辛看著虚静老和尚,一大把年纪,猜对了自己这颗丹药的主要成分后,笑得如此可爱,也不愿意打断他的笑声,只见他突然停了下来,古辛忙问说:“老师父,有什么问题吗?”
一旁的阿饭看著师父这副模样,他也跟著笑得像一朵花似的,好像是与有荣焉,所以也跟著笑,至于,躺在床上的虚慧掌门人,脸上也露出难得的笑容来。
虚静老和尚突然收起笑容对著古辛说:
“你与红巾阁有什么关系,不然怎会有天地九转丹呢?”
古辛笑笑说:
“因为当年的红巾阁主就是我外曾祖父啊!我阿嬷就是我外曾祖父的女儿红云云,而我阿公则是华佗门的第十一代掌门人古月轮。”
古辛简洁有力地报告完后,只见虚静老和尚及躺在床上的虚慧掌门人,睁大眼睛看著眼前这位来头不小的小家伙。
一旁的阿饭看著自己师父及师叔的表情,也不忘再加上一句说:
“阿辛,他现在可是华佗门第十二代的掌门人耶!”
说完后,脸上也忍不住用力地微笑起来。
两位老人家再听阿饭这么一说,几乎快坐不直身子了,尤其是虚静老和尚,突然向古辛跪拜了起来,至于虚慧则是坐在床上双手合掌对古辛合拜不已。
两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可是吓坏了正在暗爽不已的古辛及阿饭,尤其是阿饭更惊讶不已,他心想:
“想不到自己随便加上这么一句话,师父及师叔竟然对阿辛猛拜不已,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而古辛则是左闪右躲,赶忙跳离虚静老和尚的跪拜范围,口中并嚷嚷说:
“喂!两位大师,你们是想让我遭天打雷劈啊,竟然随便对我说跪就跪,说拜就拜。”
跪在地上的虚静老和尚这时抬起头来,一脸感激的神态对著古辛说:
“古少侠,我与师弟当年在行走江湖时,不幸遭到杀人如麻的大漠二煞,结果双方展开一场恶斗,我与师弟两人最后纷纷中掌受伤,幸好当时承蒙你祖父古月轮救过一命,至今仍不知如何回报,想不到现在师弟接任少林寺掌门人,又再蒙你华佗门救命,老衲与师弟两人真不知如何回报。”
虚静老和尚一说完,古辛心中大概也明了了一些情况,口中喊著说:
“老师父你快快起来啊!”
同时也赶紧冲过去将虚静老和尚硬是给扶了起来。
结果,古辛不扶便罢,想不到他一扶,竟然扶不起虚静老和尚,这怎是好,古辛心想:
“总不能让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和尚对著自己跪拜吧!待会走不出少林寺,那就赔大了,呵呵呵。”
二话不话,硬是运起八成的回天心法,只见古辛双手霎时间涌出阵阵紫色的浓烟,缓缓地将虚静老和尚托地而起。
古辛来了这一手,虚静老和尚及在床上的虚慧大师,双眼睁得如驼铃般大,反正就是被吓到最高点了!
而最心惊的莫过于虚静老和尚了,他一见古辛冲过来要把他扶起来,他可是运上了八成的观自在大般若波罗蜜内功,想挡住古辛的力道,但他可也想不到,眼前这个小子硬是把他的身子给托离地了。
虚静老和尚不敌古辛的劲道,终于也撤回八成的观自在大般若波罗蜜内功,让古辛把他扶了起来,但他口中也说:
“小子啊!老衲我到了这把年纪,算是今天被你吓得最惨了,你就赶快说吧!到底还有没有什么其他足以吓死人的秘密一次说完。身世背景吓人也就算了,想不到年纪轻轻武功竟也如此了得,哎!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听著虚静老和尚这么一夸,古辛心中飘飘然了起来,能被少林寺第一高僧当面夸奖,在武林中也数不出几个,古辛虽爽在心里但表面上仍是很有“礼貌”地说:
“呵呵呵,老师父,谢谢你的夸奖,小子我可是承受不起。”
一旁的阿饭也笑笑地说:
“师父,阿辛他是强者更强,所以每次重伤后,他的武功都有明显的进步哦!”
古辛接著说:
“老师父啊,其实我的武功还好啦!我爷爷只有教我针法而已,至于其他武艺则是稀松平常,拿不上台面,只是被魔门逼得没有办法,才学了几招刀法来防身,免得老是被他们追打。”
虚静老和尚看著古辛笑笑说:
“呵呵呵,放眼当今武林之中,能在内力上胜过我的当然也有啦!只是可能不多,但你能化解我的观自在大般若波罗蜜内功,可见你内力也一定在水准之上,你往后的前途不可限量哦!”
说完后,对著古辛直笑。
古辛则是摸摸头,很谦虚地说:“希望老师父多多指点了!”
四人在一阵聊天后,少林寺两大高僧不仅对古辛有更深一层的了解,同时也对古辛的期望更重了。
随后的几天,古辛与阿饭两人待在少林寺,并计画如何将解药送给中了不知名怪毒的各派掌门人。
这天,古辛将解药分成数包,准备交给虚静老和尚及虚慧掌门人所挑选出来的寺中亲信前去送药,就在古辛一一向每个送药的僧人交代如何运药时,突然外头冲进来一名僧人,急忙跑向虚静老和尚及虚慧掌门人,紧张地说:
“报告掌门人……刚刚消息传回来说,之前昏迷的各派掌门人,一夜之间全部失踪了,且留下信笺说要各大门派弟子在十日之内赶到关外的呼玛拉山,共同推举魔门门主为武林皇帝,同时要各派以最为珍贵的物品向魔门门主进贡,若是不从,魔门将杀害各派的掌门人及再次发动大规模的攻击行动。”
在场每个人听到这个消息后,几乎不敢相信这个消息是真的,全部愣在当场。
虚静老和尚睁大了老眼,看著这名传消息的弟子说:
“这件事情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这名僧人说:
“各派掌门人失踪是发生在二天前的晚上,就在各派收到我们飞鸽所送去的武林帖后。”
古辛在一旁也是相当讶异地说:
“魔门门主以各派掌门人为要胁,要武林所有门派共同推举他为武林皇帝?魔门门主到底是谁啊?竟然用这种口气。”
大病初愈的少林寺掌门人虚慧大师在一旁听完事情大略的发生情况后,脸色铁青地向大师兄虚静老和尚说:
“大师兄,你看这件事情如何解决,古少侠说的也有道理,他们门主到底是谁我们都不知,但他们好像对我们的动静都非常了解,况且竟能在暗中挟持各派掌门人,可见武林各大小帮派中一定藏有卧底,否则哪能知晓我们飞鸽传送武林帖给各大门派呢?”
虚静老和尚两道老眉恰似被折弯的竹子般,已弯到不能再弯了,叹了口气说:
“哎!真是乱象丛生,好像五十多年前红巾阁的命案翻版似的,该怎么办呢?”
说完后,眼中充满了忧愁地看了看古辛及虚慧两人一眼。
古辛亦同样面带难色地思索著,众人在沈默了好一阵子后,古辛首先开口说:
“老师父,我看目前就先集结各派可用的人力,先行到呼玛拉山附近,准备随时救援,不然时间拖久了,我怕各大门派掌门人可能会有损伤,同时人多力量大,一方面也可以避免魔门个个击破。”
虚静老和尚点点头说:
“目前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了,先把各派所有可用之人集结起来,到时再看如何应变好了。”
虚慧大师在一旁则是点头表示赞成,同时也立即捎信给各派弟子,要求他们在七日内,将各派内可用之力量全部聚集到呼玛拉山附近,以便一鼓作气将魔门铲除,救回被挟持的各派掌门人。
翌日一大清早,古辛、阿饭及虚静老和尚、虚慧大师等一行人立即动身前往呼玛拉山。
由于时间紧迫,古辛之前虽已捎信给老秃爷爷及红阿嬷有关五十年前怪毒及目前江湖局势的信函,但对于魔门可能与武林三大秘地之天龙门有关的疑问,古辛也决定告诉老秃爷爷,因此,为了赶在五日内到达关外呼玛拉山救援各门派的掌门人,古辛及阿饭两人先动身赶往凡林村。
至于其他门派的弟子,在接到少林寺所发出的武林帖后,也纷纷赶往呼玛拉山去,一时间,整个武林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