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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帮不了大忙,咱就帮点小忙,我挽弓搭箭,箭如流星,转瞬之间那个奔向墙角的壮汉已经扑倒在地,一箭从后颈射入,当场毙命,另外一个壮汉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再不敢向前一步。
“慢慢的转过身,然后出去。”我一点也不敢放松,盯着他直到外面,被王朝和马汉给押住,而展昭也把另外几个黑衣人制服了。
黑衣人都被摆平了,展昭来到墙长那中年人的身边。
“请问,您可是白掌柜?”展昭抱拳问道。
那人抬起头,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眼睛里布满血丝,形如枯槁,这是我见到他的第一感觉,听到展昭的声音,他茫然的抬起头。
“白掌柜,白掌柜。”展昭轻声叫道。
“你杀了我吧?”他突然如疯了一样叫喊起来,拼命的挣扎着。
“白掌柜,白掌柜,在下展昭,是令公子白玉堂的朋友,是来救你的。”展昭急忙出声安慰他。
“玉堂的朋友?玉堂,玉堂,玉堂他还好吧?”他焦急的问道。
展昭看了看我,喉节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来。我见此接过话来:“你放心吧,白玉堂现在好的很呢。”
“好,好……”他的情绪终于平抚了下来,只是在不停的喘着粗气。
等他不再乱动,展昭挥起巨阙将铁链劈断,把他放下来。
“锦堂,锦堂,你在哪?你在哪?”恢复自由的双手,急不可待的乱摸起来,瞪大的双眼沿着双颊落下来的却不是泪,而是血。
他瞎了?
展昭死死的咬住下唇,一双黑眸似深不见底的寒潭。
那堆东西?我和展昭同时看向挂在墙上的那堆东西,他几步奔过去,伸手扯下一片血淋淋的白布后我才看到,原来那堆血淋的东西竟然是一个人,看样子是他们听到外面有动静时,想把他包起来带走,却没有想到外面的贼人已经被我们制服了。
人,其实他现在只能说是像个人,更确切一点来说,应该是一堆血肉。展昭忙挥起巨阙,砍断索链,打横将他抱起来急步向外奔去。
“快,跟上。”我这边扶起白绍儒也跟了出去。
皇宫里搜出地牢,而且里面关得竟然是在大宋朝举足轻重的两个人,赵祯自然是十分震惊,严令开封府彻查此案。可是怎么查?唯一的办法就是把那些黑衣人抓过来一个一个的过堂,只是血影的规矩就是以上峰之血,传下属之命。哼,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过倒也有例外,就是猴王爷,他肯定知道的很多,就是这家伙太讲义气,怎么审就一个结论,他就是主谋,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一个人谋划的,别的什么也不说,还真是合情合理。现在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个金丝猴是真的,在襄阳抓那个是假的。
我是审不动了,这几天下来,大牢里的那股霉味都快把我熏死了,站在桌旁我大口大口的喘气。
“风杨,怎么样?”展昭给我递上一碗水。
我接过来一口气灌进肚子,冲他笑了笑,然后面无表情的告诉他:“不怎么样。”
他叹息了一声,不再说话。
你不说话,可不代表我不说话:“你可真够了义气,让我去审那些王八蛋。”
他抬起头看着我,从我站的这个角度,能清楚的看到那足足超过一公分长短,又浓又密的睫毛,乌黑的眼珠正往上瞅,就像两颗绝顶的黑珍珠,于是这种眼神就代表了他很无辜,不理解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用力吸了吸鼻子,防止自己流出鼻血。不错,我承认我很花痴,可是事关我的生死存亡,就是用再诱惑的美色也休想堵住我的嘴。
“我已经一天两宿没睡觉了,那是血影你不知道吗?我一眼没照到,他们就死了两个了!”我反正是黔驴技穷了。
展昭低下头,食指轻扣桌面道:“如果说这一切都是,都是平山王……”
“不是如果,肯定就他干的。”我打断他的话,纠正他用词上的错误。
他苦笑一下道:“你说是就是,那么依你看,他现在还能做什么?”
我想了想,是啊,他现在还能做什么?如果说白家父子是他手中的王牌,那么这两张王牌已经没有了,他居然还能稳如泰山,他凭什么?他又能做什么?养精蓄锐,以图再战?不像,从他发动阴谋的一刻,他虽然几次都失败,但好像很快便能发动更大的阴谋,可是他还能发动什么更大的阴谋呢?
“那份血影的名册可有下落?”展昭出声问道,打断了我的思路。
“没有,那猴子打死都不说。”是啊,就开封府里的那点刑具和他的地牢里那些相比,简真就是小儿科。
“如果找到那份血影的名册,一切就应该真相大白了。”展昭依然轻叩着桌面道。
“不就是一些杀手吗?就是给他们胆子,他们又能掀起什么风浪来。”我不在意的说道,虽然我也很想把这个杀手团给灭得一干二净。
展昭摇了摇,看着我道:“风杨,你可曾想过,胡尘想用来保命的东西会是什么?”
“一定很重要。”
他点点头:“你再想想,冀北王为了杀掉胡尘灭口,甚至不惜自己的性命,这又说明了什么?”
“非常重要,可是重要到什么程度呢?”
“或许会是我大宋的根基。”展昭几乎不带任何感情的说出了这句话。
“大宋的根基?什么是大宋的根基?”
展昭摇了摇头。
“那怎么办?那猴子看样子是死鸭子,嘴硬到底了。”我是束手无策了。
“那胡尘……”刚说到这里,他突然打住了。
“二位将军原来在这里。”门口缓缓传来一个儒雅的声音。
公孙策?
我二人急忙站起来:“先生。”
“二位好雅兴啊。”公孙策一如往常,回头打趣我道:“其实风杨若换回女儿装,定也羞煞三千粉黛。”
“公孙先生,依我看,你老药罐子又满了吧?不介意的话,我可以……”
“求求你了,饶了我那点可怜的积蓄吧,我来是告诉二位,白锦堂已经醒了。”这老头起身告饶。
“醒了?哈哈,那我可得去看看,你还别说,自从救回这家伙,我还没见到他人呢。”我起身就要跑。
却听公孙策提醒道:“呵呵,风将军见到他,可不要吃惊啊。”
“我吃什么惊啊?我现在要吃饭,快把我饿死了。”
老头一笑:“好好,在下马上就去安排。”
第二百三十五回 白氏父子
更新时间2011…4…21 17:32:42 字数:2434
见到白锦堂的一刻,我不但是吃惊,而且是吃了一大惊。一时间甚至让我觉得是白玉堂穿回来了。当然事实证明这个人的的确确是白锦堂,因为除了遍体鳞伤之外,他还是一个书生,一个不折不扣的书生,而且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不像白五爷杀人不眨眼,整个一活阎王。
“喂,我说锦堂兄啊,你和白玉堂简真就一个模子里刻了来的,你不会是白玉堂回来骗我们的吧?要不要我来鉴定一下。”我有一种冲动,就是到他脸上狠狠的掐一把,看看他会不会跳起来找我拼命。
谁知他听到这句话,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脖子,微有些窘迫的说道:“风将军玩笑了,在下与白玉堂乃是双胞胎兄弟,故此十分相像。”
不错,说话斌斌有礼,神态儒雅端庄,可是这个端起来的“白玉堂”,还让人真不习惯,我还是习惯他跳起来大叫:“展昭,管好了你家的小猫,别满嘴里跑舌头。”
“都是一个娘胎里爬出来的人,差别为何如此之大?”我暗暗嘟囔着。
当然这句话白锦堂是听不到,可是展昭听到了,他轻轻的碰了碰我,应该是提醒我不要过多的提到白玉堂,因为他们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那只耗子已经祸害到一千年以后去了。
我知趣的退到后面,公孙策告诉我说,白锦堂的伤虽然重,但好在那些人并不想要他的性命,没下重手,而且还经常得到治疗,所以他没有多大问题,反而是白绍儒,每天看到儿子受刑,气血上冲,流泪不止,到后来眼内出血,可能是再也看不到东西了。
真是可恶,人家好好一个掌柜,竟生生让他们给弄成瞎子了。不过这白绍儒这骨头还真是够硬的,其实那些血影抓他真正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他一纸契约,只要他答应与他们合作,就可以饶过他和白锦堂,可是他就看着自己的儿子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竟然牙关一咬,就是不答应。只是不知道他要白绍儒签个什么契约呢?
我正想着,门突然被吱吱嘎嘎的推开了,原来是包大人亲自陪着白绍儒走了进来。咳咳,这规格相当于王爷啊,这白家还真是无冕之王。
“大人,父亲……”白锦堂他们走进来,想要坐起来,却被包大人快步给按住了。
这微微一动,他原本就苍白的脸色又白了几分,额上冒出一层薄汗,整个人显得晶莹剔透的。他和白玉堂一比,简直就是一个精雕的冰娃娃,我都很难想像出来,那些酷刑他是怎么挺过来的,也感叹那些打手们怎么下得去手啊。
我仔细打量着白绍儒,是一个什么样的爹,能生出这么一对宝来?不错,从露在外面的部分来看,这应该是个很好看的人,不过最重要的眼睛那部分被厚厚的白布包住了。唉,如果他真成了瞎子,就太可惜了。
白绍儒被王朝马汉扶着坐在床边,轻轻摸着儿子的脸庞,终于传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听到父亲的叹息,白锦堂急忙道:“父亲不必担心,孩子儿无事。”
白绍儒又是一声长叹道:“孩子苦了你了。”
是啊,他们好像的确很怪,白玉堂从不回家,白锦堂从不离家,白绍儒是个传说。不过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像他们这样的家里肯定也藏着一段复杂的往事,只是他不说谁又能知道呢。
白家父子的待遇在开封府是最高级别的,御医都是皇帝亲自派来的,我和展昭人只有用很短的时间来了解一下案情,他们也没提供什么有利的线索。白绍儒唯一能知道的就是,他们逼着他要签定一个盟约,而这个盟约事关大宋安危。
“锦堂兄,你再想想,他们还提到了什么?”我乘着空隙小声的问他,看看他还能再想来点什么。
白锦堂微微皱起眉头,用力的思索道:“他们提到一个名字。”
“什么名字?”我眼睛里放出光来。
“姓丁,但后面的字听不清楚。”他认真的回答道。
“丁,姓丁,姓丁?还有什么?”
“如果他们藏有巨大阴谋的话,不外乎江山社稷,他们首先要得到的可能会是粮草。”他和白玉堂长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却比白玉堂的心思更缜密。
“你们是如何被抓的?”我很想知道这个问题。
“几月前,因为玉堂误失了金华少主令,闹得江湖沸沸扬扬,一时难以平息,家父无奈之下只得亲自出面,谁知此事刚过,也就在一月前,家里突然就来了一几个宫内太监,其中有一位便是皇上的贴身公公叫秦泰,说是皇上宣我父子二人进京,我们当时并没有怀疑,便跟他们进了京,可是进到宫来他们却把我们带到了玉霞宫,那太监只说皇上公务繁忙,要家父签下一纸契约,可是契约却是空白的,家父心存疑虑,便借故推拖说信印落于家中,让我回家去取,不过那时再走已经晚了,我二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