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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烧火的?”赵福劈头盖脸的问道。
“我,我……”我就是那么烧的,什么时侯着的火我都不知道。
“你什么你,刚进王府你就把厨房烧了,你是何居心?”赵福气势汹汹的问道。
“不是我烧着的。”我尽力的辨解着,可是抬头看看这些家丁,似乎没有人相我的辨解。
“不是你是谁?”赵福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怒气冲天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强压怒火,再一次说道。
啪!左颊火辣辣的痛起来,身体不受控制的倒在地上,胸口的伤本就没好,再被烟这么一呛,只觉得闷痛难当。赵福这一巴掌,几乎让我头晕脑胀,羞愤难当。
“你?”我猛回头,紧紧的盯住他的眼睛。
可能是看到我的眼神,赵福微微一怔,却又阴险的笑道:“好倔犟的丫头,放了火,还敢顶嘴,今天爷不罚你,你就无法无天了。”
就在我难以控制情绪的时侯,一只手轻轻的扶过来。抬起头正好看到他的脸,幽深的眸子,浅淡的笑意,眼中闪动着关切,莫名的,似乎就是愿意帮助我。
赵福并没有急着做什么,反而是静静的看着,一双三角眼仔细的打量着我和展昭,似乎想从我们身上看出点什么。
握紧的拳缓缓松开,不能冲动,不能冲动。我急忙低下头,别扭的躲开他的手。龙潭虎|穴,我不能表现出任何的亲近,否则不单是自己,恐怕还会连累他。
嘿嘿一声冷笑,赵福阴阴的说道:“哑奴,这认识这丫头?”
我尽力的低着头,眼角却瞟见展昭摇了摇头,我微微的松了口气。
“不认识套什么近乎,回去干你的活。”赵福狗仗人势的叫嚣着。
展昭的双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可是最后却只是担心的看了我一眼,静静的转身离开了。
“告诉我,你认识他吗?”赵福凑到我耳边轻声问道。
我摇了摇头。
“真不认识?”他的眼神中藏着深深的怀疑,眼神闪出狡诈的探寻。
我再次摇了摇头,隐隐的感觉到这次失火并不是偶然,他在试探我。
我恨这种试探,明明可以把他们打的满地打牙,现在却偏偏被人吊在树上,双脚悬空,手腕被麻绳勒的又麻又痛。而赵福手里拎着鞭子,左左右右上上下下他仔细的打量着我,好像我现在就是一只烤|乳猪,而他正在犹豫着从哪里下筷子。
这种姿势不但难看,而且极度的不舒服,我真想让赵福请来两个八点档电视剧的三流导演来,让他们教教你们,审问犯人怎么样才更美观。
啪,随着一声鞭响,一记火辣辣的刺痛迅速的漫到全身每一个神经末梢,我紧紧的闭上眼睛,江姐,江姐……
可是叫谁也没有用,赵福的下手可绝对比展昭狠,我紧紧的咬住下唇,清楚感觉着自己的皮肉随着皮鞭在绽裂,在叫嚣,一波更甚一波的剧痛冲击着我的每一根神经,我拼尽全力调集起全部的精力,承受这种刑罚。妈的,这不是我的身体,怎么还这么疼?原来江姐不是这么好当的,共产党员也不是好混的。
胸口闷痛,痛,我开始后悔,后悔我为什么要活过来,为什么不留在二十一世纪和家人生在一起,死在一处,口中开始泛起丝丝腥甜。
就在我感觉自己要难以支撑的时侯,突然什么东西停下了,的确是停下了。怎么回事?等我看清楚时,才发现展昭挡在我面前,赵福的鞭子就狠狠的抽在他的身上,从我这里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清楚的感觉他的倔犟,他的愤怒。
我张嘴,想告诉他走远点,可是双唇微微一松,一股火辣的腥甜就涌了上来,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管家,管家。”随着叫声,从后面跑出来两个俊俏的小丫头,一个穿着粉色的衣服,一个穿着蓝色的衣服。
管家看看她二人,皱起眉头道:“你们来干什么?”
“管家,您别打了,再打就打死了。”粉衣服的小丫头急着说道。
“本管家的事,你们也敢过问?”赵福冷冷的说道。
“婢子不敢,只是王爷问晚膳何时做好?”绿衣服的小丫头柔声道。
粉衣的丫头跟着说道:“管家,我们都是王爷买来的奴才,下人,命贱不值钱,可是您若是打死了,还要再买。”
赵福看了看我们,恨恨的扔了手中的鞭子道:“今天有春香,夏莲两个姑娘给你们求情,就饶了你们,若再有下次,看我不打死你们。”
赵福走远了,春香急忙指挥着丫头们把我放下来,抬到丫鬟的房里,展昭伤的不重,自己默默的转身走了。只是我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不,准确一点应该说盯着展昭。
春香和夏莲两个丫头倒是很热情,春香不怎么爱说话,夏莲的话多了一些了。胸口的闷痛,背上火辣辣的灼烧,折磨的我冷汗淋淋,眼前一片模糊。
“你这丫头,新来的什么也不懂,以后要学着嘴甜一点,多说点好听的,少遭点罪,就你这样,早晚不得被人打死。这次要不是哑奴救你,又遇到春香姐,你就是不被火烧死,也得被打死了。”好像是夏莲的声音。
呵,哑奴,我暗暗的咬紧牙,我恨这两个字。
“你少说两句吧,来把她的衣服脱下来。”是春香。
感觉一只冰凉的手伸到脖子处,我几乎下意识的,一把抓住这只手,人也跟着清楚了几分。现在的我几乎快成了第三性人了,怕被男人看到,也怕被女人看到。
“你?”春香不解的盯着我。
“两位姐姐,有水吗?”我用力的晃了晃头,轻声问道。
“你要喝水吗?”夏莲急忙问道。
春香道:“我们弄不到金创药,你这伤怎么办?”
“没事,给我弄点水来。”我着急把她们打发出去。
“好吧,夏莲,你照顾她一样,我去打水。”春香叮嘱道。
“好。”
春香转身出去了,我看了看夏莲道:“姐姐,你能弄到酒吗?”
“酒?”夏莲瞪大眼睛。
“姐姐别误会,给我弄点酒来,要最烈性的,我好治治伤。”我咬着牙,尽量不把呻吟哼出来。没有ray的酒精,烈酒总是有的,没天理啊,原来英雄就是这待与,等我伤好了,我先把那些道貌崖神仙,一脸纯洁的上帝,满嘴仁义的先哲们一锅炖了。
“我去试试。”夏莲用看怪物似的眼神看着我,然后慢慢离开了房间,
快快,我急忙从怀里取出药,还好ray给带了药,否则我非光荣在丫鬟这个劳动人民的岗位上了。小心的把药含在嘴里,等着春香拿水来。果不其然,春香匆匆忙忙的把水放下,就跑了,好像遇到了什么急事。我却不知道,我们匆匆的一面之缘就到此结束了,当我再看到她时,这个丫头已经是一具无知无觉的尸体。
夏莲去了很久,回来时手里提着两坛子酒,说是托人到街上买的,她没有骗我,因为这酒与展昭酗酒时喝的一模一样,就是一家酒馆造出来的。
疼死我了,人都走了,我自己背起手开始治伤,烈酒顺着肩膀淌下去,伤口好似被浇上了滚烫的油。“啊……呃……”无法抑制的痛哭声传进自己的耳朵,眼泪咸咸的流进嘴里,真的很疼。我心里把赵福骂了一千遍,总有一天我会把这痛苦一千倍,一万倍的还给这个狗奴才。
一天终于熬了下来,夜里听着身边五个丫头睡的真香。这府里的丫头不太多,在这屋里算上我是六个,因没有春香。六个丫头,夏莲和梅儿是伺侯那个狗屁王爷的,小青,小玉洗衣服,阿长收拾屋子,扫扫庭院,我是烧火的。而我却睡不着,身上的伤口痛的我难以合眼,本想起来去探查一番,竟提不起气来。没办法,只有乘着夜深人静运功疗伤。
嚓,房顶好像有点动静,我屏住呼吸,静静的听着。嚓嚓,好像是瓦片翻动的声音,接着一个东西就掉在我的身上。再仔细听,竟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我小心的把那东西握在手里,感觉像是个小药瓶,上面还有着暖暖的体温,轻轻打开瓶塞,一道熟悉的药味飘出来。金创药,难道是他?
第一百三十五回 夜逢御猫
更新时间2009…11…4 11:01:01 字数:2674
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终于算是活下来了,每天两碗稀粥,差一点活活把人饿死,好在这几个丫头心眼都不坏,自己都少吃点,省下来多给我分一点。我隐隐的感觉到她们每天都提心吊胆,似乎在害怕什么,我试图问问她们,可是她们好像都约好了一样,守口如瓶,什么也不说。
挣扎着自己爬起来,这坏人真难斗,一个赛着一个的狡猾,我说钟炜他们一大堆的警察黑天白天连轴转,可是贩毒的,走私的还是多如牛毛呢。不行,我不能再沉默下去了,钟炜他们是整个一部国家机器,而展昭呢,只是御猫一只,现在这猫还被人给生生的关在笼子里了。自己运功疗伤还得偷偷的,这里的人我一个也不信任,这些都影响我的伤势,后悔应该在协和医院再多住上几天。
“活了?”就在我刚刚挪下床来进,一个厌恶的声音就钻进了耳朵。
抬起头,面对这小人的嘴脸,我选择沉默。心里却在感叹人是种奇怪的生物,虽然也曾阴差阳错的立过功劳,也因为一时冲动让自己成了倒霉的英雄,可是在心里我还是风杨,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英雄还看。然而身处如此境况之下,却不知为什什么,性格竟越来越别扭,心里也恐惧,也软弱,可越是如此就越不愿意屈服。
“你要知道,自己就是个丫头,下贱的丫头,不是什么贵小姐。”赵福把我的沉默当成了软弱,用着奴才所独有的腔调准嘲热讽着。
咳咳……,难以压抑的咳嗽冲口而出,相对于身上的鞭伤,这贯胸的一箭倒是更厉害。几声咳嗽出口,身上已是冷汗淋淋。
赵福似乎对我这病秧子没什么兴趣,抛下几句冷言冷语转身走了。咳了一阵,感觉好了很多,幸好ray给我带着药,否则高烧起来,我真就的交待在这王府里了。
入夜,静,静的如死寂一样,身边的丫头睡的很死,我怀疑这些丫头的睡功是怎么练出来的,六七个人挤在一张大床上,连个翻身的机会都没有,居然能睡这么香?悄悄的摸起床,今天又休息了一天,应该算是好了很多,很庆幸我练了“苍龙箭法”,感谢已经死了几百年白衣神箭,感谢王寒樱的老爹。此时身上的伤虽然很痛,不过身上的|穴道都已经打通了,我的力量终于回来了。
扎束停当,没有夜行衣,我只穿了件灰色的内衣小袄,找了根布带把腰扎紧(古代女人穿的贴身小袄都非常宽大,而且只有两根细带系在一起,轻一吹,春guang无限……)。蹬上那双破旧的绣鞋,飞身跃出窗口,我开始了进入王府后的第一次夜探,我要先找到展昭。
此时天色应该有四更,之所以选择这个时侯,是因为此时人们的警惕性应该是最低的。凭十分自信的轻功,穿过庭院,跨过曲桥,躲过守卫。跟着我们展大将军别的没学会,这夜行做偷的功夫算是练的差不多了。按着ray从时空机中所调出来的小说内容,展昭应该被他们锁在柴房里。柴房就在王府的东南角上,这几天我早就把这王府的大致地形图弄到手里了,所以也算是轻车熟路。摸到那里,两个守卫睡的正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