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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考试的人是她,明明该紧张的人是她,结果反过来是他们比她更关注期末考。当然,他们关心让她觉得很窝心。
既然他们有心,她可不能无心。
约莫大半个月时间不能去上班,所以她休假前疯狂采购一番,塞满整个冰箱和储物柜才甘愿休假。
还有一天,她开始迎接期末考的第一项考试。
这天他在厨房里一边煮食,一边温习,利用特殊记忆法帮助增强记忆力,熟读笔记上的要点,'菲思,晚餐煮好了,下来吃!'
林菲思也在发疯图强,她念书念得发慌,肚子也饿得发慌,一听说可以吃了,马上从楼上跑到厨房,吃得狼吞虎咽,不等林菲碧回来。
不过她也差不多时间回来。
'我回来了。' 一进门就喊道,提着两大袋东西进来厨房。
'姐,这是什么?' 林菲思好奇。
'这是老板给Jamie的礼物,他今天从上海出差回来。'
'给我的?' 倪舒怀拿出袋子的东西,是他出差搜罗回来的零食,还有维他命补充品。
林菲碧加以解释说,让她更懂卓靖宸的心思, '零食是给你读书读得肚子饿的时候吃,维他命是给你补充营养提神,他怕你读书太辛苦。'
整个工作团都发现卓靖宸最近每次出差,一定会带一些零食和新奇的小吃回来给倪舒怀。
'Terence又带零食给你,他对你真好!' 林菲思好羡慕,她也知道了原来倪舒怀去打工的地方是ATOM队队长的家,这是许多女生梦寐以求的事。
'老板对她好,已经是工作团藏不住的秘密了。' 林菲碧又想起哄她。
'已经公开了,什么时候轮到你公开Terence?' 林菲思试图从倪舒怀探知一二内情。
倪舒怀刻意回避她投来的目光,'你想多了,快吃晚餐,我还要温习。'
'Jamie,告诉我一些八卦,我想提神。' 林菲思苦苦哀求说。
'真的没有,你想提神,我替你煮咖啡。' 倪舒怀回应说。
'Jamie……'
林菲碧替她解围说,'你那么八卦会坏了他们的好事,等时机成熟了,你自然会知道,何必急于一时?'
'菲碧,你真是越描越黑。' 倪舒怀拜托她别说了。
'你想说你和老板没什么,究竟是没什么?还没有表白,或者还没有牵手接吻?'
倪舒怀霎时无话可说,现在连林菲碧也要开她玩笑,她真是招架不住。
幸好突然间拍门声响得特别急,这段话匆匆结束,不过这么急的拍门声带来的不是好消息,林菲思急促地跑去开门。
没多久,曾希瑟冲进厨房,'Jamie,我有一件非常严重的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 她也紧张起来了。
'季诚裶今天被学校开除!'
'被学校开除?为什么?' 她以为自己听错,心怔了一下。
'他联合几个学生偷试卷被揭发,校方当场开除他的学籍。'
'他虽然有胆不交功课,但他不致于大胆得敢做那种事?' 倪舒怀觉得奇怪。
'他被别人怂恿偷试卷,后来那几个和他偷试卷的人出卖他,发出匿名电邮给校长,校方传召他查证时,他怕得说溜嘴,爆出其他一起偷试卷的同党。校方也开除那些人,现在人家四处敲锣打鼓要找他算账。'
'恐怕那些人势必折磨他死去活来才肯放人。' 林菲碧的社会经验较多,估计季诚裶将会面临的下场。
'季诚裶现在在哪里?' 倪舒怀着急问道。
'他当然躲藏起来,所有和他认识的人都怕他找上门,也立刻躲起来,避免因为他惹祸上身,我担心他有可能会找你。'曾希瑟一听见这个消息后赶过来通知。
'Jamie,你最好回避,别让他找到你。他难逃一劫,你可不能陪葬。' 林菲思提议说。
'没错,我们在这里没实力没背景,根本帮不了他。' 曾希瑟绝对赞同林菲思的建议。
'至少要通知他父亲。' 倪舒怀也认清自己的能耐。
在这件事情上确实帮不了,但也不能完全见死不救。当务之急回到阁楼房打电话通知季伯伯,至于要怎么回避,在下一步才打算。
她跑上阁楼拨打越洋电话,要接通电话的时间很长,对方见到是陌生的联系号码时,想不想接又是另一回事。好不容易接通了,她刚说第一句话,又是突然间有人冲进来。
目睹季诚裶满身血迹,持着锋利小刀,落魄恐慌的神态很吓人,'Jamie,帮我、帮我!'
'你冷静把刀放下。' 倪舒怀也尽力保持自己冷静。
'我不能死,你一定要帮我!'
'我正在打电话给你爸爸……'
'等我爸爸来,我已经死了!' 季诚裶很激动,因为心里的恐惧到达极点,可见他这次惹下的祸连自己都扛不下来。
'不管怎样都应该通知他,我们可以报警求助。' 倪舒怀尽最大努力帮忙他。
'我不要去警局!' 季诚裶现在的情况去警局也是死路,因为他持刀硬闯私宅,'你说你是不是不想帮我?到这个时候,你怎么还见死不救?'
'戴西季,你说什么?Jamie不是尽力帮你吗?' 林菲思受不了他这种男人,平日用尽别人的好处,大难临头还要妄言自私。
'别说了,你会刺激他的情绪。' 曾希瑟赶紧捂住她嘴巴,慢慢退出去门口,好让卓靖宸冲进去制服季诚裶,及时救出倪舒怀。
这件事,林菲碧惊动了警方,事后季诚裶和倪舒怀被送进医院。
不过季诚裶需要住院,倪舒怀只是受惊,没有皮外伤。
卓靖宸陪她去医院,当她接受着医生检查时,曾经离开一段时间去打电话,后来她到领药处等候时,他又回到她身边,给她披上外套保暖身子,'没事了,别担心。'
'我是没事了,但是他……警方会控告他吗?' 她觉得心力交瘁。
'如果你不控告他对你造成|人身危害,警方不会扣留他。'
倪舒怀急忙摇头,'我不控告他。'
卓靖宸早猜到她于心不忍,所以做出另一项安排,'那么警方会留他在医院,直到他家人来接走他为止。他的情况虽然糟糕,不过也会没事的。'
'不是有一班人找他算账吗?他真的会平安无事?'
'我派人调查过戴西季暑假时到酒吧喝醉酒得罪那班人,他们没有即时找他算账,反而谋划他上演一场偷试卷,故意给他设陷阱,而他为求自保供出同谋,所以对方放狠话势必找出他算账。纳邓会帮这个忙,他打通关系解决这件事,那班人不会再找戴西季麻烦。'
'纳邓是安德鲁和艾伯特开玩笑说在拉斯维加斯有一座赌城的赌王吗?'她对ATOM队员尚有印象。即使卓靖宸没说出口,她自个儿心里晓得是他打了电话找纳邓帮忙。
'他们说的时候像开玩笑,不过说的话是真的。' 不少ATOM队员觉得她温顺,多次向她说笑玩乐。
'谢谢你帮他,也很对不起,害你欠下人情。' 人情债难还,她并非不懂这个道理。
'小事情。' 她有事,他不能置于不管。只怪知道得太迟,害她受到惊吓,卓靖宸不了解她对季诚裶的情谊,'季诚裶曾经利用你,为什么你还想帮他?'
'我们两家算是世交,即使我爸和他爸是曾经的生意伙伴,季伯伯多年来给我们家不少帮忙,这个事实改变不了。' 当作是归还这份恩情,自此他们两家就两清了,'你怎么会在那时候出现?'
他的出现不是巧合。
'菲碧打电话找我说起这件事,你很想帮他可你已经尽力了 ,接下来的事让我处理,你只要专心应付期末考就好,然后回家送你姐出嫁。'
她鼻子一酸,眼眶的泪水忍了很久,始终没能忍不住,心也好酸,卓靖宸抱她进怀里,温柔地安抚说,'天大的事,你有我。'
那是她在波士顿过得最糟糕的一夜,每个人都有最糟糕的时刻,幸好在最糟糕的时刻有他陪着。快乐和最痛楚的时刻,最容易烙印在脑海。她在波士顿度过的两年,最深刻的印象便是那一夜的经历。
四天后,季诚裶的父母来到波士顿,去过学校了解来龙去脉,也去过警局得知他们儿子持刀硬闯私宅,最后到医院把他接走。直到他们离开也没有通知倪舒怀,也许觉得是自己儿子理亏,不敢找她帮些什么。
虽然她没有出现他们面前,不表示没有见过他们。在他们搭车去机场那天,她站在角落目送他们离开。
因为她现身了,感觉自己像是对他们落井下石,两位老人家望子成龙的心愿残忍地落空,何必在别人伤口撒盐?
☆、探索你的人生是我的乐趣
考过最后一张试卷,大多数的考生以为自己可以倒头就睡,来个大睡特睡,弥补之前准备考试而失去的睡眠时间,结果发现根本睡不了。
因为考试结束,心情是非常振奋,疲倦随之消失无影。
倪舒怀结束最后一张试卷精神抖擞,满心期待隔天回国,她将有一段时间没去打工,所以离开了考场就去卓靖宸家一趟,过去看看有什么需要处理的。
整体上,那里没有需要她处理的地方。休假前塞满厨房的食品全被他们一扫而空,冰柜也没有出现剩余的食物。楼上房间整洁干净,工作室也是如此。正值寒冬,户外的花花草草用不着浇水。看见全部妥当,她才舍得回家收拾行李。
离开波士顿那天,卓靖宸遵守诺言送她去机场。
乘搭二十个小时以上的航班,倪舒怀终于回到最熟悉的老家。
原以为家人不会知道,以为能够瞒天过海,可惜想得太错特错,她们最终知道了季诚裶在波士顿对她做过的那件事。
就在出嫁的前一晚,倪慕怀的朋友齐聚家里为她举办告别单身派对。与此同时,倪舒怀为为那些伴娘团试妆,最后轮到姐姐试妆的时候,她无处可逃不了,这次回家简直是把自己送入虎口。
'怎么这样看着我?'
'你是不是有话该说呢?' 倪慕怀一直等着她主动坦白。
可是她脾气倔强起来连牛都斗不过她,不愿说的很难从中套到一二,'没有,没话要说。'
'还装,妈也知道了。' 非到不得已,倪慕怀不会搬出母亲大人做借口。若是等到母亲大人逼问,事情可不容易解决,'前几天季伯伯登门赔罪,说季诚裶惹祸却还找你麻烦,我们才知道你发生了这么大件事,为什么没有报个平安?'
'报个平安不就让你们都知道,这种事不好说。' 人家丑事不能随便说。
'如果你不说,季伯伯也没来赔罪,我们当然不会知道。可是季伯伯登门赔罪,纸瞒不住火。当我同事告诉我,他透过住在波士顿的亲戚知道这件事后,八卦问起我,根本没想到你是当中的受害者。' 倪慕怀对这件事感叹,'季伯伯来赔罪,等于是不打自招自己的家丑,像季伯母那样爱面子的人铁定气死。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
'妈知道后,反应如何?'
'当然是担心你,见到你平安回来才放心。对季诚裶自然是生气,但是能怎样?看在两家过去的交情,这件事只好作罢。季诚裶最后怎么搞定这件事?'
'他贸然持刀硬闯,房东报警了,幸好有老板及时出现制服他,透过他的朋友把事情搞定。'
'真是天大的人情,无缘无故害人家欠下这样的人情债,以后怎么还给他朋友?' 倪慕怀也懂这些人情世故。
'我也觉得是,心里对老板很愧疚。'
'要你不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