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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浣凝看她一副妖媚模样,心跳到嗓子眼,双腿不是自己的一样寸步难移,他觉得秋夫人现在似一只在网上威慑的蜘蛛,而自已早粘在上面挣扎。
秋夫人问道:“你怕我么?”
谢浣凝稍均口气,定神道:“不会。”
“嗯?”秋夫人瞪着一双眼,这双眼似乎直接穿过谢浣凝的胸膛,她长长地叹口气,喃喃道:“或许在第五命那个时候,流刃们会怕我三分,但现在不同了,没人会怕我,我走到哪里都像只野鸡,连你也看不起野鸡是么?你无须骗我,我什么地位都没有,秋家名份也没有。”
谢浣凝眸子一闪,问道:“第五命也怕你么?”
“他总躲着我,我好像长得并不难看。”秋夫人一边讲着,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脸。
谢浣凝觉得这个女人并没有表面上那么风光,甚至很可怜,忽然胸前两大|穴一紧一疼,竟在一念之间被秋夫人趁机点了|穴道。
“夫人,你,你想做什么?”
秋夫人一掌扇在谢浣凝面上,这一掴似夜半行空的炸雷,直扇得谢浣凝脑袋嗡嗡乱响,娇嗔道:“你呀,以后不准擅自揣度本夫人的心思,只要我一句话,你连挑夜香都没资格!”
面对这样的冷嘲热讽,谢浣凝早是满腔怒火,难怪第五命会躲着她,她就是一只狐假虎威的骚狐狸。
秋夫人一脸不屑地说道:“让你统领江湖你就是神,让你跪下你就是条不会叫的狗。所以,今晚你必须听我的!”
秋夫人纤细的手己触到谢浣凝挺直的鼻梁,啧啧道:“果真是一个美男子。”她的手在谢浣凝的脸上游走。
谢浣凝也伸出舌头缓缓地舔着她的手指,就像在舔着天底下最美味的玉露琼浆,突然,他的嘴角流出鲜红的血。
“松开我的手指!你真是条狗!”秋夫人一只手钳住谢浣凝的咽喉,拼命将自己那好看的已变得血淋淋的手指慢慢地从谢浣凝口中抽出来,她惊叫着几乎昏厥过去。
谢浣凝开怀大笑道:“我就是要咬死你!”
秋夫人也大笑起来,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是别人的,她长裙一抖,,再侧身一扭,已脱得赤条条的,全身一软,绵绵地倒在谢浣凝怀里,弱弱道:“我难道不好看吗?”
谢浣凝的身子也开始不由自主的发烫,道:“你真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秋夫人呢喃道:”一个女人再厉害还不是要靠你们这些臭男人活着,你们这些臭男人有几个不近女色?“突然,掩着的窗纸漏出一只贼兮兮的眼,“咿咿”的坏笑着,笑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放肆,秋夫人出手一抓,便从窗外掏进一个老头来,老头面不改色,却是直勾勾地盯着秋夫人赤条条的身子,秋夫人紧紧扼住他咽喉,谢浣凝运力冲开|穴道,一掌自他头顶拍下,老头白眼一翻,断了气。”米二?他怎会在这里?“话音还未落,秋夫人已将衣服整整齐齐穿在身上,速度相当快,快得好像她之前光着身子是种错觉。
谢浣凝推开窗,道:“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办。”说完,翻出窗户跃上屋脊便消失了,这种时候碰上这种女人,**的色鬼都知道逃跑,更何况刚接任护法的谢浣凝,这种迫不及待的消失只在眨眼之间。
秋夫人往米二肚子上狠狠踢了几脚,骂道:“死老头,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干嘛来坏我好事?死了好,活该!”
她虽然很生气,手指还在滴血,但心里却如同灌了蜜,因为她知道谢浣凝并不讨厌自己,既然不讨厌自己,就能有法子得到自己想要的,能不开心吗?
风从面前毫无边际的黑夜中吹过来,吹过闪着一丝光亮的水面,吹干手中仿佛存在的冷汗,谢浣凝长长吐了口气,道:”出来吧。
暗夜里走出来三个人,这三个人似乎就等在这里,其中一个一走出来,便朝谢浣凝狠狠吐了口唾沫,谢浣凝瞪着他道:“严四!你……”
柴一怒道:“谢浣凝!你真是个卑鄙小人!若不是仰仗青掌门,老夫定要了你性命。”
尤三原本还有些笑意,他之所以会笑不过是因为他天生就爱笑,他附和道:“要了你性命,要了你性命!”他的话里自然还带着几分滑稽的笑声。
谢浣凝道:”话可不是乱说的,要有真本事才行,你们三个糟老头不过是在倚老卖老。“严四大喝一声,自怀中抽出一根长约一丈满是倒刺的青鞭,凭空一甩,卷起一个鞭花超谢浣凝抽过去,谢浣凝不避不躲,见那鞭子已迫在眉睫,自手中使出一股扭转乾坤的大力,那鞭花在空中几个回旋,竟将严四牢牢困住,严四大惊却又手足无措,柴一见状,挺身超谢浣凝攻上,所有力道全凝聚在双掌之间,夜里飞虫甚多,只听几声脆响,数百只飞虫皆为灰烬,这股狠辣可想而知,每一掌都势如破竹,摄人魂魄,但奇怪的是,这些来势汹汹的力道打在谢浣凝身上就像打到了牛皮上,完完整整地反弹了回来,柴一一个措手不及,一双自认为无坚不摧的老手瞬间变成十根白骨,钻心之痛可想而知。
尤三再怎么爱笑,这一次是真的笑不出了,谢浣凝看着他,讪然道:“你们三个糟老头不过是在倚老卖老。”
尤三忽然咯咯一笑,道:“糟老头,糟老头,倚老卖老,倚老卖老。”
谢浣凝道:“我不会跟你打,你不用讨好我。你们能说动归宗教和无沙门的人来助我一臂之力,我谢浣凝当然记得,但若你们想就此事来牵着我的鼻子走,就是找死。“严四此时已剩下半条命,他瞪着谢浣凝道:”米二就该死吗?“谢浣凝道:”他是死在自己那双毫无遮拦的眼睛上,这也是给你们三人的教训!“柴一的脸已经痛苦得皱成一团,颤声道:”好,好。“谢浣凝道:”我今天不杀你们,算是感谢你们上次帮了我的忙,现在我们已经互不相欠。“三人听他说完,准备离开,谢浣凝又道:”你们这就打算要走了吗?“尤三叫道:”你想怎么样?“谢浣凝走出几步,背负着手道:”你们难道没有想过为我这个护法效劳?“柴一咳了两声道:”我们已是将死之人,武功低微,已没有利用价值。“谢浣凝的掌声响了起来,笑道:”说得好,就是要你们这张嘴。“严四道:”你什么意思且说明白。“谢浣凝道:”我要你们帮我打听一个人。”
“谁?”
“胡子西。“
第八章 多余的人
杜绝的探子打听到第五命在苏州,其实是离苏州不远了。
己经走了两天,这两天第五命一直在水颜身旁,她含苞待放的双唇始终没有绽开一句话,而第五命也没打扰她,她整个人像一个懂秘密的安静情人。
第五命突然笑道:“水姑娘,你以前住的地方怎样?”
水颜顿了顿,哽咽道:“你不要赶我走。”
第五命道:“你跟着我很不安全,我的仇家很多,带着你不能走大路,只能走山路,还有不能骑马,驾车,不能去人多的地方……”
水颜的泪已经流了出来,道:“好,好,我这便离开,免得跟着你碍手碍脚。”说罢,扭头便走。
第五命拦住她,道:“水姑娘,你不要激动,我的意思是要给你找个安身之所。”
水颜看着他,道:“除非我愿意,不然我是不会嫁人的。”
第五命听过之后完全懵了,把整个对话又重新整理一遍后,慢慢说道:“我有一个朋友,她手下全是女弟子,你住在她那里会安全很多。”
水颜这才抿嘴笑了笑,反问道:“她手下都是女弟子,你的这位朋友也是女的吧?”
第五命正要回答,却感到一股杀气袭来,这股杀气如无方向的寒风又如漩涡。
远处密林之中,黑压压涌过来一群黑衣人,个个手持“探天钩”。探天钩链身长百尺,如同一根极长又恐怖的鬼手,五根钩刺上都涂着泛青的毒液,一张开如饕餮大口。
一根向第五命脑袋抓去,第五命长剑一挑,抖出个浪头,浪头到那人手中一滑,那人只觉手一空,本握在手中的一截链身竟朝自己面门抽来,抽得那人连连后退。
又一钩如鹰爪似獠牙,向第五命心窝掏来,听闻“当→”地一声,长剑将探天钩劈成两半,顺势向那人刺去,疾快如箭,只见一段百丈陨火流星,那人只觉得全身一阵痉孪麻木,人己被劈成两半。
黑衣人们见状,变换了计策,所有的探天钩在第五命头顶纵横交错,编成长满荆棘毒刺的大网,披头盖脸地向第五命压下来,只听得耳旁铁链“叮→当”作响,钩刺已迫在眉睫,千钧一发之际第五命掠起水颜,避过百尺,哪料其中一探天钩紧追不舍,第五命只觉背后一凉,五根钩刺己刺入脊背,第五命眼前一暗,倒地不醒。
此时,突然有火燃烧起来,片片绿叶甚至是一块石头,一只虫子,突然化为一团团火球,自那群人脚底肆虐疯狂地燃烧,蔓延,攀爬,吞噬,将黑衣人包括他们手中的探天钩仿佛人间炼狱般煎熬得痛不欲生,水颜觉得胸前涨热到无法呼吸,她看着这歇斯底里的火,疯狂地吼道:“不要再烧了,不要再烧了,太惨了,太惨了……“这么大的火除非老天爷下雨,可太阳很大。
但就真的密密麻麻的下起了雨,很快,火熄了,冒着一大一团一大团刺鼻的黑烟。
可这雨没能救活谁,唯一一个面目全非的黑衣人被烧的如同火窟新鬼,他的身上还带着火星,他的皮肤已经变成了一个个红色的洞,他发疯似的咆哮,好像每一个红色洞里的血还在翻滚着沸腾着,他看见水颜,挣扎着站起来,叫道:“快!快!快杀了我!”
老天爷似跟水颜开了个玩笑,她紧紧抱住几乎冰冷的第五命,泪似泉涌。
听到有脚步声,水颜抬起头,眼前站着三个白衣女子,为首的女子看了眼水颜,对身后两人道:“带走。”
“是!”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水颜被其中一个女子推开,两人将第五命扛在肩上,准备离开。
为首女子淡淡道:“我们是谁不重要,但我们决不会害他。你好像已经没有资格再过问他的事情。”
水颜的心似乎被掏空了,她喃喃道:“我这样的人为什么还要拼命的活在世上?我应该死了才对,死了才好……”
为首女子道:“你现在才知道自己是个祸害,已经由不得你了。“她话说完,自怀中掏出一个精致漂亮的香囊,在水颜鼻尖轻轻一晃,水颜便昏了过去。
不知有多久,水颜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被褥都绣满了大大小小艳丽的荷花,花瓣上还夹杂着金线,就连幔帐也是用极其名贵的冰蚕雪丝织成,似乎还飘着一层清凉的香味,水颜准备穿上鞋子,谁知自己的绣花鞋已经不见了,摆在床前的是一双同样绣着荷花掺金线的漂亮鞋子,无论是王公贵族家的千金还是锦衣玉食的公主,只要看见这双鞋子,定会垂涎千尺,水颜这两者都不是,所以她的一双眼早已看的痴了,她喃喃自语道:“好美的鞋子,能将鞋子做得如此巧夺天工,这做鞋之人想必也是人间极品。”
但眼前的鞋就算再漂亮,也不是自己的,尽管鞋子的尺码看起来也很合适,水颜也没有想过要试穿一下,她光着脚打开房门,岂料竟有人从外面锁上了。
水颜想起之前带走第五命的三个白衣女子,便大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