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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也是这么想的。”说着,他在她额上吮吻了一口,“今晚你的表现不错,对若刚就应该这样,多表扬多鼓励,别看他十八、九岁了,但他性格单纯,还像个小孩子。”
“是的,以前我爸妈和我,总在说他的不是,不是说他这做错了,就是在骂他那做得不对,现在想想,我和我爸爸妈妈的方法的确有问题。”
“今后咱们的孩子,你可不准这样的啊。”
“去你的!”苏若彤笑着打了他的一拳。
“这就是你的正事?”谷傲天乜斜着她的眼,很是不满,且满含着坏意。
“哎呀还有,你听我说嘛。”苏若彤红着脸闷笑了几下,才说,“刚才我妈妈打电话给我,说他们明天要过来,刚刚的事令他们很高兴,所以想过来瞧一瞧。刚好我的生日快到了,明天过来之后,可能要在淮水呆上十天,等我生日过了才会回泽县。”
“你的意思,这段时间你不能回这儿来了?”
“嗯,是的,明天晚上我就不能在这儿过夜了。”苏若彤应着,小身子偎进去,双手好不舍地环上了他粗壮的腰。躺在他的温暖怀里睡觉,这些日子她早就习惯了,她小脸在他胸口蹭着,不舍地咕哝道:“老公,好舍不得你哟。”
“你老公更舍不得!”谷傲天这句,有些无奈,没公开之前,这段时间只能暂时分开了。
唉,只是这个家若没有了她,就又变成了之前寒窟,谷傲天很是不舍,将她搂得紧紧的,簿唇带着绵绵爱恋,覆上她,吮吻。
“小东西,要是老公想你了怎么办?”呼吸渐粗,落于她唇畔颈间吮吻,愈来愈激狂,手则透着情急,在她水柔般的身子上,揉捏抓摸。
“到时我……我谎称……嗯哦……我谎称出差……来看……嗯哦……嗯……老公……”
话语变成了快乐的娇吟,不舍的两人,一下子将卧室里的温度提升了上百度,快慰的娇吟声,以及舒畅得蚀骨的低吼,伴着俩人粗重的喘息,在春色旖旎的房间里回荡、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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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青焕这两天的情况很不好,连续两晚因腹部的胀痛,令他没办法入睡,止痛片对于他已经失去了功效,昨天晚上,是靠给他打止痛针,才让他入睡了一会儿。
一早得知情况,肖建国便连忙从家里赶了过来:“爸……”
肖青焕本半靠在床头,瞧见儿子进来,一跃就将身子坐了起来:“建国,你这时不上班,跑医院来干什么?”
责问声一如从前,很洪亮。肖建国喉头发硬,哽咽着说:“爸,福伯一早都把情况告诉我了,您……今天晚上我过来照顾你吧。”
“昨晚我吃多了点,有点不消化,不要听福伯的瞎话。”
杨小柳背过身子抹眼泪,这倔老头子,到了现在还在逞强。
“儿子,你爸爸不是轻易能被打倒的人,你放心地去上班,把公司管理好了,比守在爸爸身边强百倍千倍。”打了止痛针,肖青焕睡了一觉之后,精神的确好了很多,苍白的脸已经恢复到了正常颜色。
此刻,肖建国自然不愿意走了,但他深知他爸爸的脾性,就没有再次顶穿,由着老爷子去逞强,换句话说,他爸爸若不是这逞强的性格,只怕早趴下了。
肖建国就装作若无其事,跟他爸爸闲聊起来。
“建国,我的情况不要跟傲天说了,他工作忙,不要让他受我的影响,你们在他面前,只字都不准提我腹痛的事,我跟医生也交待了,让他们不要说。”对他的小儿子,肖青焕一直怀着歉疚,如今父子相认,带着他的不是欢笑,却是麻烦和忧心。
肖建国没吱声,默默地点了点头。父子俩人聊了一会儿,肖青焕就说想休息,要肖建国离开,回公司上班去。
见老爷子满脸倦意,肖建国没说什么,帮老爸拉了拉棉被,便离开了病房。在走廊里,他吐了口气,之后,迈开大步去了主治医生的办公室。
主治医生姓刘,四十多岁的样子,瞧见肖建国,连忙起身笑脸相迎:“肖总您好,正想给您打电话,呵呵,您就来了。”
“刘医生,我想问问我爸爸的病情,我看他这几天的情况,病情似乎加重了。”肖建国心里担忧,连句寒暄的话也没有说,开门见山直接询问。
“病情是有些加重,老爷子五脏六腑都是癌细胞,这个是必然。”
“刘医生的意思是?”肖建国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
“不不不,我只是将老爷子的病情跟您说一说,心中有个数。”刘医生连忙否认,尔后带着敬佩说道,“您家老爷子太强悍了,换作别的病人早扛不住,恐怕一两个月前就离世了,所以究竟能熬多久,现在还难说。”
“除打止痛针之外,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他老人家的疼痛减轻一些?现在痛得不能入睡,我怕他扛不了多久。”
“这个……目前除了止痛针,没有别的办法了,随着病情加重,剂量会越加越大。夜晚太安静,疼痛感就显得严重一些,今后,我尽可能在夜间安排给他注射,让老人家休息好。”
病情到了这一步,已无回天之术,现在拖的是时间,肖建国也深知这一点,唉声叹气一番,便离开医生办公室,回公司去了。
肖子易一早起来,就将谷傲天的照片拿去冲洗了出来,本想利用中午时间去侦探社,将照片交给刘侦探,听爸爸说爷爷的病情加重了,他有些伤感,吃过午饭就驱车来到了医院。
爸爸说,爷爷情况好最多也就一个多月的寿命,不好的话,十天半个月就要过世。他对爷爷的感情,远远超过了他父母,肖子易想在有限的时间里,多陪陪爷爷。
结果来到病房,却发现苏若彤也在,于是,他笑着问:“老婆,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今天上午,苏若彤将稿子写好交给李主任之后,就过来了,这时正打算离开,没想到肖子易走了进来。
瞧肖子易那样,苏若彤牙痒痒的,当着两位老人的面,她不好说什么,只得强忍着,围坐在沙发边与爷爷奶奶又说了会儿话,而肖子易,抚着她的肩头,就站在她的身后。
苏若彤坐着,他站着,无意间垂下的目光,肖子易发现她雪白的纤颈上,布满了暗红色的草莓。
一丝恨意,不经意划过肖子易的黑眸,抚在她肩头的手,也不自觉地将她重重抓了一把。
苏若彤下意识地抬了下头,肖子易一闪而过的恨意,刚好被她捕捉到了。她一惊,心头就涌出一股恐惧之感。
这恐慌,让她无法再多呆一秒,跟爷爷奶奶招呼了一声,便匆忙离开病房,肖子易阴魂不散,以送她为由跟了出来。
在电梯间,肖子易眼含邪肆,盯住苏若彤笑问:“彤彤,你脖子上的那些红印子是什么?是男人的唇印吗?”
★、能否再爱025
浑!苏若彤心中暗咒,脖子下意识地往里缩了缩。
那坏人清晨醒来之后,没有像往天那样去跑步,怀着不舍的心,将睡意正浓的她压在身下,又狠狠地索要了一次。
昨晚加今晨,脖子上密密麻麻布满了他爱的印记,这些吻痕,她早上洗漱时就发现了,所以,她今天穿的毛衣领子并不低,可是肖子易这浑蛋,居然紧贴着她而站,那些唇印就是封得再严,但他的目光居高临下,直贯她的颈项,不用说,肯定会暴露一些在他邪恶的眼里了。
“哟,不敢答话呀?”肖子易咬住她的小脸不放,含着笑,邪恶而又放肆地悄声说,“彤彤,昨天晚上,那个男人应该很激|情吧?”
“肖子易!”怒不可遏,苏若彤厉吼了一声,之后愤然骂道,“肖子易,你这卑鄙的小人,你不觉得你很无聊吗?”
“我这……呵呵,难道这些红印记,不是男人给你造成的?”
“是又怎么样?关你屁事啊!”恼怒地扔下一句,苏若彤调转头,快步朝楼梯那边走了过去。那该死的电梯,居然停在二楼不再上升了。
肖子易没有追上去,唇边噙着一抹嗤笑,冷哼。等到了那一天,我会让你在我身下求饶,我会用比小叔叔多十倍百倍的激|情来凌辱你!
苏若彤气哼哼的,下了一层楼梯,才又折身前往电梯间。
是的,肖子易彻底变了,他不再是之前充满阳光的他,刚才他虽然带着笑,但眼神阴阴的,如同鬼魅一般,让她情不自禁想打寒战。
这浑蛋,他究竟知道了多少?刚才还开开心心,此刻,苏若彤的心情大受影响,一路惴惴不安,回到了出租屋。
床上用品,在若刚早上出车的时候,就已经拖了过来,苏若彤打开小包装箱,准备趁爸爸妈妈还没有到,将棉絮枕套之类的赶紧铺上,正一样样的往外拿,若刚就载着爸爸妈妈已经到了。
爸爸妈妈的到来,令苏若彤心中的那丝不安一扫而光,她欢笑着上前,将妈妈手中的提包接了过来:“妈,还以为你们要等会儿才到呢。”
“我去车站接的,当然要快一些。”苏若刚带着少许得意,连忙接话,之后问,“姐,我今天想收工,可以吗?”
爸妈来了他开心是一方面,但毕竟之前贪玩惯了,总想找机会偷下懒。
“可以,没问题,等会儿咱们去酒店吃饭,姐今天没有买菜。”苏若彤爽快答应,若刚小孩子心理,借机偷下懒很正常。
苏正东平时极少露笑颜,此刻,他的嘴却高兴得合不住。这个不孝子,没让他省心过,现在总算开始懂事了。
王丽梅进到屋来,到这儿瞧瞧,那儿看看,之后非常满意地对女儿说:“嗯,这房子不错,比以前你租住的房子都要强一些,环境也好。”
“妈,就是价钱不好,租金一千多。”苏若刚嚷嚷着接话。
一千多元,是女儿一半的收入,王丽梅心疼地应道:“哎哟,这个租金是有些高。”
“妈,没关系啦,我今后多发些稿子,就在里面了。”除了完成本职工作,苏若彤偶尔还会写一些情感类的报道投给杂志社,每个月的稿费付房子的租金绝对没有问题。
她这女儿,从小就懂事。王丽梅有些心酸,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过了会儿,她突然问道:“怎么?你们今天才搬进来?”
王丽梅发现了敞开的包装箱,以及尚未来得及铺开的棉絮。
“是啊,我们之前在别的地方睡觉。”苏若刚心胸单纯,再加上他这张嘴太聒噪,脱口就又接了他妈妈的下句。
“这房子不是你们前些日子订的那间呀?”王丽梅有些纳闷。
苏若彤真恨不得敲若刚几下,偷偷横了他一眼,才回妈妈的话:“是之前订的那一间,前些天房东将房子维修了一下,所以今天我们才搬过来。”
王丽梅没有多疑,弯下腰忙活起来。
趁机,苏若彤又狠狠瞪了若刚一眼,直到这时,苏若刚才发现自己差点说露了嘴。
等把今晚要睡觉的一切打理好,就已到了晚饭时间,苏正东夫妇怕花钱,提议在家随便煮碗面条吃,但一双儿女坚决不同意,想着儿子的改变,夫妇俩人就没有坚持,于是,苏若刚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用他的宝贝出租车,将一家人载到了口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