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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了司空也看见他了,他一边跟着老太太们做抬腿动作一边兴高采烈地朝慕嘉白挥手。
这下慕嘉白想装作不引人注目地把司空带走都不可能了,司空挥手的方向甚是明确,他那个方向也没啥人,已经有人陆续地看过来了。
一不做二不休——慕嘉白蹭蹭蹭上前拽住司空的胳膊就往外扯,拖着司空冲破了老太太们的阵型突破重围。
“干嘛呢干嘛呢!”司空便被拉出来便嚷嚷。
一直把司空拖到了个人少的角落慕嘉白才停了下来。
“你……”慕嘉白想说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气结了,“你在那里做什么?”
“跳舞啊!”司空说,“她们请我一起来的,我觉着挺好玩的!”
慕嘉白已经不想跟他解释什么了,他觉得自己的大脑要崩溃了。
“以后别去搞这个,”慕嘉白说,“我带你到古瑟园去。”
“哦……”司空意兴阑珊地应了一声。
慕嘉白看见他的反应气的笑了:“我看你这意犹未尽的,难不成还想回去跳?”
“这都被你看出来啦!”司空说。
“你就不能正常点吗?”
“我哪儿不正常了,”司空赌气似的开始哼哼唧唧,“你才不正常呢,前面就摔了个手机就朝我发那么大火,还把我一个人生地不熟的扔在这边……”
听到这话慕嘉白瞬间也没气儿了,这事确实他做的不对。
“对不起。”慕嘉白说。
司空却兀自不好意思了:“兄弟嘛你跟我说这客套话干嘛!”慕嘉白朝着他笑笑。
司空从兜里把照相机掏了出来,塞到慕嘉白手里:“等等再帮我跟那些大妈拍几张照!我要带回家给我奶奶看看B市的老奶奶多快活,让她趁能动的时候也多活络活络筋骨!”
慕嘉白才知道司空兴许是想起家里的老人了,面色也不禁柔和了起来。
“成。”
“刚才我旁边几个老太太大老远就看到你了,夸你长得俊,说还想跟你拍照呢!等等我也帮你跟他们拍几张。”
“……滚。”
☆、梦魇
——这是哪儿?
[这里是……我家?]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变得很小很柔软。眼前是家里熟悉的大门,可是看起来好像大了很多——应该是自己变小了的缘故吧。
屋子里静悄悄的,除了自己好像一个人也没有。他很害怕。
叮铃铃。
是门铃被按响的声音,他走过去门打开——入目的是一个一身绿色的邮递员装扮、带着像假面般的笑容的人:
[小朋友一个人在家吗?]
[是啊。]
[呵呵……你叫慕嘉白吗小朋友?]
[唔,是啊,叔叔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啊。]
[哈哈,叔叔我当然知道你的名字啦。因为……]
说着那个人带着愈发明显的笑容从身后拿出了一个大盒子。
[我是来给你送礼物的啊,生日快乐。]
生日礼物?生日礼物吗……
他抬起双手抱住那个大盒子——好重。
[可是我的生日都过了。]都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
[啊……是你的爸爸妈妈叫我送过来的啊。]
眼前的男人蹲下来摸了摸他的脑袋。
[他们……很爱你呢。]
他抬起头看那个男人,却发现对方的脸被垂下的帽檐挡住,留下了一片阴影。他才发现他根本没有看清楚这个男人的脸,只看得到他尖尖的下巴和诡异地拉出一条弧线的嘴角——
一切到这里戛然而止,慕嘉白猛地睁开了双眼。
他感到喉头干巴巴的,嘴里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感觉有人在捏着自己的肩膀往死里晃着自己的身体,他只好张开嘴巴咿咿呀呀地挣扎着,同时努力睁大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人。
“阿白,阿白你快醒醒啊你!”现在眼前的人是司空,慕嘉白看到了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
“我没事……你、你别摇了……”慕嘉白挣扎着说出了这句话司空才放开了他。
“你到底怎么了啊?我起来上了个厕所,回来后就看到你闭着眼睛全身发抖,样子看起来可吓人了。”
“吓人?”慕嘉白苦笑着支撑着身体坐起来,扫了眼司空暴露在空气里的身躯,“你就不能把衣服穿上吗?”
“我在睡觉啊!我不穿衣服睡觉的,你知道的!”说着司空还直起身子挺了挺胸膛,胯下的鸟儿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是我知道的……那你就这样果着吧。”慕嘉白说着揉了揉眉心,再次软绵绵地躺了下去。一天陪着司空玩玩闹闹,弄得他现在一点精力也没有。
司空也躺了回来,缩在他的旁边,嘟哝着说:“你刚才真的很吓人!”
慕嘉白闭着眼睛问道:“有多吓人?”
“嗯……就是全身都在抖!抖的像筛子似的,脑门上还下雨一样地流汗。然后鼻孔一张一合地特快,嘴唇皮子都变紫色了。”
“听你的描述好像很丑。”慕嘉白抬手捂着眼睛。
“丑?并不啊,就是有些吓人。说真的,你可好看了,比我看到过任何一个妹子都好看。”
“……你干嘛总拿我跟女人比,再说了,漂亮这词儿不是用男人身上的吧。”
“总不能拿你和那些糙汉子比吧,你看这皮肤,”司空说着就往慕嘉白胸口这儿捏了一把,“多水灵。你跟他们可不一样!”
“你神经病。”慕嘉白也立马睁开眼睛抬手往司空脑门上一顿胖揍。
“哎哎哎别生气,”司空连忙捉住慕嘉白往自己头上不停招呼的手,“我知道某些方面你比男人都男人!别打我!”
慕嘉白也被他气笑了:“比男人都男人,哪方面?”
“那自然是某项运动!”
“你就贫吧你。”慕嘉白也被司空的耍宝逗得睡意全无,躺在床上就咯咯咯笑开了。
“哎,我说真的,”司空侧躺着看着黑暗中慕嘉白显得朦朦胧胧的脸蛋儿,“你前面到底怎么了?做噩梦了?”
“算是吧……”不过恐怖的地方还没梦到就被司空给摇晃醒了。
“噩梦?啥内容,给我说说。”
“不知道……应该是小时候的事儿,内容大概就是……我不知道哪个生日后的一天一个邮递员给我送了个盒子,接下来的事我也记不太清了。”慕嘉白说。
“小时候的事儿?真发生过的?”
“啊?我、我不知道……”慕嘉白睁大着眼睛认真地想了想。记忆里的确没有这件事发生过的痕迹,可是梦境是那么的真实,也让他由衷感觉到了发自内心的害怕——与其说是司空被他从梦境中拖了出来,还不如说就算没有司空他也不会把这个梦做下去。带着危险笑容的装扮成邮递员样子的男人,和一个很大很重不知道装着什么的牛皮纸箱子……
“那么盒子里面装了些什么?”
“我这不是没做梦做下去么,怎么知道里面是什么,盒子还挺敦实的。”
这让慕嘉白发自内心地恐惧着抗拒着,抗拒着纸箱里的东西,潜意识地觉得如果看到了其中的东西就会万劫不复。
置身于梦境,与梦境相连的思想好像正在一点点地被抽去,变得不再是自己的,冰凉刺鼻的像福尔马林般的恐惧包裹着全身,可意识却吓人的清楚。那种难以自拔、身上冒着冷汗的感觉他完全不想再体验下去。
“哦……”司空想了想,说,“总感觉是个灵异事件。你有没有被别人下了蛊?就是那种,苗疆蛊,很厉害的!我以前看小说看到过一个,给人种了之后人每天都会做相同的噩梦,噩梦是被下蛊人小时候真实发生过的恐怖的事,可只有睡梦里他才会看到那件事最后折磨的他想死,最后他也真的死了,直到死他也以为那只是梦而已。”
“胡扯,我第一次做这个梦,以前没有过,你网上的灵异小说看多了吧。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不怕鬼压床?”慕嘉白说。作为一个新时代的少年,慕嘉白向来都是对鬼神之说嗤之以鼻,并且是“科学改变世界”这一理论的忠实信徒。
“还别说!我真被压过!”
“那你怎么还好端端地在这儿?”慕嘉白说——这二货竟然就没被鬼给压死,真是社会的一大悲哀。“鬼压床”究竟是个什么定义其实慕嘉白也不知道,也只是顺口一提罢了。
“你那是什么口气啊,怎么感觉挺惋惜的!阿白啊你太没常识了,鬼压床怎么会死人,就是感觉难过点,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了。我感觉你刚才倒是挺像鬼压床的。”
慕嘉白抬起手臂遮住眼睛,不说话。司空等了一会儿也没听见慕嘉白回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阿白”,慕嘉白依旧没反应。
“睡着了?”司空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开始抓狂,“我还有很多话想说呢你别睡啊!陪我聊天啊!”
慕嘉白维持着手臂挡在眼睛上面的姿势一动不动,这个时候不理司空这个二货想必才是最正确的事。
“我明天就回家了。”司空抓着慕嘉白的衣角仿佛随口说了一句。
慕嘉白放下横在眼睛前的手臂偏过头:“明天?为什么那么快?不多留几天吗。”
“我就知道你在装睡!”司空的音调猛地拔高。
慕嘉白没有说话,心里默默地表示如果自己真的想装睡那么无论司空说什么他都不会暴露的。
“B市还有很多好玩的呢。”
“我知道啊……”司空把身体翻过来,仰天对着天花板,“可是明天就星期一了,我爸我妈都要去工作哎,家里就剩我奶奶一个怎么行,我得快点回去啊。”
说完他转过头深深地看了慕嘉白一眼,慕嘉白被看得有些慌,说:“你看我干什么……”
“也没什么啦,”司空笑哈哈地说,“呐,我问你啊,一个暑假都看不见我你会不会想我啊?”
没有——慕嘉白心里是这么想的,但他还是点了点头:“会。”
“那就好!”司空笑了起来。
真是个呆瓜,别人说什么他都相信。慕嘉白这样想着闭上了眼睛。
但也许人就是这样才会活的比较快乐吧。
☆、电话
“啊……啊嗯……”
冒着水汽的浴室里传出了一声声挠心的低叫声。
慕嘉白趴在浴缸壁上,半身陷入在水里,全身笼罩在蒸气之下,苍白的脸上有着不自然的晕红,神情迷醉恍惚的样子,左手捏着手机靠在耳边。
手机的扬声器里传出一阵低沉的男人笑声。
“插【】进去了吗?”
“是……是的,主人。”
“那现在……”男人的声音变得更加磁性低沉了点,“全部都插【】进去。”
“是……”慕嘉白下巴抵着浴缸檐,努力挺起腰身,白皙的臀部从水里露了出来——肛门里塞着一个粉红色的柱体,还有一大半都露在外面。
慕嘉白右手绕到了股后,握住粉色柱体的尾端,把那东西一点点地往自己的身体里推。
肛门里的硬物与柔软的肠壁亲密无间地摩擦,伴随着“滋滋滋”的水声,慕嘉白的喉头不停地滚动着。当柱体完全推入进去之时慕嘉白“啊”了一声,随后无力地趴在浴缸檐上。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