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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怪桓常会有这种反应。
自从知道无字天书隐藏着天大秘密,不仅对自己没有恶意,还能够辅助修行以后。
桓常对于无字天书,就抱着很大期待。
只是他并不知道,如何才能让无字天书有所异动,也就只能暗自忍耐。
今日天书忽然有了异动,桓常又怎能不欣喜若狂?
故此,他才冒冒失失离开,显得颇为失礼。
打开天书,第一页仍旧没有任何动静。
桓常见状不由心中一沉,而后忐忑不安的翻开了第二页。
第二页刚刚被翻开,那空白的书页上,忽然绽放出缕缕豪光,显得神圣而祥和,有种莫名的威势。
“就是这种感觉!”
看到那熟悉的光芒,桓常心中涌出了无边的喜悦。
当初在平阳城,桓常已经经历过一次,如今再次看到这幅情形,自然不会陌生。
欣喜过后,桓常却有些不知所措。
“我该怎么办?”
桓常看着不断散发着豪光的书页,眉头微微皱起,额头上也因为焦虑出现了汗珠。
当初天书异动,桓常身体不受控制,直接在书页上面写下字迹。
可是现在桓常却发现,自己身体却没有那种感觉。
“怎会如此?”
桓常反手拿出春秋神笔。
他随便在天书上面画了几笔,却发现没有丝毫反应,心中越发焦急起来。
他可是知道,想让天书有所异动,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天书下次还想有所反应,就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无字天书,不仅关乎着天大秘密,还能迅速提升桓常武功。
自从进入江湖游历以后,桓常发现自己武功还是太弱,面对那些大宗门杰出弟子,仍旧有着些许差距。
哪怕前段时间,桓常已经突破到练神返虚顶峰,仍旧想要再进一步。
如今看到天书有异动,自己却不能继续在上面写字,桓常又岂能不着急?
“冷静!”
深深吸了一口气。
桓常将真气灌注春秋神笔之中,闭着眼睛寻找感觉,却觉得无从下手。
“嗡!”
天书上面豪光越发炽烈,将幽暗的森林都照得光亮起来。
然而,桓常仍旧没有找到那种感觉,不由抓耳挠腮。
桓常想尽了各种办法。
他在山林内折腾两个时辰,直到晚霞布满天空,仍旧未能在第二页上写下字迹。
“嗡!”
始终散发着豪光的天书,猛烈颤抖了一下,再次变得朴实无华。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不知何时,桓常已经扯断了自己的发髻。
那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肩膀上,混合着汗水显得有些粘稠,双眼之中也布满了血丝。
桓常本以为,自己很快就能在天书第二页上,刻下字迹。
天书的秘密,也将会被慢慢揭晓,说不定自己武功,也会因此快速提升。
然而,天书给了桓常希望,却又无情将其掐灭。
这种强烈落差,哪怕以桓常现在的心境,都没有办法忍受。
“怎么会这样呢?”
桓常用力扯动着书页,最终都成了无用功,天书已经变成了老样子,坚固无比。
桓常抓了抓头发,感觉心中烦躁不安,不停在原地转圈。
这个时候的桓常,已经钻了牛角尖,若是继续这么偏执下去,很可能会走火入魔。
然而,桓常仍旧不自知,双手抓着天书,眼睛通红的盯着第二页。
桓常体内真气,在其不知不觉间,已经开始剧烈波动起来,这是非常危险的征兆。
“嗡嗡嗡!”
就在此时,桓常贴身佩戴的那块玉佩,忽然散发出缕缕青光。
青光进入桓常体内,他顿时感觉心中烦躁被驱散了不少,眼中血丝也缓缓散去。
“我刚才,究竟是什么了?”
桓常猛然惊醒,顿时感觉后背冷汗淋漓,心中也是一阵后怕。
武者固然强大,可是在修炼过程中,也是危险重重,稍有不慎都会走火入魔。
方才的桓常,由于情绪起伏太过剧烈,差点陷入走火入魔的境地。
如果不是那些青光,恐怕桓常真的会陷入危险之中。
远处,趴在地上打盹的小黑,对于桓常方才的危险境地,却是恍若未闻。
它抬了抬自己眼皮,而后低着脑袋继续打盹儿。
清醒过来,桓常小心翼翼将天书包好,而后再次贴身放入怀中。
直到此时,他才想起方才那道青光。
急忙掏出悬挂腰间的玉佩,桓常细细打量着,却发现玉佩又变得与往常一样。
“这玉佩,究竟是什么来历?”
哪怕桓常刚才心中躁动,险些走火入魔,仍旧知道青光是从玉佩中散发出来。
这块玉佩,通体莹白,玉佩上雕刻着的龙凤,相互缠绕着。
在玉佩正中间,还有一个‘子’字。
从桓常出生的时候,这块玉佩就追随在桓常身旁。
根据徐妄所言,这是桓常父母留下来的遗物,叮嘱桓常一定要将其保存好。
二十年了,桓常除了感觉玉佩材质非凡以外,根本没有发现有任何用处。
不曾想,就在刚才那种危急关头,玉佩却是散发出青光,帮助桓常稳住了心神。
轻轻抚摸着玉佩上的雕刻,桓常微微叹息。
“阿爹,阿娘。”
他低声呢喃着,眼中露出极度复杂的神色,有怀念,有伤感,也有委屈。
自从桓常懂事以来,就跟在徐妄身边。
他根本不像其余孩子那般,有着父母无微不至的关怀,总感觉人生中少了些什么。
“你们,在另一个世界还好么?”
桓常小时候追问过师傅徐妄,知道自己母亲,生下自己以后就去世了。
至于他的父亲,也在不久后郁郁而终。
所以,哪怕桓常从小没有得到父母的关爱,仍旧没有丝毫怨恨,反而有些痛惜。
桓常将玉佩捧在手心,看了许久以后,这才小心翼翼将其收好。
“这是父母,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第七章 变脸
就在管事转身的时候,桓常却是急忙拿出了自己的玉佩,在空中轻轻摇晃着。
桓常手中玉佩,正是家传的那块,上面还刻有‘子’字。
之所以将玉佩拿出来,桓常也是出于无奈。
他在宋国人生地不熟,根本没有任何关系,想要得到宋国宗室的接待,根本没有可鞥。
本来桓常还想着见到安阳君,探听口风后再选择要不要亮明身份,可是眼下的情况却让他不得不拿出玉佩。
桓常在赌,眼前这个安阳君府的管事,能够认出这块带代表宋国宗室身份的玉佩。
只要管事能够认出这块玉佩,桓常想要见到安阳君就会容易许多,那个时候再打听自己身世也会简单许多。
管事本来就对桓常态度有些冷漠,现在听到对方还在叫自己,脸上顿时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
他虽然只是安阳君府管事,身份地位却也很高。
因为管事这个身份,并不仅仅是他靠着自己能力所担任,还因为有着家族传承的缘故。
九州诸侯国中,很多传承古老的贵族,都会有着专门的管事。
这个贵族的管事在年老之前,也会培养自己后代担任下任管事职位,也只有这样世代传承的管事家族,才能得到贵族们的信赖。
眼前这个管事,他们家族已经侍奉安阳君这一脉数百年,纵然是府内很多安阳君的座上宾,对于管事也对非常客气。
管事心中虽然不耐,仍旧还是转过了脑袋,随意扫视着被桓常举在空中的玉佩。
“嗯?”
然而很快,管事脸上不耐烦的神情当即收敛,眼中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怎,怎么可能?”
管事三步并作两步,直接来到了桓常身边,伸手就要接过那块玉佩。
然而,桓常反应却十分迅速,很快就将玉佩收了起来,反而再次问道:“管事大人,你可认得这块玉佩?”
桓常始终都在注视着管事的举动,看到对方失态的神情,就知道管事已经认出了这块玉佩的来历,心中也有些激动。
不过这块玉佩,乃是桓常父母留下来唯一的东西,桓常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其交给别人。
管事抓了一个空,这才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了。
他认出了这块玉佩的来历,自然也知道玉佩究竟有多么珍贵,寻常人想要见上一见都不容易,更不用说是从别人手中抢过来了。
管事若非自己家族接连几代都在侍奉安阳君一脉,恐怕也可能认出这块玉佩的来历。
此时再听到桓常的话,管事脸上却是露出了凝重的神情。
他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桓常说道:“在下方才看得有些模糊,不知道你能不能让我再认真观看一下。”
桓常并没有拒绝,反而再次伸出了手臂,张开了自己右手,任由玉佩在空中左右摇摆。
管事这次并没有想要接过玉佩,只是靠近身体仔细打量着,越看脸色越是凝重。
这块玉佩通体|乳白,在阳光照耀下散发出柔和的光芒,仅仅注视着玉佩,管事都能感觉浮躁的心情平静了下来。
当然,最吸引管事的并非玉佩材质,而是玉牌上面雕刻的图案,还有正中央刻那个字。
小小的玉佩上面,雕刻有一只铜鼎,鼎身刻有各种花虫鸟兽,看起来非常逼真。
在玉佩正中央,一个古朴的‘子’字散发出威严、悠久的韵味,仅仅看着都让人感觉到那个字的不凡。
细细观察许久,管事脸上激动之色越发浓烈,然后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您,您能不能让玉佩转个身,我看看背面?”
桓常闻言虽然有些不解,仍旧将玉佩转过来,露出了一个非常古怪的图案。
这个图案莫说是桓常,就连方离当时看到,也没有认出它代表了什么。
桓常只是感觉,这个图案应该是某种古老的文字。
“居然,这一脉居然真的还有人存在!”
管事看清那个图案以后,脸上的激动之色更加浓烈,看向桓常的眼神中也露出了尊敬的神色。
“敢问阁下,这个玉佩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桓常收起了玉佩,答到:“这是我父母留下来的遗物,应该与我身世有关,我此次前来宋国,也正是为了解开其中的谜团。”
管事闻言,就连呼吸都有些急促,过了半晌才平复了自己的心绪。
而此时,中年文士与护卫统领,脸色却是变得非常难看,眼中也带着惶恐的神色。
管事的表现他们可都看在眼中,那块玉佩两人虽然认不出来,却也知道肯定大有蹊跷。
看管事的态度,眼前这个青年身世应该非常不简单。
这个时候,他们心中都是忐忑不安。
两人今日合计想要捉拿、陷害桓常,如果桓常真的大有来历,两人日后肯定不会好过。
他们对视一眼,当即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想法。
中年男子微微点头,然后踏步上前,说道:“管事大人,此人乃是劫匪,这块玉佩可能也是他杀人抢夺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