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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和骗子联合起来欺骗侯爷?”琼姨娘冷冷说道,她把地上一个纸团捡起来,“这是那个法师刚才攥在手里的东西,被他甩出来了,他说答案在他手心里,应该就在这纸团上,请侯爷过目。”
齐侯接过去,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公仪可姃”四个字,齐侯立刻气的脸都青了。
“你联合骗子,不惜连我也骗,就是为了诬陷可姃?”齐侯盛怒的指着公仪可妤,“我以为你是个懂事的,没想到这种事你都做的出来,你跟可姃有私仇,就能拿全府上下开玩笑,你太让我失望了!”
齐侯看到还摆在那里的法坛,更为愤怒:“夫人是不是也和你们串通好了,假装生病中邪,找个骗子法师来害可姃?!怪不得她一直在我耳边数落可姃的不是,原来都是早有预谋!”
“侯爷,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体。”琼姨娘忙给齐侯顺气。
齐侯看了看温柔的琼姨娘,怒笑道:“亏琼姨娘还担心夫人的身体,建议我找法师来给夫人治病,这是不是正中你们下怀了?你们真是岂有此理!”
“祖父,我冤枉,我真的不知道法师是骗子,我也是出于一片孝心!”公仪可妤双目泛红,一脸委屈。
打死她也不能承认,不说祖父会怎么想她,王爷会不会因此厌弃她?她已经失去了孩子,不能再失去王爷的宠爱了。
“我不想听你辩解!”齐侯正在气头上,半点解释也听不进去,“你现在是骆王府的侧王妃,我这个祖父也教训不了你了,你走吧,你自己去跟骆亲王说,让骆亲王来处置你!”
公仪可妤身躯颤抖,她不能让王爷知道,不能让王爷误会她,不能失去她的一切!
“好,既然祖父不相信我,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公仪可妤说着,就一头往墙上撞去。
公仪可婵连忙拉住她:“二姐,你冷静冷静!千万别做傻事啊!”她转头对齐侯哭道,“祖父,二姐都要以死明志了,祖父还不相信她吗?”
公仪可妤跌坐在地上,嘤嘤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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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仪可婵揽住公仪可妤,哽咽道:“二姐,你别哭,祖父只是一时生气,真的可能真的眼睁睁看着你死?二姐是清白的,等祖父气消了,就会明白的。”
公仪含涵与映初对视了一眼,然后对齐侯道:“父亲,就算那法师是骗子,也不一定就和侧王妃有关,谁没有上当受骗的时候呢,父亲,您就相信侧王妃一回吧。”
琼姨娘见公仪含涵开口了,也说道:“是啊是啊,家和万事兴,别因为一个骗子伤了一家人的和气,侧王妃也是被骗了嘛。”
齐侯见公仪可妤要以死明志时,就有点心软了,他虽然愤怒,但也是心疼这个刚刚小产的孙女的,再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二孙女到底已经不是公仪家的小姐,他也不能真把她逼出个三长两短来。
所以被劝说了几句,齐侯就松口道:“罢了罢了,你也别寻死觅活的了,就算你不知道那法师是骗子,但今天这事也是因你而起,以后小心着点,别把不三不四的人都往家里带!”
“谢谢祖父,孙女一定记住这次的教训。”公仪可妤垂头认错,脸上火辣辣的,今天她算是大大丢了一回脸,还让公仪含涵这个狐狸精装了一次好人,不过这又算得了什么,只要能达到目的,怎样都无所谓。
只可惜那个法师关键时候露馅,害的她功亏一篑,后面得花更多的心思,才能弥补回来。
老太太的贴身嬷嬷这时从屋里跑出来,焦急道:“侯爷,老太太吐血了!”
齐侯连忙往屋里走,其他人都跟在后面,个个脸上都带上担心之色。
老太太歪在床头,地上吐了一滩血,她胸口的衣服也被血染了一片,丫鬟正忙着给她擦嘴漱口。
“夫人,你感觉怎么样了?”齐侯见老太太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再多的怒气现在也消了,他虽然时常厌烦这个夫人,但是不可否认她的确在撑着公仪府的大梁,他对老太太没有喜爱,也是有敬重的。
“侯爷,我、我这回怕是要不行了,”老太太气若游丝,“刚才我又梦见老三,老三他……”
“好了好了,你快别说了,先躺下休息吧!”齐侯听她又提老三,怕是又要说可姃的坏话,真是又可气又可笑,她这都去掉半条命了,怎么就不能消停一点。
老太太不肯停下,她还想继续把刚才的噩梦说出来,结果一转眼珠看见了映初,眼睛立刻瞪大了:“谁让你进来的!你们谁放她进来的?这是嫌我死的不够快吗?把她给我赶出去!赶出去!”
这会儿她倒是中气十足了,骂起人来气也不短了,一口气都不带歇的。
映初心里冷笑,老太太吐血是真的,但是身体绝没有表现出来的这么虚弱,老太太这是故意在齐侯面前扮可怜,还想针对她。
下人们不知所措,赶也不是不赶也不是,一个个都不知怎么办才好。
齐侯皱眉道:“你够了,都病成这样了还折腾!可姃做什么了,你非要跟她过不去?你生病这些天不许她踏进景福苑,不知惹得多少闲话,你就非得陷她于不孝吗?刚才那个骗子法师,差点就陷害了可姃,你说说,这是不是你的手笔?!”
齐侯越说到后面,火气就越往上冒,他本来看夫人病重,暂时不准备跟她计较的,偏偏夫人还一点不知道收敛。
琼姨娘在旁边拱火:“夫人,您就高抬贵手饶了四小姐吧,都是您的亲孙女,您怎么就对四小姐那么看不上眼呢?三爷在世的时候,您就百般苛待,现在三爷就剩这么一条血脉了,您就别赶尽杀绝了。”
“你闭嘴!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老太太怒视琼姨娘,“我自己的孙女我怎么不疼,用得着你在这教训我!”
齐侯脸色越加难看,他不想再待下去了:“行了,你休息吧,让大夫再来给你看看,所有人都走,没事都别来打扰夫人休息!”
“侯爷!”老太太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侯爷这是想软禁她吗?
公仪含涵道:“父亲,请来的大夫都看不出什么问题,可姃精通医术,既然都来了,不如让可姃顺便给老太太看看吧。”
“我不用她看!”老太太叫道,“你这个贱丫头,嫌我死的不够快吗?!”
齐侯也怒了:“看什么看!都走!全都走!”
他愤怒的站起身,一时动作太大,把摆在床头的矮几撞倒了,上面放的瑞兽香炉骨碌碌滚到地上,里面燃着的安神香洒了一地,还有一部分落在了齐侯脚面上
齐侯气头上,想一脚把香炉踢开,映初突然道:“等等!这香炉里燃的是什么?”
“是帮助老太太睡眠的安神香,”嬷嬷道,“老太太离了这安神香,就心烦意乱,每天都得摆到床头,白天夜里都得点着才行。”
映初捏了点香灰在指尖搓了搓,然后道:“嬷嬷把安神香拿一点过来给我看看。”
嬷嬷哎了一声,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摆的满满的都是香。
老太太怀疑的盯着映初,道:“你想搞什么鬼?你要我的安神香干什么?”
映初没理会老太太的质问,她从盒子里取出一支安神香点燃,片刻之后收集了一点香灰,又在指间搓了搓,面色微变道:“祖母的安神香被人动了手脚!”
众人都是一脸惊讶,老太太也惊了一下,叫道:“不可能!”
齐侯严肃道:“可姃,你说的是真的?你怎么看出香被动了手脚?”
映初道:“祖父请看,这是刚取出的安神香,燃烧后的香灰就好像面粉一样,这是香炉里的香灰,放在手指上搓一搓,能够感觉到一丝滑腻,这说明有人在香炉里加了别的东西,或许就是这东西,让祖母一直不停的做噩梦,身体日渐衰弱。”
齐侯立刻拈起两种香灰拭了拭,道:“果然如此!这是谁如此大胆,竟然害到夫人头上!”
老太太目瞪口呆,她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冲嬷嬷叫道:“快,快给我看看!”
嬷嬷连忙捧了两种香灰到她面前,老太太亲自尝试了一下,才终于相信,脸色一变再变,气的浑身发抖:“孽畜!孽畜!这是哪个孽畜害我,被我抓到,我一定要剥了她的皮!”
老太太额头的青筋都暴起来了,眼睛瞪得几乎从眼眶里迸出来,她用力把床沿拍的啪啪响,足见她心里气到了什么程度。
琼姨娘道:“亏得四小姐今天来了一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不然老太太被人害死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还一直恨不得将四小姐千刀万剐呢。也是四小姐孝顺,被老太太这般对待,还尽心尽力的救老太太,若是我,都没脸见四小姐了。”
老太太脸色又是一阵乍青乍红,就算知道自己错怪可姃了,她也不可能认错的,反而嘴硬道:“就算这安神香真被人动了手脚,也不代表我的病就是这香害的!”
齐侯狠狠瞪了眼老太太,对她的心胸狭窄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映初似乎毫不在意老太太对她的态度,道:“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往老太太香炉里加东西的人,肯定是这院子里的人,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搜查,把那个下药的人找出来。”
“对!”齐侯道,“快来人,立刻搜查整个景福苑,只要搜查到可疑的东西,都把人给我抓来!”
一群下人立刻去搜查房间了,老太太不放心的道:“把这屋里也找找,看看还有没有害人的东西!”
她的贴身嬷嬷和丫鬟顿时翻箱倒柜的寻找起来,老太太屋里的东西都是有数的,若是多了什么,她们都能发现。
公仪可妤站在众人后面,身体绷的很紧,扶着她的公仪可婵,能清晰的感觉到她手心在不断冒冷汗。
公仪可婵也忍不住随之担心起来,二姐这么紧张,该不会是她做的吧?!二姐的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对老太太下手!
放进香炉里的毒香无色无味,和安神香掺在一起,根本分辨不出来。公仪可妤怎么也想不到,公仪可姃只凭着一点香灰,就能察觉出问题来!
她现在只能祈祷那些毒香已经用完了,千万别搜查出来,否则她可不确定那老仆会不会为她守密。
然而事与愿违,没过多久,一个嬷嬷就被扭到了众人面前,同时带来的还有半盒没有任何味道的香,外表看起来和安神香一模一样。
“闻嬷嬷,竟然是你!”老太太指着跪在地上的老嬷嬷,不可置信的叫道,闻嬷嬷在她院子里侍候几十年了,竟然会背叛她!
“老太太,奴婢冤枉啊!奴婢也不知道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奴婢房间里,是有人陷害奴婢啊!”闻嬷嬷哭叫。
“老太太别听她狡辩,”负责搜查的下人拿出一张银票,“这是在闻嬷嬷柜子里搜出来的银票,足足三百两,她自己不可能有这么多钱,肯定是收了别人的好处,才背叛老太太!”
老太太怒视闻嬷嬷:“你现在还怎么狡辩?是谁指使你的?快说!”
“这银票不是奴婢的,”闻嬷嬷心头滴血,好不容易得来的钱就这么飞了,可是钱重要,命更重要,“这肯定也是有人栽赃给奴婢的!老太太明鉴啊,奴婢一直对老太太忠心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