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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生活面面观-第3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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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个人,兴许能帮上舅父的忙。有他从一旁帮着打点,想来这些倒也不是难事。”

注:
    提起太平车,许多人都会感到陌生。其实,它就是古代人们使用的面部按摩器。
太平车呈丁字形,横头是滚子,中有一长柄,滚子在脸上|穴位来回滚动,在古代的医书《医宗金鉴》指出:皮肤黑斑,常用美玉磨之,久久渐退。因此古代妇女常常使用太平车促进面部血液循环。在目前的拍卖市场上,常常可以看到由玛瑙、金、玉石等高档材料制作的太平车。

正文 第218章 春思
    文箐所要说的人正是祈五郎。
    祈五郎,他既是山西人,同时又是个商人,对生意一道也甚是熟悉,在常德后来还帮着族兄打理祈知府的产业,并且家中还有官府之力。如此说来,似乎再无更恰当的人选了。
    姜氏得知陈忠家女婿竟是如此人物,也十分诧异。先前文箐与自己说到分家给周夫人澄清名声时,也略略提及过,只是那时她也没上心。在她印象里,陈嫂即做过下人,却得了如此贵婿,似乎阿素是高攀了。
    齐氏是首次闻听此人,不由得就猜测,或许祈五郎有其他缺陷,否则这也太“门不当户不对”了,这婚姻,竟是成了?免不得就担心祈五郎为人如何。十分谨慎地询问外甥女关于祈五郎的事儿。
    文箐推出祈五郎来,也是万分不得已,不过是想帮沈家一个忙,毕竟自己可做不得祈五郎的主。哪里想到,自己一番细细陈说,姜氏与吴氏先是激动,后却迟疑不定起来。
    吴氏本来是十分高兴,外甥女大力相帮,又给自己解决一件难事,文箐刚一说出口,她便点头。可是见到旁边姜氏摇头,免不得就问长嫂,有何不妥。
    姜氏所虑,不过是想自己与陈忠没有瓜葛,怎么好意思拜托人家女婿帮自己的忙?
    沈老太太那边听说此事,却是先高兴过后,马上又持反对意见。一则是”家丑不可外扬”,祈五郎可是外人,麻烦人家,过不去。二则既然祈五郎本来好好读书人家一个,怎么就做起生意人的勾当来?她以此认为祈五郎是好利之人。
    文箐对于沈老太太,如今真没多少感情。沈肇是她同意进门的,可是进门却又要挟起人家,并且又暗里刻薄着这个私生的孙子,她自己一心偏颇得格外厉害,重钱财,并且也以此断定他人。实在是可恼,故而,如今在苏州,也只是对着老太太请个安,其他半点儿不愿多说,好在是有于氏在,可以做借口,请完安就说要去照顾曾外祖母,于是连带着沈老太太也抓不住文箐丁点把柄。
    文箐本来以为这事儿一提出来,沈家便会让自己归家与阿素提。哪里想到古代尤其重视”家丑不得外扬”。她没办法,只能继续呆在沈家。可是有人比她更急,那就是齐氏。眼见过两日便要出发了,齐氏免不得就在沈恒吉面前提及此事,沈恒吉又将此事说与沈贞吉听。
    沈贞吉见弟弟与自己商讨此事,其实他已从妻子姜氏嘴里晓得祈五郎这人,如今思来想去,也认为去找祈五郎,或许也不错。他自去安排此事,浑然没有想起让外甥女来办这事儿。
    文箐经此事,也再次提醒自己:这是生活在古代,自己日后但凡开口,必须想得周全些,谨言慎行,自己还差了些。
    此时气候已过惊蜇,正是倒寒春之际,桃花倒是纷纷开了起来,真正是“枝头春意闹”。家家户户忙着春耕,沈家也不例外,有几处田地也贷与佃户,如今院墙下的菜园子,却是忙开了。刘四喜带着自家儿子,挖了一块地,正预备着种蒜。沈撰顽皮地也去翻垦,文简不知为何,竟是十分怕地龙(蚯蚓),于是吓得不敢去。
    文箐见华婧将蒜一瓣一瓣地掰开,便也小心地上前帮忙。文简十分热心,便也凑上前来,可是那些蒜皮破损得不能下种,他倒是帮起倒忙来。文箐只得赶了他去三舅姆家找表哥华庭玩。
    小玉在一旁洗着衣物,看着四小姐极齐认真地掰蒜,心想:“原以为自己陪着大小姐也算是勤俭的,没想到在沈家,却差不多万事都要小姐们自己动手。日后四小姐嫁过来,能适应吗?
    文箐确实是无法适应这些。种蒜要施肥,古代可没有化肥,于是沈家是从毛房中挑来的粪水,稀释过后,便一点一点浇在地头上做基肥。这么一浇,远远地,四处都会弥漫着臭味。又是在房子一侧,文箐鼻子灵得很,闻得实在难受,只使劲忍着,憋着气,吸一口恨不得扭头跑远了,幸而那块菜地处于下风向。
    文箐当时认为自己无法过这种日子。她刻意忍下这异味,好奇地问华婧道:“地里不浇这些行吗?”
    华婧知表妹是大家小姐,敢情是从来不知此等俗事,可是听到她无知地问出这些来,便也觉得有几分可笑,反问道:“不浇这个,那还能浇什么?五谷轮回,便是这个道理。”
    华嫣将蒜皮破损的那些挑出来,替表妹解释道:“箐妹是打小没见过田庄的活计,想来是十分生疏,我以前也不曾瞧过,现下……”她有些伤感。
    文箐在前一世确实没见过地头的活计,只去年在常德略见识一些田庄的事,可是那毕竟是秋收季节了,关于这些农耕育种过程,自是没亲眼见到,如今也算是头次亲眼领略。
    她一想道平日里吃的青菜,想来也是这个浇灌出来的,于是胃里一时便有些难受。上一世,吃化肥食品,人人提倡有机绿色,如今真个让自己建世道纯粹的绿色食品的起源,却一时又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比如用那坑里的腐草……”
    华婧一笑,道:“也用啊,不过那些得等蒜苗长得这般高以后……”她一边说着,一边好心地为表妹比划着高度。
    在春日明媚的阳光下,她那一双手虽也修长,却不如旁边华嫣的嫩白。文箐一想到自己与华嫣确实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而沈贞吉家只有两个婆子,一个侍候于氏,另一个忙些厨房活计。家里此时人一多,姜氏与齐氏也有时免不得亲自下厨房。文箐前日也要去帮忙,却被华婧赶了出来。
    不过晓得表妹竟也会生火,华婧还是十分高兴地同母亲姜氏说道:“我没想到,箐妹这个倒也会,原以为在周家,必是比华嫣还要娇贵呢。真正是想不到。”她连续说了几声“想不到”。
    姜氏端着女儿递过来的药碗,道:“你现下也晓得你这个表妹的好来了?先时谁暗里说,颛儿娶她便是娶个活菩萨的?”她心里欣喜,只吩咐女儿还是莫要让文箐煎药,毕竟现下还只是个客人。
    华婧狡辩道:“我说活菩萨,也没有恶意。她不是十分心慈嘛。”终究不敢在姆妈面前说多了,毕竟表妹线下十分得姆妈还有各位长辈的喜欢。
    华婧不仅是因为文箐与华嫣十分亲厚而感到有点吃味,更是因为知晓文箐半点儿不懂阳春,又不会女红,后一项在她看来,这个表妹实在是该好好教导。沈家女人少,这一年到头的针线活计在她手上没有停过。她寻思:自己要是出嫁了,文箐进门,终归是要接手这些的,于是十分颠新日后,家中父母还有弟弟衣着可有下落?
    这些话她当然不会同文箐明说,却是有意无意地提起来。后来,文箐某次十分心虚地与华嫣说道:“日后,我是不是雇一个针线极拿手的丫鬟或者婆子?”
    华嫣当时不在意,只打趣地道:“你才几岁?多学学便会了,这又不是难事,账本啊,买卖啊,这么难的差使你都能办到,不过是做个鞋,摓个衣裳罢了。七八年工夫就够你练的了。”
    在她看来,女红这些活计,差不多是个女人都会的,实在不是难事,偏表妹还如此慎重其事地说及此事。
    文箐的前世生活与穿越后的生活完全是两回事,以为不过如此罢了;可是到了沈家,发现与周家又是大不一样来。她小心地观察周围人与事,假设自己若干年后也置身于这种氛围中,只觉得疲惫。
    试想一下:鸡鸣即起,洗漱过后,清扫庭院,料理厨房,侍候老人,服侍夫君,照顾小孩,整理起居……这些琐碎,皆须得主妇来打理,无一不亲手而为。又听得华婧讲起清明过候,又该刮麻纺纱,便好一阵头痛。
    姜氏这一代,有齐氏这么一个妯娌,文箐想到如若轮到自己时也是四代同堂,那时必有四个妯娌,老人好几位,小孩众多,这些杂七杂八的琐碎,是不是也要成倍累加?
    她每思吉这些,认为沈家还债,依现下此速度,或许得等到自己嫁过来后了。如此,似乎是自己得想法子帮沈家还了债才是。
    那时她还不太全部了解沈家的家风,于是做了这么一个决定。事后某日醒悟,方知自己当日实在粗心,怎么当时就忘了问华嫣一些事呢。
    当然,现在的她还不到那个时候,如今她也只有些郁闷地由着小玉陪同,行走在去向三舅姆家的路上。
    沈吴氏返苏州,是不得已,在镇上的大宅子于前些日子卖于人,得了一笔不小数目,还了族里一些亲朋的钱,其他皆用来还一些债务。故而,如今又住回了十年前的老房子,同沈贞吉兄弟俩相隔不太远,可中间也有一两丈的距离。
    今日好好的天气,上午还是阳光明媚,下午时分,春雷又起,似乎又要下起小雨来。果真是三月天,孩儿面,说变就变。
    快到华嫣家门口,却见到华姗与一个妇人边走边说,从三舅姆家走出来。院里隐约传来是华庭在训斥沈肇的愤怒声,什么“狐狸精”、“贼媚儿”等词。
    小玉见得文箐立在墙跟下不走动,心想四小姐这是担心这个当口进去难为情,便也陪着她站在那儿。
    华嫣家对面的巷口便是华姗家的门。华姗并没有立即进门,却立在那巷口与妇人聊天。文箐耳尖地听到谈话内容──
    “说起来,还是这是因果报应。若不是……”
    那妇人说的“因果报应”竟是扯了两个过世的人。
    一则为三舅沈博吉。沈博吉在看上吴氏以前,曾与人有过婚姻,后来竟闹到毁婚,娶了吴氏。吴氏一人为大,没想到有前事,必有后果。沈博吉是不是真个喜新厌旧,如今在别人嘴里,因为虞氏的儿子沈肇的出现,这事儿便这么传开来。
    牵扯出来的另一人竟是周夫人。
    话说当年沈恒吉有意要与徐家结家,因徐家与周家有亲,在聘约成立之前,便让周夫人着意打听徐家女到底如何。周夫人回复:骄矜,十分有心机。
    这事儿,沈家既知,你便寻个借口不谈亲事也就这么算了,反正也无正式媒约。可是沈老太太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却“一不小心”便将周夫人之言说了出来,结果有心人传了开来,闹得徐家十分没脸面,徐家女也不好做人。这事儿,传到周家,所有人对沈老太太十分不满,认为她太过于多嘴多舌。说来,这徐家女便是周玫夫家妹妹,以致于周玫在徐家也难做人。徐家女后来远嫁杭州。
    那妇人的“因果报应”论,便是说周夫人若当日没有那番话,徐家女或许成为了沈家的媳妇,不会夺自家堂妹的亲事,自然徐姨娘或许也就不会被其长房族长嫌弃,从而不认其进家门,最后落得没个身份。终归说来,都是周夫人坏了一遭婚事,有了业障,结果也坏了自家夫妻之事,徐氏成了妾室,然后连带着周鸿削官停职,三人都没个好下场。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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