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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了指沙发上的凹痕说那服务员说的没错,不久前这里的确有人在。
这服务员看到尸体之后立刻就跑了,从这里到他们包厢,经过一个拐角,顶多不过一两分钟的时间,尸体又不可能跑,如果是有人把尸体搬走了,这个时间应该走不远。
“立刻封锁这里,任何人不能出去,先查清楚再说。先在三楼搜查一下,看能不能找到尸首。”
“是!”几个人听到了立刻散开,四处搜查。邓允儿一个人磨磨蹭蹭地撅起了嘴巴,“放个假,怎么也能遇上这种事情。”说归说,还是跟他们一块找了一下。
陆延亭一个人留在房间里采集证据,在垃圾桶里面找到了一个针管,曲墨帮他找到了一个塑料袋子帮他装起来。
一会儿就有人过来说已经找到了那女人的尸体了,那服务员也上来了说门已经锁好了,前台的人说那段时间并没有人离开。
曲墨跟着他一块儿去了厕所,一群人立刻报了警,拉起了警戒线。
这儿除了一楼和门口有监控之外,没有监控摄像,连走道上也没有,所以根本不知道谁曾经来过这里。
不过据那服务员所说,这层楼好像就开了两个房间,只有他们几个警察和那个死者。
曲墨拿纸巾捂住口鼻,站在厕所隔间外头盯着那尸体看着,那个女孩长相身材都还不错,穿着一身红色的长裙。
陆延亭一个人蹲在那尸体前头,伸手拉起了那女孩的手臂,手臂上头又有几个明显的针眼。“怎么回事?”曲墨看着那尸体,皱了皱眉头。
“可能是吸毒,结果需要等法医检验之后才能够知道。”陆延亭让死者保持原来的姿势,然后大步走出了厕所。他一把扯掉了手上的塑胶手套,询问着那服务员:“死者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吗?”
那人点了点头,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她是一早订好了包厢,在这里等着别人。”
“等谁?”
那人正要开口,一旁突然间传出了一道清冷的声音:“哟,什么情况啊,这儿怎么这么多人?”
有一个男人慢慢悠悠地从外头走过来,靠在厕所的墙上,勾着唇角往里头望过去,轻笑着开口说道:“怎么了这儿?”
那是一个很性感的男人,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没有表情的时候唇角也往上勾着。
身材修长,身上简单的一个白衬衫,袖口往上挽起一圈,手指骨节分明,一双长腿被紧身的长裤包裹着,脚下踩着双一尘不染的皮鞋。
靠在门框上的模样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猫。
“项少……”那男人似乎经常来这儿,服务员一下子就叫出了他的名字,对陆延亭解释着说:“项少就是那位小姐约好的人。”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那个被称作项少的男人好奇地打量着厕所里面。
“你叫什么名字?”
“项邵青。”项邵青看了一眼曲墨,表情有些疑惑。
“项先生,我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谈一下。”陆延亭掏出了手里的警官证给他看了一下,把他带到了单独的一个包厢。
曲墨也有些好奇这案子是怎么回事,跟着他走了过去。
也许是因为两个人经历了两个案件,陆延亭丝毫没有不能把曲墨这个普通人牵扯到案件里的自觉,直接默许了她旁听。
那死者叫林晓晓,九零年出生今年二十五岁,是个孤儿,职业是车模,吸毒爱好者。
项邵青和他约好了今天见面,可是临时有事迟到了好几个小时,刚刚来到就听说了林晓晓已经死了。
曲墨和陆延亭对视了一眼,大致都明白了,也许真的和他猜的一样,是吸毒过量导致的死亡。
陆延亭沉默了一会儿,看着项邵青袖口的水渍,淡淡地开口:“我让人查了一下门口的监控录像,你在十二分钟之前来的,为什么现在才上来?”
项邵青舔了一下唇角,双手不自在地摩擦着,“我在底下碰到了几个朋友,说了会话。”
“朋友叫什么名字?”
项邵青身体僵了一下,没有说出话来。
陆延亭绷着张俊脸,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声音冰冷:“项先生,你真的很不会说谎,你为什么要把林晓晓的尸首搬到厕所里面?”
曲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陆延亭,他在工作的时候身上总有股凌厉的气势,帅气的脸棱角分明,总让人的视线放在他身上就移不开了。
看起来……很可靠的样子。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项邵青的表情有些僵硬。
陆延亭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项邵青看着,直到他脸上的笑容开始保持不住,举手投降。
“okokok。”项邵青有些无奈地叹息着,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我上来之后就直接进来了,可是一到房间就发现她死在这儿了,当时正好那服务员进来送酒水,我怕没办法解释,所以只能够躲在窗帘后面了。”
“我知道他很快就会招来人,所以我就把尸体搬到厕所里了,等到你们注意力都被厕所里的尸体吸引了,然后我就躲在楼梯口,找了个时机出来。”
“我不想要被人误会成杀人凶手,只能这么做。”项邵青无奈地摊开双手。
陆延亭想要说什么,手机铃声却猛地响起来打断了他要说出口的话,他看了一眼上面显示的人名,点了接听。
是三儿打来的电话,“你让我查的向阳孤儿院的事情我查到了,曲墨和曲亭并没有被收录到里面,我怀疑她们可能是在孤儿院倒闭之后才被收养的,具体细节你可以以后慢慢打探。不过有一点非常奇怪,在那为数不多的被收养的人几乎已经死绝了。”
陆延亭皱了皱眉头,看了曲墨一眼,压低了声音:“一个都没有留下吗?”
“倒是有一个还活着,早几年被收养现在还留在国内,恩……现在正好在A市的。”
“他叫什么名字?”
三儿翻了一下资料,说出了他的名字。
陆延亭握紧了手机,转过头看着眼前的男人。
“项邵青。”
☆、第二十六章 谁比谁无辜
陆延亭放下了手机,交叉的十指不住地摩擦着,咬牙不停地思考着,直到对面的项邵青忍不住催促了一声才回过了神,开始询问:“你和林晓晓是什么关系?男女朋友?”
“不是。”项邵青摆了摆手,继续说道:“她有男朋友,好像叫,叫什么苏,苏向南。不过你也知道,这会儿还有谁把感情当真?大家就……”
苏向南?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曲墨想了想,见他没有注意到自己,开门走了出去。
邓允儿和一些警察还在洗手间里忙碌着,她慢慢地走了过去,抬手轻轻地敲了敲门框,“我找到了点东西,你过来看一看。”
邓允儿点了点头,跟着她去了一间没有人的空包房。
一进门,曲墨就伸手拽着她的领子将她按在墙壁上,哑着声音问道:“是你们干的?”
“你说什么呢?”邓允儿笑了笑,伸手想要拨开曲墨的手。
“我再问一遍,是不是你干的?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啊?我才想要开始查苏向南,就把火引到了苏向南的身上了?”
“谁知道。”邓允儿耸了耸肩膀,“也许就是这么巧。”
“你在开什么玩笑!”曲墨压抑的声音透着怒气,紧抓着她衣领的手骨节都是一片惨白:“为什么要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无辜?”邓允儿一改平时甜美的模样,伸手猛地拨开她的手,将曲墨按在了沙发上,声音冷冰冰地:“大家都身在地狱,谁比谁无辜!你以为她就是什么好东西吗?她跟在苏向南身边不知道害多少人了!”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够杀人!”
“曲墨,你以为你是谁?选择这条路,你还跟我说什么无辜不无辜,你可不可笑?”邓允儿冷笑着跨坐在她的身上,冷眼盯着她:“当初那个说要不惜一切代价的人,是谁?”
曲墨愣了愣,躺在沙发上有些不知所措。
邓允儿冷静了一下,这才从曲墨的身上下来了,站在门边上沉默了好半天才开了口:“不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留下这么一句话邓允儿就打开门走出去,曲墨在房间里又呆了两分钟,才出了门。
一出去就撞上了迎面而来的项邵青和陆延亭,看样子审问已经结束了。
项邵青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伸手指着曲墨,有些疑惑地开口问道:“从刚才开始我就觉得你有些熟悉,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我倒是觉得一点也不熟悉。”曲墨淡淡地开口,脸上依旧没有一点表情。吃瘪了的项邵青尴尬地笑了两声,耸耸肩,转身离去。
……
“你去厕所的那段时间有没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警察已经到了,取证的事情交给他们,陆延亭倚在门口,低声问道。
曲墨摇了摇头,现在时间还早的很,除了他们就没有别的人了,别说可疑的人了,她就在走道里看到了一个打扫卫生的人。
陆延亭还想要说什么,突然被人打断了:“陆哥,有发现。”说着递过来一个戒指,是男士的,从沙发底下找到的,应该是来过这里的人落下的,款式很特别,价值不菲。
陆延亭让人分了三拨,一拨去查一下那戒指出自哪家店的饰品,一拨去苏向南家里询问一下苏向南今天的动向,而他去林晓晓的家里查看一下情况。
天色已经晚了,他忙地团团转顾及不了曲墨,就想让邓允儿把她送回去,没想到曲墨却先开了口:“带上我一起去吧,说不定我还能够帮上你。”
陆延亭转过头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沉默了一会儿,陆延亭才点了点头,带着她一块儿去了林晓晓家里,地址是从项邵青那儿问出来的。
林晓晓是租的房子,位置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差。
在快接近门口的时候,突然间听到了一阵杂乱的声音,陆延亭拉着曲墨靠在了墙面上,伸手把房门推开了一条缝隙,往里望过去。
房间里面有一个男人四处翻着东西,鬼鬼祟祟的模样。
陆延亭靠在曲墨耳边压低了声音:“你呆着千万别动。”
曲墨点了点头,看着他一猫腰钻进了房间,里面传来了一阵砰砰的声响。
她还是没忍住,走过去透过门缝看了一眼,见那带着口罩的男人正朝门口跑过来。曲墨立刻关起门,想要把人关到房间里,那人脚步没停,猛地撞开了没来得及关紧的门。
曲墨被冲力震得在地上滚了一圈,脑袋撞上了一旁的立柱。
“该死的!”冲出来的陆延亭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曲墨立刻停下来,伸手把人扶起来,着急地问:“你没事吧?!”
曲墨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脑袋,眯眼望着越跑越远的小偷有气无力地推了一下陆延亭的胸口,提醒他:“小偷……”
陆延亭皱了皱眉,没有理会已经跑远的小偷,只伸手把她的刘海拨到脑后有些心疼地盯着她脑袋上渐渐肿起来的位置,轻轻地呼了口气,“疼不疼?”
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曲墨脸颊,连心底都是一片湿润。
曲墨睫毛颤了颤,摇摇头,“我没事。”
她伤的不严重,只有掌心里破了点皮,陆延亭却觉得那是多大的伤一样,立刻带着她去清洗了一下伤口,从林晓晓家里的医药箱里翻出两个创口贴贴上,这才放了心。
他一边打开冰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