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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的天下。”三代笑咪咪的走了。白发忍者挠了挠头,眯了眯眼,也一个瞬身消失。汉方看了一眼病房,应该没问题了吧。摇了摇头,去查看别的病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纠结啊好纠结
抓头发,佐助只是个孩子
☆、一脚踏进深渊的旅程。
我在关心你,不过跟你没关系。
我剥着一根香蕉,坐在佐助的病房里毫无愧意的消灭着探病送来的东西。佐助在医院里调养了大半个月,我也跟着耗了大半个月,虽然嘴上不说,但其实每天晚上还是会陷进噩梦里去吧。佐助不提,我自然也不会不识好歹的提及那天的事,我深刻觉得,那么彪悍的形象,一生有那么一回也就够了。不过,大半个月都不说话,该吃吃,该喝喝的,我倒琢磨不透佐助小朋友的心思了。也亏他能忍住,我还以为有个能说上话的在旁边,他会不吐不快呢。还是说,那已经是一个谁也不能踏足的禁区了呢。
佐助和鼬是不可调和的一个难题,除非鼬自己把真相说出来,否则鼬死之前,谁说佐助都不会信,从这一点上看,鼬真的是相当成功啊。我苦笑,要把这个楞头青拉住,还真是任重而道远啊。鼬的悲剧我不愿看见,佐助的道路,我更不希望一步错,步步错。可是我能怎么办呢?我不可能陪着佐助走,那段路总是要自己挺过来才行。
回过神来抬头,佐助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目光交汇,我有些茫然。就听见佐助冷冷的声音,“我要回学校了,你,别再来妨碍我。”
“我妨碍你。”我惊讶的重复佐助的话。
“我有没有说过,你实在,很让人厌烦。”佐助的语气凉凉的,说不出的讥讽。
“你混蛋!”“啪”我气冲冲的给佐助一巴掌,我犯贱了才来管你。堵在心里的气有了一个出口,我都不知在气佐助的不识好歹,还是自己的无能为力,还是,根本就是在为宇智波鼬打抱不平
抿了抿唇,看着佐助脸上的五条杠杠,转身就走,连自己都分不清是恼羞成怒多一点,还是落荒而逃多一点了。
不想见佐助,也不想去学校。去学校就可以看见佐助,看见佐助就一肚子的气,和他比,鸣人实在太可爱了。算了,干嘛给自己找罪受,我又不是闲的慌。我忙着呢,我有自己的人生要走,我不管你了。
我梗着脖子就是不肯上学校了,我觉得宇智波佐助就像是卡在脖子里的一根鱼刺,咽不下也拿不出来,难受的紧。猿飞夏子生平第一次这样在意一个人的死活,可是宇智波佐助却不领情。
更可恶的是,我真的拿他没办法!他就这样横在我心里,堵堵的。我发了狠似地拼命修炼,一门心思想变得更强。至于为什么变强这样的问题,只有傻子才一天到晚的思考,我以后是要做忍者,又不是要做哲学家!三代也拿这个倔强的宝贝孙女没办法,能屡屡让一惯处事冷静的夏子发起脾气来,宇智波佐助在某种意义上说,是猿飞夏子的一根软肋啊。
作为三代的孙女,我无疑有了最好的老师,被称为教授和忍者之神的天才忍术专家三代。更让我吃惊的是,因为我的感知能力,三代竟然屡屡把我加进暗部的任务里去。且不说暗部的任务都是如何机密,其残酷性也不是一个孩子可以承受的啊,如果我出一个差错,结果就有可能是全军覆灭。到时的责任自然不会降到我的头上来,我没办法像一个真正的孩子那么天真。三代爷爷,这已经不是一种信任,更像一场豪赌,一种溺爱了。
我的成长,怎么可以用别人的血铺路!
暗部的任务都带点暗杀的性质,而我的感知能力无疑可以带来很大的便利。带上我,意味着周边有多少防卫,护卫和目标的位置,都无需派人去探查,这样,我们往往可以抢占先机,在撤退时也没有后顾之忧。但是,在战斗时,我是一个很大的累赘,虽然不想承认,但我的战斗能力远没有到可以进入暗部的地步,更何况,我从没有杀过人,他们甚至得考虑一个没有见过血腥的孩子的承受能力。因为哪怕是一个呼吸不稳,我就有可能有被挟持的危险。
几次任务下来,我对血腥已经波澜不惊,人命在这里本来就低贱如草芥,更何况是这样的地方,天使都得被逼成恶魔。没有力量的人,根本就没有生存的价值,这是我在暗部学到的第一课。也不知是不是堵着一口气的缘故,我异常的适应了暗部的任务。或者是不想给别人添麻烦的心理占了上风,总之,我在任务里的表现堪称完美。暗部的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也从一开始的排斥慢慢的接受了这个自动探测器。
我在忍术上的天赋也渐渐显露出来,三代如获至宝,一身忍术倾囊相授,没有半点保留。倒不是说我有如何如何天才,只是缜密的思维和强大的记忆能力无疑让三代很是惊讶。一学就会那是小说里才会出现的奇迹,事实上,完全掌握一个忍术,我基本上都要花一两个星期乃至更长的时间。之所以会让三代觉得有天赋,完全是因为我对查克拉属性的认识和忍术原理的理解超乎常人。以至于三代常常担心我手里的忍术都会往禁术的方向发展,其实三代完全过虑了。我之所以会那样理解完全是托了前世学的物理的福,至于真正的改进忍术,那是天才的领域,我等凡人实在望尘莫及。
我像一块海绵一样拼命的吸收着不同的知识,就像当年高考时那样,全力以赴。忍者是不分年龄的,闲时,三代甚至会和我谈论忍界的格局,权力分布,和目前各大国的状况。三代教导的尽心尽力,而我没的选择,未来的局势瞬息万变,而我注定了要在木叶这个阵营行走到底。
对敌技巧,野外求生,医疗忍术,暗器,幻术,实战。我像一个陀螺一样忙于修行,时光匆匆如流水,五年的时间其实过得很快,只是物似人非,我已经不知该用何种面貌去面对昔日的同学和朋友。要如何解释我的不告而别,其实我的朋友着实不多,也因为如此更是在意,光奈良鹿丸一个就够我头疼的了,我可不相信身患恶疾这种借口可以骗过他高达200的智商。
夜色茫茫,月光洒在身上有凉薄的触感,现在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条就是加入暗部,另一条就是回到学校毕业以后参加三人小队做任务,因为严格来说我甚至还不是忍者,忍者编号里没有我,我既不是暗部成员,也没从学校毕业。
我呼出一口气,三代爷爷是真的疼爱我,比起暗部,他明显更希望我回学校。可是,回学校,加入剧情,这真的对吗?剧情这种东西,说起来容易,颠覆却难如登天。不能和它讲道理,因为它根本没道理。命运真的是一个很玄奥的东西,你想去改变它的时候,像是遇到了天大的阻力,告诉你命运不可逆,可是你不去干涉它,它却又隐隐有因为你的存在潜移默化里发生了巨大的改变的趋势。
两条路都不好走,加入暗部可能会落到团藏的手里,回学校则会卷入剧情的漩涡。罢了罢了,命运负责洗牌,但是玩牌的是我们自己。还没走到绝路,怎能轻言放弃。不去试一试,怎么知道结果如何?不去试一试,怎么能够甘心!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啊求评论,我······
你能理解我的饥渴吗魂淡
☆、名为命运的漩涡。
第二天天微亮,我就着了一身红衣往学校走去,这身红色的和服经过修剪设计,优雅大方,同时更利于战斗,可以说它从头到尾没有一处是多余的,是我最喜欢的一件衣服。该死的,心里竟然微微有些紧张,搞什么,我在执行再危险的任务时也没有过这样的感觉。长发上的铃铛随风而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我清楚的知道,越是看起来无害的普通人,越有可能是厉害的忍者。我现在看起来一定像是一个待字闺中的大家闺秀吧,也不知道大家,还认不认的我。
我是来班里的第一个人,我有些感慨的看了看四周,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手支着下巴,猜着大家看到我的反应。我一愣,第一个来的是佐助,我有些无措的站起来,竟然下意识的想要逃跑。五年了,我竟然还没有做好再见他的准备,我沮丧的坐回去,抬头不见低头见,这次是逃不掉了。
宇智波佐助像往常一样早早的来到学校,没想到今天竟然有人比自己早到,他看着站在他的位置上手足无措的美丽少女,抿了抿嘴,又是哪个脑子里只有情啊爱啊的花痴吧。还穿着和服,哪里有一个忍者的样子,不过,有点熟悉啊,这个女的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喂,你坐了我的位置。”少年的声音带着特有的清透。“你是不是走错教室了,我可不记得我们班有你的位置。”
我可不记得我们班里有你的位置!我大人不计小人过,“非常抱歉,初次见面,我是猿飞夏子,佐助君!”我说完条件反射的一鞠躬,“碰”嗷!我揉着额头悲愤欲死,竟然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我瞪着面前土黄|色的桌子。O(╯□╰)o。
“夏子你是”佐助哭笑不得的看着女孩孩子气的动作,不敢相信5年前掐着自己脖子骂的就是眼前这个迷糊的女生。
“对,我就是5年前打了你一巴掌的猿飞夏子。”我掐着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样,怎么样,你咬我啊。哼!
“这种事,早忘记了。”怎么可能忘记,现在想起来左脸还隐隐作痛,不过看她心虚的样子,该不会是因为这个5年不敢出现在我面前吧!佐助抽了抽嘴角,那时候她说的话,才是真正让人记忆犹新。“比起这个,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本来就是这个班的学生好不好,哼,总之,我是不会为当年的事道歉的。”我理直气壮。
“那种事,根本无所谓。”果然因为这件事记了5年吗?女生这种生物,脑子是什么构造啊。
“还有,等一下你要装作不认识我。”我突然想起5年前我无辜被波及的醋海风波,补充道,“我可不想无故被所有女生敌视!”5年前就有那么多小女生喜欢这小子,现在,一定是一场恐怖的人潮。
“切,无聊!”佐助往自己位置走过去,看到少女一手支着桌子,轻盈的越过桌子,往后一排走。眼睛一亮,很漂亮的动作,也不是虚有其表嘛。补了一句,“你可以坐最后一排中间靠右的位置,那里没有人。”
被这么一闹,我完全没了兴致,懒懒的趴在最后一排假寐。随着感知能力的提升,后遗症就是我没事就需要让自己好好休息,我已经很习惯闭上眼睛保持清醒的休息方式。所以啊,所有力量都是伴随着一定的代价的啊。
“听着,鸣人,你上次和上上次考试都不及格,明天就是毕业考试了。现在不是在外面恶作剧的时候啊,混账家伙!”我听着伊鲁卡老师的声音,“今天我们要进行变身术的练习考试,都出来站成一排。”
“春野樱,现在开始,变身。”“砰”“好的。”“太好了,你看到了吗?佐助君。”小樱的声音。
“下一个,宇智波佐助。”“砰”“恩,好的。”
“下一个,漩涡鸣人。”“切,可恶,真让人不爽。”鹿丸抱怨道,哎,鹿丸还是一样怕麻烦呐。我点点头,看的饶有兴致。“变身。”烟雾缭绕,一个裸体的美女在向伊鲁